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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有意見(兩章并一章)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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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有意見(兩章并一章)

平康坊,右相府。

明日是上元節,宮內有大宴,所以在此之前,李林甫提前在家里舉辦了一場小宴。

而他的這場家宴,能夠參與進來的,都是自己人,又或者盟友。

比如裴耀卿。

他和楊慎矜坐在宴廳內東側的首位和次位,這樣的安排符合他們的級別,也顯示李林甫對他們的看重。

酒過三巡,李林甫撤下樂舞班子,然后朝李岫道:

“四郎跟大家說一說吧。”

李岫點了點頭,當他看到所有的人目光都朝他看來時,微笑道:

“右金吾衛最近,恐怕要掀起一場風波,諸公有人興許已經聽說了,但肯定還有不知曉的,那么我今天便為大家講述一番。”

裴耀卿一聽到右金吾三字,就知道此事跟李琩脫不開關系。

他是不知情的,因為近一個月來,圣人只在興慶宮舉辦了三次常朝,其他事務都在中書門下決斷,他又一直在京兆府,所以并不了解右金吾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大將軍落到了李琩頭上。

李岫緩緩道:

“開元初,稻米每斗八十錢,粟米每斗七十錢,但是長安當下,稻米一百四十錢,粟米一百錢,糧價為開國以來之最,此中緣故,皆因惡錢流通,助漲糧價,六年前,曲江公建議朝廷廢除官鑄,放私鑄錢,如今看來,極為荒唐,好在當年我阿爺力爭,將其攔住,否則諸位今天見到的糧價,就不是百十錢了,而是數百錢。”

這件事,眼下廳內很多人都是當年親身經歷過的,李林甫那時候正好就是黃門侍郎,是裴耀卿的下屬。

他朝當時的宰相張九齡全力開炮,一條一條駁斥對方提議的改革方案,最后一句:

“錢者通貨,有國之權,是以歷代禁之,以絕奸濫,今若一啟此門,但恐小人棄農逐利,而濫惡更甚,于事不便”

就是這句話,獲得了李隆基的全力支持,而李林甫與張九齡的那場辯論,就是中國貨幣學說史上著名的《敕議放私鑄錢》。

這也是張九齡最大的污點,因為他提議放開私人鑄錢最大的弊端就在于:私人是誰?

只要帶點腦子就能想到,什么私人有能力,有實力鑄錢呢?肯定還是權貴階層,還不是一般的權貴階層。

如果由他們來鑄錢,那么絕大多數的錢還是掌握在權貴手中,有句話叫做“富人不多花費,窮人就要餓死”,偏偏富人的消費總量在整個經濟總量中,可謂微不足道。

李林甫就是看準了這一條,認為錢應該往下放,而不是往上放,當時也是玩了命的跟張九齡死磕,終于幫大唐挽回了一次天傾大禍。

只聽李岫接著說道:

“右相任相數年以來,推行和糴、和雇、募兵三法,使得大量的錢幣進入平民手中,才有今日的民倉豐盈,百姓富足,奈何惡錢流通極廣,多來自江淮,長安權貴帶良錢往江淮,以一兌五,換取惡錢,轉而流入長安,以致惡錢在長安泛濫成災,市井不勝其弊,諸公做過此事否?”

“沒有沒有”

眾人紛紛否認:“我們要賺錢,也不賺這種錢啊。”

裴耀卿心知肚明,眼下這幫人當中,其實不少人的族內都在這么干,當然了,也有他們家。

兌換惡錢牟取暴利,已經成了各大家族的一種潛規則,所以李林甫壓制多年,也沒有多大成效。

至于李林甫推行的和糴、和雇、募兵,眼下朝廷確實在使用,因為這三個法子確實是藏富于民的好政策,只不過落實多少,誰也說不清楚,只怕李林甫自己都不清楚。

和糴,就是朝廷以高價收米,那么高出市場價的那部分錢,其實就等于直接補貼平民,是白給你的,而且是地越少的農戶,優先享受朝廷和糴。

這個跟楊慎矜主持的常平倉,還不一樣,常平倉的作用,更多時候是朝廷用來控制糧價的,而和糴法不單單包括常平倉,太倉、正倉,義倉全都包含其中,是朝廷對整個國家糧食儲備的一種管控。

