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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撕破臉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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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六十一章 撕破臉

每日常朝的時間,眼下成了基哥打坐修行的時間。

他也像歷史上很多皇帝那樣,進入了尋求長生不老的階段。

每個皇帝都會有這方面的幻想,即使他原先沒有,但是圍繞他身邊的道士會PUA他,告訴他長生不老是真實存在的,之所以從前皇帝沒有修成,那是道行不夠,又或是路子走偏了。

所以基哥身邊的四大真君,就是一直在摸索和探尋著這條長生之路,輔助李隆基修煉長生真氣。

這就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眼下的基哥已經進入會持續十天之久的辟谷階段,期間不食五谷,只以藥食果腹,所以他比從前瘦了一圈,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很多。

三月二十五,

這一天,本來應該是飛龍軍與河西兵比武較技的日子,但是因為圣人在修行,所以推后了。

李琩也是在這一天入宮。

進宮之后,直接被高力士派來的人帶去了交泰殿的側殿,在那里將全身的衣服都換掉,換了一身海清道袍,頭戴香葉冠,被一個道士以拂塵從頭到腳拂拭一遍之后,才跟著一名女冠前往交泰正殿。

這里就是基哥修行的地方,李琩不能穿戴著俗世之物進入這里。

殿門被輕輕推開,女冠示意李琩腳步放輕,隨后繞過回廊,來到了精舍。

高力士眼下也穿著一件道袍,也戴著香葉冠,見到李琩之后,示意李琩坐到他身邊。

兩人就這么一句話也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出,望著正中央被四大真君環繞其中的基哥呼吸吐納,汲取天地元氣。

大概一個時辰過后,先是其中一名道士手里捏出一個法訣,暴喝一聲,仿佛一道驚雷,嚇了李琩一跳。

你還別說,這一嗓子中氣十足,顯然內功深厚。

接著其他人也陸續喝出聲來,直到最后的基哥雙唇微啟,小腹用力,蹦出一個“吼”字。

“此番循環二十四周天,比往日更為順暢,圣人的根底讓我等望塵莫及啊,”一位真君拍馬屁道。

接著,李隆基與四人聊了聊方才打坐的心得體會之后,四人才揖手退下。

高力士趕忙上前,拿著一塊錦帕,為李隆基擦拭腿腳。

這是有說法的,好像是什么修行之后,濁物從四肢被排除體外,需要擦拭干凈。

李隆基搓了搓冰涼的雙手,這才看向李琩道:

“身體好了?”

李琩趕忙做了一個道揖,點頭道:

“回稟掌教真君,都好了。”

在精舍,不能叫圣人,也不能叫父皇,只能叫掌教。

眼下道教的發展,可謂進入鼎盛期,全國的信徒數量非常龐大,那么總是要有個頭頭的,做為道祖嫡系血脈的基哥,自然是當仁不讓了,掌教非他莫屬。

李隆基點了點頭:

“你這一次還是有功的,不管怎么說,石堡城拿回來了,伏俟城也歸入我大唐版圖,你沒有讓本君失望,但是,不要居功自傲,藏鋒納銳,才是真君子。”

“弟子絕不敢居功,皆因掌教威服四海,妖賊望而退卻,懼我真龍,弟子毫無寸功,只是代傳掌教法令而已,”李琩卑微道。

李隆基笑了笑:“很多人都說本君過于厚待你,厚待也是有原因的,童兒,賜金丹一枚。”

童兒,就是高力士了,他在這里的角色,就是是護法小道童。

只見高力士從一尊藥爐之中,以玉筷取出一枚紅色的彈丸,放在一個小碟子上,遞給了李琩。

李琩心虛啊,這玩意我敢吃嗎?

但是基哥眼下正眼巴巴的盯著他呢,不吃不行,李琩想著,吃一顆總不會有事吧?

“謝掌教賜丹,”李琩捏起丹藥,咬牙吞進肚子里去了。

基哥這一招妙啊,不管怎么說,李琩這次都是有大功的,但他不想賞賜,但又不能不賞賜,那么將可以延年益壽的金丹當做賞賜之物,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損失,又顯的賞賜隆重,也將李琩繼續壓制在一個可以操控的范圍。

這就好比我本來可以給你升職或者加薪的,但我只給你一個優秀員工的榮譽。

“好了,回去吧,本君正在辟谷,這里也沒有給你留飯,”李隆基沒有詢問任何關于西北的戰事,就這么將李琩打發了。

“弟子告退,”李琩緩緩退下。

高力士出來送他。

兩人直到離開交泰殿,高力士才小聲道:“今日尚早,你去一趟少陽院,圣人若是知道了,老奴會幫你說話的。”

他也是一心想要化解李琩與太子的矛盾,畢竟兄弟倆再這么下去,早晚會死一個。

“阿翁放心,我本就有此想法,”李琩道。

高力士嘆息一聲,似乎想說什么,但又什么都沒說,就這么與李琩道別。

李琩其實能看懂的,高力士知道圣人不會易儲,那么李琩現在就等于在一條求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這種話,高力士又怎么可能說出來呢?

