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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下圍棋啊! 第三百章 不好意思,我是拉拉
一行人邊走邊聊,很快便來到棋院外,上了南部棋院準備的大巴車,然后開始各自找空置的位置坐下。
等所有人全部上車之后,大巴車司機便始動大巴,向機場開去。
“聽說朝韓有很多網紅景點拍照可好看了,這次一定要猛猛打卡拍照!”
“那些網紅景點肯定有很多好看的女孩子吧,不知道這次朝韓之旅,有沒有一場浪漫的故事。”
“兄弟,我讓你小心女人,你怎么小小的心里全是女人?”
“我聽說朝韓也有非常好看的女職業棋手,我就去首爾棋院打卡了。”
大巴車上熙熙攘攘,一眾職業棋手嬉笑著聊天,但是沒有一個人的話題和“圍棋”有關。
職業棋手在圍棋之上傾注了太多心力,而在賽場之上,圍繞著圍棋的話題,往往是勝負與生死,比較緊張和壓抑。
這次朝韓之旅,對他們而言是一次久違的放松,起碼在團體賽開賽之前,可以將賽場與圍棋暫時拋之腦后。
俞邵一邊聽著眾人的聊天,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也有些期待起來。
“嘶啦。”
就在這時,俞邵突然聽到身后響起一道撕塑料袋的聲音,下意識的扭頭向身后望去。
吳芷萱就坐在俞邵身后,此時剛完撕開裝蛋撻的包裝袋,見俞邵朝自己手中的蛋撻望來,拿著蛋撻的手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不行!”
吳芷萱頗有些警惕的看了一眼俞邵,像是護食的貓咪,說道:“我就買了一個蛋撻。”
聽到這話,俞邵有些忍俊不禁,開玩笑道:“但是我真的有點餓了,沒吃早飯。”
吳芷萱聞言微微一愣,隨后大驚失色,慌忙低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了一小口蛋撻,然后才再次抬頭看向俞邵。
俞邵,仍舊盯著吳芷萱手中的蛋撻。
見自己咬了一口,俞邵居然還盯著自己手中的蛋撻,吳芷萱一下變得有些慌亂,連忙對著蛋撻輕吐了兩口:“呸呸!”
吳芷萱舔了舔嘴角的蛋撻碎屑,這才伸出手將沾了自己口水的蛋撻遞給俞邵,一臉得意的問道:“吃嗎?”
聽到這話,俞邵還沒說話,坐在旁邊的幾個二十歲出頭的男棋手眼睛頓時射出虎狼一般的光芒,立刻喊了起來:“吃吃吃吃吃!”
“給我吃!”
“不行,我要吃!”
幾個男棋手竟然直接為這吃了一口并呸了口水的蛋撻爭搶起來,好似要大打出手。
吳芷萱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驚恐,連忙縮回手,慌忙將蛋撻一口塞進了嘴里,腮幫子一時間都鼓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幾名男棋手有些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這到這嘆息聲,俞邵都有些摸不清楚他們剛才說要吃沾了口水的蛋撻,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了。
雖然俞邵確實也覺得,像吳芷萱這種一看就很干凈的女孩子,應該是沒有幽門螺旋桿菌、手足口病之類通過唾液傳播的傳染病。
所以這個蛋撻吃了……應該問題也不大。
坐在俞邵前坐的徐子衿,不知道何時扭過了頭,看了一眼吳芷萱,淡淡道:“惡心。”
“我自己的口水,我吃了怎么就惡心了?”
吳芷萱一下子怒了,三下五除二將蛋撻吞進肚子里,然后反駁道:“而且我又沒真把口水吐出來,我就輕輕呸了兩口!”
徐子衿沒有和吳芷萱爭論,從自己的天藍色牛皮老花抽繩的LV水桶包里,拿出一盒包裝精致的黑森林小蛋糕,遞給俞邵。
俞邵頓時有些受寵若驚,從徐子衿手里接過小蛋糕,說道:“謝謝。”
“不用謝。”
徐子衿表情平靜,然后扭回頭,向窗外望去。
看到這一幕,吳芷萱一下子更氣了,徐子衿這個舉動跟她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倒顯得她特別小氣一般。
“我就只有一個蛋撻嘛,我有多的就給啦!”
吳芷萱悶悶不樂的碎碎念,鼓動著腮幫子,似乎還在品味嘴里殘留的蛋撻味道,整個人卻顯得更可愛了。
一旁,吳書衡聽到吳芷萱這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吳芷萱這話,他一點兒都不信。
作為吳芷萱的親哥哥,他太知道吳芷萱有多護食了,只要吳芷萱喜歡吃的,從來舍不得分給別人一點兒,別說一個蛋撻,就是十個她也舍不得分。
他還記得他小時候因為偷偷吃了吳芷萱的小熊餅干,導致吳芷萱在那里哭了半個小時,最終他迎來了父母的混合雙打。
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沒想過要吃吳芷萱的東西。
但哪怕如此,在平時吃飯的時候,如果他夾了太多吳芷萱喜歡吃的菜,吳芷萱都會明顯有些不開心。
他就沒見過比吳芷萱更護食的人!
