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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狗頭軍師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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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四十七章 狗頭軍師

李琩以雷霆手段壓制輿論,還是非常有效的。

收拾神仙,就得用另外的神仙,李琩做為凡人肯定是干不過的,那就交給龍王爺吧。

王孝德被抓回來之后,李琩交給李峘秘密去審,這是攻心,因為王孝德是李祎舊部,與李峘也是認識的,而李峘這個人呢,總是給人一種心慈手軟、值得信賴、維護下屬的感覺,比較容易套取真相。

既然王孝德敢在軍營動手反抗,多半不怕死,來硬的不一定行,那就讓李峘來軟的。

相較于這件事,另外一件更重要。

蓋嘉運的回信來了,他主動請纓,從河西出擊深入敵境,以攻代守,在西海一帶攪亂吐蕃內部。

河西終于要動了,而且是大動,幾大軍鎮會同時出擊,多線作戰,給吐蕃形成巨大壓力,其中赤水軍、大斗軍和寧寇軍將會向石堡城后方游弋,以對乞力徐形成壓迫姿態。

這是絕對的好消息,李琩立即回信蓋嘉運,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今后不必請示我,可自作主張。

他必須讓人家自作主張,因為李琩實際上也管不了河西,那里鐵板一塊,只認蓋嘉運,這便是唯知其將之恩威,而不知有天子。

正所謂外任之重莫比焉,所以涼州又有“天下第一節度”之稱,蓋嘉運是權力最大的節度使。

李琩在節帥府大堂召開會議,將這一消息宣布出來,大家無疑是非常振奮的,還是隋王好使啊,你一到,蓋嘉運便全力配合。

“半月至一月之內,西海之戰必見分曉,”李琩朝眾人道:

“等到形勢明朗,便是決戰之期,屆時我隴右與河西內外夾擊,石堡城必然失而復得。”

說罷,他看向韋光乘道:

“抓緊募兵,新軍就算不能作戰,擺出來震懾賊軍也是有必要的,從隴右牧場再要兩千馬,我來簽字,將來用完會還給他們。”

韋光乘點了點頭:“大總管放心,后勤保障必然無虞。”

皇甫惟明眼下表情平靜,但內心肯定是不高興的,他這邊曾經幾次寫信給蓋嘉運,希望對方全力支援,但是蓋嘉運以河西防務為重等各種借口推脫。

如今對方將這個面子給了隋王,明擺著是要捧隋王的場,只看今天堂內眾將之神情,可見效果顯著,大家對李琩似乎越來越有信心了。

這小子真不是白來的,威望這么快就建立起來了。

河西有蓋嘉運配合,隴右有韋光乘配合,有如此臂助,李琩威望大漲幾乎已成定勢,太子給自己的囑托,看樣子是難以實現了。

就看王難得與李光弼了,這兩人要是在積石城打好了,自己還有機會將大戰提前。

那么主攻石堡城,肯定是他來主持,只能寄希望一切順利,占據頭功,免得讓隋王將風頭全都搶了。

他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少陽院,為了朝局,為了將來的大唐。

在他看來,李琩過于強勢,羽翼日豐,對整個大唐都是不利的。

“立即將消息傳給王難得和李光弼,讓他們安心準備,伺機出戰,”皇甫惟明吩咐傳令官道。

嘴巴上說伺機出戰,其實就是催促二人盡快出擊,你們再磨蹭下去,河西就來搶功勞了。

兩人配合,自古都有主副之別,乒乓球羽毛球雙人比賽,也一定有個是主攻手。

這一次的大戰形勢,隴右無疑是主攻,河西是輔助,皇甫惟明自然不愿意河西這個輔助搶走他們的風頭,到時候朝廷會覺得他們隴右真沒用。

那么在積石城,王難得就是主攻,李光弼輔助,但是李光弼立功心切,怕不是沖著奪頭功去的。

皇甫惟明已經私下暗授王難得,千萬不能讓功勞被李光弼搶走。

李琩其實也是支持積石城那邊早點打起來,雖然在那里的是吐蕃精銳,表面看起來似乎最難啃。

但是我們要明白一個道理,越是精銳,你越是珍惜。

就像河西的赤水軍、隴右的臨洮軍,我可以上去打,但風向稍有不對,我就得趕緊撤回來,要保存實力。

因為過早主力損失嚴重,對其它軍隊的士氣打擊很大。

積石城的郎支都手里是他爹的近衛兵團,他也不敢給他爹打沒了,所以幾乎可以判斷,只要李光弼他們打出優勢,郎支都在多重顧慮之下,很可能選擇保存實力。

當然,這只是李琩的猜測,人家說不定會選擇跟你玩命。

畢竟李琩總是習慣于從政治角度思考,而邊境大戰,有時候打著打著就忘了政治這回事了。

所以李琩當眾支持皇甫惟明,道:“節帥說的沒錯,只要機會適宜,我軍還是要主動求戰,積石城防線,我們還是占據主動的。”

積石城沒丟,肯定是主動,石堡城丟了,那肯定就是被動。

皇甫惟明覺得自己越來越摸不透李琩這個人了,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他到底有幾分私心幾分公心?

