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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天庭遺跡 第275章天帝璽,原來是我
第277章天帝璽,原來是我
“那是.”
周牧透過無窮霞光,凝視著河中景,砰然心動。
“天帝璽?”
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目光晶亮——天帝璽怎么會在這兒?
不是應(yīng)當(dāng)在天帝手中么?
周牧催動上清混元經(jīng),同時逆運(yùn)此經(jīng),并行元始陰陽經(jīng),此刻他既觀過去之因,也察未來之果,
雙眼逐漸燦爛,宛若兩盞大日金燈!
諸因諸果,盡在眼前。
“原來.如此!”
周牧輕聲感慨,分明看見河中天帝璽上,無數(shù)因果與財庫,與整座天庭交織在一起!
這并非是玉皇的器。
這是天庭的器。
周牧甚至在其上看到了除去玉皇外,另外兩道偉岸身影的影子——初紀(jì)天帝帝俊,次紀(jì)天帝泰一。
“誰為天帝,誰掌帝璽?”
“還是說,要成為天帝,必須執(zhí)掌天帝璽?”
周牧頂著燦烈的霞光,邁前了一步,堪比真王層面菩薩金身的體魄,勝過下品仙寶的身軀,
卻遭絲絲縷縷的璀璨霞光刺破,密密麻麻的洞口都在往外滲著金血!
“天帝璽!”
周牧凝視,可以在河中窺見不止天帝璽的事物,那個模糊的人身,還有袍服、冠冕.
還有一柄劍?
他再進(jìn)一步,如玉般的肌膚徹底被霞光撕毀,血肉都在消融!
周牧有些不甘,那可是天帝璽!
拿到手中,別的不說,至少自己可以批量制造天帝法旨,可以調(diào)動大天地意志的天帝法旨!
不止于降雷旨。
“霞光太盛烈,恐怕我就算將八九玄功推進(jìn)至第七轉(zhuǎn)、第八轉(zhuǎn),成為真王、神圣,都未必可以靠近那條河!”
“玄功九轉(zhuǎn),堅比祖器的大羅身,或許才可做到.堅比祖器?”
周牧心思轉(zhuǎn)動,目光猛然銳利,臉上綻放笑容。
他毫不留戀的離開第十層,朝下走去,九層的三株先天靈根再度呼喊。
“那仙官,救我們出去,追隨你,為你護(hù)持至下一次天地大劫,并非不可,甚至我們能夠訂約!”
“下一次天地大劫?”
周牧笑了笑:
“不需要,想要出去,就奉我為主,否則我要你們何用?”
那株開天辟地第一株人參大呵:
“我等是先天靈根,其妙無窮!便是當(dāng)初青華大帝要取參須,都要求!”
“先天靈根又如何?”
周牧微笑:
“我執(zhí)掌蟠桃母樹,坐擁黃中李,兩株祖靈根。”
“不可能!”老參、蓮花、果樹都條件反射性的開口,周牧也懶得解釋什么,淡淡道:
“不信就算了。”
說著,他竟真絲毫不停留,在三株先天靈根懵逼的注視下,走出了第九層。
繼續(xù)往下。
周牧舉著青華大帝的頭顱,直到走出整座財庫,寸步不停,飛遁而行,悄悄地立在兜率宮旁,立在那座天門旁。
他下不去。
自己的真身正在前往救苦城的路上,所來此天庭廢墟之軀,實際上更像是‘投影’,
根本走不出天庭廢墟,更不可入天門——當(dāng)初能過天門復(fù)返人間,是因為那老年、青年身為巨蛋身送進(jìn)來的,
以巨蛋之身為媒介,才能做到。
不過,站在天門前,也夠了。
周牧閉眼,神念順著天門滲出,溝通鎮(zhèn)壓在鬼門關(guān)前、鐘山之中、玉虛宮處的棺槨。
準(zhǔn)確說,是棺槨中的青年道人。
那具元始前輩親自以木石所造化而成的身體。
棺槨大開,青年道人睜眼走出,在人城諸王、孔圣等錯愕的目光中,升入天門。
要入天門,需過兜率。
天門之后,便是兜率宮的大門,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防止有生靈偷渡入天庭之墟,
倒不是周牧小氣,也不是他不相信孔圣等,實為出于保險起見,以免萬一。
此刻已是第三紀(jì)最后關(guān)頭了,第四紀(jì)即將到來,則天庭亦將重新耀世!
