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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好一個癡呆兒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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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一十八章 好一個癡呆兒

韋巨源,乃韋孝寬玄孫,武后時期先后四次拜相,爵位舒國公。

等到唐中宗李顯上臺之后,韋巨源剛好是那個時期的京兆韋氏宗長,那么無論是李顯還是韋皇后,自然對他極為倚重。

已經致仕了?沒事,我會請你出任國家級首席戰略顧問。

那段時間,無疑是韋家的高光時刻,以至于開元朝很多韋姓高官,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起勢。

接著,李隆基聯合太平公主,干掉了韋后,本來是不打算動韋巨源的,因為這個人聲望太高,結果王毛仲的兵不長眼,將人家一個八十歲的老頭給弄死了。

以至于李旦繼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追贈韋巨源特進、荊州大都督,謚號“昭”。

也算給韋家一個交代,并且準許韋巨源的獨子韋明楊襲封舒國公。

他們家三代都是單傳(嫡出),韋明楊的兒子就是韋昭明了,與韋昭訓同輩,是堂兄弟。

因為小兒麻痹癥,右腿肌肉萎縮,走路一瘸一拐的,這樣的人肯定沒辦法當官了,但是,人家襲了舒國公,三個庶出的弟弟,全部做官,就他沒有。

不過人家的兒子,二十郎當歲,已經外放做縣令了。

大家族的子弟,一般情況下若是仕途無望,基本會朝著詩歌字畫等方向發展,一來這是高級情趣,二來真要在這方面搞出點成就,也是給家族增光添彩,對自己的名聲也是極好的。

李林甫的親大伯李思訓,就是一位頂級畫家,,世稱“李將軍山水”,被譽為“國朝山水第一”,他的兒子李昭道,眼下就是長安極負盛名的頂級畫家,與王維相交莫逆。

而韋昭明走的不是這個路子,他撈偏門,一直致力于改進各類棋牌游戲,樗蒲、雙陸、葉子戲,這個老小子都非常精通。

當然,最拿手的當屬最為高雅的棋牌之王,圍棋了。

不過在大唐,不叫圍棋,而叫吳圖,取自三國時期吳國的《孫策詔呂范弈棋局面》,因而成為圍棋的別稱。

杜牧有詩:別后竹窗風雪夜,一燈明暗覆吳圖。

皇宮內還設置有棋待詔,這一職位也被稱為國手,而李隆基的那些棋待詔,能下過韋昭明的,不超過五人。

整個長安,都非常盛行圍棋,民間也有玩的,與后世下圍棋的老頭一樣,就在大馬路邊上。

韋昭訓每天就是溜達,在長安的各個棋點駐留,發現值得與自己對弈的,就會下場玩兩手,如果沒有就會駐足圍觀,學習別人的下法。

三人行必有我師這句話,是貴族子弟兩歲就會背的。

這天,韋昭訓提著一個小火爐,帶著兩個家仆便開始了他在長安溜達的一天。

他的癡呆兒名聲,主要來自于上面頂層貴族階級,中下層沒有人認為他癡呆,就算上層,其實也是以調侃居多。

癡是癡迷于棋牌游戲,呆是總愛發呆。

韋昭明在東市的十字大街停下,將火爐放在一旁,仆人就地開始烹茶,他則是坐在一家鋪子的臺階上,望著下方兩人對弈。

本來有一群人圍觀,當他們看到韋昭明的時候,主動讓開人家的視線方向,等于原本的四面包圍,眼下獨留出一個空當。

沒辦法,長安下棋的這幫子老頭當中,沒有比人家出身更屌的了。

國公啊那是。

不過這幫下棋的,也都不是尋常人,要么是退休的官員,要么是家里走偏門的,要么是在清閑衙門上班的,反正是貴族居多。

有人要說了,貴族會在大街上下棋?

嗯哼,平民都在為溫飽而奔波,他們有時間玩這個?他們也不會啊。

公園里鍛煉身體的,大多都有退休工資,沒有退休金的還在想辦法掙錢呢。

商人則是沒有資格跟士人下棋,他們只能旁觀,或者商人之間自己下。

韋堅今日剛好從這里經過,見到韋昭明之后,主動過來打招呼:

“阿兄,蹭你一壺茶如何?”

