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黃金屋中文 >> 坐看仙傾 >> 目錄 >> 第182章 兩位神探 |
第182章 兩位神探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坐看仙傾 第182章 兩位神探 隨著傳訊而來,關(guān)于使團出行回歸一事開始在不斷發(fā)酵,議論聲也逐漸大了些。 關(guān)于季憂劍斬兵王,亦或是妖帝城反殺妖將一事也開始被更多人知曉。 在許多喜歡閉關(guān)靜修的弟子心中,這季憂似乎好像是個頗愛惹亂的種子,還沒回到九州,就已經(jīng)引得四面八方風(fēng)雨不停。 憑什么? 以前的大家都是靜心修道的,誰的境界高誰最出名,何曾有此等名氣與境界如此不對等的存在。 這季憂的知名度,都快趕得上那些枯坐修道的應(yīng)天境長老了! 但每當(dāng)有人想到季憂劍斬兵王、反殺妖將時所展現(xiàn)出的戰(zhàn)力,又忍不住開始沉默不語。 “五年之期將滿,明年開春之后,天下共鑲的天道會怕是也要擇日舉行了,按照使團的傳訊來看,如果劍斬兵王是真的,那當(dāng)世通玄之中恐怕無人能出季憂左右……” “只是不知在天道會開始之前,他會不會選擇進(jìn)入融道境……” “若是他留在通玄境,怕是要一舉奪魁,被送入先賢證道之地了。” “但若是他要破入融道,恐怕還是有點懸念的。” 內(nèi)外院中,冬至酒會不斷,當(dāng)思維隨著酒意開始發(fā)散,有些人不禁將話題從季憂出使妖族一事拉到了五年一度的天道會上。 這是青云天下修仙者共鑲的盛會,每五年一度,早在使團消息傳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在閑聊之中提及此事了。 不過因為時間還早,所以議論不算太多,倒是和季憂這件事碰撞在一起后引起了更多聯(lián)想。 聞聽此言,眾人表情忍不住陷入了思索,表情變得各不相同:“天道會……” “沒想到五年會過的這么快?” “若劍斬兵王是真,季憂參加天道會一事還真不會有什么意外了。” “可我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這種境界怎能斬得了堪比應(yīng)天上境的蠻族兵王?” “好耳熟,季憂去豐州建立世家,一夜連殺十八位通玄,并劍斬一位仙莊融道的時候,你這種話我也聽過不少。” “這鄉(xiāng)野私修,何至如此啊。” “怎么你還有勇氣稱他是鄉(xiāng)野私修?” “你不懂,以前叫他鄉(xiāng)野私修確實是一種貶低,但現(xiàn)在……這個詞說出口,其實已經(jīng)算是褒 獎了,自他入天書院以后,你以為還有別的人敢用這四個字?” 議論不斷的寒日之中,隨著使團歸來的時日不斷逼近,一輛馬車此時匆匆駛出了天書院。 馬車之中坐著一位中年男人,以及兩位年輕男子與一名年輕女子,朝著豐州方向匆匆而去。 年輕的三人倒是沒什么特點,與普通的仙宗弟子看上去并無區(qū)別,唯有那位中年男人,胸膛特別的炸裂。 趕車的馬夫是個凡人,也是混跡在盛京城中討口飯吃的窮苦出身。 他不了解修仙之事,但仍不禁好奇這人修的是什么仙,竟然都修到了胸膛之上。 “咦,劉建安,你也來送禮,曹教習(xí)呢?” “額……我不知道,院子里沒有人在。” 傍晚時分,星月浮于寒空,在教習(xí)院外的林間小路之上,豐州刺史之子,現(xiàn)天書院外院弟子劉建安與歸云郡太守之女叢藝不期而遇。 這幾日冬至宴請頗多,一入夜,天書院中的學(xué)子就少了。 劉建安剛參加宴請回來,準(zhǔn)備獻(xiàn)于曹勁松,順便請教一些沖入下三境圓滿的事情,不曾想?yún)s沒見到人在。 