而誰為新帝?
自然是從天庭群官中出新帝——周牧要確保,自己是唯一的那個天庭仙官神吏,
其余的,在新紀(jì)元到來前,最多只能入他府中,做為屬官,由他親自來敕封。
而一旦有其他生靈可以自由往來天庭之墟.
那生靈只需要一本隨處可見的封神敕仙之冊,只需要一本天庭仙錄的副錄,即可為官,且與自己沒有從屬之別。
換句話說,那生靈也將擁有爭奪帝位的資格。
周牧不會允許這個風(fēng)險出現(xiàn),所以天門將與兜率宮大門緊緊連接——要入天庭,先入兜率。
青年道人之身走入天門,推開兜率宮大門,入目,是老君錘青牛,是八卦爐下火旺盛。
牛兒哀鳴著。
老人神色很不善的側(cè)目,看到青年道人,猛的愣了一愣,旋而明白了過來:
“混小子,還有第四身?你過來,你”
青年道人落荒而逃。
片刻。
站在天庭財庫前,周牧目視青年道人身降臨,二者并肩,再入財庫。
一路向上。
第九層。
“回來了?”老參冷笑:“吾便知道那個小仙官在信口開河,此刻終于忍不住,要請我等出山?”
九品蓮花清冷開口:
“未必,那個小家伙看著修為雖低,但那種骨子里的傲氣卻是真真實實就好像靈根、大羅,他已司空見慣。”
果樹道:
“吾倒是贊同老參的看法,兩位,我們要守住底線,不可被一個小家伙趁火打劫,給他一些好處,替他護(hù)道,已是到了頂!”
老參贊同,睥睨的看向發(fā)光處,凝視緩緩出現(xiàn)的兩道身影。
“小家伙,汝此來,是打算要.”
老參的聲音戛然而止,扭動的根須驟然凝滯,而一旁,原本微微開合著的蓮葉、原本搖曳著的果樹之果,
都在此刻一并凝滯住了,只是極輕微的震顫著。
準(zhǔn)確的說,是顫栗。
三株先天靈根,默默的凝視著青年道人。
“靈寶道尊.”老參夢囈般喃喃自語,看著那個小仙官和傳說中的靈寶道尊并肩,走上了第十層,
兩道身影在消失前微頓,小仙官側(cè)目:
“方才你要說什么來著?”
青年道人一并淡然側(cè)目。
老參訥訥了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密密麻麻的參須蜷縮著。
直至兩道身影徹底消失許久,它也依舊沒緩過神來。
“靈寶道尊!”
老參悚然,再度自語,九品蓮與果樹都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許久許久。
“或許.”
果樹瓦聲瓦氣:
“追隨,也并非不可?”
無有回應(yīng)。
第十層。
周牧操縱著青年道人之身,頂著盛烈的霞光,步步靠近。
青年道人之身雖然只是土石捏成,但卻是元始天尊親自造化,
這具身軀雜糅了元始之息,大造化之法,其堅固堪比祖器,勝過尋常證道大羅者的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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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燦烈霞光,也傷不到道人身一絲一毫。
三兩步間,周牧操縱著青年道人走至河畔,低頭凝望而去,河中諸事諸物,依舊模模糊糊朦朦朧朧,
而那個身軀,那個四肢俱全的身影,也還是看不清楚面容。
只能依稀察覺,其目緊閉,胸膛起伏,呼吸勻稱。
“到底是誰?”
周牧喃喃自語,深吸口氣,并未有太多躊躇、猶豫,操縱著青年道人之身,探下手掌,探入河流。
‘嗤!’
堅比祖器的手掌被霞光圍獵,整只手開始枯朽,這很不可思議,但卻真真實實的發(fā)生著,
河中的天帝璽、不知名的劍、袍服、冠冕,都在勃發(fā)天光,刺向溫潤手掌!
“離譜.若是換作尋常祖器,恐怕都開始損毀!”
周牧咽了口唾沫,有些震顫,何為祖器?
軒轅劍是祖器,翻天印是祖器,九州鼎是祖器,誅仙四劍中,每一口仙劍,于單一狀態(tài)下也僅僅只是祖器!
四劍齊聚,方為頂尖至寶。
祖器古來罕見,于歲月中唯一!
