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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為王十三年,方知是天龍 第214章 洞察,歸程
昆侖之側,雪山之巔,西來一劍,天外飛仙。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白衣人這一劍不是天外飛仙,卻似天外飛仙。
趙倜這一指,不是靈犀一指,卻勝過靈犀一指。
他身上氣質大變,虛幻與真實共存,真與假同在,有相與無相伴隨。
這一指如夢似幻,亦真亦假,若虛若實,似有似無,倏忽間,夾住了白衣人霜雪一般的長劍。
白衣人大驚,目光從劍身移至趙倜那種假作真來真亦假,無為有時有還無的氣質之上。
“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他一聲嘶吼,語氣中滿是不信,滿是嫉妒,滿是畏懼。
只看長劍之上轉眼出現(xiàn)龜裂,仿佛時間長河在快速推進,這劍身哪怕就是再堅固,再堅硬,也難抵歲月摩擦,開始破裂,開始斷為一塊塊碎片,然后帶著昆侖山吹拂了亙古的微風,墜落于地。
“你怎么可能修練到這種境界,這不可能啊,這不可能!”白衣人發(fā)出仿若野獸般的吼叫,身子向后暴退。
趙倜面無表情,幻陰外一指不停,往前輕輕點去。
這一指不知從何處來,不知往何處去,從趙倜手中使出,無跡可循,無蹤可查,無痕可辨。
他一指無痕無跡,無真無假,如夢似幻,似偽存真,向著白衣人點出。
天大地大,白衣人這一刻竟然覺得自己無處可逃,眼神中出現(xiàn)了張惶失措,深深的恐懼。
趙倜一指向前,穿破了他的護身勁氣,直接點到他的肩井穴之上,“噗嗤”一聲,穴道洞穿,血流如注,白衣人身體瞬間停滯,渾身骨節(jié)發(fā)出仿佛鞭打欲碎的聲響,緩緩委頓于地。
趙倜這一指,本可以直接點死他,但卻收了力,偏了部分,他想問這白衣人一些話語。
層洞之內所見古怪莫名,后方冰蠶宮的存在也是離奇,他想問問白衣人這些事物的來歷,還有他自身來自哪里,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堆在地上,眼神滿是怨恨瞅著趙倜:“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把武功練至那種境界?”
趙倜看著他,淡淡地道:“哪種境界?”
白衣人聞言眼神閃爍,忽然大笑起來:“原來你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境界!這便對了,你們這些外人,就算從哪里偷學了功法,卻根本不知道武功的極致是什么!”
趙倜神色冷漠:“誰說我不知道?”
白衣人道:“你少要套我話語,今日你傷了我,你等也別想于世上存活,這些武學境界豈是你們可以企及,練到此種的外人,都得死!”
趙倜目光奇異,淡淡地道:“可是我身邊至這種境界的高手可不止一名兩名,都活了一百幾十年,哪個也沒死掉。”
白衣人聞言愣了愣,恨恨地道:“那是沒找到他們,找到他們全都要滅掉。”
趙倜不動聲色,嘴角揚了揚:“恐怕……也可能是打不過吧?”
白衣人臉色變了變:“有何打不過的,只是難找而已,何況……”
趙倜道:“何況什么?”
白衣人忽然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這些事情?”
趙倜悠悠地道:“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有什么資格不說?你的來歷出身,還有外人是何意思,為什么所謂外人練武至極高境界,你們就要去找對方動手,都一一道來吧。”
“想得美!”白衣人咬牙道。
“你是想要我動刑嗎?”趙倜微微一笑。
旁邊烏熊立刻瞪眼:“我這里有一百零八般酷刑,你可要試試?”
“你敢!”白衣人:“宮內不會放過你們的,勢必要追殺你們到天涯海角!”
“宮內……”趙倜點了點頭:“是冰蠶宮還是神劍宮?還是其它的什么宮?你們這些上古武學門派,為何對昆侖之外那么大的敵意?居然還管別人練武,就不怕各國發(fā)大軍踏平你們嗎?”