蛋撻有多的就給啦?
鬼都不信!
而此時,坐在最后座一個男棋手,看著吳芷萱鼓動著腮幫子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看呆了。
直到腰間的肉被揪到傳來一陣劇痛,他才終于倒吸一口涼氣,回過了神。
“怎么樣?”
一個長發披肩,相貌姣好女棋手緩緩收回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好看吧?”
“呃,不好看,不好看。”
男棋手訕訕一笑,一邊揉自己的腰,一邊轉移話題:“我在想去朝韓了去哪里打卡拍照。”
“去網紅景點打卡拍照啊,有很多好看的小姐姐。”女棋手語氣平靜的說道。
“不去了!”
男棋手臉色驟然一變,連忙搖了搖頭:“哪都不去了!”
不久之后,大巴車終于到了機場,眾人陸陸續續下車,取完票過了安檢之后,走進候機廳。
俞邵來到候機廳,在蘇以明身旁坐下,看到蘇以明正拿著手機在,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么?”
“季朝宦浮。”
蘇以明似乎看的正入迷,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歷史文?”
俞邵有些驚訝,在前身的記憶里,季朝是這個世界中國的最后一個朝代,不由問道:“很好看嗎?我看都你看了一路了。”
“好看說不上。”
蘇以明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說道:“但是……感覺很好笑,我是當笑話看的。”
“當笑話看的?”
俞邵一怔,雖然他沒看過這本,但是在前身的記憶中,這本是一眾季朝文中最為火熱的一本,前身沒看過也有所耳聞。
這本似乎比較偏向于嚴肅側,講的是季朝一個底層小乞丐,從市井一步步混到朝堂,在朝堂詭譎中步步驚心,怎么看都和好笑沾不上邊。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是感覺,莫名有些……”
蘇以明搖了搖頭,想了想之后,才說道:“難繃?”
難繃?
俞邵滿臉怪異,剛準備說話之時,吳芷萱突然喊了一聲:“俞邵!”
聽到吳芷萱喊自己,俞邵忍不住扭過頭,向吳芷萱望去。
自從剛才蛋撻事件過后,吳芷萱情緒便明顯有些低落,一路上似乎都在想著什么,現在情緒不知道怎么,情緒一下子高漲了起來。
“晚上到了朝韓,我請你吃朝韓烤肉!”
為了彰顯自己的慷慨,吳芷萱拍了拍自己的飽滿胸脯,說道:“你盡管吃!”
俞邵有些意外,問道:“真的假的?”
這時,一旁正在拿著手機看綜藝節目的徐子衿也忍不住抬起頭,伸手摘下一只藍牙耳機,向吳芷萱望去。
吳芷萱也注意到了徐子衿的視線,忍不住得意的抬起下巴,對俞邵說道:“那還能有假?你去不去?”
“去。”
有人請吃飯,俞邵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去。”
徐子衿看了俞邵一會兒,片刻后,才終于再度將藍牙耳機戴上,表情平靜的繼續看起綜藝節目來,好似對一切都不關心。
就在這時,吳書衡的聲音幽幽響起:“吳芷萱,你能不能請你哥吃一頓飯啊……”
俞邵聞言一愣,忍不住看向吳書衡。
吳芷萱的請吃飯,原來是不帶吳書衡的嗎?
“你不請我,你要我請你?虧你說的出來!”
吳芷萱皺了皺鼻子,對自己的哥哥說道:“我才不請你!”
看到這一幕,不遠處兩個二十歲左右的男棋手忍不住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底的后悔之色。
“靠,早知道還有這種好事,我就盯著她的蛋撻說我餓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男棋手滿臉懊惱,小聲的對身旁的朋友說道。
“我也沒想到,如果先說餓的是我就好了,不僅能收獲徐子衿的蛋糕,吳芷萱還請我吃晚飯,真后悔了。”
他的朋友也是一臉懊悔,小聲道:“要是能追到吳芷萱,我拿頭銜我也愿意啊。”
“……你有點不要逼臉了。”
戴著眼鏡的男棋手說道:“要是能追到徐子衿,讓我把頭銜全拿完我也愿意啊。”
“……你特么居然比我還不要逼臉。”
自從吳芷萱和徐子衿來到候機廳,整個候機廳的所有男性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紛紛向二人瞥去。
已經是冬天,今天吳芷萱穿的是秋冬款卡其色羊絨大衣,裹著一圈白色圍巾,穿著牛仔長褲,這一身下來,少了幾分嬌俏,多了幾分知性。
而徐子衿則是穿著一身小香風開衫名牌外套,內搭棕色襯衫,下身穿著百褶裙,一雙及膝長襪。
這一身穿搭有些純欲風,但卻和徐子衿清冷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兩個人坐在一排,本來棋院眾人所在的候機位置,人并不多,但是漸漸的,在這附近候機的人越來越多。
幾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坐在棋院眾人附近之后,便開始不斷相互推推攘攘。
“你去要!”