至于和雇,唐律規定,丁男每年為朝廷服役二十天,包括兵役、力役等,而李林甫呢,在很多一些地區免除了這項服役,改為雇傭,因為百姓服役是免費的,還得自帶口糧,但是李林甫的這項政策,等于是國家花錢雇你們干活,包括河工、官糧運輸、營造工事等等。

這一項,也是藏富于民,直接將錢交到百姓手里。

募兵就不說了,也是花錢。

這就是裴耀卿最佩服李林甫的方面,雖然不齒對方人品,但絕對不敢小看人家的治國能力。

李林甫揮了揮手,示意兒子不用說了,讓你交代個事費勁白咧的,說一段還停一會,干嘛呢?還等掌聲呢?

只聽他徐徐道:

“惡錢進入長安之后,有四個地方為其主要藏匿之地,絕大多數的惡錢,也是從這里流入長安,荼毒關中,東西兩市、城南大安坊,還有這里。”

說罷,李林甫指了指腳下,繼續道:

“平康坊三曲,散閑官員、文人雅士,仕族子弟聲色犬馬,花天酒地,給這里帶來了大量的良錢,這些良錢又被帶至江淮兌換成了惡錢,以至于我長安,街市流通之錢幣,惡錢占十之三四,長此以往,何以平定物價?”

接著,李林甫一口氣將李琩的事情說了出來。

眾人聽罷,紛紛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他們也沒想到十王宅里出來那位這么跳,踢了一個蕭嵩,現在又踢走了張暐,你下一個搞誰啊?

楊慎矜皺眉道:“右相既然知道達奚盈盈是誰,為何不告知隋王?”

“你這就不懂了,”坐在西側首位,現任門下省黃門侍郎的陳希烈笑道:

“這樁事情牽扯太大,宮里宮外都有,得罪人的事情,隋王去做最為合適,右相不便從旁相助。”

裴耀卿頓時皺眉:

“子明多慮了,右相之所以不說,并不是要以隋王打頭陣,而是隋王奉了旨。”

他們倆的話其實都有道理。

陳希烈的猜測也沒錯,李林甫自然希望李琩去將這件事徹底揭開,但是呢,他又很清楚,李琩眼下束手束腳,不敢大辦,說明圣人其實想要低調處理。

那么他如果攛掇李琩大干,就等于跟基哥唱反調。

畢竟李琩奉的旨意,是查韓莊和達奚盈盈關于販賣宮人的事情,可沒有說讓李琩查惡錢。

這兩件事情的性質,差別大了去了。

所以李林甫當下也很為難,圣人讓李琩查達奚盈盈,是跟他打過招呼的。

他今天當著這么多人說出來,其實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會在暗中將李琩往惡錢上面引導。

他不想冒這個頭,因為禁止惡錢,他已經得罪太多的人,現在需要有人分擔仇恨,何況圣人眼下,對惡錢一事態度也非常敷衍。

這是一塊爛瘡,沒人愿意揭開。

而李琩做為自己的盟友,又恰好奉旨調查韓莊,那么順勢引導他查向惡錢,如果能讓圣人重新重視,自己也可以借機會清繳一批惡錢。

只是簡單的聊了下,李林甫便岔開了話題,與眾人開始談論起其它。

而在座的這些人當中,對惡錢最了解的,就是裴耀卿,因為他當年是水陸轉運使,江淮的惡錢都是坐著他的船進入長安的。

他也管不了,大家都在這么干,一旦干預,得罪的人海了去了,別的不說,這里面皇親貴胄都不少。

所以也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林甫方才在話題最后,來了一句:今之所議,勿傳他耳。

在座的人里面,沒人有膽子外傳,但是裴耀卿清楚,李林甫今天這番話,其實是說給他聽的

宣平坊,嚴宅。

嚴挺之回來了,他是晌午進入長安,卻直到晚上酉時,才抵達家門口。

沒辦法,今天的長安太熱鬧了,街道上人擠人,馬挨馬,水泄不通,本來沒多遠的路程,硬是走了三個多時辰。

眼下的他,就站在大門口,任由夫人裴氏,拿著一捆艾草在他身體周圍拂來拂去,這是掃除風塵,也是驅除污穢,擺脫喪氣。

還要用淘米水洗一把臉。

嚴武手里端著臉盆,來到父親身邊,皺眉道:

“國寶郎說,隋王有意讓兒子去他府上當差,阿爺怎么看?”