白衣人冷哼一聲,不言不語。
“不肯說嗎?”趙倜點了點頭:“用刑吧。”
“你們敢!”白衣人臉上全是怨毒:“即便我死了,也會有人去找你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倜笑笑:“刑都敢上,還怕人找?來一個殺一個!”
“你!”白衣人深深吸了口氣,忽然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雖然不知道你們來昆侖到底干什么,但只要動我,必然有人會找去你們。”
女童忍不住道:“那也得找得到算!”
烏熊道:“將你挫骨揚灰,叫你死無葬身,誰又知道是我們干的?”
霍玲瓏道:“尸體直接帶去別處,骨肉全部喂了野狗,誰又能知道!”
白衣人聞言臉色鐵青,哼哼道:“你們可以試試!”
趙倜淡淡地道:“動刑吧。”
烏熊立刻上前施為,他本就是旁門左道,不少折磨人的手法,直接拿出幾種最痛厲的用到了白衣人身上。
白衣人此刻被封住穴道,什么內力抵抗都用不出來,不由痛呼連連,額頭豆大汗珠不停滾落。
但他卻不肯松口,一番刑罰下來,什么都不招供。
趙倜看了眼女童,女童領會道:“我用生死符試試!”
生死符是利用水酒等液體,逆運真氣,將剛陽之氣轉為陰柔,使掌心中發(fā)出來的真氣冷于寒冰數(shù)倍,手中液體自然凝結成冰,打入在敵人體中。
烏熊一聽生死符二字,不由變色,急忙躲去了一旁。
此處無有酒茶之類,女童從不遠處的地上抓起一把積雪,然后運功將雪結成幾只冰片,其薄如紙,接下運轉功力,直打入白衣人體內。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中生死符,不過每個僅僅一片,都難以忍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衣人幾片入體,不由瞬間臉上慘白,難過的大叫起來。
但他依舊不求饒,片刻之后痛的幾乎昏倒,女童怕他直接死掉,喂了些解藥,叫他緩和些問道:“只要招供,我就不叫那生死符發(fā)作。”
白衣人大口喘著粗氣:“做夢,想也別想,你們以為我害怕折磨,卻是料錯了。”
趙倜淡淡道:“只要說出你背后那些上古的宮派都在昆侖何處,我便饒你一條性命不死。”
“哈哈哈……”白衣人大笑起來:“你們從那邊山下過來,不是已經(jīng)見過冰蠶宮了嗎?”
“那宮是覆滅了還是搬走了?”女童道:“我看十有八九是搬家了,是不是搬去了昆侖深處?”
白衣人看她一眼,哼了一聲:“你們便去找好了!”
女童望向趙倜,趙倜搖了搖頭:“冰蠶宮還真不好說存在不存在了,不然怎么冰蠶在廢棄殿中亂跑。”
他說著將那條小蠶拿出在白衣人眼前晃了晃。
白衣人看見不由一呆,隨后道:“冰蠶宮中如何還有此物?這不可能……”
趙倜瞅著他:“去那宮中瞧到,沒人管顧這東西,冰蠶宮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白衣人冷笑:“試我口風也沒用,你們想去找便去找吧,說不定真能找到呢。”
趙倜笑道:“我們審你不出,就離開了,若盲目找去,此刻人少,遇見你同伙之類,豈非橫生事端?”
白衣人臉色一變,見心思被拆穿,將頭一扭,不言不語。
童姥這時再施展起生死符來,卻不收手,白衣人實在忍受不住,忽地大叫一聲:“會有人找你們?yōu)槲覉蟪鸬摹?p/>
喊完之后,忽然臉上紫青之色涌現(xiàn),只是幾息,便腦袋一耷,竟然氣絕身亡。
霍玲瓏上前檢查,驚訝道:“教主,這人自閉呼吸,阻隔心脈氣血而死。”
“自閉呼吸……”趙倜點了點頭:“如此死法,倒是對自己夠狠辣果決,常人難以做到。”
女童道:“這般死倒是便宜他了。”
烏熊道:“教主,這……”
趙倜看了白衣人尸身片刻:“搜查搜查吧。”
幾個上前一起搜索,這白衣人卻是身無長物,除了幾塊干糧肉脯,再什么都沒有。
周侗道:“公子,是在這邊處理,還是帶走?”
