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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從男模開始 196、食物鏈頂端的恐怖直立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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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札最終還是回過味兒來了。
她哪怕再笨蛋,在看到白良和井柏燃非常草率地用猜拳決定誰是“倒霉蛋”的時候,心里頭也大概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兒了。
白良,壞!
“少了一半的時間哎你一個人好好的,過些天我很快就去找你了。”
“我先去非洲探探路,看看老朋友們還在不在,不然等你過去了看不到它們,我怕你難受呢。”白良眨眨眼睛說道。
老朋友?
那札一愣,心里甜甜的同時,卻還是說了句:“它們沒有你重要啦哦對了,還有小貓陪著你呢,你要照顧好它。”
“這個放心我吃什么它吃什么。”白良給出承諾道。
結(jié)果那札眼睛瞪大:“可以這樣嘛?你別給養(yǎng)死呀!”
“實在不行,我就幫它去找當(dāng)?shù)乩相l(xiāng)借點口糧唄”
聽到這那札算是滿意了。
白良確實挺會跟非洲當(dāng)?shù)乩相l(xiāng)們打交道來著。
白良:我說的是小貓的當(dāng)?shù)乩相l(xiāng)。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江書潁拿著一把錢過來了,“吶,這是你的活動經(jīng)費,一千九,你一個人,多給你一些。”
“這么多呢?”
“一千九還多?我覺得節(jié)目組都摳死了,我們八個人總共才只給一萬五。”江書潁吐槽道。
《兒與少年》雖然說不上是完全的窮游,但這類綜藝節(jié)目都很喜歡在錢上面搞一些節(jié)目效果。
想要舒舒服服地那指定是不可能的。
那札這時候眼巴巴地看著對方手里的一把錢,“那我們現(xiàn)在也把錢分了唄,我只要一千八就好了。”
她這個提議顯得很沒有團體意識,哪有還沒出發(fā)就分錢的呀。
不過那札長得好看,還這么“可憐巴巴”地開口了,大家也不太好拒絕她。
于是除了留了一筆錢放在江書潁那保存以外,每人還分了一千塊。
然后那札就偷偷摸摸地把這錢塞進了白良的背包里頭。
在非洲的很多地方,人民幣還是挺受歡迎的,有時候都不用去換匯。
之前拍《戰(zhàn)狼2》的時候,那札就過人民幣,心里頭有數(shù)著呢。
而白良則把自己那筆經(jīng)費換成了美金,因為在巴西那邊美金更好用一些。
然后塞進了那札的行李箱。
兩人倒是都不知道到對方做了什么,此刻都覺得自己是窮光蛋。
那札以為節(jié)目組沒拍到呢,因為她這么干的時候,還特意用身體擋住了跟拍自己的攝像。
但她不知道這會兒有多少個鏡頭是對著她的那點小動作拍了個清清楚楚。
并且她“偷感”確實有些重了。
白良倒是知道這茬的,塞完錢之后,還對著鏡頭小聲來了句:“我在非洲不了什么錢,不如給她.她們一個小驚喜。”
節(jié)目組:嘿嘿嘿好好好,你說的都對!
什么叫雙向奔赴啊!
講真,這情節(jié)看著就和商量好的似的。
如果只有白良這么干了,觀眾都會覺得是劇本。
好在,其中一個是那札,眾所周知,那札的演技是演不出這種程度。
她是娛樂圈眾所周知的瓶選手,行走江湖全靠一手美貌。
那種小心翼翼怕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的樣子,并且做完這些后臉上情不自禁露出憨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又傻又好騙。
絕對不是演的!
納米比亞。
非洲西南部的蠻荒之地,這里海浪翻滾,沙山共鳴。
長毛的生物才是本地當(dāng)仁不讓的高端貴族。
攝制組原本是想幫白良準(zhǔn)備一只狗子當(dāng)旅途伙伴的,不過鑒于他自己帶了貓,倒是省事兒了。
到了地方之后,拿到車鑰匙,攝制組自然也給他規(guī)劃好了路線,橫穿納米比亞,去往南非。
不過落地之后的白良笑瞇瞇地看向跟著自己來到這邊的攝制組。
只用一句話,就讓他們臉色大變。
“其實我知道一條小路,比你們找的刺激多了。”
攝制組:大哥一上來就要這樣子搞嗎?!
然而白良可不是在征求他們的意見,這都到非洲了,還不是他想怎么玩怎么玩。
唯一能管住他的燕子都沒跟過來。
卡皮巴拉偶爾也想撒撒野的。
越野皮卡的引擎發(fā)出轟鳴,這讓攝制組突然又想起了白良的另一個身份.賽車鬼見愁!