嚴挺之當下,已經知道他能返京,是李琩在背后出的力,而且王府幕職本來就是那些科舉無望的人,起家最好的選擇。

這不巧了嘛,吾兒就是一不學無術之人。

當然了,以他嚴挺之的身份,是可以門蔭子孫的,但是門蔭,起家也高不到哪去。

“吾兒愿意否?”嚴挺之洗了把臉,接過擦臉巾笑道。

嚴武撇了撇嘴,道:

“閑著也是閑著,聽說隋王新任右金吾,我若能跟著巡繳京師,似乎也不錯,今后便不缺吃喝地方了。”

他說的沒錯,金吾衛確實可以到處的蹭吃蹭喝,還不花錢,當然了,都是小攤小販,鋪子大了有背景的,該花錢還是得花錢,但是這些地方呢,金吾衛一般也不去。

有免費的,我為什么要花錢呢?況且小攤小販售賣的吃食味道更好。

裴氏寵溺的看向兒子,笑道:

“不要大意,隋王可不是好相與的,你真要愿意去,就得收收你這野性子,你阿爺和我能容你,別人可容不了你。”

嚴武笑道:

“好了好了,阿娘又說教了,孩兒還能不懂這些道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穿上金吾衛那身鎧甲了,要不就明天吧?我明天就去安興坊。”

嚴挺之夫婦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在當下的大唐,最裝逼的是紫金魚袋,接下來香車寶馬,而對于年輕人,就是那套金吾衛甲。

因為穿上它,真的超帥

李琩在挹翠樓一直待到戌時,這里依然非常熱鬧,新來的客人絡繹不絕,舊有的客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以至于到了戌時,就連大廳內都需要新增座位了。

畢竟今晚沒有宵禁,而長安一年到頭沒有宵禁的日子,屈指可數。

盧奐一直在幫著李琩套話,而李琩也時不時的插幾句嘴,但是效果遠不如盧奐,由此可見,這老小子年輕時候絕對是風流種,人家在這種場合應對的游刃有余,很多青樓的潛規則、暗規矩,他竟然都懂。

一開始你還跟我裝清純?

“聽說都知這里,不收惡錢?”

盧奐已經喝了兩壺劉伶醉了,依然是非常清醒,而且更為放得開,與顏令賓之間偶爾也聊幾句葷段子,一看年輕時候就是老手。

顏令賓也飲了不少,面帶紅暈的微微頷首,指著柜臺方向,道:

“郎君請看那里。”

盧奐隨著顏令賓所指的方向,看向遠方柜臺一側,懸掛著的那幾枚開元通寶。

只聽顏令賓解釋道:

“朝廷有律疏:申明舊章,懸設諸樣,奴家這挹翠樓設在鬧市,自當遵從,懸掛著的便是樣幣,凡與樣幣有出入者,一概不收。”

按理說,惡錢流通大多出現在經濟行將崩潰的王朝末期或大分裂時期,比如隋末,但是大唐眼下可謂盛世,但惡錢流通之廣,在歷史上實屬罕見。

李琩心知,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經濟過于繁榮和朝廷貨幣政策缺漏,所導致的惡劣局面,其實是市場行為,朝廷一直在想方設法糾正過來,可惜收效甚微。

“我大唐惡錢之流通,重在兩京及江淮,都知在長安做買賣,不收惡錢,豈不是損失太大?”