女童道:“我看還是帶走,這人剛才言語中說必能找到我們,應是同伙那些宮派之人擅長追查痕跡,不好叫他同伙發(fā)現(xiàn),即便處理,也不在此處。”
趙倜點頭:“帶出這邊山中再說。”
烏熊立刻把白衣人尸體背到身后,那邊周侗則將先死的和尚也扛起,霍玲瓏清除一遍周遭痕跡,然后下山而去。
到了冰蠶宮后,再清除一遍之前來過的跡象,接著通過大山層洞,往西海返回。
出層洞氣候逐漸恢復,走了一半,趙倜下令向西面折十幾里,處理尸體。
隨后找了一處僻靜地方,烏熊從懷內掏出一只瓶子,將藥粉灑在了兩具尸體上面。
半晌工夫,兩個尸身就都化為一灘黃水,再將剩余衣物焚燒,挖坑深埋,地上恢復原本樣貌,接著折了路徑,繼續(xù)往西海方向趕回。
待回到西海之畔,已是夜晚時分,不過天上月色明亮,眾人又在湖邊架著篝火,一時亮如白晝。
見趙倜幾人回來,朱初一張羅烤肉做飯,弄好之后,趙倜等人吃完,已經(jīng)月上中宵。
隨后安歇,進入龜茲國送的帳篷之內,趙倜輕輕打開手掌,就看那條小蠶正在放賴躺著。
出層洞的時候,趙倜發(fā)現(xiàn)它有點打蔫,估計是因為大山內外溫度相差過大,這蠶一時之間受不了外面的溫熱,才導致沒有精神。
他擔心這蠶不比府上那只,是慧凈和尚一點點從昆侖趕出來的,逐漸習慣外界,這只是他直接捉走,恐會死掉,便運寒冰真氣于手掌,將這小蠶握于其內。
本來這小蠶一直有所掙扎,即便沒了精神也攢力去扭,但一得寒冰真氣滋潤,卻立刻老實起來,不跑不動,就在他掌心懶洋洋的臥著,這時居然肚皮朝上放賴。
趙倜看了片刻,微微思索道:“你這小東西是不是感覺到了本座的寒冰之氣,才撲奔過來的?”
他想著當時小蠶在那冰房深處直接射出,不向別人,直接奔自己,應該是覺察到了自己身上的寒冰真氣。
畢竟寒冰真氣的根本是另外那只小蠶的本源寒毒,若那小蠶也同樣來自冰蠶宮,說不定這只會有感應,能察覺寒毒存在。
不過幻陰經(jīng)的至陰功力倒也可能吸引對方,就不知哪個才對了。
小蠶哪里知道他說什么,就感覺此刻十分舒坦,動也都不想動,點漆一樣的眼睛瞅著他,有些感覺親切。
趙倜自語道:“總不好在我手上過一夜吧,還是給你造個小房好了。”
說著他喊來白戰(zhàn),叫去西海打一盆水來,然后將手放在水中,他此刻用幻陰功法和寒冰真氣都能造冰,但兩者還是略有不同。
幻陰經(jīng)傾向極陰極寒,天一生水,一陰生、天地肅之意,并不只為制造冰霜。
寒冰真氣則主攻此道,造冰更快,他便催發(fā)寒冰真氣,只見那盆水頃刻凝結,然后手掌攪動幾下,繼續(xù)運功,一座小冰房出現(xiàn)。
接著他將這小房取出來,擺在皮榻之邊,將小蠶往里一丟。
小蠶本來在他掌心正待得舒坦,一下進入冰房不由吃了一驚,下意識就想回頭往他掌心跑,他輕輕一合冰房,將出口封閉,只留一個細小通氣孔,便將小蠶困于其內。
小蠶在冰房蹦跳幾下,似乎再度感到寒冰真氣的氣息,便逐漸消停了下來,又開始放賴昏睡。
趙倜隨后安歇,第二天早晨起來后叫眾人清除西海湖畔露營的痕跡,然后向東北方向而走,進入隴右,直奔青唐城,此番在青唐逛一圈后,就要回去大宋了。
青唐是座古城,因為地理地勢原因,史上多有拉扯,北魏置鄯州,唐朝初期稱鄯城,是唐與吐蕃爭奪的重要地區(qū)之一,雙方在此展開多次大戰(zhàn)。
安史之亂后,唐朝國力受到極大削弱,軍事力量內調平叛,在西部邊疆的防御能力下降,吐蕃趁機東進,逐步占領了包括鄯城在內的河隴地區(qū),上元年間,鄯城正式陷于吐蕃,改名青唐城。