“要去你去,有點太冒昧了吧?”
“怕什么?”
“你不怕你上啊?”
“雖然兩個都不錯,但是我更喜歡那個穿卡其色大衣的,看著就好甜。”
“我更喜歡另外一個。”
片刻后,其中一個大學生終于壯著膽子站起來,表情微紅,有些緊張向徐子衿走去,但走到一半,又停下了腳步,灰溜溜的跑了回去。
“你怎么回來了,去啊!”
“你特么牛頭人是吧,你不是說你喜歡這個嗎?雖然我也喜歡,但你喜歡你不去要微信,推著我去要?我要到了你怎么說?”
“那個妹紙……感覺壓力有點大,而且她那個包貴的離譜,還是算了,另外一個一看性格就很好,沖沖沖!”
又是一陣推攘過后,又一個大學生站了起來,向吳芷萱走去,但走到一半,還是又跑了回來,開始推攘其他人。
“你特么怎么也回來了?”
“我看到俞邵了,當初爭棋那個,他們可能都是職業棋手,算了吧,差距太大了,我甚至在想要不要去要個簽名。”
“俞邵?臥槽,我也得要個簽名……呸!要錘子簽名,怕啥啊,沖,去要微信啊!”
“不行不行,你行你去要。”
一眾大學生推攘了半天,也遲遲沒有一個敢上去要聯系方式,直到一個大學生深吸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站了起來。
然而他剛剛站起來,就只見不遠處棋院眾人齊齊起身,向登機口走去。
一眾大學生目送著一行人遠去,心里又后悔,又失落,最終都是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雖然都還從未得到,卻仿佛已經失去了什么。
因為這次去朝韓的機票,是棋院幫忙一起訂的,并不是自己選坐,位置隨機,因此和俞邵坐一起的是鄭勤和顧川。
俞邵上了飛機后,剛剛坐下,一旁的顧川就用胳膊肘輕輕拐了拐俞邵。
“怎么了?”
俞邵扭過頭看向顧川,問道。
顧川沒有說話,對俞邵使了個眼色,然后又向斜前方挑了挑眉,示意他去看斜前方。
俞邵有些不解,向斜前方望去,當看到斜前方的景象后,頓時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嘶……”
只見在俞邵這一排的斜前方,吳芷萱居然緊鄰著徐子衿而坐,兩個人的表情都肉眼可見的不太好。
鄭勤也有些頭皮發麻,小聲問道:“她們為什么不換個座?”
幾乎整個南部棋院所有人,都知道吳芷萱和徐子衿不太對付,鄭勤自然也不例外,之前在大巴車上發生那一幕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以徐子衿的性格,她不會主動要求。”
俞邵小聲解釋道:“既然徐子衿不先要求,那吳芷萱就會覺得她換座了就是認輸,她就也不會要求換座。”
“你這么了解她們?”
顧川震驚,問道:“難道你跟她們都有一腿?”
“難道徐子衿給你蛋糕,不是為了氣吳芷萱,吳芷萱請你吃飯,也不是為了找回場子?!”
“你棋下的再好,也不會淪為眾矢之的,但是……”
顧川越想越驚,這種驚嚇甚至超過了當初看到蘇以明下出暴風雨,滿臉駭然道:“但是你要跟她們都有一腿,你就真要淪為眾矢之的啊!”
“不是。”
俞邵有些無語:“她們跟我下了不止十盤棋了。”
“什么意思?”
顧川有些不解,問道:“跟下棋多少有什么關系?”
“圍棋又叫手談,說的是下圍棋就像用手來交流一樣,但是我覺得,相比于言語交流,可能圍棋的交流要更加深入。”
俞邵小聲說道:“因為,言語可以騙人,下出的棋卻絕對不能,所以我能猜到。”
“牛逼。”
顧川這次是徹底服了,由衷的佩服道:“怪不得你棋下的那么好,我跟別人下棋,下個一百盤都不見得能摸清楚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這時,鄭勤又問道:“她們不會打起來吧?”
