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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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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時工作制的朝廷鷹犬 第77章 動手 “我這么聽著,你好像還挺感激我當(dāng)年,差點弄死你的事兒?” 李淼說道。 “是,我銘感五內(nèi)。”妘澤霖真誠的說道。 “您那一劍,刺醒了我。” 妘澤霖猛地站了起來,激動地?fù)]舞著雙手,面色發(fā)紅,狀若癲狂。 “整日只知道循規(guī)蹈矩,明明已經(jīng)離經(jīng)叛道,還要天天跟一群庸人混在一起!” “江湖上的高手,都是二十幾歲成名!我那時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竟然還為了自己能撈個‘二流’的名頭沾沾自喜!” “二流,二流!我苦苦求索十余年,弒父叛門,只為了一句‘二流’!?” “我自詡悟性不類凡俗,卻還是整日虛度光陰,與一群庸人廝混,豈不可笑!?” 妘澤霖猛地朝著李淼,一拱到地。 “正是因為您那一劍,讓我在生死之間,終于醒悟了過來。” “正是見到了您,我才知道這世間,有人真正值得我去追趕。” 妘澤霖抬起頭,說道。 “明教那些庸人,不懂您。這天下,也只有我懂。” “這十幾年間,我每日都在打探您的消息,聽聞您出了順天府,我才開始這準(zhǔn)備了十幾年的謀劃。” “今日要殺您,實在是逼不得已。” “您一死,這天下間,恐怕再無一人能與我坐而論道了。” 說著,妘澤霖竟然真的流出了兩行淚來。 就在他說話的過程中,妘澤霖的面容不斷變化,到了眼下,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成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的狀態(tài)。 手腳纖細(xì)、面相陰柔,彷如一個嫻靜的女子。 李淼嗤笑一聲:“聽你說了一堆廢話,最后還是要抽刀見血。” “若不是我也手癢了,想看看你能到哪一步,我都懶得聽。” “不過,你還漏了一點沒說。” 李淼抬手點了點妘澤霖:“你所謂的‘天生根骨殘缺’,可不止比別人少了幾條經(jīng)脈這么簡單。” “你還是個雌雄同體的,所以你既修不了男人的武功,也走不了女子的法門。” “你父親的門派,恐怕也是因此才會雪藏你,因為他們接受不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一直被他們當(dāng)做下一代掌門培養(yǎng),怕傳揚出去,壞了名聲。” 妘澤霖能看出李淼的境界,李淼自然也能分辨出妘澤霖的異常。 李淼說的輕描淡寫,但這話卻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模赋隽藠u澤霖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本來一直彬彬有禮的妘澤霖,臉上終于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怒氣。 沒錯,這就是妘澤霖刻意避而不談,略過了從他父親發(fā)現(xiàn)他根骨殘缺,到他弒父叛逃之間經(jīng)歷的原因。 他陰柔的面相,是因為他是個天生雌雄同體、不男不女的陰陽人。 大部分武功,是男女都能練的,只是會因為先天條件的不同,分為適合和不適合。 但唯獨沒有一門武功,是適合雌雄同體的人練的。 而在這個時代,妘澤霖父親的門派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之后,會對妘澤霖采取一種什么態(tài)度,可想而知。 妘澤霖不在乎人命,不在乎規(guī)矩,不在乎道德……唯獨這件事,他非常在乎。 妘澤霖咬牙說道:“李大人……我誠心想與您論道,為何辱我?”李淼站起身來,對著妘澤霖說道:“羞辱你?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你沒把別人的性命當(dāng)成個東西,還沾沾自喜。現(xiàn)在我不把你當(dāng)成個東西,你就惱羞成怒了?” “四十多歲的人了,自顧自的說些十幾歲孩子才說的話,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不覺得好笑嗎?” 李淼抬手,朝著妘澤霖招了招:“我忍著惡心等了你半天,現(xiàn)在準(zhǔn)備好了吧。” “你不是要殺我嗎?來。” 妘澤霖看向李淼,死死盯住了他的眼睛,眼角抽搐。 顯然,李淼所說的、所做的,與他所想的大相徑庭。 妘澤霖所設(shè)想的情況是什么呢? 五岳之首,泰山之巔。兩位在三豐真人辭世之后數(shù)百年,走的最遠(yuǎn)的天驕,終于見面。 一場決戰(zhàn),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然后他這個勝者,帶著對手的欽佩和認(rèn)可,攀上江湖的頂峰,自此成為江湖流傳的神話。 他之所以一直對李淼抱持著彬彬有禮的態(tài)度,就是因為按照他的設(shè)想,這個場景,是應(yīng)該“惺惺相惜”,然后“道不同不相為謀”,不得不分出生死的。 他背叛明教,把自己逼上絕路,終于集三路于一身,等來了李淼這個他期待了十五年的、宿命中的對手。 換來的卻是李淼的不屑和嘲諷。 這讓他如何不失望,如何不惱怒呢? 妘澤霖這個人的性格,若是江湖人看來,是離經(jīng)叛道,是奇人異象。 而他也確實不同凡俗,不僅親手算計了半個明教,而且還借之攀上了當(dāng)年籍天睿都沒能達(dá)到的境界。 但在李淼看來,這就是個因為身體殘缺,最后走向偏執(zhí)的神經(jīng)病而已。除了武功高一些,沒什么稀奇的。 這個世道,不是誰倒霉、誰有理的。無論是什么原因?qū)е聤u澤霖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都改變不了他現(xiàn)在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畜生的事實。 李淼之所以等他到現(xiàn)在,就是不想讓他死的太痛快。所以要等他謀劃落成,再一點點將其砸碎,這才是對妘澤霖最好的懲罰。 當(dāng)然,另一個原因就是——李淼也有點手癢了。 這世間最沒用的東西,就是屠龍術(shù)。 李淼自顧自在順天府悶頭習(xí)武,結(jié)果練好了,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沒有用武之地了。 即使是今晚茅迎夏的那五百蠱兵,對李淼也沒有多大的威脅。 眼下,妘澤霖這個三路同修的敵手,以后怕是再難出現(xiàn)了。 反正李淼這一路看來,這泰山派上感染蠱毒的人,基本都已經(jīng)死絕了。沒了后顧之憂,他有這個時間去等妘澤霖準(zhǔn)備好。 妘澤霖看了李淼半天,仍舊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認(rèn)可和尊重。 他咬了咬牙:“好。” “李大人,莫以為你就一定能勝。” “我雖然沒有多久可活,但你的境界卻沒有我圓滿。” “今日的生死,尚未可知。” 話音未落,妘澤霖瞬息之間,欺近了李淼身前。 掌刀劃過,竟是李淼今晚用過多次的“一刀”! 三路合一,究竟是何種境界? 妘澤霖這“一刀”斜切,余波竟是將泰山派正堂數(shù)十丈的墻面,轟的粉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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