這座古城向來被譽為西北明珠,不但是河湟地區(qū)往西域咽喉要塞,更是眼下替代絲綢之路的西北部最大商路,號稱青海道絲綢南路,南北朝亂世之后乃至西夏建國,阻斷西行商途,東西商人們便改走隴右,在青唐城交易歇腳。
可以說如今整個西域隴右吐蕃西夏地帶,最大的商城就是青唐,西夏都城興州都比不了,龜茲國更比不上,青唐無論商業(yè)繁榮,城池規(guī)模,還有風光景色,都堪稱西部諸城數(shù)一數(shù)二。
青唐地處湟水之邊,當年神宗熙河開邊,幾乎就打到了青唐腳下,奪取了河湟大部分地區(qū),而也正因此大宋與青唐的吐蕃唃廝啰政權關系惡劣到極致,使得對方倒向西夏,對大宋十分敵視。
眾人沿著湟水一路來至青唐城邊,只看青唐城廣二十余里,旁開八門,中有隔城,以門通之,為東西二城。
趙倜下令眾人改扮東歸商人模樣進入城中,青唐雖然對大宋提防仇恨,但對宋商不禁,畢竟宋商經(jīng)途此地,乃是一筆巨大的收入來源,而且青唐也需要宋商帶來的種種貨物。
接下在青唐城內住了足足七天,趙倜叫眾人摸清城中各處景象細節(jié),自己也走了一遍記于心中,打算回去之后繪畫地圖,為將來出兵收服隴右做準備。
七天之后,眾人購得不少特產(chǎn)物品,全做商人來往模樣,三三兩兩,分批出城。
鳩摩智這時南下回去吐蕃王庭,女童卻沒有其走,依舊一起同行。
趙倜領眾人直奔熙河蘭會路,一路漫長,觀察地勢。
神宗熙河開邊打下了兩千多里地盤,本來應該是一件好事,有了土地就有百姓,有了百姓自然就有賦稅,而且河湟可以養(yǎng)馬,若是此地能夠完全充分利用,則大宋戰(zhàn)馬不愁。
但問題是當時被征服的吐蕃人馬勢力,其實一直都不服氣,總是在宋朝大軍各地駐扎離開后,發(fā)動叛變,為此大宋必須派遣重兵把守。
這么一來花費的精力和物力可就極大,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這片地方少得可憐的稅收,完全不足以支付軍費。
為此大宋收復河湟之地后,除了戰(zhàn)略意義以外,其實一直經(jīng)營不順,除非能直接把青唐也拿下,否則便是虛耗。
而養(yǎng)馬之事,一開始熱火朝天,各項舉措挨個實施,雇得蕃人做工飼養(yǎng),軍中跟著學習,也有所產(chǎn)出,但五路伐夏失敗之后,朝堂風氣大變,神宗皇帝病漸垂危,后至去世,各項邊務都開始懈怠。
接著王安石下臺,王韶也遭到了貶謫,熙河開邊的事情,就這么擱置了下來,馬場等地也逐漸荒廢,最后漸漸的養(yǎng)馬的蕃人全部跑光,總的來說,沒有取下青唐,哪怕戰(zhàn)略意義重大,卻顯得虎頭蛇尾。
而戰(zhàn)略意義,直指西夏,不破西夏,這個戰(zhàn)略意義又約等于無。
趙倜帶人一路走去,路過熙河路首府熙州并未進入,接著向北而行,上涇原路、環(huán)慶路、鄜延路,最后在鄜延路路治延安府延州停下。
這時鄜延路的經(jīng)略安撫使是呂惠卿,此人乃是王安石變法中的二號人物,剛剛被趙煦任命到此處。
趙倜無意見他,便在城中租賃了個院落,悄悄住下。
幾日之后,計算時間,將女童喚來房中。
女童小心翼翼地看著趙倜,不知對方想干什么,龜茲國和昆侖山兩戰(zhàn)之后,她對自己恢復武功,戰(zhàn)勝對方早便沒了把握。
趙倜道:“小小隨我回東京嗎?”
