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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命成劍,斬魂登仙 第一百零二章 駕天河而赴穎都
景遷隨即身形一躍,進入到了次元虛空,旁觀這一劍的效果。
只見這一劍恰如那封喉的刺,深深的扎入了象神的脖頸之后,刺破了它的所有法力防御,沿著脊椎中樞,向著顱腦之中鉆去。
只是一個瞬間,這劍絲直入象腦,又徹底爆裂開來!
一股極強的鎮(zhèn)邪神異,從中迸發(fā),直接將這象神靈機的命數攪碎,徹底陷入沉寂。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尊靈機已經死了!
除非宿主象玉耗費珍貴寶材,重塑象神命數,才有可能將其重新喚醒。
可景遷怎會給對方機會!
只見他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此處,須彌神威發(fā)動,他瞬間跨過了幾十萬海里,降臨到了冤魂海中。
此地,有一陰穴,乃是現(xiàn)世與元氣之海的一處天然連接點,內有陰氣誕生,與景遷種在虛界之中的元氣核心本質類似。
而在這陰穴之中,有一俊秀小僧,猛噴了一口血!
象玉的本命靈機被斬,哪怕相隔這么遠的距離,也是立刻身受重傷。
他本是埋伏在這陰穴之中,準備偷襲潛在的閻浮道余孽,卻不想老家被偷。
他趕忙從儲物之寶中,取出了一枚珍貴寶丹,就往嘴中塞去,正在這時,一頭六品大鬼,從虛空遁出,化作恐怖鬼影,向他噬咬而來。
象玉面色一變,立刻將自己的法相武裝激發(fā),與那大鬼纏斗在了一起。
冥冥之中,他仿佛如芒在背,如鯁在喉,極不痛快!
是以,他毫無保留的將自身的法力揮灑了到了極限。
磅礴的紫瞳命元,充斥于他的法相之中,撐起了一尊象面佛陀的身影。
這才讓他有了一絲安全感!
實際上,在他看不見的次元深處,另有三頭六品大鬼,正圍在他的身旁,躍躍欲試,隨時準備出擊。
在大鬼的身邊,景遷手里捏著一根新的劍絲,正醞釀著自己的低配版鬼噬之術,不斷給劍絲疊著BUFF。
他對待象玉簡直不要太重視,已經連續(xù)使用了三次鬼噬之術了。
終于,當他第四次加持之后,只覺得手中的劍絲,形態(tài)已經有些不穩(wěn)了,這才作罷。
他大手一揮,另外三頭九子連心鬼,也鉆出了虛空,與象玉糾纏在了一起。
此時此刻,景遷才有幾分驅鬼一脈修士的風采。
象玉雖說以一敵四,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他乃無常寺靈機子身份,雖說未曾競爭到濯靈洞天的名額,卻也戰(zhàn)力非凡,等閑同階的妖魔鬼怪,根本不是對手。
他急切要回到渾洲島去,查看象神的情況,是以他根本沒有戀戰(zhàn),而是邊打邊撤,向著陰穴之外遁去。
這一處陰穴面積不小,內里能容下一座小城市。
它與現(xiàn)世之間,隔著一層煙霧繚繞的膜,將海量陰氣困于地穴之中。
當象玉鉆出這一道膜的瞬間,他只覺得這霧膜之中,仿佛有一道細絲向其纏繞而來。
緊接著,他頭皮一陣發(fā)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前途無量的六品伏靈高僧,高速駛過十字路口,有無良少年,以看不見的鐵絲攔路,致使高僧人過頭飛,腦漿滿地,血灑當場。
渾洲新任知洲就此落幕,在象玉的身上,一尊紫玉官印和一枚精金舍利,陡然飛起,正準備破空而出。
結果,一道虛空裂隙出現(xiàn),將這印章和舍利直接裹了進去。
不光如此,裂隙越長越大,將象玉的尸身連同揮灑而出的血漿,也全部吞噬,連一個細胞都沒有遺漏。
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無常寺,也無人可以發(fā)現(xiàn)象玉的行蹤。
神朝靈官皆為強力修士,總有人穿行于各種秘境洞天,尋覓機緣。
是以,不見官印回返,神朝不會下派新的接班人。
至少要十次陰年,未曾序功受賞,才會由序功算盤上報失蹤,再等復雜的流程流轉,層層節(jié)點審批完畢,才會派新人過來。
景遷這么一搞,少說能使得百年之內,渾洲無主,可以任他魚肉。
而知洲一去,瞬間引發(fā)了一系列的變化!
