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開局拜師菩提祖師 第二十四章 窯頭土坯

卻說距大慧得個(gè)‘靜’字門中之道，有個(gè)五載，真?zhèn)€光陰迅速。

姜童兒于大慧修‘靜’字門中之道，默不作聲，他只道燒好個(gè)金公，教五人早些來聚，共扶元神。

此日間，祖師登壇高坐，喚姜緣與大慧前來，講個(gè)道理，說個(gè)法經(jīng)。

姜緣行至瑤臺(tái)，見祖師高坐，見禮道：“弟子拜見師父。”

祖師含笑頷首道：“童兒起身，你修行有精，勉之。”

祖師何等法力，方窺便知，姜緣離金公成形逐步成矣。

進(jìn)展雖慢，舉步維艱，但勝在道正，待得金丹成型，一日千里也。

姜緣落座說道：“弟子日日燒個(gè)金公，不敢有誤。”

祖師頷首，心中喜說，暗道：“此童兒元神靈足，心猿既定，得豫鼎相護(hù)，金公半成，使二神無竅鉆，是個(gè)修行的，他年當(dāng)可成金丹也。”

原是祖師知金丹難，正道艱，他初教童兒時(shí)，只道童兒知難而退，未想童兒修個(gè)門道來。

姜緣落座不久。

大慧走至見禮于祖師：“師父，弟子來也！”

祖師問道：“大慧，你近來修‘靜’字門中之道，事成了未曾？”

大慧手舞足蹈，眉開眼笑說道：“弟子修成矣，修成矣！今得個(gè)長生，好不自在，弟子拜謝師父！”

祖師再問：“你且說，你修個(gè)怎地長生。”

大慧笑道：“弟子時(shí)來運(yùn)至，得師父?jìng)鳌o’字門中之道，苦修休糧守谷，睡中坐禪之道，只道是三五載無需食，睡夢(mèng)里得長生，閻君見我不取勾！”

祖師說道：“如此便好，你且落座。”

大慧應(yīng)聲‘是’，落座姜緣身后。

祖師遂是講道理，說法經(jīng)。

姜緣聽了，只覺妙音入耳。

再見大慧聽道理法經(jīng)，昏昏欲睡。

忽被祖師看見，頓喚其醒，問道：“大慧，你作何等姿態(tài)，不聽我講？”

大慧驚醒說道：“師父，弟子修休糧守谷，睡中坐禪，師父講的，弟子不懂，不懂！”

祖師嘆息說道：“既如此，你回室中清修。”

大慧拜禮退下瑤臺(tái)。

瑤臺(tái)只余祖師與姜緣。

祖師望向姜緣，問道：“童兒，你覺大慧如何？”

姜緣走出班中，說道：“師父，大慧師弟心猿張狂，雖得門道，但亦助長心猿氣焰，我料師弟未教全心斫柴薪，該是懈怠。”

祖師頷首說道：“此作二神鉆竅貪權(quán)。童兒，你見大慧得個(gè)長生，有何感想？”

姜緣搖頭說道：“師父，此算何等長生？休糧守谷，睡夢(mèng)坐禪，長生道妙怎是這般？此作‘窯頭土坯’罷，雖已成形，尚未經(jīng)水火煅燒，一朝大雨滂沱，它必濫矣！”

旁門左道是此理，修之易，精之難，再有二神鉆竅，蒙心遮眼，心猿張狂不定，元神受挫，此如何作長生。

祖師說道：“童兒聰慧！”

說罷，再講道理，說個(gè)法經(jīng)。

姜緣聆聽妙音，喜不勝收。

……

待祖師講完道理，說完法經(jīng)，回室中靜修，姜緣離了洞府，等翌日天亮，吞吐天火。

他見西方明月高懸，心中有數(shù)，往青苔大石去。

姜緣朝外走，忽聞呼喊，駐足往后，他見師弟大慧在喚他。

“師兄慢些，師兄慢些！”

大慧三步作兩步，走至跟前。

姜緣笑問：“師弟非是睡夢(mèng)坐禪，怎地尋我？”

大慧站定說道：“此來道謝，當(dāng)年師兄于玉竹山里解我性命之危，非是師兄，我不得此修行門道也。”

姜緣搖頭：“你我同門，不必言謝。”

大慧說道：“此是一說，然我入門來，未拜見師兄，乃我之過。”

姜緣再是笑道：“我日日于山間苦修，你如何尋我？非過也！”

大慧與姜緣寒暄一陣，關(guān)系熟絡(luò)些許。

忽見大慧話鋒一轉(zhuǎn)，問起姜緣修個(gè)何等門道。

姜緣聞?wù)f，搖頭笑道：“我修門道，遠(yuǎn)不如你，你只道修糧守谷，睡夢(mèng)坐禪，可得長生，然我需日日吞吐天火，方可守個(gè)根源不失，教我魂兒不被閻君勾。”

大慧驚詫道：“師兄，吞吐天火是個(gè)何門道？”

姜緣說道：“吞吐天火，是個(gè)苦門道也。”

大慧再問：“師兄，門道尚有苦蜜分？”

姜緣笑道：“師弟有所不知，我日日吞吐天火，每當(dāng)天火入體，教我肺府煅燒，風(fēng)攪著煙，煼眼紅，煼神痛，似作將我元神貶到九幽處哩。”

大慧聞?wù)f惶恐，心中驚慘，又暗自喜說，只當(dāng)祖師傳了蜜道給他，教他不必受此等苦難。

他連是寬慰姜緣，再是述說一二，便回靜室修個(gè)睡功。

姜緣見大慧模樣，搖頭一笑，往洞府外去。

……

瑤臺(tái)后，祖師靜室。

祖師聽洞府之聲，他假合雙眼，良久后，笑道：“善！”

“童兒有才，他日若我不在府里，童兒作主，我無慮矣。”

……

煙霞縹緲隨來往，寒暑無侵不記年。

姜緣只道冬至煉陰火，夏至煉陽火，循環(huán)往復(fù)有十三，該有十三載。

過十三載光陰，姜緣肺府經(jīng)文武火接連煅燒，通紅爐狀里，見二珠如火輪飛舞上下，二珠真?zhèn)€‘混元一體’，他見之既明，二珠當(dāng)是他刀兵也。

然他仍是不明，怎地他刀兵作二珠。

此二珠怎為刀兵所用。

姜緣不明不解，然他知悉，待二珠成，金公現(xiàn)形，他諸般疑惑，自是不存。

十三載里，他非日日修行，除聽祖師講經(jīng)說法外，尚有于左氏家中走動(dòng)，左氏家長不知自何處，尋個(gè)逃難來的女子，結(jié)作夫妻，今育一子，教童兒感嘆，他修行之余，已歷人間數(shù)代。

再者洞府外常有修行的來，祖師心善，有緣者自入洞府，今洞府有弟子七。

姜緣久于修行，不知師弟等修行概況，祖師亦教他不必上心，早些修個(gè)門道來。

此日間。

姜緣青苔石上坐，苦煉金公。

忽見東方金光大亮，隱有熊吼，他張望過去，泥宮大震，教元神來助，他遠(yuǎn)遠(yuǎn)見東方有個(gè)‘熊’，正是蒼老，似將亡也。

“周王室……”

“壽數(shù)該盡。”

姜童兒呢喃。

他有元神，教他斷天數(shù)。

童兒未多想，忽見東方大變，紫氣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