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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從馬仔小攤位到全球供應商 第二百六十五章紅酒業(yè)水深
王耀堂問完了,但程海灃的問題還沒問呢。
“我的錢呢,不是說做完事就給我100萬!”程海灃抓著西服男的衣領。
西服男表情有些怪異,身體不停的顫抖,看起來像是很害怕的樣子。
“說話??!”
“我的錢呢!”
“你說了會很快給我送來!”
“讓老子給你們是殺人,你還敢黑老子的錢!”
一開始王耀堂還沒注意這邊,但漸漸的感覺出不對了,這小子剛剛什么都說了,現(xiàn)在更沒可能給他老板扛事啊,為什么不開口?
想著,表情怪異起來,“你是不是把他的100給黑了?你老板請程sir做事就是因為他槍法好,應該不會為了100萬就把自己置于危險之地吧?”
程海灃動作一僵,扭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王耀堂。
“說,是不是黑老子的錢!”程海灃抓著西服男的頭發(fā)用力扯了扯。
“我,我,我……”西服男結結巴巴,港島雖然不大,但他覺得這輩子再見面的機會幾乎不會有,100萬啊,憑什么給這種沒腦子的窮鬼!
“你他媽的!”程海灃暴怒,‘咣咣’又是一頓打。
一方面是因為被黑了錢,一方面是為了發(fā)泄被王耀堂拉上賊船的怒火。
“喂,程sir,別打頭和肚子,想泄火你可以打斷他四肢,人不能死,我還有用呢?!蓖跻锰嵝蚜司?。
程海灃舉起的手一頓,一把將西裝男推倒在甲板上,抬腳踩著他的手指用力碾著,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海面上。
“黑化強三倍?。 蓖跻脟K嘖兩聲。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菲傭開門走出來,打開外面大鐵門上的小窗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人,便準備轉身回去,只是剛剛轉身,就聽到‘砰砰’的拍門聲,聲音從下面?zhèn)鏖_,菲傭將鐵門打開一個縫隙……
“啊——”
“砰!”
“John,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我讓人送你去醫(yī)院。”仲倬正一臉驚疑不定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秘書。
“老板,老板,救命啊?!蔽鞣凶ブ儋菊难澩龋话驯翘橐话褱I地把事情說了下。
當然,貪污100萬的事他沒說。
他怕老板一氣之下打死他!
“怎么可能!”仲倬正驚的雙腿微微顫抖,一把薅住John的衣領,“他怎么可能查到我,我都沒見過他,包括和勝義的其他人我都沒見過,他不可能知道的,是不是你在外面說漏嘴的!”
“老板,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盝ohn一臉痛苦地說道:“他安排人把港島所有做紅酒生意的人都查了一遍,然后根據(jù)那個警察描述的我的身高體重進行篩選,最后拿照片一個個辨認出來的?!?p/>
“什么!”仲倬正一臉的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沒有天眼系統(tǒng)之前,內地一旦發(fā)生大案要案,立刻就是多部門協(xié)作展開拉網(wǎng)式搜索,一個村子,一個工廠,一個社區(qū)這么排查,多少罪犯都是這么抓到的。
人海戰(zhàn)術從來都是破案最簡單最快捷的辦法。
但在香港,包括西方各國,都不可能因為一個案子發(fā)動這么大的人力物力的,警力也是成本,辦案首先要考慮的就是經(jīng)濟效益問題。
仲倬正渾身發(fā)動,感覺黎智輝正在不遠處朝著他招手。
他紅酒主要就是在尖沙咀地區(qū)銷售,怎么可能不知道王耀堂有多心狠手辣。
越想越怕,慌里慌張沖回別墅,大喊著讓老婆趕緊帶著孩子走,去半島酒店住一段時間。
仲倬正不是那種沒見識,他深知跑去國外未必安全,不說他生意的根基在香港,洪門遍布世界各地,姓王的一定要抓他老婆孩子,他藏不住的。
家中雞飛狗跳,他倒也沒忘記John,這家伙知道他太多秘密,第一時間喊了司機兼保鏢過來送他上路……咳咳,上醫(yī)院。
“阿強,不是我心狠手辣,我曾經(jīng)也很信任他,但這人啊,一旦做了一次叛徒,就再也回不了頭了,去吧,送他一程?!?p/>
看著阿強把人帶走,仲倬正從冰箱里拿出兩瓶冰水直接澆在頭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財神耀把人送回來,而不是直接沖進來抓我,就代表事情還有轉圜余地?!?p/>
仲倬正能想到的就是王耀堂要錢,要賠償,但更多的他現(xiàn)在腦子亂,想不清楚,所以考慮一陣措辭之后撥出去一個電話。
香港各行各業(yè)都有相關協(xié)會,這可不是內地那種擺設。
葡萄酒相關協(xié)會中,第一級是‘香港國際葡萄酒協(xié)會’,然后下級是兩個分會‘香港葡萄酒協(xié)會’‘香港葡萄酒與烈酒協(xié)會’。
香港是亞洲地區(qū)最大的港口,也是免稅港,在這里做中轉貿易是沒有關稅的,東南亞很多地區(qū)的紅酒都是從香港商人做的轉口貿易,所以‘國際葡萄酒協(xié)會’最大。
仲倬正打電話給‘香港葡萄酒協(xié)會’副主席:楚玉濤。
香港年40億美元的市場,楚玉濤在行內、在香港商界都很有影響力。
匆匆到了楚玉濤家,仲倬正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不敢隱瞞,也瞞不住。
楚玉濤聽的眼前一黑,怎么都沒想到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不是他一定要管仲倬正的爛事,而是全協(xié)會都知道仲倬正是他的人,他如果屁都不放一個,那人心就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只靠他自己哪里來的那么大影響力。
無論如何,王耀堂沒直接動手,就還有空間。
晚上,救護車‘嗷嗷,嗷嗷’地沖到了黎智輝家,這一下就吸引了外面警察、記者、勝義仔的注意。
只能看到有人被抬上了救護車,具體出了什么事不知道,一群人各顯神通追了上去。
第二天上午,王耀堂穿著睡衣,一邊喝牛奶一邊看報紙,第二版上看到‘荊夫人半夜送醫(yī),不幸離世’的消息,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嘗嘗我做的早餐?!比~倩雯從廚房走出來,將三明治放在桌上,見王耀堂不說話,便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脖子,“看什么呢,親愛的?!?p/>
“吶,黎智輝老婆死了,呵,這么巧?”王耀堂嗤笑一聲,“男人一死,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來了!”