本來少陽院是給李琩吃了閉門羹的,李靜忠以太子身體不適為由,將李琩拒之門外。

既然來了十王宅,又進不去少陽院,李琩自然想著去盛王宅見見自己已有身孕的弟妹。

但是他剛剛邁上盛王宅的臺階,韋妃親自跑來將他叫住了。

“不要跟一個宦官一般見識,你兄長好好的,得知你被攔在府外之后,已經將那個奴婢訓斥了一頓,讓我來尋你回去,”韋妃著氣喘噓噓的攔著李琩,隨后朝門外的李琦道:

“二十一郎再等等,待會阿嫂便將十八郎給你還回來。”

李琦呵呵一笑,給李琩使了一個眼色后,返回了宅院。

他當下在十王宅是非常受排擠的,因為李琩的緣故,眼下除了榮王琬之外,已經沒有其他兄弟會跟他交往了,所以已經沒必要繼續裝作親兄熱弟的模樣,見著韋妃,絲毫敬重都沒有。

李琩點了點頭,跟著韋妃去了。

雖然他知道,一開始就是太子拒絕了他,是韋妃強行扭轉過來的,李靜忠沒有太子授意,他敢攔李琩?

少陽院,李紹雖然談不上蓬頭垢面,但絕對沒有洗臉,眼屎都在眼角掛著呢,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頹廢。

給人一種毫無斗志,隨波逐流,渾噩度日的感覺。

見到李琩,李紹連裝都懶得裝,眼皮抬了一下,便繼續坐在地上,逗弄著籠里的鸚鵡。

“十八郎來了,”韋妃揮了揮手,將屋內的侍女全都屏退,然后取來坐席放在李紹對面,拉著李琩的袖子坐下:

“你兄長近來沒有出門,心思難免憋悶了一些,你不要見怪。”

李琩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就這么徑直坐下。

眼見兄弟倆誰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韋妃內心一嘆,推了推太子肩膀,道:

“十八郎剛剛見過父皇,便來見你了,他也是剛剛病了一場,還在恢復當中。”

李紹斜著眼,上下打量了一遍李琩后,道:

“既然見過了,那便走吧,我這里廟小,容不下人家這尊大佛。”

韋妃臉色一變,蹙眉道:“好好說話,十八郎來一趟少陽院也不容易,你們兄弟倆平時難逢一面,今日自該好好親近親近。”

“兄弟,他還認我這個兄長嗎?你沒見人家進來之后,連聲敬語都沒有嗎?”李紹冷哼道。

他確實在十王宅憋得太久了,就這么大一塊地方,長年累月睜開眼看到的人和事物都是一樣的,這對人的心理健康危害確實非常大。

這種環境,換成任何人,都會心理扭曲的。

以前吧,他還顧些儀態,每天也會裝點一下自己,但眼下也懶得裝了,給誰看呀?沒人看呀。

聽到太子這么說,韋妃趕忙給李琩使了個眼色,示意李琩給個臺階。

李琩嘆息一聲,說道:

“早上剛去了興慶宮,覲見父皇之后,便來求見兄長,你那個奴婢攔著不讓我進,雖然阿嫂說此人是自作主張,但臣弟又不是傻子,心知是兄長不肯見我,許是因為對我有些愧疚吧。”

這話一出,太子夫婦同時愣住了。

李紹呵呵怪笑,看向妻子道:“我就知道他今天來沒安好心,你還屈尊將他叫來,聽見了吧?人家還覺得是孤對不住他,沒臉見他呢。”

韋妃眼神頗為責怪的看向李琩,道:

“十八郎此話從何而來,你兄長何時對不住你了?莫要妄語。”

李琩冷哼道:“皇甫惟明干的那件丑事,難道不是兄長在背后指使的?”

李紹這下算是徹底愣住了,怒道: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便代父皇好好教訓教訓你,以懲戒你出言不遜之罪。”

“教訓我可以,但此事若是讓父皇知曉,還不知道是誰有罪,”李琩冷笑道。

韋妃這時候,也意識到事情嚴重了,畢竟牽扯到了皇甫惟明,于是趕忙圓場道: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讓十八郎把話說完。”

“兄長要聽嗎?”李琩道。

李紹冷哼道:“你今天不說明白,就別想走。”

“那好”

李琩笑了笑,將白狗作祟,以及假的王孝德在押送進京的路上連同左衛衛士一起失蹤的事情,都講述了出來。

“王孝德眼下就在我的手里,他究竟是被誰指使的呢?兄長認為,我該不該懷疑皇甫,該不該懷疑你呢?”