驚悸間,周牧卻更加興奮了些許,至寶都難損祖器啊!
至寶之上?
他曾記得太上前輩介紹過,大羅祖器,大神通者對應(yīng)的便是至寶,
而至寶之上.
便是源器。
周牧問過,源器是什么,太上前輩說,源器之源,便是源頭的意思。
強(qiáng)如太上前輩,手中也僅有太極圖一件源器,若似靈寶前輩,也不過一把青萍劍可稱源器。
青年道人的手掌此刻已探至河中極深處,整條手臂連同半身都沒入河流,
袍服、冠冕、劍、天帝璽,所發(fā)的光彩也越發(fā)盛烈!
周牧隱約覺得,這四樣事物或許沒有哪個是源器,應(yīng)當(dāng)都只是至寶——但組合起來,就成了源器!
恰似誅仙四劍。
‘嗡’
半身都開始腐朽、破碎的青年道人,終究還是握住了天帝璽。
燦烈的、充斥殺機(jī)的霞光驟然消散。
“成了?”
周牧呢喃,操縱著青年道人,小心翼翼的將天帝璽自河中打撈而起,
在天帝璽出水的剎那!
青年道人之身凝滯,站在遠(yuǎn)處的周牧也無法動彈。
冰寒徹骨的殺機(jī)回蕩在整座第十層,回蕩在這第十座大千界,
大千世界,其大小等同于一個完整的宇宙,而此刻,這座大千界.在破碎!
這座宇宙,正在破碎!
周牧操縱著青年道人,而青年道人之身的視角中,分明看見。
模糊間,河底的、看不清面孔的身軀,驟而睜開了眼睛。
“賊從何來?”
無比熟悉的淡漠聲響起,
伴隨無窮無盡浩烈之殺機(jī),雖不及三清前輩,不及天帝,卻又凌駕在當(dāng)初的地藏佛祖之上,凌駕在大神通者之上!
一位無限逼近無上者層面的生靈?
周牧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一個念頭,心頭發(fā)寒——要栽了!
大神通者,是可以透過因果聯(lián)系,同時將自己三具身軀全部滅殺,是可以一念抹除自身香火,是可以讓自己徹底死去的!
元始、靈寶前輩看不見現(xiàn)在,兜率宮雖然不遠(yuǎn),但道宮中的太上前輩也看不見道宮之外,在盡心盡力的鎮(zhèn)壓七尊無上
或許八卦爐中的那具身軀可以幸免?
但只是或許。
似為絕路。
周牧渾身毛孔大張,汗水猛烈涌出,駭人殺機(jī)洶涌之下,河底的生靈,似要坐直起身!
下一剎。
“是你啊。”
“原來不是賊。”
伴隨輕笑,伴隨極其耳熟的聲音,河中生靈重新安躺,閉上了眼,攪毀大千世界的凌冽殺機(jī)驟然消散,半點不存。
周牧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汗水,滿臉茫然。
“他不,祂,認(rèn)識我?”
周牧沒敢停留,與青年道人身落荒而逃,竄出了財庫,他從道人身手中接過天帝璽,身形淡化,要歸至現(xiàn)實。
眼前景物開始模糊,開始重新化作馬車的車廂。
周牧腦海中忽然閃過驚雷!
“不對。”
“這個聲音好熟悉,好熟悉”
即將抵達(dá)救苦城的馬車中,病弱的青年公子睜開雙眼,手中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一枚印璽。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眼中神色,震動不安。
“老爺?”盧芊芊驚疑發(fā)問。
周牧擺了擺手,閉上眼,守住本心,輕聲開口。
“賊從何來?”
“是你啊。”
“原來不是賊。”
他低沉開口,清冽的聲音回蕩在車廂中,盧芊芊滿臉茫然。
許久。
周牧睜開雙眼。
他聽著耳畔尚存,尚且流轉(zhuǎn)在車廂中回音,失神自語。
“果然。”
毛發(fā)根根豎直,徹骨寒氣自尾椎骨洶涌而起來,穿透至四肢百骸,穿透至發(fā)梢最末!
在盧芊芊驚愕、瑟縮的目光中,病弱的青年公子撫摸著手中的印璽,輕聲嘆息。
“難怪這般熟悉。”
“原來,是我的聲音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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