太子有這樣一個對手,也實在是造化弄人,人家恰好曾經就與太子有過儲君之爭,相比于十王宅其他人,更容易獲得支持。

中樞又有一個李林甫在背后協助,少陽院即將面對的壓力越來越大。

會議結束之后,各鎮主將立即返回本鎮,做戰斗準備,只等河西傳來好消息,便可全面出擊。

韋光乘則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李琩居住的小院。

他原來是朔方副使,本就是李琩曾經名義上的下屬,現在好了,成了實質上的下屬,雖然是臨時性的。

“我已經安排好了,兩天之內,已經招募的兩千新軍,將優先供應給振武軍,”

韋光乘跟在李琩身邊道:“隋王若是有意將振武軍變成自己的,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建議。”

這個人能力是絕對有的,就是人太過圓滑了一些,直白點就是太會做官了。

他現在主管隴右道的軍資分配和招募兵員,算是內務權利最大的一個了,但凡上門找他的,都是請求撥錢撥糧撥兵撥軍械,說白了,人家現在是隴右道的大管家。

他這個管家上面有一個老爺,就是李林甫,而李林甫又是李隆基的管家。

韋光乘手里早就征調上來兩千新軍,就是不給人放下去,因為找他的人實在太多了,給誰也不合適,那就暫時拖著,觀察形勢,給誰作用最大,再選擇調撥。

縣官不如現管,手里有資源,別人才將你當回事,要不是抓著那個命脈,他這個觀察使,也不會被那些驕兵悍將放在眼里。

這就是為什么人家官做的大,當官的做事不是直來直去,而是繞來繞去,雖然會顯得效率低下,但自身受益良多。

就比如這次,痛痛快快將兩千人都給了李琩,李琩是不是就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人情是要還的,不還就成了老賴,以后就得不到人情了。

李琩笑道:“你倒是說說看。”

韋光乘道:“將振武軍的番號改了,既然隋王有意將這支軍隊做為自己的直管親軍,可是眼下又不能大換血,改番號是最合適的,方便振武軍與信安王徹底劃清界限,那么隋王便是創建人,以后軍中自然會以您為尊,當然了,信安王也許會不高興,李峘他們也許會有意見,就看隋王如何權衡了。”

李琩聞言笑了笑,將對方帶進自己的小屋子坐下,令人煮茶道:

“我來隴右,不是來培植自己的黨羽,只是為圣人分憂,為朝廷解難,長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我,我不能亂來的,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此言切勿再提。”

韋光乘還是不肯放棄,道:

“隋王有心謙讓,不與人爭,但別人可不會這么想,您自從來了鄯州,皇甫每日都會與他的心腹參議密事,他在防著你啊,白狗的事情,多半就是他干的,也許隋王會認為皇甫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您要知道,做事和做人從來都是兩回事,好人可以做壞事,壞人也會做好事,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一方節度,干系何其之大,他做什么事情,其實也由不得他自己。”

李琩笑了笑,道:“看樣子,你似乎對他非常了解,說說看,在你心里,皇甫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韋光乘接過武慶遞來的茶水,一個大官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就這么朝李琩道:

“這個人心里有大義,常存報國之心,也敢于擔當,是一賢良之臣,但問題就出在,他跟太子牽扯太深了,又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所以很多時候,他自己也是被長安牽著鼻子走。”

說著,韋光乘嘆息一聲,道:

“他本人不屑于陰暗手段、卑鄙勾當,但是為了上面,有時候也會這么做,隴右各鎮心里對他都是服氣的,但卻不愿與他太過親近,就是因為他背后是少陽院,所以說,隴右派系林立的形勢,其實問題就出在皇甫的立場上面,圣人春秋正盛,太過支持太子豈不是自尋苦惱?杜希望早就看明白了,希望卸任回長安,不愿趟這趟渾水,但是長安不讓他回去,就是讓他留下制衡皇甫。”

韋光乘也是越說越起勁,拍手道:

“杜希望是誰?前任節帥,放這么一個人在皇甫身邊,這不是惡心人嘛?放眼我大唐藩鎮,哪個地方是這么干的?”