李紹夫婦瞬間面無血色。

因為他們都明白,這里是長安,王孝德還活著,這個人只要一露面,李林甫就能坐實了是皇甫惟明指使的。

到時候,李紹固然不會有多大的事,最多挨頓訓,但是皇甫惟明謀害親王,絕對死路一條。

而李紹當下,決不能失去皇甫惟明。

“此事絕非皇甫所為,是有人要陷害他,”李紹臉色陰沉道:

“你也別以為可以拿這個威脅我,父皇英明,也不會上你的當,一個小小的兵馬使,就想污蔑封疆大吏,三法司的人不是瞎子,呵呵我就知道你是故意出嗣的,就是想出去之后,交構官員,反過來跟我作對,李琩啊李琩,你的那些盤算別以為孤不清楚。”

韋妃聽到這里,嘆息一聲,神情落寞的垂下頭,她知道,他們兄弟倆的關系再無修復的可能,因為李琩已經鐵了心認為是太子在害他,而太子也咬定,李琩要搶走他的東宮之位。

最可怕的是,他們倆的猜測很可能都是對的,太子確實要害李琩,李琩確實要奪位。

李琩冷笑道:“事情,我總是會查清楚的,究竟是不是李峘泄露給皇甫,我也會查明白,若事實如此,這兩個人都不要活了,當然,兄長可以以不知情為由脫去干系,我本意也不愿意牽扯到你身上,但是你若繼續跟我過不去,那就兩說了。”

“十八郎,你怎么跟你兄長說話?”韋妃怒道:

“你兄長從未為難過你,甚至還去信囑咐皇甫全力配合你,你怎么能這樣揣測你的哥哥?”

李琩也跟著起火道:“他沒有為難我?我剛回京就聽說,檢舉我交構蓋嘉運的奏疏,已經堆成山了,都有哪些人上疏,我一清二楚,沒有他的囑咐,這些人敢嗎?”

韋妃一愣,詫異的看向自己的丈夫,見李紹臉色鐵青,似乎在強忍著怒火。

見此情形,韋妃心知兄弟倆再這么說下去,必然當場撕破臉,于是看向李琩道:

“你先回去吧,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大家都冷靜冷靜,答應我,那個人不要交出去,我們這邊也會調查,會給你個交代的。”

“給他交代?他算什么東西,需要孤給他交代?”李紹忽然暴走了,怒然起身指著李琩道:

“想坐孤這個位置是吧?我等著你,現在,給孤滾出去!”

李琩笑呵呵的起身,朝韋妃道:

“瞧瞧,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滾!”李紹暴喝道。

李琩搓了搓手,就這么慢悠悠的起身,前腳剛跨出門檻,就聽到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太子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今后你再替這個狗東西說話,就給孤滾出少陽院,我大唐皇后都能廢得,太子妃算個屁。”

李琩對此無動于衷,心知今天跨出少陽院這個大門之后,他與太子便算是徹底決裂了。

這個人太懦弱了,李琩今天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竟然只敢拿媳婦撒氣,你的耳光怎么就不敢扇在我臉上呢?

你若打我,我還認你是個漢子。

李琩的心情其實也非常沉重,因為他確實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和太子必死一個。

基哥不易儲,死的就是他,而基哥確實不打算易儲。

但是,太子并不知道基哥不會易儲,就算別人告訴他,他也不敢篤定,自身的權力總是需要自己去努力維護的,那么太子必然要出手跟李琩掰扯掰扯了。

離開少陽院,李琩徑直去了盛王宅,也將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自己的弟弟。

如果李隆基只有兩個兒子,李琩和李琦,那么他們兄弟倆鬧掰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但好在基哥有二十多個兒子,那么李琩和李琦這對同胞兄弟,就是生死與共,富貴同享了。

“這件事除了皇甫,別人不會做,”李琦也認為是皇甫背地里搞的鬼,皺眉道:

“但是你眼下跟李紹翻臉,是不是太早了些?李適之剛剛拜相,形勢還不明朗,此人是極大的變數啊。”

李隆基繼位以來,如果是同時委任兩名宰相,那么肯定是一主一副,但是呢,首相和次相之間對著干的局面,遠遠超過了伴食宰相出現的次數。

如果嚴格來說,伴食宰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盧奐的爹盧懷慎,剩下的即使牛仙客,也或多或少有些自主權。

李林甫敢罵牛仙客嗎?不敢,那是哄著人家做事的。

李適之上臺之前,就跟李林甫不和,上臺之后能和睦嗎?怎么可能?李適之做為大宗,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李林甫的,怎么可能對此人俯首依從呢?那不是丟了祖宗的臉?