惡錢這玩意,是每個人身上都有的,包括李琩。

沒辦法,避不開,就比如郭淑前段時間,將府中內庫一些舊了的布帛變賣,人家布莊的老板就是以八二的比例給郭淑結賬的。

八分良錢,二分惡錢,這已經是看在郭淑的身份上,忍痛賠本,正常來說,一般是一半一半。

惡錢也是錢,在唐高宗武則天時期,雖然不斷出臺政策抑制,但效果不大,所以很多時候,是默認的。

你不默認也不行,因為這是市場行為。

顏令賓干脆返回柜臺一趟,取來一小串錢,然后解開緡繩,將一顆顆大小不一的錢幣放在桌子上,道:

“郎君請看,這里有鵝眼、鐵錫、古文、線環、官爐、偏爐、稜線、時錢,這些錢與官鑄的開元錢相比,可謂材質惡劣,奴家這里不但收錢,其實也放錢,有些世家子弟有時難免會遇到難處,從我這里貸錢的話,人家也只收良錢,所以奴家的挹翠樓是禁止惡錢流通的。”

她擺在桌面上的這些錢幣,都叫惡錢,其中有官爐,但是她這個官爐,是殘缺的錢,民間為了獲取良錢中的銅,會將良錢損毀,而損壞的良錢就成了惡錢。

李琩隨意拿起幾枚在手里端詳一番,這些錢他幾乎都見過。

要知道,他可是皇子,他都見過這么多的假錢,可見大唐的貨幣系統是多么的混亂。

李林甫曾經建議,朝廷增設鑄幣爐,加大良錢的鑄造數量,并以重刑懲治私鑄之風,但是他的建議,朝堂上都沒有通過。

主要是這個法子唐高宗李治就用過,《永徽疏議》關于私鑄錢幣的量刑,有連坐、身死、家口配沒、流放、杖刑等等,而且還專門以適當的比例,用良錢兌換市面上的惡錢,然后集中銷毀。

結果是什么呢?開元通寶的鑄造成本,朝廷投入的良錢兌換成本,實在太高了,沒辦法,又給廢止了。

李琩疑惑的看向盧奐,他心里隱隱有種猜測,盧奐故意轉移話題到惡錢上面,恐怕是有用意的。

結果盧奐接下來這句話,李琩瞬間明白了。

只聽盧奐道:

“良錢是官鑄,鑄成之后,主要做為官員俸祿,及各部、司衙門的開支使用,都知只想賺良錢,只能從貴人們身上賺,尋常平民手里,恐怕沒有多少。”

李琩理順了,怪不得達奚盈盈在金吾衛有貸款,因為金吾衛的錢,都是朝廷下撥的良錢。

達奚盈盈貸走的十四萬貫良錢,如果能兌換成惡錢,然后流入長安,單是這么一兌一換,她就已經賺翻了。

良錢的流通是從上往下,惡錢反之,從下往上。

顏令賓笑道:“奴家這里,從來都是貴客盈門,就如郎君一樣。”

“我可不是什么貴客,”

“飲了酒壺酒,還是都知送的,你在我身上可沒有賺到錢啊。”

顏令賓笑道:“今夜能與二位郎君共飲,其實奴家已經賺到了,賺錢也不是只貪圖一時,奴家相信,二位郎君今后還會來挹翠樓。”

說罷,顏令賓招了招手,換來一個小廝附耳低語幾句。

不多時,便見那小廝肩上掛著一個裝錢的褡褳回來,放在了李琩面前。

顏令賓笑道:

“外面的金吾衛兄弟,巡夜辛苦,這是奴家的一份孝敬,還請郎君萬勿推辭。”

李琩笑了笑,掀開褡褳一看,大約有二十三貫,中規中矩的一份孝敬,但里面都是良錢。

只見他拍了拍褡褳,笑道:

“今夜本是我做東,總不能讓我這位朋友欠了你的酒資,這些錢權當是結賬吧。”

顏令賓咪眼一笑,看向盧奐道:

“奴家冒昧,敢問郎君高姓?”