此時的他打量了一眼那空空的院落,忍不住看向叢藝:“今日是冬至,我看京中世家往院里遞了不少請?zhí)闶盏降膽?yīng)該是和我一樣的,可我怎么沒見你去?” 叢藝淺笑著搖了搖頭:“不想去做陪襯,還不如自己吃些餃子。” 此時,丹霞郡太守之女向芙也沿路而來,見狀忍不住開口:“曹教習(xí)不在嗎?” 叢藝聞聲點頭:“不在,門也是鎖上的。” 向芙眨了眨眼:“算算日子,出使妖族的使團應(yīng)該快要回來了,看來曹教習(xí)應(yīng)該是去了豐州。” 叢藝聞聲恍然大悟:“怪不得……” 劉建安此時也張了張嘴:“這幾日外院倒是總在議論此事,我參加了幾次宴請,也都是在說季師兄的。” 聽到這句話,向芙和叢藝忍不住對視一眼,隨后向著豐州的方向望去,心情稍顯復(fù)雜。 豐州沒有仙門世家,修仙子弟皆是曾被寄養(yǎng)于外來仙莊之中,長大之后拿名額入院。 他們?nèi)硕际沁@般。 一開始入天書院,大家是心懷激動的,畢竟是入了仙宗嘛,這種事于他們而言也算是從小以來的志向,踏入山門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但真正在天書院開始生活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的一切都將和自己想象的不同。 因為他們這種人雖然出身官宦之家,自小吃喝不愁,但在這仙權(quán)至上的世界之中其實地位并不高,平日也很難與仙家子弟結(jié)交。 尤其是多數(shù)世家之間親疏有別,小圈子結(jié)合的十分緊密,也很難有別人能插入。 平日即便是在悟道場、試劍林、仙膳坊相遇,聽別人說自己父親到了什么境界,自己的表姐前日突破了什么境界,家中又得了什么靈寶,亦或是說一些其他仙宗的趣聞,他們也插不進(jìn)話。 來自豐州的孩子,似乎天然就被排擠在這些圈子之外。 他們很多時候都只能仰望、向往,但不敢走近,不敢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說錯了則怎么辦?不懂裝懂怎么辦?露怯后被所有人嘲笑怎么辦? 這其實也是向芙和叢藝很少去參加京中子弟宴請的原因。 女子總是比男子敏感一些,于是莫名的自尊心也會更強一些,每次去做陪襯,回來都是不舒服的。 其實她們在入了天書院后也曾抱怨過,為何自己會生在豐州,為何父輩不曾給予自己蒙蔭。 即便不像方錦程那般每天都能請內(nèi)院弟子前來助道那般夸張,但最起碼也應(yīng)該像是那些小世家子弟一樣,最起碼在那個圈子當(dāng)中。 但直到此刻,當(dāng)季憂的名字再次從天書院響起,當(dāng)那些自己擠不進(jìn)去的小圈子所議論的都是他,向芙等人才忽然從那種邊緣感中脫身。 季師兄不是世家子弟,甚至連官宦子弟都不是,而是最低等的鄉(xiāng)野私修。 他這一路走來,其實比自己還要難得多。 天書院外院不能吃天下供奉,據(jù)外院一些師姐說,當(dāng)年季憂入院的時候連飯都吃不上。 當(dāng)年他在外院修行,想來耳邊也有不少“鄉(xiāng)野私修”“鄉(xiāng)野私修”的稱呼。 而且他還曾因為擋了楚河晉升內(nèi)院的路,被派去岐嶺送死,和這次出使雪域其實沒有太大區(qū)別。 但他從未去強行擠入過那些熠熠生輝的世家圈子,甚至不屑這種圈子,而是一劍一劍斬入了內(nèi)院,直到如今,他的名字成了那些圈子的感嘆。 他們平日仰望的,向往的,此刻也在仰望著向往著他的名字,盡管他們表現(xiàn)出的多數(shù)都是陰陽怪氣,但嫉妒感卻是無法掩蓋掉的。 私修入院、戰(zhàn)敗千年世家子楚河,入內(nèi)院,殺十八通玄及一名融道建立世家。 