所以李琦擔心,當下的首相和次相之間,首先就會爆發一場大沖突,而李林甫明擺著更為勢大,而且是支持李琩的,那么李適之想要分庭抗禮,就需要擴展勢力,最容易拉攏的,便是太子黨。

宰相之爭沒有結果之前,背后的太子和隋王之爭,就不易過早顯露。

李琦勸道:“你該忍一忍的,小不忍則亂大謀。”

李琩雙手一攤,笑道:

“我今天去少陽院之前,根本沒想過跟他攤牌,但事情的發展,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他似乎已經鐵了心要收拾我了,我這次去西北,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眼下再不遏制我,他擔心會有更多人支持我。”

李琦沉默片刻后,看向其兄,臉色肅然道:

“你真的決定要爭了?”

李琩雙目一瞇,點頭道:

“而且我們勝算極大,父皇想借我壓制太子,我便順其自然,直接將太子壓垮了,到了那個時候,他不選我,還能選誰?”

李琦興奮的點了點頭,隨即低聲道:

“那么楊玉環的問題,將來又該如何解決?”

李琩愣道:“玉娘是玉娘,貴妃是貴妃,這是兩個人,父皇不是已經都解決了嗎?”

“哈哈”李琦點頭大笑,拍掌道;

“我并非希望阿兄冒這樣的風險,但實在見不得李紹這個蠢貨在當上太子之后那股囂張勁,他從前敢跟我擺架子嗎?”

武惠妃活著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人敢招惹李琩兄弟倆,包括那時候的太子李瑛。

“不說這些了,找個由頭,讓我見一見武敬一,”李琩小聲道。

李琦點了點頭:“今后凡事都要提前告知我,我這邊有人脈,或許能幫上你的忙。”

“這不就用上了嗎?”李琩笑道。

武敬一,是中書省右散騎常侍,也是李琦的老丈人,管著甲胄庫的鑰匙,而楊洄,管著槍矛斧錘等長短兵的武庫,有這兩樣,其實就已經能發動政變了。

李琩絕不是想要讓武敬一給他開庫,對方也沒那個膽子,每逢軍械出納,需六司共同勘核。

內侍省、中書省、門下省、衛尉寺、少府監、軍器監六個衙門共同在場的情況下,你才能開庫,武敬一是絕對不會亂來的。

而李琩其實是想要武庫的鑰匙,接近武敬一,才能將鑰匙搞到手。

當然了,難度也不小,要是讓武敬一發覺李琩在打武庫的主意,人家鐵定不會再跟李琩有任何關聯,不檢舉他,那都是看在李琦面子上了。

李琩借口幫弟妹給娘家送東西,就這么光明正大的拜訪武敬一。

他首先要做的,是申請一次開庫的機會。

各個衛府的軍械,不是用到壞才會更換的,實際上是你用的越好,越給你換,說明你懂得養護兵器。

而所有軍械甲胄,如果一直放在府庫吃灰,是肯定會生銹的,時間越久,說不定就成廢鐵了。

一串鑰匙,如果你經常用,你就會發現它非常圓潤,如果隔一段時間不用,你摸上去之后,就會有生澀粗糙的感覺,這就是金屬物品的氧化過程。

武庫的兵器,也是時不時會被拿出來輪換的,給哪些人輪換呢?就是那類兵器磨的鋒銳,鎧甲擦的锃亮的優秀士兵。

既然人家都優秀了,肯定是要褒獎的,每次換兵械,給你一百個錢,遠比放在武庫的養護成本要低廉很多。

衛士們呢,也愿意賺這個錢,畢竟又不需要他們付出什么。

李琩如今執掌左衛,完全有理由申請更換兵械,他會將這個過程盡量拖的久一點,只有頻繁開庫,他才有機可乘。

人家如果只給你開一次,你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楊洄那邊,李琩是不擔心的,就憑這小子歷史上是以謀反罪被賜自盡,那么李琩寧愿相信楊洄是真的謀反了。

自己這個妹夫還是有膽子的,這次負責西北軍資調度,大的回扣沒敢吃,但是小的好處,還是撈了一點的。

他撈的這些東西,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其中最多的竟然是馬掌。

雖然馬掌絕對是暢銷貨,任何時候都不愁賣,但你這偏門撈的也太偏了些,足足給李琩送過去六百副馬掌。

我要這么多玩意當飯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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