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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寧親公主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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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六十三章 寧親公主

李琩的左衛(wèi),新進來三個人,一個牛薏苡,牛仙客家里的老四,擔任騎曹參軍事,一個叫臧希愔(yin),臧希液的四哥,擔任翊二府中郎將,一個叫蓋明書,張掖郡太守蓋庭倫次子,出任親事府長史。

李琩已經開始以隴右道藩將為班底,開始改造左衛(wèi)。

做為十六衛(wèi)之首,一萬兩千五百人的編制在藩鎮(zhèn)似乎不算什么,但是在京兆地區(qū),這已經非常強悍的一股力量。

而這股力量分為六個部分,五府與外番。

外番,也就是鎮(zhèn)守在關中以外地區(qū)的軍士,左衛(wèi)的外藩只有兩個折沖府,一個在山西蒲縣,一個在河南梁縣,正常來說,外番軍也是需要進入長安上番的,但是眼下,因為上番的開支比較大,所以這兩個折沖府基本已經不會來長安了。

剩下駐扎在京兆的五府,親事府中郎將,以前是李光弼,眼下是王仲昇,勛一府中郎將以前是李琩,現(xiàn)在是裴玪(jian),勛二府中郎將王承業(yè),翊一府中郎將韋寡悔,翊二府中郎將臧希愔。

掌控好這五個人,基本上就代表完全掌控左衛(wèi)。

其中這個裴玪,是基哥直接任命的,舉薦人是楊玉瑤,因為裴玪是楊玉瑤死鬼丈夫的堂兄。

王仲昇和王承業(yè)都是太原王,與王忠嗣是同族,但關系并不算近,主要是王忠嗣級別太高,這兩人夠不著人家。

從隴右回來之后,李琩每日都會按時點卯,至少會抽出兩個時辰呆在左衛(wèi)府,剩下的時間就是打個公差條子,該干嘛干嘛。

一衛(wèi)大將軍,事情是非常多的,不可能總是在衛(wèi)府,衛(wèi)府也沒有那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

而他更多時候,是跟三省六部打交道。

他想更換兵杖,首先要找兵部批條子,還得衛(wèi)尉寺簽字,你才具備申請開庫的條件,開庫的時候還需六司勘核,步驟是非常繁瑣的。

眼下的兵部尚書,是裴耀卿。

但是裴耀卿不在兵部坐堂,而是偃月堂,李琩已經在偃月堂找裴耀卿簽了字,今天是來兵部轉成正式公文。

兵部侍郎,是兩個老熟人,李琩原先的下屬,駙馬張垍,還有被人譽為素雅高潔之君子的盧絢。

你還別說,老盧家給人的形象都是君子,這個盧絢也是個大帥逼,他的帥氣經常被李隆基拿來說事。

李琩肯定不會找張垍啊,畢竟兩人有嫌隙,張垍見到李琩進來,也完全沒有打招呼的意思,抬頭瞥了一眼便繼續(xù)低頭閱讀文案。

實際上,官職越高,工作量越小,侍郎的級別這都是副bu級了,正常來說,每天的事情并不多。

但最近這不是不正常嘛,他倆平時也在偃月堂,今天上午沒去,下午也會去的,因為要將西北戰(zhàn)事的整個損耗統(tǒng)計出來,還有關于西海地區(qū)三軍建制的方案,以及募兵情事。

最多也就忙一個月,平時都是下邊的人忙碌。

盧絢見到李琩,起身相迎,笑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隋王今日前來一定有事,坐下說。”

李琩也笑呵呵的坐下,先是開口閑聊幾句,便扯到正題:

“我自從接手左衛(wèi)以來,很少過問府內事宜,如今去西北歷練一趟,也算是對兵事有了全新的認識,在鄯州的時候,從長安送來的兵械雖然都是全新的,卻并沒有被將士們玩弄打磨過,太新了也不易上手,所以我要申請左衛(wèi)更換兵杖,若能讓武庫之軍械圓潤光澤,對將士們來說,終究是有好處的。”