非洲、荒野,還讓他開上車了?!
此刻,抵達里約熱內(nèi)盧的其他人,正在因為一堆行李搬不上車而苦惱中。
這也算是《兒與少年》的保留節(jié)目了,搬運行李永遠是一大看點。
好在這次男生比較多,而總共也就十七個行李箱。
苦一苦還是能搞定的。
不過等她們一上車,那札就忍不住開始擱那嘀咕了,“他現(xiàn)在也到非洲了哦,不知道一個人怎么樣呢。”
“咱們要不打個電話給他吧!”宋組兒提議道。
她對于白良的話題,總是積極參與,有鏡頭呢!
“從南美洲打電話到非洲嗎?”
很顯然這并不是一個好主意,打得通才有鬼呢。
當(dāng)然了,攝制組肯定是配了衛(wèi)星電話的。
這玩意用途有很多,最大的作用當(dāng)然是用來求救。
此刻在非洲的那支攝制組就挺想求救的!
開車上路的前兩個小時,無事發(fā)生,結(jié)果就停車拍照的功夫。
一只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獅子,就這么大喇喇地趴在了白良的車子引擎蓋上。
“別動,千萬別動,什么多余的動作都不要做!”
通過對講機,攝制組瘋狂提醒著白良,只要他不離開車,那指定就沒事兒。
“你們不拍嗎?多好的素材啊想碰到這些大貓可不容易的。”白良好奇道。
“呃我們已經(jīng)在拍了,而且你車上也有好多攝像頭的。”
攝制組是又開心又緊張,開心是因為獅子,緊張是因為白良。
這大哥在上了這節(jié)目后有點“解放天性”的意思,由不得他們不緊張。
“放心吧,這只獅子吃飽了。”
“您還研究過這個?”
“我猜的。”
話音剛落,白良就直接打開車門下去了。
攝制組瞬間血都冷了一半。
也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只有攝像機忠實地記錄著一切。
他們的表現(xiàn)還不如白良的小貓咪呢,這小東西居然不怕眼前這只獅子,甚至還嗷嗚嗷嗚地沖對方哈氣、齜牙。
好貓!
沒毛病,都是貓科動物,誰怕誰啊。小貓咪這種生物,連人這么大個兒的都說干就干呢,巴掌之下眾生平等。
眼前一只區(qū)區(qū)大貓而已,站起來可沒白良高,它有啥好怕的。
白良看了眼站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貓咪,忍不住慫恿道:“去,給它一耳光。”
小貓咪:???
鑒于兩者體型差距過大了一些,白良倒是沒有過于為難自己的小貓。
看向那只此刻有些慵懶的母獅子,他先轉(zhuǎn)過頭用手機自拍了兩張后,一巴掌就拍在了這獅子的屁股上。
“滾一邊去,再不下去我?guī)е氵h走他鄉(xiāng),讓你老公找不到你。”
“吼”
“你在狗叫什么?”
白良生動地給攝制組演示了,什么叫做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恐怖直立猿。
那只獅子沖白良吼了兩聲,結(jié)果又挨了一巴掌之后,似乎也有點懵,趴著的腦袋都抬了起來,盯著白良看.
然而淡定的卡皮巴拉連表情都沒啥變化,手已經(jīng)揚在了半空中,似乎還想給它一個大逼兜。
于是這只獅子居然真的轉(zhuǎn)頭跳下了引擎蓋,撒丫子跑路了。
“運氣不錯,它確實是吃飽了的。”
“白老師,您這.”
沒等攝制組抱怨什么,白良一句話就讓他們閉嘴了。
“附近可能有獅群嗷,咱們確定不走嗎?”
“走走走!”
車子再度發(fā)動后,攝制組那顆懸著的心勉強算是放下了。
白良有點無聊地通過對講機,跟他們探討起了“滑鏟”的可能性。
“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一樣,說不定就有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一個滑鏟過去.”
“給獅子喂飽?”
攝制組的人也是懂冷笑話的。
不過,他們稍微分析了一下后,覺得白良應(yīng)該是在來之前做了大量的準(zhǔn)備工作。
不然咋能一眼就看出那只獅子吃飽了呢。
這讓他們稍微放心了一些,畢竟一個有兩把刷子的“荒野專家”,肯定比純膽子大的愣頭青要靠譜的多。
他們才不信白良真的是靠運氣瞎猜的呢。
只不過,非洲的這支攝制組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他們覺得這邊的“節(jié)目效果”,恐怕比巴西那邊正兒八經(jīng)吃喝玩樂的還要帶勁啊!