如今他又一劍千里,光寒雪域。 向芙與叢藝在夜色下微微張口,忽然就聽到劉建安的聲音在夜色下響起。 “曹教習(xí)明明說我才是他收過最好的學(xué)子,還夸我‘此子非凡’的,沒想到季師兄一回來,他就跟著跑去了。” 向芙與叢藝對視一眼,齊齊朝著劉建安望去:“他什么時候說的?” 劉建安撓了撓頭:“我每次送禮他都這么說,還說季師兄是孽徒,跟我比不了一點。” 向芙和叢藝嘴角抽搐,心說那是因為你給他送禮,而季師兄非但不送禮,還每天都盯著他的月俸。 但話又說回來,孽徒是不假,可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去當(dāng)孽徒的…… 此時季憂正靠在馬車之上,鍛煉雙臂彎折。 他們這一行還算順利,并未遇到大規(guī)模的蠻族追兵。 最強的一位,也不過是一名上將,被顏川一劍斬飛。 畢竟走的時候遭遇阻攔,是蠻族也害怕他們影響了妖帝的決定,而歸來之時一切已定,再耗費大批兵力去追殺一個小小的使團,性價比就不高了。 此時的季憂輕輕抬手,看向車馬前行右側(cè),也就是寒鐵關(guān)的位置。 戰(zhàn)亂仍舊不斷,攻城之聲連綿不絕。 鎮(zhèn)北軍早先就收到了他們將于今日抵達(dá)的傳訊,此時對蠻族大軍展開了反攻,目的就是為了將戰(zhàn)線不斷向東部轉(zhuǎn)移,以趁機迎使團入境。 而此時,北境的城墻之上正站著一位布衣書生,手里攥著一把價值五兩銀子的匕首,遙望北方,眼眸之中無悲無喜,直到看見車隊飛奔進(jìn)城。 那一刻他愣了許久,隨后轉(zhuǎn)身朝著城墻下狂奔而去…… “季兄……” “匡兄,我活著回來了,可惜,你買的匕首沒用了的。” 季憂從馬車上下來,有些風(fēng)塵仆仆,但眼眸明亮,手不能抬,卻英姿筆挺,此刻傲然而立,看向匡誠。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個手無扶雞之力的通玄相互對視,隨后看向落月關(guān)后貧瘠的豐州大地。 “守住了。” “只是暫時守住了。” “那也算是守住了。” 此時,鎮(zhèn)北軍中一隊前來迎接將士翻身下馬,對著如汪明昌、郁書恒、魯明等一眾大臣躬身行禮。 妖蠻若是聯(lián)盟攻打鎮(zhèn)北軍,其他人還好說些,他們這些士兵是最第一個遭難的。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當(dāng)那些老臣看到這一幕之后,并未說什么,而是齊齊轉(zhuǎn)身抬手,和他們一樣向著季憂躬身一禮。 隨同而歸的仙宗天驕也下了車,此時望著這一幕。 出使妖族的一路雖然是同樣的危險重重,但隨他們的歸來,所達(dá)成的目的卻各不相同。 他們有人是為了親傳之位,有人是為了靈寶仙藥,有人是為了家族利益。 只有眼前的人,是為了身后的千里貧土。 所以他們落地后能站的筆挺,以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說一句守住了,雖不高昂卻擲地有聲,脊梁筆挺。 仙道是縹緲的,有時候追求一生都無法得見,但修仙者仍舊會以“成仙”為此生追求,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的。 但此時此刻,望著這第一幕,他們卻忽然 覺得,季憂所求之道好像比他們更加明亮。 “先代掌教曾說,劍與少年是極配的。” “現(xiàn)在看來,好像真的是這樣……” 此時關(guān)外戰(zhàn)事正緊,沙土飛濺,即便是青天白日仍舊昏黃一片,不是什么歇腳的好地方,于是使團一行決定前往豐州府落腳。 此行一路,各個城池之中都坐滿了外來仙莊的修仙者,在茶樓酒肆之上向下望去,有些欲言又止。 