沒有使用過的武器,弊端是很多的,最常見的就是棱角,畢竟新打造出來的武器雖然有打磨這個過程,但很多地方并不完善,容易被劃破手,畢竟是制式武器,成批量打造的,又不是專人定制,沒有那么完美。

李琩在鄯州,是實實在在聽過這樣的抱怨,就是來自臧希液的牢騷,因為他的安人軍后來不都是新軍嘛。

那鎧甲穿在身上,不是摩脖子就是卡肩膀,武器不是這有刺就是那有棱,別說上陣殺敵了,都影響正常行動,原因就是打磨不夠完善。

而經年使用過的鎧甲,雖然看起來很舊,但是穿戴在身上的時候確實非常舒服,因為不舒服的地方都被人改善過了。

盧絢聽罷之后深以為然,他不是不知道這回事,兵部也希望衛(wèi)府能夠常常更換兵械,以確保武庫內的軍械只要拿出來就能用,但是呢,樂意的人并不多。

衛(wèi)士們樂意,因為有錢拿,但是大將軍不樂意,因為換起來很麻煩,需要找很多部門審批。

難得李琩不嫌麻煩,盧奐欣然道:

“既然有裴尚書的簽字,我這邊沒有問題。”

說罷,盧奐直接取來公文信紙,開始書寫兵部批文,還要和李琩商量各類軍械具體能給他更換多少,只要是被寫上去的數(shù)字,那是一件都不能出差池,不多不少,必須按照這上面的數(shù)字更換。

寫完之后,盧絢吹了吹墨漬,雙手遞給李琩,笑道:

“武庫的存余已經不多了,此番西北戰(zhàn)事,差不多快耗光了,這次也只能給左衛(wèi)更換這么點,等到北都軍器監(jiān)補上了,隋王若有需求,還可以繼續(xù)更換。”

李琩本來就希望將這個過程拖的久一點,換它個三五八次,既然人家都主動說了,他自然同意道:

“兵部其實可以跟中書門下申請,鼓勵其它軍府也參與進來,同樣是兵器,新的卻不如舊的,這也是一個紕漏嘛,兵器不趁手,對將士們來說,不是小事。”

“中肯,”盧絢點頭道:“我會記住的。”

這時候,張垍終于說話了,陰陽怪氣道:

“隋王操心的事情也太多了吧?兵部的公務都想提意見?新不如舊,我是不同意的,新兵鋒銳,殺敵更易建功,武庫我去看過,沒有你說的這么不堪,否則軍器監(jiān)也不會將這樣的兵杖送上來,你的意思是,軍器監(jiān)玩忽職守,送上來的都是殘次品?”

楊洄眼下還兼著北都軍器監(jiān)呢,武庫很多兵杖,都是他經手從太原送來的,也是他經手送往西北的。

所以張垍揪著這點,意思是如果軍械都是殘次品,那也是你妹夫搞的。

“庫部郎中,掌軍州之戎器,廄牧甲仗之數(shù),是你分管吧?”李琩冷冷道:

“軍器監(jiān)要造多少,都是兵部出預算,最后審核勘驗也是你的事,軍器監(jiān)固然職責有失,你也脫不了監(jiān)管失察。”

兵部四司,盧絢管著兵部司和職方司,張垍管著駕部司和庫部司,北都軍器監(jiān)名義上是一個獨立單位,屬于九寺五監(jiān)當中的一個,但是呢,兵部有監(jiān)察權。

因為中書門下是決策部門,尚書省是行政部門,九寺五監(jiān)是具體實施單位,那么他們有一些政策的實施過程肯定受監(jiān)管的,就像工部一直盯著都水監(jiān)和將作監(jiān),戶部盯著太府寺和太仆寺,刑部盯著大理寺。

張垍一聽這話,頓時起火道:

“隋王別忘了,你是左衛(wèi)大將軍,不是兵部尚書,也不在中書門下,那么我們的事務,是輪不到你插手的,你想插手可以,請圣人下一道旨,那么我們兵部一定配合你。”

見到兩人斗嘴,盧絢第一時間就想當和事老,但是李琩直接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壓著他坐了下去,隨后走至張垍面前,皺眉道:

“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張垍頓時大怒,拍案而起:

“難不成隋王還想教訓我?呵呵我可不是李志暕,挨你一鞭子連個屁都不敢放,你敢在這跟我動手,我就敢還手。”

“這可是你說的,”李琩說罷,直接一腳踢翻張垍面前的桌子,撲過去就是一拳。

張垍人家也不怵他,挨了一拳之后,立即就是一拳錘在李琩腦門上。

打人與互毆,終究是有區(qū)別的。

如果張垍不還手,李琩今天是真的理虧了,畢竟無論如何,你也不能打你姐夫啊。

但是人家張垍壓根不鳥他,駙馬的身份也容不得他不還手,于是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起初,李琩肯定是要收力的,要造成兩人就是互毆的局面,大家的打架本事不相上下,誰也占不了便宜。

但是最后邦邦幾拳,將個張垍干趴下了,再也起不來了。

不要以為皇城這樣神圣的地方就不會干架,世界本就是一個草臺班子,在哪都一樣。

李林甫在朝堂還挨過李適之一記耳光呢,張嘉貞和張說兩個宰相還當著李隆基的面互毆過呢。

打架嘛,不分年齡的。

誰說成熟穩(wěn)重的人就不會打架,雷軍我軍哥不也跟某人約過架嗎?

李琩整理了一下衣服,望著目瞪口呆的盧絢笑道: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有些時候啊,那股火氣憋不住的,不動手的話我能氣死,像這種自找的,就得揍他。”

李琩甩了甩手腕,拿起批文就這么離開兵部。

像這樣的事情,都不會鬧到李隆基那,大家都會選擇低調處理。

張垍也沒臉去找基哥告狀,咋說啊?我跟你兒子打了一架,沒打過?

基哥還要說呢,你特么敢打我兒子?

張垍的老婆,是寧親公主,李隆基第八女。

但是她還有一個身份,太子李紹的胞妹。

不過這個女人膽子比較小,或許是因為從小就不算得父親寵愛,所以在一眾公主當中,屬于非常低調的那種,雖然她的哥哥當了太子。

李紹兄妹的感情肯定還是非常不錯的,但是張垍從前跟太子卻不算怎么親近,一直在刻意保持關系,因為他和他哥張均都很清楚,親近太子,圣人會不高興。

但是眼下,他們哥倆正在攛掇李適之,想要將李適之拉入太子黨的行列當中,共抗李林甫。

所以李琩今天打張垍,絕不是一時沖動,他就是要告訴張氏兄弟,從今以后,咱們正式過招。

張垍最后挨的那幾拳不輕,在兵部的時候都吐出來了,回家之后仍是直不起腰來,快四十的人了,肯定經不輕李琩那么狠的幾拳,只覺肚子一陣痙攣,難受的很。

妻子得知丈夫挨打,也是心中憋火,她不是那種習慣出頭的人,但是這一次比較嚴重,不出頭的話,顯得自己也太軟弱了。

要知道,駙馬是依附公主而活的,她不替自己的丈夫出頭,還有誰呢?

