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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印度當老爺 第131章 審訊
“你和她說了什么?”老拉爾看著鏡頭前瑪尼莎的表現,有些吃驚。
“我是醫生,我最會安慰人了。”羅恩留戀的搓了搓手指,有些回味。
“也是,你們還是老鄉。”老拉爾點點頭,神情輕松。
拍攝比電影簡單的多,幾十秒的片段一天就能搞定。
瑪尼莎被打通任督二脈后,他接下來的工作就會就會進入快車道。
“最多三天,成片一定會送到你手上。”
“那正好,全印電視臺那里已經排好檔期,五月初準時投放。”
“你準備把放在什么時間段?”老拉爾問。
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他們已經算是相熟的朋友。老拉爾在娛樂業摸爬打滾多年,對電視臺很熟悉,他準備給羅恩一些建議。
“大概會是晚上的黃金時段,8點到10點之間。”
“這個時段可不便宜,”他皺著眉頭,“我們60秒的片段,單次播放至少2萬盧比。”
“誰讓整個印度只有這一個電視臺呢?”羅恩攤手。
93年印度唯一的電視臺就是全印電視臺(Doordarshan),隸屬于國家廣播公司。
其他私營電視臺現在還處于萌芽狀態,幾乎沒什么存在感。
許可證制度放開之前,私人不準經營廣播公司,9億印度人民能看的電視臺只有這一個。
奇葩的是其他邦政府也沒有經營電視臺的打算,因為太窮了。
大部分邦的城市化率不到30,極端一點的比哈爾邦,90的人口都是農民。
誰家買的起電視啊,邦政府也沒有這樣的預算。
于是從獨立以來,拖拖拉拉幾十年,印度再沒有出現過第二個國營電視臺。
91年放開之后,孟買這里才陸陸續續有商人開辦廣播公司。
只不過市場還不成熟,全印電視臺依舊是國民的唯一選擇,羅恩沒得選。
好在也因為電視市場有限,在全印電視臺打的費用并不算多。
一天2萬盧比,一個月才60萬,比《印度時報》還要便宜的多。
“你簽了多久的合約?”老拉爾問。
“一個月,先試試效果。不錯的話,再考慮續簽。”
“我來幫你打個電話。“說完都不等羅恩回應,老拉爾就自顧自的去了攝影棚的座機旁。
他撥通了某個人的電話,熱心的替羅恩說和。在他的描述中,羅恩是一等一的好人,全印度人民見證。蘇爾電器的產品更是絕無僅有,國貨之光。
他連哄帶騙的試圖說服對方給予更大的優惠,有些稱贊連羅恩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愧。
而這一切就當著全體劇組人員的面進行,老拉爾的麥克風沒關,他說的話所有人都能聽見。
劇組停擺,大家只能原地等待。但沒有人表現的不耐煩,反而很多看向羅恩的目光變得更加敬畏。
能讓導演不遺余力的托關系,說明你有某種代權。
“羅恩,我們的會被全印電視臺,連續播一個月?”瑪尼莎悄悄湊過來。
“最少!”羅恩勾了勾她白嫩的手指,“效果不錯,說不定放一年。”
“呀,一年!”瑪尼莎眼中綻放出驚喜。
畢竟是全印電視臺,能在那上面出境,就相當于在全印度人面前露臉。
作為演員,她需要這樣的機會。當然,最重要的是羅恩表現出的親昵。
片場那么多人看著,但他就這么大大方方的做了,瓦妮莎有些害羞。
“羅恩.”她悄悄抓緊他的手。
“乖,過兩天我去你那吃坦代冷飲。”
“好。”瓦妮莎歡快的應下。
她知道今天之后,這里的人不會再為難她,他們都是見風使舵的好手。
羅恩瞥了眼嬌俏的瓦妮莎,心里不禁感嘆,比起海拉,她的段位還是太低了。
“羅恩”老拉爾放下電話,得意的說,“下次續簽時,你可以拿到30的折扣。”
“哇,真是太感謝了。”羅恩誠心道謝。
“在孟買辦事,你就得打這樣的電話。不然那幫混蛋,還以為你好欺負。”
老拉爾認為這個國家存在兩種并行的體系,一種是開放給熟人的,一種是應對陌生人的。
你沒有關系、沒有代權,那就只能走陌生人那套,代價往往要高的多。
羅恩其實不在乎每個月節省下的那幾十萬盧比,重要的是被圈子接納。
這很重要,那意味著在傳媒業,他以后也能走熟人體系。
瞧,200萬盧比的生意給了老拉爾,回報正在慢慢兌現。
“對了,你的資金問解決了嗎?”羅恩問。
他知道老拉爾借高利貸的事,艾杰說起過,老拉爾自己也聊過。
“多虧了你,羅恩,已經沒問題了。我當初差點以為自己要破產,艾杰甚至發誓要把那幫人收拾掉,但我知道他不會那么做。”
“他最近壓力很大,我聽說爆炸案進入了關鍵階段。”
“很麻煩,你知道的,有太多人打來電話。”老拉爾憂愁道。
艾杰現在隱隱有些后悔接手爆炸案了,隨著嫌疑人一個個被抓獲,越來越多的人被牽扯進來。
其中就有寶萊塢明星桑杰.杜特,他出身自一個演員世家,背后的關系非比尋常。
艾杰只是傳喚對方做了一次筆錄,半個小時后他就接到了十幾個電話,每一個他都不能掛掉。