當(dāng)初聽說季憂被派去了妖族之后,此地外來仙莊的高層無不興奮而贊嘆。 因為季憂被針對,于那些世家而言是因為他不懂規(guī)矩,做事不留手,需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或死或傷。 但對他們這些外來仙莊之人而言,這卻是實打?qū)嵗嫦嚓P(guān)。 因為如果季憂死在蠻荒,或者死在雪域之上,關(guān)于稅奉的事情就會回到正軌,而他們也決心不會再讓豐州出現(xiàn)任何一個能入仙宗內(nèi)院的修仙者。 但隨著使團出發(fā)之后,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幽州的邊境忽然出現(xiàn)了許多大能。 無疆境,甚至神游境…… 然后他們才意識到,原來幽州是有人守著的,如果寒鐵關(guān)被破,妖蠻兩族涌入,幽州這 便將有強烈的阻隔,甚至?xí)霈F(xiàn)移山填海之景。 與之相反的,是自古貧瘠的豐州不會設(shè)防,從緩沖地成為新的戰(zhàn)場。 而當(dāng)他們意識到這一點時,再倒回去看一眼,他們才驚覺其實豐州也是有人守著的。 但那個守著的人,竟然只是個通玄境…… 可無論如何,這地方終歸是有人守著了。 豐州這些外來仙莊之人其實都是世家的邊角料,從未被重視,有些甚至是在家中待不下去才跑來的,有那么一瞬間,他們其實是和豐州共情了的。 所以他們看到季憂歸來,其實心情很復(fù)雜,不知該如何言說。 匡誠此時與他同乘,見到外面的目光后不禁開口:“我還以為他們會很希望你會死在關(guān)外。” 季憂挪了下身子:“那就輕松多了,我也無愧于心。” “季兄為何總給我一種不想活了的氣質(zhì)。” “你別說,我當(dāng)時在關(guān)外受了重傷,要不是他們拿金子懸在屋頂讓我無法撒手,我早就不活了。” 季憂忽然看向另一位同乘的公輸仇,才想起忘了介紹:“對了,這是靈劍山弟子,公輸 仇,先前被我刺過一次,險些身死,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生死之交了。” 匡誠腦子一抽:“?” “我也不是很理解,總之就是這樣的。” “真是神奇,不過,還是見過公輸兄。” 公輸仇也拱了拱手:“見過匡公子。” 打過招呼之后,匡誠開始對他們的此行經(jīng)歷不斷詢問。 他身為司仙監(jiān)的官員,其實早就已經(jīng)看過了司仙監(jiān)的傳訊,但仍有許多的關(guān)心之處,于是季憂便挑了些自己印象較為深刻的,說與他聽。 例如行蹤暴露之后被十二兵王連夜追殺,再比如說第一次覲見之后鱗牙兩族的夜晚襲殺。 “沒想到此行竟會如此兇險……” “被十二兵王追殺那次還好些,最起碼我們都知道他們是沖我們來的,提前也有所防備,但玉園的夜襲著實是猝不及防。” 公輸仇點了點頭:“確實是玉園那一夜更為兇險的,我們在蠻荒的時候還能跑,但在妖帝城的時候根本沒法跑,只能去戰(zhàn),而且那妖將據(jù)說天賦異常,僅是赤手空拳便將季憂打的滿身刀傷。” 匡誠聽后張了張嘴,隨后轉(zhuǎn)頭看季憂:“赤 手空拳?啊,懂了……恭喜季兄得獲兩柄寶刀。” 季憂抬頭看著他,沉默許久后開口:“媽的,看人真準(zhǔn)。” 公輸仇:“?” 匡誠此時揚起雙袖:“總之有驚無險就好,就是瘦了些。” “許是雪域之上的吃食有些不合胃口,那地方確實貧瘠,也不怪他們對九州念念不忘,不過總歸是換來了豐州暫時的和平,也算是值得。” “還換來了兩柄短刀。” 公輸仇:“?” 季憂擺擺手:“這個以后少提,不過收獲還不僅如此,我還完成了另一項重任,那就是親眼印證了妖族女子確實生有尾巴,填補了人族史籍上沒有此番記載的空白。” 