俞邵笑了笑:“放心,那肯定不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芷萱和徐子衿幾乎沒有什么交流,就更別提打起來了。
徐子衿戴著藍牙耳機,看著緩存的綜藝節目,吳芷萱則閉著眼睛,仿佛已經睡著了,但時不時顫動的睫毛,出賣了她根本沒睡。
雖然吳芷萱和徐子衿不太對付,但二人也都不是小孩了,打起來自然不太可能,鄭勤問她們會不會打起來,更多的是玩笑話。
不久之后,飛機終于起飛。
從江陵坐飛機到首爾僅僅只要兩個多個小時,這個時間甚至比國內從某些東部省份飛到西部某些省份還少。
因為馬上就要抵達朝韓,不少人表情都顯得很興奮,還在不斷小聲議論著到朝韓之后的行程。
畢竟這次愿意跟著參加團體賽的選手,一起去首爾的,除了方昊新之外,幾乎都是之前沒有去過的朝韓的。
對于他們而言,這一次更主要是旅行度假,去看團體賽僅僅只是這趟旅行順帶的一件事情。
俞邵拿出手機,連接上藍牙,戴上耳機,剛準備看一部之前已經緩存好的懸疑電影,就看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離開座位,向吳芷萱走去。
見到這一幕,俞邵摘下一只耳機,向吳芷萱那邊投去目光。
“你好?”
青年有些緊張,小聲問道:“這么一會兒,你應該還沒睡著吧?”
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裝睡的吳芷萱立刻就睜開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了看青年,問道:“沒睡呀,怎么啦?”
“我剛才在飛機上看到你,你也是要去朝韓吧,能加個聯系方式嗎?”青年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吳芷萱怔了怔,然后笑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說道:“不好意思,我是拉拉。”
“呃?”
青年看了看吳芷萱,又看了看徐子衿,一下子懵了。
“這是我女朋友,漂亮吧?”
吳芷萱伸出手,抱住徐子衿的右手手臂,笑著吐了吐舌頭,說道:“抱歉啦。”
被吳芷萱抱住手臂,徐子衿的秀眉微顰,但卻也沒抽回手,繼續看自己的綜藝節目。
見狀,青年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但也悄然松了口氣,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系沒關系!”
吳芷萱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然后閉上眼睛,頭靠在徐子衿的肩膀上,說道:“老婆,我繼續睡覺啦,讓我枕一枕。”
青年見到這一幕,眼神之中滿是深深惋惜之色,搖了搖頭,終于轉身離開。
見青年離開,吳芷萱立刻松開抱住徐子衿手臂的手,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覺。
“連聲謝謝都不說?”徐子衿依舊看著手機屏幕,問道。
“好啦,謝謝,我的千金大小姐。”
吳芷萱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萱萱愛你哦。”
俞邵感覺有些好笑,搖了搖頭,終于戴上耳機,開始看電影。
“她都恨不得跟徐子衿去打一架,徐子衿還能是她女朋友……”
俞邵突然想了想,如果徐子衿真是吳芷萱女朋友的話……
壞了。
那畫面好像真的……真的有點美。
俞邵感覺電影已經有點看不下去了,打開手機上的圍棋軟件,開始離線打譜,每次下棋的時候,就能讓他徹底靜下心來。
俞邵打譜打著打著,便忘記了一切,眼神變得專注無比,徹底沉浸在了這一盤棋局之中。
過一會兒,原本正在看電影的鄭勤突然瞥到俞邵在打譜,不禁微微一怔,向這張棋譜投去視線。
看著看著,鄭勤突然愣住了,眸底浮現出一絲不解之色。
俞邵專注的打著這張AI自戰棋譜,根本沒有注意到鄭勤正在一旁看這盤棋,按照前世的記憶,不斷落下棋子,感受著每一手棋的精妙幽玄。
看著看著,鄭勤的表情猛然變了變,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深的駭然之色,摘下耳機,難以置信的望著俞邵手機上的這一盤棋局。
“那一招大跳,完全是莫名其妙的招法,從局部,從全局,從任何角度,都完全沒有下在那里的道理,簡直像是亂下!”
“但是……在下了六十多手之后,那一招大跳,此刻竟然位于絕佳的位置之上!”
鄭勤咽下一口唾沫,緊緊盯著俞邵的手機屏幕:“還有,白子也下的看不懂,白子那個情況下居然直接棄子。”
“而棄子之后,黑子居然對白子的死子沒有任何想法,而是匪夷所思的補了一手。”
“面對這一手緩到無法想象的補棋,白子反而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使出渾身解數猛攻黑子薄味。”
“黑子和白子糾纏那么久,明明黑子已經快活了,黑子此時……脫先了?”
“然后白子還不殺黑子,居然跟著黑子脫先了?”
鄭勤眸子之中滿是茫然之色。
“接著黑子竟然直接堂而皇之的走出裂形,這也……不,這一手是好棋!”
鄭勤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腦子一片空白:“這一手所有棋手都避之不及的裂形,竟然——”
“威脅到了白子全盤的一切破綻!”
ps: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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