她現在基本摸清楚了李琩的來路,右金吾,紫金魚袋,多半是在金吾衛任職的宗室成員。

但是那位年紀大點的俊逸郎君,其實才是她最好奇的,談吐不凡,氣質脫俗,多半不是一般人。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審美,李琩的氣質容貌,其實比盧奐還要高一籌,但是沒辦法,有些女人他就喜歡中年人士。

盧奐撫須一笑,用方才顏令賓回答過的話,答道:

“不說。”

越是這樣,顏令賓越是好奇,腦中瞬間便有了一個主意,笑道:

“不如這樣,我們玩一個有趣的酒令,郎君可以給我三個提醒,奴家來猜郎君的身份,不能說謊,不能太難,如何?”

李琩立即插嘴道:“那么都知娘子,也要給我們三個提示,讓我們猜一些事情,如何?”

“一言為定!”顏令賓答應的非常痛快。

她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按理說,她這輩子也算是閱男無數了,但是盧奐身上,有一種她從未品嘗過的味道,以至于已經隱退的她,對盧奐多少有點覬覦了。

其實就是沒吃過細糠,她肯定沒有睡過盧奐這個級別的。

李琩攤手看向盧奐,笑道:“來吧。”

盧奐微笑點頭,看向顏令賓:

“你要怎樣的提示?”

“第一個提示,是家鄉,”顏令賓頗為興奮道:

“郎君請。”

盧奐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后,道:

“時和素秋節,宸豫紫機關,鶴似聞琴至,人疑宴鎬還,曠望臨平野,潺湲俯暝灣,無因酬大德,空此愧崇班。”

李琩和顏令賓同時懵逼,沒聽過這首詩啊?

“太難了,”顏令賓托額苦笑:

“郎君故意為難奴家,詩里沒有一個字隱含地名。”

“我這首詩,可以將你需要的三個提醒都回答了,如果你猜不到,便該換我問了。”

“郎君有耍賴之嫌,你都不知道我另外兩個問題要問什么,”顏令賓如小女人般嘟嘴嬌哼一聲,嘴角翹起:

“不過也算奴家輸了,郎君請問吧。”

盧奐看向李琩:“你來問吧。”

李琩點了點頭,道:

“都知認識達奚盈盈嗎?”

這下輪到盧奐和顏令賓懵逼了,前者是覺得李琩過于直接,后者則是一臉震驚。

李琩見狀,心知問對人了:

“你給個提示,不能說謊,不能太難,我來猜。”

顏令賓頓時蹙眉道:

“不用提示,奴家可以直言相告,認識。”

說罷,她的目光立時轉向盧奐:

“郎君看見了,奴家是很坦誠的,不像你只會耍賴,該奴家問你要第二個提示了,是關于姓氏。”

在大唐的貴族當中,基本上你看他的姓,大概率就能猜到出身,盧奐這氣質,眼睛沒瞎都知道人家出身肯定很屌。

“我剛才說過了,那首詩也可以回答你要的第二個提示。”

“咱別耍賴了,”李琩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拉扯了一下盧奐,你要是耍賴,我沒法再接著問啊。

盧奐則是一臉無辜道:

“我沒賴啊,挺好猜啊,而且我也沒有說謊。”

他覺得好猜,是自以為這首詩很出名,但事實上,一點不出名,所以不怪盧奐。

顏令賓擺出一副吃了大虧的表情,喚來小廝準備筆墨,道:

“請郎君再誦一遍,奴家定要好好記下,早晚都能讓郎君現行。”

盧奐哈哈一笑,依言又念了一遍,隨后道:

“都知第三個想知道的,便應是我的職位了,既然能與紫金魚袋同坐一席,都知自然以為我官職不低,那么這首詩,依然可以回答你,所以都知不必再問了。”

“哼!”顏令賓嬌哼一聲,一臉的不服氣,她覺得盧奐有耍賴成分,但是呢,她又覺得這么優秀的郎君,也可以適當的容忍他小賴一回嘛。

“那么這位郎君接下來想要的兩個提示,便一并說了吧,”顏令賓故作沒好氣的看向李琩。

李琩笑道:“第二個提示,她在哪,第三個,讓我見見她。”

“你這不是提示,而是要求,”顏令賓頓時蹙眉。

李琩嗯了一聲:

“就是要求,怎么?你有意見?”

顏令賓嘴角一抖,頓覺這位年輕郎君真的很討厭,既是同行之友人,你跟人家那位耍賴郎君比,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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