只見渾洲島上,佛塔府衙一陣劇烈震動,已是搖搖欲墜。
象神的沉寂和象玉的離世,使得整個渾洲島地氣紊亂,原本的命灶體系,瀕臨崩塌。
佛塔的第三層中,三座被禁制封印的命灶,氣息一陣劇烈波動,幾欲崩潰。
而一只油亮黑貓,捧著一枚青銅印璽,早已等在了旁邊。
棲貍手中所拿的,是景遷的從九品官印,對于渾洲命灶,也有一定影響。
它早就奉命等待于此了。
當象玉離世,命灶震動的那一刻,棲貍直接出手了。
最善于對付命灶的,自然就是灶靈。
尤其是它既有官印勾動權柄,又給三座命灶全部埋下了影灶,在它的法力操控之下,整個渾洲島的命灶體系,徹底重塑。
新生的體系,以三尊影灶為核心,將原本被象神占用的地脈元氣,全數奪走。
自此,渾洲島出產的雄渾元氣,被景遷占去了足足六成。
虛界之內,虛空熔爐焰火爆燃,出產命火的能力直接翻了好幾倍。
這樣的巨大提升,把棲貍給樂的飛了起來:
“要發(fā)要發(fā)要發(fā)!”
“不對!”
“已經發(fā)了!已經發(fā)了!已經發(fā)了!”
景遷悄然出現(xiàn)在虛界,看到命灶的進步,也覺得頗為開心。
高額元氣,可以加速虛界的演化。
而命火越攢越厚,等他凝聚了法相之后,才能快速提升命元修為。
對于景遷而言,這都是修行的底蘊。
只見他對棲貍說道:
“你好好替我看著渾洲島,有什么亂子,及時通知我!”
說罷,他便轉身來到了好玉米邊上。
這根三寸不到的小幼苗,竟然伸出了一根一米多長的纖細根須,將象玉的尸身給攬在了自己身邊。
根須扎入尸骸之內,正在大口的吞吸著象玉的法力和血肉。
景遷開口問道:
“小米,這六品的大修,可夠你再演化出來一粒種子”
“不夠不夠,差得遠呢!”
“這修士連最次一等的封號都夠不上,要再多十具,才夠我吃的!”
景遷撇了撇嘴,等他親手試試釣虛空的效果再說追加投資的事。
若是虧的太多,暫時就得給玉米精斷糧,省得浪費他的寶貴修行資源。
景遷彎腰從象玉的身上,摸出來了一根玉骨,抬手將其捏碎了。
瞬間一股灰煙迸發(fā)出來,融入了虛界之中。
這乃是一件頗為稀缺的七品儲物之寶,唯有象玉這般大法脈靈機子才能有幸執(zhí)掌。
得了這一件寶貝之后,虛界的面積足足提升了六分之一還多。
角落里,還多出了一堆象玉貼身收集的各類物資,景遷雖未仔細分辨,可打眼一掃,便知價值不菲,至少能買三條渾衣號。
景遷發(fā)現(xiàn),他還是更喜歡結交人族修士當朋友!
不過,馬上要出發(fā)去神朝核心了,想要這般肆無忌憚的結交朋友,怕是影響太壞,風險太高。
去到文明社會,他估計得老實好一段時日了。
安排好了收獲,他再次一個轉身,穿越走了。
這一次,他直接回到了海洲摩天輪上,仔細算算,才不過離開了一天半的時間不到。
景遷越發(fā)覺得自己的須彌神威,超模到難以想象!