韋昭明的目光沒有離開棋盤,只是指了指一旁的火爐:

“自己去取水,我帶的水不多。”

韋堅點了點頭,令手下進鋪子里要水。

他現在是京兆尹了,級別非常高,但這不代表你在外面混的好,就可以在族里耀武揚威。

正月初二的家宴,他的位置可不是按照級別排的,是輩分,所以非常靠后。

當然了,韋昭明也不靠前,因為他和韋堅是平輩。

蹭茶就是蹭茶,韋堅喝了一杯茶暖過身子之后,便告辭離開。

看似完全沒有必要的行為,其實是與家中親戚維系關系的一種方式,見了面就要寒暄,就要親近一下,否則關系會逐漸生疏。

韋堅前腳剛走,李琩便在韋堅坐過的地方一屁股坐下。

人群當中有認識李琩的,紛紛行禮。

李琩只是擺了擺手,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因為他們認識自己,自己不認識他們啊。

韋昭明一臉驚訝的從頭到腳打量著李琩,還裝傻的揉了揉眼睛,訝異道:

“我沒看錯吧?是隋王嗎?”

“怎么?老花眼了?前幾個月咱們剛剛見過,”李琩笑道。

韋昭明一拍額頭:“想起來了,遇到昭訓巡查,寒暄了幾句,恰巧隋王遠遠過來,我便告辭離開,還以為當時隋王沒有看到我呢。”

他在勛國公房的昭字輩中,是排行最高的,今年五十出頭,韋妮兒得管人家叫大伯。

但是韋妮兒并不知道,韋家在惡錢的生意當中,話事人就是這位瘸子大伯,這種事情,也不會讓她一個女人知道。

“我昨日去了一趟南曲,恰巧撞見了竇銘,你說他去那種地方干什么?”李琩道。

韋昭明一愣,笑道:“那種地方是哪種地方?長安除了皇城,其它地方并不禁足,他去哪都不會令人意外。”

此人說話不卑不亢,主要是因為沒有官身,換句話說,人家的上面沒有上司,只有基哥一位。

不在編制,超然于事外,習慣了不被約束,自然對誰都一個樣。

一個人如果沒有升官的想法,那么他的眼里就沒有上司。

在韋昭訓眼里,除了圣人,沒有人能管得了他,而圣人,是懶得管他。

“隋王不是也經常去嗎?”韋昭明接著又來了一句挺刺兒的話。

李琩挑了挑眉,人家跟自己不裝啊,聽說平日里總喜歡裝糊涂,今日倒是挺直接。

“出嗣以來,日子緊巴巴的,看人家賺錢,我眼紅啊,達奚盈盈,這個人你聽說過嗎?”李琩道。

韋昭明一愣,忍不住搖頭苦笑:

“隋王無事不會找我,不必試探,有什么盡管問,別人覺得我是癡兒,難道你也這么覺得?”

這么坦白嗎?那我還費什么勁啊,李琩點頭笑道:

“竇銘要撤股,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韋昭訓笑道:“隋王可以問我,但我并不保證能夠回答,竇銘的事情,我不知道。”

狗日的,套我呢?李琩嘴角一撇:

“達奚盈盈跟我有些往來,你們別動她。”

“我聽到了,”韋昭訓面無表情道:“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隋王。”

李琩笑了笑,拍了拍對方肩膀:

“好一個癡呆兒。”