于是她安排車駕,早早去了安興坊,在隋王宅大門口的巷子內等候。

完全不知道情況的郭淑收到消息后,幾次邀請寧親入府,都被人家冷臉拒絕,只說是等李琩,至于為什么,一字不提。

寧親也不愿意聲張,她不是會去基哥又或是太子面前告狀的那種人,基哥那邊是因為不習慣,怕挨罵,太子這邊是不想給她哥添堵,她知道她哥是什么人,心知就算他哥知道了也沒用,因為李琩現(xiàn)在正猖著呢。

郭淑呢,也不好意思就這么冷落人家,她干脆就陪在一旁。

終究是隋王妃,寧親總是不好意思拒絕人家登車的。

車廂內,

“是不是我家阿郎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阿姐?您告訴我,我也好心里有數(shù),”郭淑一直在旁敲側擊的試探寧親。

但是寧親就是不說:“沒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四娘不必多問,等他回來,我跟他掰扯清楚就好。”

郭淑蹙眉沉思,丈夫這幾天起早貪黑忙于公務,上哪去得罪寧親公主?難不成是因為太子?

太子和丈夫的矛盾,寧親向來都是不插手的啊,因為咸宜也沒有插手。

寧親敢摻和,咸宜就敢下場,而寧親斗不過咸宜。

“嗯嗯,有誤會,一定要當下就解釋清楚,咱們是一家人,不能有隔夜怨,”郭淑柔聲笑道:

“我府上剛煮了一鍋桂圓粥,阿姐進去暖暖身子吧?”

寧親擺了擺手:“我不冷,也不餓。”

郭淑掀開車簾,朝守在外面的婢女安青道:

“盛一盅粥,送來這里。”

寧親聞言一愕,本來打算來一句:我都說了不吃了,你怎么還來?

但是她沒有說出口,因為說了也白說。

她的本性其實是軟弱的,跟她的哥哥一樣,源自于父愛缺失,親媽又走的早,兄妹倆在宮里大多數(shù)時候是無依無靠的。

從前哪想過哥哥能做太子,不過李紹當了太子之后,寧親還是和從前一樣,低調不張揚,嫁人之后更是鮮少與其他兄弟姐妹交往。

正常來說,這樣的公主,地位應該很高,人家丈夫那可是張說的兒子,但性格決定一切,所以寧親在長安,名聲不顯。

車廂內,面對郭淑雙手端過來的一碗粥,寧親是不會不接的,只見她嘆息一聲,接了過來,舀起一勺送進口中。

一碗桂圓粥,不是珍饈,但美食這種東西,有時候并不在于它的味道。

也看場景,也看心情,也看肚子餓不餓。

眼下都入夜了,寧親在隋王宅門口等了快兩個時辰,嘴上說不餓,其實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那么在這樣的時刻,一碗普通的粥,也是美味。

“米很香,也很軟儒,是蒸過再煮的嗎?”寧親道。

郭淑點了點頭,笑道:“我月子里全靠這個了,別的都吃不進去。”

說罷,郭淑夾起一筷子醬菜放在寧親碗中,道:

“這是我阿娘送來的,按照河東的法子腌制的,清脆可口,不咸不淡,阿姐嘗嘗。”

寧親吃了一口,連贊好吃,這倒不是恭維,一種美食,你第一次吃的時候,肯定會覺得好吃,吃多了就會發(fā)現(xiàn),也就那樣。

醬菜就是咸菜嘛,一個地方一種吃法,在物資匱乏的時代,這是任何人都避不開的一種食物。

都說皇帝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實際上,咸菜沒少吃,古人吃菜是看時令的,冬日和初春,咸菜是必備食物。

兩個女人就這么聊著家常,越聊越融洽,寧親似乎都快忘了她是來干什么的。

百煉剛化作繞指柔,何況寧親還不是百煉鋼,就這么被郭淑的溫柔感化,欣然跟著對方進了隋王宅。

而眼下的李琩,正在盧奐的新宅喝酒呢。

盧奐的新宅就在崇仁坊,東邊是禮院,西邊是李琩妹妹李善安的公主第,這里原本都是楊洄他媽的家。

宅子不大,但絕對的黃金地段。

“你這里是真寒酸,要什么沒什么,跟誰裝窮呢?”

李琩坐在盧奐家里空空蕩蕩的會客室,四下張望,只覺寒酸至極,是自己認識的人當中,家里最簡樸的。

盧奐笑道:“那你送我一些,好讓我歸置歸置這座新宅。”

“我能送?”李琩以為他在開玩笑,順著說道:

“你就不怕圣人生氣,不怕別人說你又交構我?”