空間的尺度,在他這里已經有了別樣的意義,咫尺天涯也只是等閑!
抽空拐回渾洲一趟,為自己打下了一個穩(wěn)定的后方。
可以毫無后顧之憂的去追求更遠大的前程了!
他抬步走出了定遠號,回到了林氏船塢,發(fā)現(xiàn)林動已經引著一位錦袍大漢,恭候多時。
見到景遷出門,林動趕忙走上前去,開口說道:
“前輩,我已替您尋到了買家,這滿大人乃是我海洲最大船塢的管事,人脈最廣,對您的要求都能滿足。”
景遷點了點頭,抬眼望向了這位管事,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修為高了一層,已經是龍象大成修士。
錦袍漢子開口說道:
“這位道友,你這艘船我認得,乃是渾洲治下的戰(zhàn)船之一,卻不知道友怎么得來的。”
“不過,只要你有檔案在手,我也可正常吃下。”
“若是沒得檔案,這艘寶船我就只能拆了當零件回收了,那價值的貶損可就大了。”
景遷從懷中摸出了一塊兒元金雕刻的豎板,遞給了他。
那錦袍漢子查驗了一番,點頭說道:
“手續(xù)沒問題,這筆買賣可以做!”
“道友,你這艘船,乃七品寶船之中的上品,價值頗高,在我海洲之地,這等寶貝售價在三萬元金錠。”
“林動說你要換八百份的白牙海妖法材,我已提前備好,道友可上岸至我鋪中自提,或是我遣人給你送到船上。”
“剩余價錢,我給你折算成兩萬三千枚元金錠,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景遷點了點頭,應下了這筆交易。
七品的戰(zhàn)船雖說價值不低,卻不是一般人吃得下的。
不光是價格太過昂貴,想要養(yǎng)一支駕馭七品戰(zhàn)船的修士隊伍,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這等寶貝放在渾洲島純是有價無市,也就是在這上洲,才有交易的空間。
景遷嫌棄這艘船太過笨拙、扎眼,不如定遠號輕便好用,索性換成了重鑄浪潮的素材。
雙方交易達成,錦袍漢子一臉興奮的上了渾衣號,開始到處檢查。
景遷則在林婉的指引下,上島去取那八百份白牙法材。
兩人順著摩天輪的頂上一路前行,跨過了一道竹橋,真正踏上了紫竹島。
景遷的腳下,乃是四品云竹根系,只是輕輕接觸,便能感覺到一股深厚的法力內蘊其中。
他的世間解眼中,所有的竹根之上,縈繞著星辰光輝,極為絢爛。
在神朝的體系之中,一十二上洲以及二十四軍洲的駐地上,皆有強力外道靈機駐扎。
既能鎮(zhèn)守一方,保境安民,又能劃分地氣,供養(yǎng)靈機。
這些強力外道之月,皆是神朝底蘊,價值連城。
而即便是在所有上洲之中,這云竹也是能排前五的強力靈機。
景遷見識過云竹的第一和第五子實,各有神異,此時終于見識到云竹的本體了:
靈機:云竹
品階:四品
壓伏要求:神鬼之相、竹之相
壽元負擔:七日/日
慈航齋單靠一尊云竹,便能培養(yǎng)至少二十四尊強力伏靈修士,可見其強大。
林婉帶著景遷沿著云竹根須穿行。
十丈粗細的蒼青根須,如同沉睡的虬龍,表面流轉著星辰砂礫般的輝光
粗大的根須,構成了無比繁雜的道路系統(tǒng),若非林婉生長于此,怕也是根本記不住。
兩人七拐八繞,穿過了一片頗為精致的居民區(qū)。
房屋錯落有致地生長在交錯的根網之間,隨著云竹吞吐元氣而有明暗起伏。
而沿著螺旋向上的根瘤拱門往上爬去,便可觸達更上一層的根系。
整座紫竹島,圍繞云竹本體,搭建出了三層根系大陸。