李琩也是聽的哭笑不得,主要是韋光乘這個人說話的時候繪聲繪色,面部表情非常豐富,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傳閑話的。

但是人家的每一句話,卻也是實實在在的肺腑之言,李琩聽得出來,韋光乘對皇甫的評價非常客觀。

李琩點頭道:“杜希望還是穩重的,不得罪長安,也不得罪皇甫,目下來說,此人還是稱職的。”

“年紀大了,想圖個清凈,”韋光乘沉聲道:

“等到隴右塵埃落定,他必然稱病返回長安,長安要是不同意,他多半選擇致仕,朝廷這一次在蓋嘉運和皇甫身上吃了虧,將來必然會更換其中一個,屆時究竟會換誰,說不準,要看博弈了。”

是的,人家說的沒錯,不是誰的錯誤大,誰就下去,而是要看背后人在朝堂上的角逐。

蓋嘉運現在是指望李琩的,而皇甫惟明是太子黨,換句話說,是李琩和太子的斗爭。

韋光乘的話里,是在暗示李琩早做準備,以防被人家打個措手不及。

聊著聊著,李峘和李峴兄弟倆回來了,李琩也便暫時停下這個話題。

四個人圍著一個火爐,吃著烤的干硬的胡餅。

韋光乘牙口不好,需要泡著羊奶吃,屋子雖小,氣氛卻非常溫馨。

李峘兄弟對韋光乘還是非常客氣的,在長安混,宗室也不愿得罪京兆韋,何況將來太子繼位,韋家就是外戚了。

“做將軍的,骨頭硬,再用刑怕將他打死,我好說歹說,此子油鹽不進啊,”李峘嘆息一聲道:

“反倒是我落了一身埋怨,王孝德興許知道自己死罪難逃,將我們父子給罵了一頓,那股子怨氣真大啊,好像我們家虧欠了他似的。”

李琩點了點頭:“聽說他當年是信安王的近衛,若非硬漢,信安王也不會用他,快五十的人了,這么多年沒有升遷,仕途基本上是斷了,累年積壓之怨氣,恰好你來了,不找你發泄還能找誰呢?”

王孝德其實是一名干將,沒點能耐會讓他守石堡城?

干的最苦逼的活,升遷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唯一的大后臺信安王又不管他了,以至于內心滋生怨恨。

這是人的正常心理,升米恩斗米仇嘛,所以說駕馭下屬,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工作。

別說他了,牛仙客都跟李祎翻臉了。

這種事情,就連韋光乘心里都很清楚,李祎是不得不這么做,四方征戰,軍功過著,嫡系黨羽遍布天下,你不做分割,圣人就只能割你了。

人家能活八十歲是有原因的,是個拿得起放得下啊。

“那么這個王孝德,究竟該怎么處理呢?”韋光乘看向李琩,瞳孔閃爍道。

李琩笑了笑,心知韋光乘要玩套路了。

這個人是非常有水平的,人家能從藩鎮順利過渡中樞,擔任衛尉寺一把手,心智手腕絕非凡人,裝傻充愣的功夫更是爐火純青。

以前李琩在十王宅出不來,人家壓根都不將李琩放在眼里,一出來,立即便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姿態卑微,刻意討好。

這是一個官場老油條啊。

李琩想了想,隨后道:

“這件事鬧得這么大,長安是肯定會知道的,修建廟宇給戶部增了一筆開支,我總是要跟中書門下解釋清楚,既然在鄯州審不出來,遞送長安,交給右相吧。”

李琩在鄯州城修建的這個廟宇,規模可不小,這是隴右的第一座龍王廟,自然要突出一個大字。

專管宗教事宜的鴻臚寺肯定要過問,廟宇的梁柱神像也是要用大料,單是銅制香爐,就需要鴻臚寺特批,一個香爐用銅,能做多少開元通寶?銅是國家戰略資源,你不報備能行嗎?

這是必備流程。

韋光乘聽罷嘴角微動,余光看向李氏兄弟。

李峘沒什么表情,李峴卻是非常吃驚,眼神閃爍,明顯是在思考將王孝德送進長安之后會有什么后果。

兄弟倆這一比較,明顯李峘更是宰相的料子,喜怒不形于色,波瀾不驚,但歷史上反倒是老三李峴當了宰相。

或許有時候人太精明了,不容易被人信任吧。

李峴皺眉道:

“隋王已經以龍神吞白狗,化解這一危局,沒有必要鬧到長安吧?王孝德在隴右,就是一個罪犯,一旦被送往長安,可就不一樣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揪著做文章,眼下這個時候,在隴右處理掉是最合適的,大理寺的問詢手段層出不窮,萬一逼供,由他亂說一通,事情就非我們所能掌控了。”

李琩故作認同的點了點頭,看向韋光乘道:

“你怎么看?”