消息沒有第一時間就匯報到王耀堂這里,現(xiàn)在各產業(yè)門店加起來200多個,什么事都說,王耀堂累死算了。
“啊?荊夫人死了?”港島最近所有人都關注這件事,特別是女人,更是關注孤兒寡母的情況,現(xiàn)在聽到荊夫人死了,一時間葉倩雯有種恐懼。
“早點答應我,什么事都沒有,現(xiàn)在麻煩了。”王耀堂一口將牛奶喝掉,走到一邊撥打電話,“喂,席子誠,我是王耀堂,荊夫人到底怎么死的?”
電話對面席子誠愣了下,表情怪異地問道:“不是,咱倆很熟嗎?你就打電話問我案情?!?p/>
“公是公,私是私,怎么?席sir把自己全身心賣給皇家警察了?”王耀堂笑著問道。
“我挑?!毕诱\罵了句,“家屬沒報警啊,醫(yī)院正常出了死亡證明,家屬確認了,警方怎么管?”
“不是吧,明顯是謀財害命啊,警方就這么看著?”
“想要證明謀殺就要法醫(yī)解剖尸體做尸檢,這需要家屬同意,現(xiàn)在死者父母不同意,也不報警,警方能怎么辦?另外,荊夫人一家都是菲律賓籍啊,香港警方管不到人家啊?!?p/>
“明白了?!蓖跻脪炝穗娫挘执蚪o蔣至臻問了下,結果就是法院走遺產繼承程序,最后一定是大舅哥和父親代為管理遺產。
“蔣哥,你不是說方家讓人表露了到此為止嗎,這手段不了解《遺產法》的人絕對想不出來,幫我給他們帶句話,既然方家不想體面,那我?guī)退麄凅w面!”
“行,這話沒問題?!笔Y至臻笑著應承下來。
“看到?jīng)]?!蓖跻弥噶酥鸽娫?,“為了遺產,連自己女兒都殺?。 ?p/>
“討厭,你別嚇唬我了。”葉倩雯抱著王耀堂的胳膊。
“不是嚇唬你,是告訴你,給你錢的才是可信的,花你錢的都是不可信的?!蓖跻命c了下葉倩雯的胳膊。
“那我花錢你,是不是也不可信啊?!?p/>
“那就給我生兒子啊,母憑子貴,自然就可以信了?!?p/>
“好啊,那晚上你不許走?!?p/>
“想好了,你才20歲,剛剛出道,現(xiàn)在就生孩子對你星途影響不小?!?p/>
“想好了,生了孩子難道你就不捧我了?”
“當然捧你了?!蓖跻萌嗔巳嗳~倩雯腦袋,拿起電話打到指揮中心,“問一下黎家那邊什么情況了?”
“記者還那樣,不過警方的人撤走了?!?p/>
王耀堂‘哈’的笑了,“菲律賓人死活跟香港警方無關是吧,荊家那個……對荊中愷,就是他,在家嗎?”
“好,我知道了?!?p/>
收拾了下東西,安慰性的獎勵了葉倩雯一次,王耀堂這才換了衣服出門,傻澤已經(jīng)帶人在樓下等著了。
到公司,衛(wèi)濤匯報了下今天要做的事,王耀堂處理了下文件,沒多會兒阿積、阿杰就過來了。
“阿杰,讓大貓他們回來幾個辦事,把那個荊中愷抓回來,記得蒙面,抓了人直接去蛇口關起來?!?p/>
“好的?!?p/>
“阿積,你安排人跟著方家所有家庭成員。”
“他們很多活動場所都是禁止外人進入的,咱們的人很容易會被人發(fā)現(xiàn)?!卑⒎e皺眉說道。
“光明正大地跟著就行,進不去就在外面等,不要用接觸,香港又不是方家的,我就是擺明車馬告訴所有人,我們跟方家對上了,這件事不算完,我估計會有人出來接觸咱們的?!蓖跻眯χf道:“咱也看看這政治,是怎么個玩法?!?p/>
“那個紅酒公司怎么搞?”阿杰問道。
“等他來找咱們。”
“???不弄死他?”
“不要整天打打殺殺的好不好,現(xiàn)在這個當口,多少人盯著咱們呢,再說了,人死了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先把損失榨出來,然后看看能不能釣出來什么大魚?!蓖跻们昧饲米雷?,“幾十億美元的市場,我發(fā)現(xiàn)這一行水很深啊,咱們才剛剛走私了幾百萬美元的貨,一下就惹出來水警、海關、PTU……”
王耀堂嘖嘖兩聲,“再想想馬賽港的事,他媽的,再不好好探探底,我怕咱們兄弟被這潭水給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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