盧奐笑道:“我前番遇刺,說到底就是被你牽連的,你補償我不是合情合理嗎?再說了,這份禮,你不送還真就不行了。”

李琩一臉詫異的看向一旁的盧妻鄭氏:

“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

鄭氏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盧奐喝著溫酒,淡淡道:“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比較敏感,我是支持左相沒錯,但我不想跟別人有什么關系,你不要亂想,我不是在說你。”

李琩點了點頭:“你是說張均他們?”

“不止張均,”盧奐沉聲道:

“隨著左相上位,一種新的朝局正在醞釀當中,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一個”

說罷,盧奐看向一旁的妻子,鄭氏知機的起身離開。

盧奐繼續(xù)小聲道:

“很多人認為,這是一個拖李林甫下臺的好機會,所以當下,背地里正在與左相建立聯(lián)系的人有很多,但是我清楚,李林甫暫時下不去,左相如果上了這些人的當,恐怕不會有好下場,我不愿意牽扯其中,但又無法脫身,那么你跟我走的越近,他們自然而然就會不信任我,很多事情也就會將我排除在外了。”

“好家伙,原來如此,”李琩笑道:

“你這個主意倒是真絕,一來保證自己立場不變,再者,借我的手,也好使你不要陷入太深,說說看,這些人到底有誰,我倒想知道,能讓國寶郎顧忌的,都有哪些大人物。”

盧奐一點不帶猶豫的,說了一大串的名字。

李琩聽的也是目瞪口呆,李林甫得罪的人,是真的太多了,盧奐的這份名單當中,固然有一部分是因為與李林甫有利益之爭,但更多的,是吃過李林甫的虧。

“就當是我借你的,等到局勢穩(wěn)定之后,我再還給你,”盧奐笑道。

李琩哈哈一笑:“你這句話,連你自己都不信吧?”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大笑。

盧奐不在乎錢,李琩也不是個在乎錢的,不就是給盧奐裝飾一下新家嘛,這點錢,多少人盼著能給盧奐送進來,都沒有這個機會呢。

別忘了,人家是銓選四貴之一,管著整個國家的人事任命。

這不是張垍和盧絢這種侍郎能比的。

盧奐也想住的舒服點,他的妻子更想,那么李琩來送,就最合適了,我沒有貪污,這是人家送的,我不要,可是攔不住啊。

當初竇鍔搞盧奐的時候,其中有一條就是交構隋王,基哥心里再清楚不過,這倆人沒有交構。

盧奐的立場,一直都是皇帝,不然能讓他主持銓選?李隆基又不是瞎子。

而李琩從盧奐這里得到的消息,也都是處在一個合理的范圍之內,超出這個范圍,盧奐是不會告訴他的。

“新宅添置家居,要不要添新人呢?”李琩笑道。

盧奐眉毛一挑,心知李琩在說顏令賓,搖了搖頭道:

“我并不好女色,也不會因女人影響我一世清名。”

“那你可把人家給坑慘了,”李琩嘆道:

“兩次被竇鍔綁走,受的驚嚇太大,至今都未恢復,這里面有我的原因,也有你的原因,你就不想彌補彌補?多情和薄情,你喜歡哪種人?”

盧奐一愣,覺得李琩這句話好像在暗指什么。

他的清廉,這是人設,并不是他真的窮,也不是一點都不貪,只不過人家收的錢,全用在補貼河北進京趕考的士子身上了,所以這小子在河北名聲極好,很多士子都受過他的恩惠。

那么李琩口中的多情與薄情,這就又涉及到人設問題了,這兩種人,你喜歡跟哪種打交道呢?

自然是多情了。

那么圣人喜歡多情的臣子,還是薄情的臣子呢?答案也一樣。

又有誰能不喜歡有情有義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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