出行之前,兩人曾對于妖族女子圓臀有尾這個話題展開過交流。 當(dāng)時的匡誠翻閱了在司仙監(jiān)所找到的妖族風(fēng)物志,但直到看完最后一頁也沒有找到記載。 所以二人當(dāng)時就約定,這份空白由季憂來填補,而今季憂不負(fù)所托,也算是破開了這個謎題。 一念及此,季憂就又不禁想起了那位妖族 公主。 封陽公主人挺好的,就是性子冷了些,與他的小鑒主那種外冷內(nèi)嚶的還不一樣,是真的冷。 原本以為看了尾巴就算是朋友,但離去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未相送,實在是冷漠至極到讓人有些感嘆。 只是當(dāng)匡誠聽到“親眼見證”和“確有尾巴”的時候字,他的眼神不禁變得怪異。 匡誠思量半晌后小聲開口:“季兄沒被打嗎?” 季憂愣了一下:“我聰敏好學(xué),不恥而問,為何挨打?” “你這胳膊是被他們打的吧?”匡誠指著他那不會動彈的手臂,表情嚴(yán)肅,心說你別想騙我。 “這是被蠻族打的,當(dāng)時蠻族兵王撕開了仙宗長老的阻隔拳,我無奈擋下兩拳,都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 匡誠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沒道理的……” 季憂感覺他有些莫名其妙:“我為什么非得挨頓打?” “沒,沒事,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隨后車馬前行,一路向著西面奔去。 期間季憂下車小解,趁著這個間隙,公輸仇不禁看向了匡誠:“為何你總覺得他會挨打?” “自季兄離開之后,我空守此處,擔(dān)心他的安危卻又只能干著急,便又找來了許多關(guān)于妖族的典冊史籍,看到了一些妖族女子的記載,便一直擔(dān)心他在雪域會遭遇毒打。” 匡誠停頓了一下道:“因為妖族女子確有尾巴,但和胸臀足一樣屬于女子最隱秘羞人的部位,平時是短縮的形態(tài),只能露給夫君看的。” 聞聽此言,公輸仇屏住了呼吸。 匡誠此時又道:“季兄不愧是季兄,出使妖族也沒閑著,不過他到底看了誰的尾巴,竟然沒有挨打?” “這……” 公輸仇聞聲一愣,忽然注意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因為自進(jìn)入雪域開始接觸妖族之后,他們兩個基本是形影不離的,畢竟季憂雙手受傷了,他也是怕季憂獨自出門而遇險。 確定,他們是曾上街看過臀兒的,但那一次根本就是一無所獲。 自那之后,妖帝城的氣氛就變得緊張了起來,他們也沒時間再上街,季憂根本沒有機會…… 公輸仇忽然愣了一下,隨后張了張嘴,眼神震顫許久后道:“我知道了,他看的應(yīng)該是妖 族公主的……” 匡誠緩緩睜大了眼睛,隨后陷入了更長的沉默,許久才開口:“我就說過,季兄一定可以用好身體征服天下的。” 季憂此時重新上了馬車,忍不住看著他們:“你們在說什么?” 匡誠連說沒事,隨后看向公輸仇:“先前的事只是猜測,公輸兄聽聽就好,這話還是不能出去亂說的。” 公輸仇聽到“不能出去亂說”這六個字之后沉默片刻,隨后默不作聲地瞇起了眼睛。 季憂不知道自己的車上有兩個神探,此時皺了皺眉,鬧不清他們聊了什么,只是隱約聽到似乎是妖族公主有關(guān)。 還以為是朋友了 冷漠至極叫人感嘆 或許是我自視過高了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
|
瀏覽記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