景遷所處的最下層,是凡人生活的底層。
再往上的第二層,就是修士常駐之所。
而最高層,則是慈航齋駐地,生人不經邀請,無法進入其中。
景遷跟著林婉,又行了三十里,才從一座根瘤拱門,爬上了第二層,來到了一處熱鬧坊市之中。
此地規(guī)模可比渾洲海市大多了,乃是海洲核心區(qū)域的商貿重地。
他到了此處,沒有急著去取寶材,而是對林婉說道:
“你且先等我逛逛!“
說罷,便沿著這處坊市的道路,隨意漫步了起來。
這坊市之中,可沒有業(yè)態(tài)壟斷一說,各種商鋪攤位,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景遷權當做了一次充分的市場調研,用世間解掃視各種信息,將商品和物價全部記錄了下來。
這處海洲坊市,規(guī)格恰好介于灶房和渾洲海市之間,令他眼界大開,頗有收獲。
最終,他將記錄下來的物價信息,一股腦凝聚成冊,丟進了虛界之內,安排棲貍傳回海市。
再過一陣子,他即將引導渾洲開啟真正的跨洲貿易。
這些物價,對于商會的貨物準備,頗有借鑒意義。
他逛了一圈之后,才進入到了一處古色古香的店鋪之內。
林婉當先開口說道:
“煙叔,我?guī)Э腿藖砣毑模 ?p/>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正彎著腰盤點貨物,聽聞來人立刻招呼道:
“小婉來啦!招呼客人先坐,我去把貨拉來。”
八百份的白牙法材,堆起來也要占據小半間屋子。
老者整了輛拖車,才將碼的整整齊齊的八百個白玉盒子拉了過來。
景遷大手一揮,便將這些寶材全給裝入了虛界之內。
至此,他終于算是攢夠了浪潮晉升所需的全部材料。
這一趟不虛此行!
景遷轉而離開,朝摩天輪走去,回程的路上,他又向林婉問起:
“我想借天河水道去往穎都一趟,不知你們可能安排?”
“自是可以的,前輩,現(xiàn)在還在下溯日,五日之后便是上溯日,可乘船沿天河去往穎都。”
“您可選擇自己駕船,或者乘坐客船。”
景遷點了點頭,說道:
“幫我安排個客船的位置,要清靜些的。”
“好嘞!”
一路回到定遠號,景遷便又鉆回了船艙之中。
實際上,他人影一閃,便已經穿越到了蒼茫的瀚海深處。
除了冤魂海中的四頭九子連心鬼之外,另外五頭大鬼,皆分散去了海中,替景遷尋覓海中妖獸。
穿行了這么多天,這頭大鬼才終于尋到了一頭略微有些價值的獵物。
瀚海茫茫,即便是這六品的鬼物,都容易埋沒于其中。
景遷隱匿于次元之內,發(fā)現(xiàn)一頭七品的海參大妖,正趴在一處海底深溝之中,借助一處海眼吞吸著元氣。
這等野生大妖,全靠血脈自然演化晉升,實力在同級之中,實屬墊底。
景遷毫不猶豫的斬出了一道劍絲,自這海參精的頭頂一劍劈下。
這道劍絲之內,蘊含折壽法意,在將海參精分尸之后,從它體內狠狠的吸了一波菁純的生命元氣。
這部分元氣沖入景遷的體內,成功的讓其延壽了整整七年!
他一時間頗為振奮!
殺敵之時附帶增壽效果,簡直是超乎想象的神異。
于法相之前覺醒壽命命格,乃是不可思議的機緣。
縱觀整個純陽墟,乃至曾經的純陽天,從未有弟子達成過這等功業(yè)。
景遷這折壽與祝壽之劍,乃是獨屬于他的絕技!
對于景遷來說,壽元是他將命格繼續(xù)提升到天命的最重要資源,可謂多多益善。
折壽之間吸收壽元的效率,不過百一左右,實際上并不高。
而海族大妖的壽元,相對于本來是短生種的人族而言,無疑要充裕的多。
只是宰了一頭七品大妖,便能延壽七年,景遷恨不得立刻殺向妖國腹地,殺他個昏天黑地!