女童大搖其頭:“我不去,你家在東京住嗎?蘭兒說你是官府背景,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趙倜喝了一口茶,打量她道:“去了不就知道,我府中可大得很呢,聽過一入侯門深似海嗎?”
女童不由后退一步,她這時已經(jīng)恢復二八容貌,直是玉顏生春,雙頰暈紅,顧盼嫣然,看到趙倜目光立刻道:“我可是天山童姥,怎能去別處,何況去了干什么。”
趙倜笑道:“如今你功力還差些時日才能完全恢復,可我不能再等,要離開西面,你若不給我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就得隨我往東京了,待你恢復打上一場,到那時你還是要給我功法的。”
“我,我給你功法還不成嗎?”女童吸氣道:“不過你以后要叫我巫行云,我給完你功法就回天山去了。”
趙倜想了想:“如何叫是本座的事情,你回去也罷,但別往興州去找李秋水了。”
“為何不找?”女童怒道。
“原本你功力確實高她一籌,但眼下你……卻已并非她的對手,莫要送死。”趙倜緩緩道。
女童眨著烏溜溜眼珠,半天才道:“你是掌門,這次我聽你的。”
趙倜道:“說功法吧。”
女童微微思索幾息,將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的功法講了一遍。
趙倜聽過后點了點頭:“什么時候離開?”
女童驚訝道:“我只說一遍,你全都記住了?”
趙倜道:“我之資質豈是你能想象,這也是你們逍遙派師兄妹三人分開學習武功的原因,你們資質不夠,所以當初逍遙子才沒有全部教授。”
女童聞言恨得亮晶晶牙齒摩擦“咔咔”作響,道:“我明日便走,你要帶蘭兒一起去東京嗎?”
趙倜微微一笑:“蘭兒自然跟我,你不要以為我離開天山就不是逍遙派掌門,說不定哪天會回去瞅瞅,如你經(jīng)營不利,我會降下懲罰。”
女童眼珠轉轉:“巫行云知道了。”
趙倜嘴角挑了挑:“如果遇到什么危機,也可以往東京給本座送信,直接過來卻也無妨。”
女童聞言嘻嘻一笑,眼波盈盈,雙頰暈紅嬌美:“掌門,屬下知曉了。”
趙倜點頭:“知道便好。”
女童道:“那我去找蘭兒,與她交待一些事情。”
趙倜點了點頭,女童出門離開,隔了一日,便帶手下眾人出延州踏上回京之路。
江南,太湖,曼陀山莊。
這時正值下午,逍遙子在莊后教導王語嫣武功,卻驀然間臉色一變。
王語嫣見狀道:“曾祖父,可是慕容龍城又來了嗎?”
逍遙子搖了搖頭,蹙眉沉吟,露出陰冷之意:“不是他,可能是一些見不得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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