說罷,他便起身離開了。

而韋昭明繼續將目光移向棋盤,但視線筆直,顯然心思并不在棋盤上

惡錢的事情,李琩從達奚盈盈那里,也知道了一個大概。

參股的門閥共有十一家,其中是有弘農楊的,話事人是楊慎矜的弟弟楊慎名。

分紅的時候,自然也有楊洄的份,因為這個集團最早成立的時候,原始股東大會,是觀王房來參加的。

但是眼下,楊洄只能拿到一個小頭。

家族內在集團成立之初參與過集資的,無論子孫后代混成什么樣子,都有一份回報,但是這份回報,不是以分紅的名義,而是家族的扶持金。

比如說楊玉瑤她們家,最早也參與了入股,但是一代不如一代,那么對他們的扶持可以分為兩種:經濟扶持和地位扶持。

二選一,你是要錢還是要官。

不過因為弘農楊當下很不團結,有宗長之爭,所以族內的賬目也是亂的一團糟。

楊慎矜的弟弟把持著收益,故意減少觀王房的分紅,來轉移給其它幾房,楊貴妃她們家就是最大受益者。

因為混起來了,所以楊慎矜需要拉攏過來支持自己。

楊玉瑤參與王元寶的琉璃生意,揚言給李琩買宅子,這些錢哪來的?家族內分給她的。

但是楊慎矜并不知道,楊玉瑤也盯上了惡錢,甚至有取而代之的心思。

如果楊洄能夠在家族惡錢的事情當中做主,這是符合李琩利益的,而李琩偏偏又從歷史上知道,楊慎矜是怎么完蛋的。

那么搞死楊慎矜,眼下就是李琩應該要做的事情了。

要搞,也不能白搞,得送出一個人情,才能確保利益最大化。

所以李琩今晚托王維幫忙,約見李適之。

以前不用王維,堂兄汝陽王最合適,但眼下李琎那邊在服喪,沒辦法回來。

也是自從寧王薨逝之后,這幫名士小團體暫停了所有聚會,一來人湊不齊,二者,李適之忙著爭奪宰相,再者,寧王沒死多久,大家不宜瀟灑快活。

府門外,李適之站在這里很久了,他在等李琩大駕光臨。

眼下已經入夜,坊內已經沒有了行人,他只是與長子李霅(zhà)兩個人等在大門口,只提著一盞昏暗的燈籠。

隨著遠處暮鼓敲響,長安城宵禁開始。

李琩今晚扮做巡夜的金吾衛,跟著李晟進入坊內,例行巡視。

見到李琩之后,李適之沒有驚訝于對方的裝扮,一句話沒說,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琩登上臺階,邁進昏暗的大門。

府內的光景,則是與外界迥然有異,不能說燈火通明,但也是亮光普及,顯示著李適之府上的人口不少。

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下人,顯然是李適之故意安排的。

直到轉入一處幽靜庭院,李琩才終于在一座看似書房的雅致房間坐下。

偷摸摸的感覺確實不好,但是他倆又確實不能明目張膽的私會。

有別人在場的聚會,那就無所謂了。

李霅(zhà)親自準備酒菜,笑著給李琩斟酒道:

“隋王還是第一次來鄙府,等到汝陽王喪期過了,您還是要常來的。”

李琩笑道:“我在鄠縣時,曾與二郎同游渼陂,不知那位岑參兄弟,如今作何?”

李適之笑道:“不爭氣,我去年保舉他參加科舉,落榜無名。”

“岑兄是有才華的,是個雅致人,今年再試一試,也許就成了,”李琩笑道。

李適之哈哈一笑,搖頭道:

“哪能這么做?我每年若是保舉同一個人,吏部會怎么想?他們該認為,我這是收了多少好處?事實上,岑參不過是我家二郎的摯友,我舉薦他,也是出于人情,我若再次舉薦,也得是幾年之后的事情了。”

“要不要我幫忙?”李琩笑道。

李霅一愣?不合適吧?岑參已經依附我們家,你半路搶走,這種行為不合適,好像顯得我們家沒本事。

“我舉薦,也是受二郎之托,人情還是二郎的,”李琩笑道。

你要這么說,那可以李霅笑道:

“我代二郎和岑參,敬隋王一杯。”

“不必見外,咱們是自己人,”李琩笑道:“今晚別勸我酒,我有正事。”

李適之,是李琩見過的人當中,最會勸酒的,他的兒子自然也學到精髓了,李琩可不敢跟他們喝。

“隋王請講,”李適之道。

李琩放下酒杯后,道:

“楊慎矜必須下來,我來辦,韓朝宗能不能接手,是你們的事情,但是你得幫我一個忙,我要左衛大將軍,將來時機合適,憲臺要幫我推一推。”

李適之雙眉一挑,沒有絲毫猶豫道:

“隋王若能做到,我必力薦。”

在他看來,李琩接任左衛,難度一點都不大,因為人家眼下已經是右金吾大將軍了。

但是拉下楊慎矜,難度卻非常大,這是一個他占便宜的交易。

“敢問隋王,您與楊慎矜,有嫌隙?”李適之問道。

他總得清楚,李琩好好的搞楊慎矜干什么,你們好像沒什么仇怨啊?況且他還是李林甫的人。

李琩笑道:“自然是給楊洄讓位置。”

李適之身子一仰,恍然道:

“我信隋王。”

這個理由,他是完全相信的,因為楊洄眼下,確實也在搞楊慎矜,不錯啊,你竟然把你大舅哥給拉進來了。

那么這樣一來,楊慎矜危矣。

因為當下的中樞,沒有人敢小看李琩,人家出嗣至今,牽扯那么多人和事情,但卻沒有一次吃虧。

倒霉的全是別人。

竇鍔招惹人家,如今墳頭草已經快發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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