他抬手一指,身旁的信標大鬼繼續(xù)向深海突進而去。
虛界一展,便將這頭大妖尸骸吞了進去,其中的血肉法力,可拿來繼續(xù)喂玉米精。
考慮到往返的法力消耗,唯有七品大妖,才值得景遷穿越而來,出手一趟。
而七品海妖的數量,在這人妖勢力交界之處,算的上是非常稀少,只能繼續(xù)往深海去尋找了。
瀚海神朝,有上三品大妖開辟的海中妖國,也是一方大勢力。
真正血脈貴重,修為高妙的大海妖,皆在深海之中。
景遷只能借助鬼物,嘗試緩慢探索。
收拾完了海參大妖,景遷拎出一枚白牙寶材,一頭墜入了瀚海之中,一陣法力波動,浪潮命格的重鑄次數加一。
趁著上溯日還未到來,他正好可以將最后一枚命格給重鑄到巔峰!
五日時間一晃而過,景遷成功將浪潮推至巔峰。
他以更加圓滿的狀態(tài),重新回到了定遠號上,等約定的時間抵達,他再次走出船艙。
只見須彌力量一展,便把定遠號拖回了虛界,一時間,偌大的船只消失,險些驚掉了林動兩人的下巴。
景遷開口說道:
“走吧!”
林動兄妹在前方引路,景遷緊隨其后,再次踏上了紫竹島,直奔天河水道而去。
上溯日即將到來,整個天河水道即將倒流。
到那時,眼前從天而降的瀑布,將化為沖天而去的懸河。
這影響整個神朝疆域的巨大河流變動,其背后是極為恐怖的法力威能。
穎氏能夠執(zhí)掌界域這么多年,甚至熬死了兩大競爭對手,自然是底蘊深厚,超乎想象。
三人一路穿行,直到天河瀑布下落之處,此地有天河之水匯聚而成的一個大湖。
湖邊的岸上,早有密密麻麻的船只落座。
能撐的起天河水道行船的,至少也得是八品以上的寶船,還得操船之人,全程小心翼翼,全神貫注。
景遷初次走天河水道,并沒有逞強非要自己駕船,而是讓林動幫忙安排了一條常年往返穎都的客船。
這艘行江號由一位七品延壽修士駕馭,他壽元無缺,正打算跑上幾百年船,攢下一筆煉制靈機的資財。
行江號整體價格公道,船上的環(huán)境也非常不錯,景遷占據了一個頂層大套,乃是未來十日行船的居所。
此時,他混在乘客堆中,站在甲板上,等待著即將出現(xiàn)的天河倒轉之盛況。
景遷將世間解的威能開啟到最大,全力觀測天河的變化。
當時間劃過正當午,十五日一輪的天河水道轉向,正式開啟。
只見一股磅礴的法力,自天空降下的瀑布之中陡然爆發(fā),隨即一閃而逝!
而這條天河瞬間靜止,懸停了幾秒鐘的時間,便直接開始倒流。
出乎景遷的預料,整個過程非常的絲滑,好似是在不經意間悄然完成的。
可正是這種極靜到極動之間的轉變,才更能體現(xiàn)出法力的強大!
景遷將整個過程看在眼中,只覺得大漲了見識,對于未來的穎都一行,更加的期待了。
他在邊遠軍洲混了好些年,洲中連個正經的法脈都沒有,修士的比例也少的可憐。
而現(xiàn)在,他即將奔赴神朝核心,登上真正屬于天才與強者的舞臺,頗有一種小鎮(zhèn)做題家硬闖部委的感受!
隨著船主的法力一催,行江號從陸地之上,一躍而去天河水道。
緊接著,大船直接拔地而起,沿著水流無限上升,直至落于云層之上,便有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雄渾天河,引著船只一路向前而去。
五日之內,踏入上溯日天河的船只,皆可趁著水流,直達穎都。
似行江號這樣第一批入河的船,最多十日,即可橫跨百萬里之遙,抵達目的地。
能驅船日行十萬里,這天河的流速,快到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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