光是白良給獅子兩巴掌的操作,都夠上一次熱搜第一的了!
危險和機遇,從來都是共存的!
哦對,看著汽車上貼著的碩大的紅牛標(biāo)志他們似乎有點明白,為啥在確認(rèn)白良加盟后,紅牛這品牌聞著味就過來了。
還直接加價拿下了獨家冠名
白良一邊開車一邊單開一罐紅牛,當(dāng)著鏡頭的面咕嘟咕嘟。
代言人的基本操守。
這會兒坐在他車上的那個攝影師,忍不住來了句:“良哥,你剛剛真不怕啊?”
喊白老師,已經(jīng)體現(xiàn)不出尊重了!
都是大老爺們,直接升級到“哥”字輩。
“怕死不是中國人。”白良笑瞇瞇道,還順手扔了一罐紅牛給他,“別說話嗷,按照節(jié)目設(shè)定,我是單人開車橫穿納米比亞。”
“嘿,那只獅子一出,什么單人不單人的,不過咱這邊原本設(shè)定還挺無聊的,現(xiàn)在整的跟探險節(jié)目似的。”
攝像師似乎被大貓刺激了一下,這會兒多少顯得話有點多。
最后居然感慨了一句:“其實非洲這地方一直都不算太平,咱們碰到點野生動物,反正在車?yán)镆矝]什么事兒,碰到打仗、叛亂的才麻煩呢。”
白良忍不住瞥了這貨一眼,希望他能說中吧。
不然這幾天光看小動物,確實也有些無聊的。
攝制組覺得一點都不無聊。
太踏馬有節(jié)目效果了!
尤其是晚上安營扎寨的時候,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只蜜獾.也不知道拿它怎么辦才好。
蜜獾這玩意知道的人不多,但它的外號很多人卻耳熟能詳。
平頭哥。
這玩意吧,主打的就是一個倔強,記仇。
甭管什么東西惹了它,那是說干就干,哪怕是獅子也要干!
有一只動物園里的平頭哥,只是因為隔壁的獅子多看了它一眼,就說什么都要過去給對方揍一頓。
鐵絲網(wǎng)都攔不住。
攝制組一眾人還有些懵逼呢,心道咱們這也沒人惹這玩意啊,它跑過來干啥?
平頭哥:干的就是你們!
一口汽車尾氣,讓這小東西跟了半個多小時
蜜獾的威懾力當(dāng)然沒有獅子那么大,不過對方氣勢確實還蠻足的,一副就算你們?nèi)硕啵惨赡銈兊募軇荨?p/>
直到白良蹲在它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它嘴里塞了個蛋黃派。
兇巴巴的蜜獾,突然一下子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不過平頭哥畢竟還是平頭哥,它沒有被一個蛋黃派打敗。
吃完了之后一點不影響它繼續(xù)兇然后白良又塞一個。
一個接一個,連吃好幾個蛋黃派之后,它終于吃不下了。
眼神完全清澈!
“非洲這地方,真有意思啊!”白良感慨道。
“哥,你哪來的蛋黃派啊?”他的攝像師問道。
“我在機場順的,候機室里頭有啊。”
白良拍了拍手,又沒忍住伸手摸了摸蜜獾的腦袋。
對方顯然有些不適應(yīng),很快就掙脫了,然后自顧自地找了個地方趴了下來。
吃飽了就睡,這小東西心還挺大。
攝制組的人.這踏馬合理嗎?
顯然是不合理的!
尤其是這玩意居然還在第二天他們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還很自然地鉆上白良的皮卡車斗里。
結(jié)果就被白良拽著尾巴拎了出來,并且給了它一腳。
踏馬的非洲小平頭,給臉不要臉。
攝制組:漸漸開始習(xí)慣這畫風(fēng)。
諾大的太陽從地平線上慢慢升起,肩膀上站著一只小貓的白良坐在皮卡車車頂上吃著早飯。
悠閑且瀟灑,像是在自家客廳享受早餐似的。
明明是危機四伏的荒野,卻有種莫名其妙地融入感就像他融入娛樂圈一樣,格外的自然。
這一幕恐怕讓攝制組的人這輩子都有點難忘。
雖然這節(jié)目有點拍的像荒野挑戰(zhàn)了,但至少與大自然之間的這份和諧,還是挺符合旅游節(jié)目基調(diào)的。
在碰到軍閥以及小規(guī)模武裝沖突之前,攝制組的人這么想也沒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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