韋光乘笑道:

“我認為三郎的顧慮是對的,眼下隴右之事,皆在隋王一人,大小事宜,您可自行決斷,我們可以慢慢查,但最好不要鬧到長安,正如三郎所言,事情到了長安,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么樣。”

聽到韋光乘這么說,李峘終于開口了:

“我認同韋寺卿的看法,支持大事化小。”

李琩笑了笑,令武慶將徐少華帶進來。

等人進來之后,李琩吩咐道:

“給你二十人,即刻押送王孝德往長安,交給兵部裴公。”

李峴頓時一愣,你怎么不聽勸啊?其中利害關系你看不出來嗎?

老大李峘則是沒有任何表態。

不多久,大家各自散去。

但不大一會,韋光乘便去而復返,仍是坐在了剛才的位置,目光看向李峘方才坐著的板凳,道:

“隋王看出問題來了嗎?”

李琩笑道:“沒看出來。”

韋光乘哈哈一笑:“若是沒看出來,就不會拿王孝德試探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王孝德不會走,走的是另外一個假王孝德。”

李琩沒有承認,而是道:“那你說說,問題在哪。”

韋光乘低聲道:

“白狗的事情肯定是皇甫做的,李峘在保皇甫,他去審訊王孝德,絕對能問出一些東西,就連你我都能看得出,王孝德眼下唯一能保全妻兒的機會,就是信安王府作保,李峘多半是給了對方一些承諾,讓他閉嘴,隋王當面說出押送長安,他們必然會設法滅口。”

李琩故意道:“如果滅口,很容易讓我猜到他與皇甫有謀,這不是露出馬腳了嗎?李峘是個穩當人,不一定出此下策。”

“若能保住皇甫,還在乎隋王是否猜疑嗎?”韋光乘皺眉道:

“人證都沒了,猜疑已是虛無縹緲,王孝德若是落在右相手里,他手下的羅希奭、吉溫,還不知道會給王孝德羅織出什么樣的罪名出來,說不定能讓王孝德開口說出皇甫會造反,這都是有可能的。”

李琩忍不住笑道:“那么你覺得,這個人到底應該不應該送往長安?”

韋光乘趕忙點頭:“必須交給右相,這是皇甫的把柄,這個人眼下不能離開鄯州,一旦離開必死無疑,只能是隋王將來帶在身邊,一起回長安,總不會有人敢襲擊你的護軍,那直接便是造反了。”

李琩裝出一副恍然道:“聽君一席話,豁然開朗,就按照韋寺卿說的辦。”

韋光乘一臉滿足的點了點頭。

他和李林甫綁的太深了,太子將來繼位,他和李林甫屬于是一口鍋里面的,會被人家一鍋端了。

所以他當下沒得選擇,只能是支持李琩的,但是支持,首先要讓對方看到你的用處,沒用的人,人家隋王也不會看重你。

他覺得自己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很明顯獲得了隋王的認可。

其實李琩今天這一套,跟郭子儀對王難得那一套是一樣的,給對方一種被認同的感覺。

其實他早就想好了,王孝德不能死,將來留著有大用。

所以被派去護送假王孝德的,不是徐少華,而是左衛的二十個人,徐少華會在背地里悄悄盯著,看看是否會有人真的殺人滅口。

如果真的發生,他很想知道,李峘會怎么跟他交代。

今天的事情,只限他們四個人知道,那么一旦半路出現截殺,內鬼就在三人當中。

“隋王眼下,還需要拉攏李光弼,”韋光乘還打算證明自己的價值,于是又給李琩來個一個建議。

李琩愣道:“怎么講?”

韋光乘一臉深沉道:

“圣人在扶持此子,而李光弼與河西是貌合神離,皇甫目下也正在拉攏此子,這個人治軍極嚴,是個成氣候的,隋王如今大權在握,一句話便可以為他增功,人情要早早放出去,方便今后。”

“你的意思是,積石城之戰,讓李光弼主攻?”李琩問道。

韋光乘點了點頭:“李、王二人必然搶功,這是事實,年輕人嘛,膽子大,有魄力,急于上進,隋王打個招呼又不費勁,還能賺得好感,何樂而不為呢?”

李琩哈哈一笑,指著韋光乘道:

“真機謀之士也,有韋寺卿佐助,本王何愁賊軍不平,我這便寫信給李光弼,囑咐他爭搶頭功。”

韋光乘像是一個狗頭軍師一樣,捋須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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