他厭倦了這種人情關系,偏偏不能掙脫出來。
有背景的嫌疑人,他不能動刑,于是很難套出有用的信息。
為了躲避外界騷擾,艾杰有時候會離開特種警隊大院,把審訊地點放在安全屋或者行駛的警車上。
車窗玻璃貼了單向透視膜,艾杰在前座扯著嗓子問,他的手下在后座拷打嫌犯。
如果時間充足,他會讓嫌犯整整一星期不睡覺,再次審訊時對方就會乖乖交代。
但通常他們沒這么多時間可以耗,所以另一個辦法是拿老式電話線的一頭接在嫌犯的手臂或下面,另一頭連通便攜式發電機,嫌犯在強大電流的沖擊下多半會屈服。
還有的時候,艾杰會把嫌疑人帶往溪澗,捆住雙腳、綁上大石頭。他的手下會架住嫌疑人浸到溪水里,任大石頭的重量一徑把他往下拽。
嫌疑人唯一不被淹死的希望、他的救命稻草便是身后的警察。如此這般在水里浸上幾回,大聲喘氣、不停嗆咳甚至高聲喊叫的嫌疑人一旦從水里出來,就一五一十全招了。
對死亡的恐懼是最有效的審訊手段。
就在前兩天,艾杰還把幾個嫌犯帶到波利瓦里國家公園。然后在他們耳邊開了幾槍,之后什么問題都搞定了。
但是對有些嫌犯而言,普通的暴力手段不足以讓他們招供。
今天艾杰的手下,又帶了兩個人進警局。
“老大,你嚇唬嚇唬他們。”一個胖警察提前進來打招呼。
得到艾杰的許可后,胖警察把兩人帶到他的辦公室。
“在我們老大手上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救不了你,你小子玩完了。”
艾杰配合的露出兇惡的眼神,直盯著他們,卻一言不發。
被抓的兩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此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沒有開口的打算。
“聽著,小子!”滿腦肥腸的胖警察,摟住胖嫌犯的肩膀好心提醒,“你絕對不想體驗我們老大的手段,你唯一能躲過漫漫長夜可怕刑罰的辦法就是開口交代,這樣我才能代你求情,讓老大發發慈悲。”
胖子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說。
啪!重重的巴掌幾乎立刻就落到臉上。
既然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套路不奏效,那就立刻開打,沒什么好說的。
連續扇了好幾個耳光后,胖警察氣喘吁吁的停下,“你車上的炸藥哪來的,你在替誰送貨?”
這兩人在爆炸案中為老牧送過炸藥,現在被揪出來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先生。我只是正常送貨,我不知道那是炸藥。”
“你是說制藥廠讓你送的貨是炸藥,生產膠囊的機器能吐出黑肥皂來?”艾杰厲聲質問,“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把他們的衣服脫了!”
幾個警察迅速取下兩人的皮帶,對著他們用力抽打。但沒用,這兩人的眼睛里沒有一點兒恐懼。
艾杰知道這兩個嫌犯是硬碴子,普通手段對他們無效。這也證明他們一定知道什么,說不定是爆炸案里的重要角色。
他命人把兩人帶進審訊室,又端來四斤炸糖圈。
咚、咚,兩大盆炸糖圈擺在嫌犯面前,他們有些不明所以。
“喂他們吃點心。”艾杰揮揮手。
如狼似虎的手下們,按住嫌犯,然后抓起炸糖圈就往他們嘴里塞。
吃得下得吃,吃不下也得吃。
這個刑法乍聽起來似乎不錯,至少比挨打誘人多了。
但整個過程是沒有水的,嫌犯們被硬塞了兩斤炸糖圈,卻一滴水都不能喝。
半個小時后,兩個嫌犯臉色漲紅,嘴唇干裂,不停的咽著已經不存在的口水。
他們想抓撓喉嚨,但雙臂被綁,只能徒勞的來回扭動身體。
叮,金屬碰撞的聲音,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是水杯!
兩人眼泛綠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只杯子。
“要喝點水嗎?”艾杰笑瞇瞇的問。
他知道,在極度口渴的情況下,一個人什么都做得出來。
那兩人不說話,連眼睛都沒眨,唯有喉嚨在不停的滾動。
“這樣,我們先聊點輕松的話題。”艾杰慢悠悠的轉動水杯,“你們最近在送什么貨?”
“藥品。”終于,那個瘦子忍不住開口了。
他身邊的胖子怒目相向,卻很快被幾個警察揍趴下。
“給誰送,這些藥品又去了哪兒?”
“送給哈德汗,然后通過蘇爾醫生走私出海。”
“誰?!”艾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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