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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命成劍,斬魂登仙 第一百一十四章 法相體驗 飛升體驗
這六道輪回劍勢,得生死輪回大道真意,掌生注死,神異難當。
劍勢一出,景遷一身的閻浮道修行,就好像是有了穿起珍珠的繩子。
諸多強大的力量融匯于一體,給他劍道修為帶來的加持,竟然直接壓過了開天劍勢一頭!
兩大劍勢之間的位格相差仿佛,可六道輪回劍勢之中蘊藏的力量,卻要大幅領先!
毫無疑問,景遷的戰(zhàn)力得到了劍勢的巨大加持!
若非此時所處的環(huán)境不太適合,他早就鉆入命碑空間,與窮奇和雷鳥切磋去了。
此時此刻,景遷常規(guī)狀態(tài)之下的最強一劍,便是葬身劍光,與六道輪回劍勢的組合。
他有極強的信心,能一劍斬死音波化的窮奇!
只是一枚藍血命格的煉成,就徹底改變了景遷的戰(zhàn)力體系。
而這正是純陽天傳承的獨到之處!
若是將閻浮道嚴密、高妙、根基深重的修行法門,視為修行的內(nèi)根,稱之為“體”。
那純陽天犀利、決絕、劍走偏鋒的斗戰(zhàn)體系,就是修行的外功,稱之為“用”。
正所謂體用一源,顯微無間!
無論是根本的修行,還是將修為發(fā)揚的技術,對應理論和實踐,都是極為重要,缺一不可。
閻浮道長于積累,煉法力,漲修為,乃是看家本領,有事沒事就吸兩口血肉,捉幾只鬼物,煉幾枚器官。
若只說法力修為,閻浮子必然是碾壓一代,比同代的純陽子,強出幾十倍還帶拐彎。
而純陽天長于轉(zhuǎn)化,恨不得將所有心力,都放在加強戰(zhàn)力轉(zhuǎn)化效率之上。
有一分的法力,就能爆發(fā)出十倍威能,什么境界、修為、靈機全都不管。
只要極限壓榨出來的一道劍氣,能斬破對手防御,他們便敢激情梭哈一把,嘗試以弱勝強。
這兩條道統(tǒng)的差距是如此之鮮明。
景遷這位容納了閻浮道和純陽天各自優(yōu)勢的怪胎,從下三品開始,便以自己的方式,逐漸開始影響著這個世界。
而這枚劍勢命格,也是他統(tǒng)合兩大道統(tǒng)力量的又一關鍵突破。
煉成之后,他立刻沉浸于對這枚命格的參悟之中。
直到第三日終結(jié),景遷才慢慢的抽離了出來。
再看向周圍人,又有一多半的修士,未曾按時煉出來命格,被迫淘汰出局了。
不過,能走到這一步,在場之人已經(jīng)拿到了珍貴的法物,得了一道命格煉法及對應的素材,可謂是收獲滿滿了!
剩余的三十三人,無不是天資、悟性、背景皆有所長的潛力天驕。
每個人,都經(jīng)歷了兩場極具挑戰(zhàn)的考驗,見識了神朝的恐怖底蘊,都已經(jīng)氣質(zhì)大變。
原本的驕嬌二氣,皆被洗刷干凈,甚至還多出了幾分沉凝。
景遷的身旁,范卓言已經(jīng)是兩大靈機隨身的頂級天才,自然也是輕松過關。
不過,他通關的方式,與景遷可是完全不同!
似錦和堂范氏這般的神朝摘星氏族,與神朝捆綁極深,自有一條為家族子弟所準備的捷徑。
早在家族鼎盛之時,就有族中前輩,將提前準備好的高階命格煉法,上交神朝學宮書苑留存?zhèn)浒浮?p/>
后世弟子,自記事之日起,便可以研修家族秘傳的命格煉法。
當祭宴開啟之時,別人需要三日之內(nèi)完成,壓力拉滿的悟性考驗,對這等提前開卷的選手來說,卻是一場期待已久,順理成章的實力提升。
無需浪費時間挑選,不用耗費精力費心研究,只需按部就班的祭煉即可。
這樣一來,神朝的大家族,不光能為后世弟子,爭取到更高的,通過學宮祭宴的幾率。
更是能白嫖一份祭煉命格的高階寶材。
范卓言便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輕松煉成了家族秘傳的金絲氣命格,乃是一道紫瞳位階的元炁之命。
而神朝治下的各大家族,有多少道高階命格煉法,被填入書苑之中,也是衡量家族底蘊的重要標準。
能有十枚以上命格填入書苑的,才能被稱之為門閥,有著別樣的政治地位。
像范氏這樣的摘星家族,距離門閥都還有著不短的距離。
其實,剩余的三十三人之中,至少有一半都是與范卓言類似的情況。
在神朝的體制之內(nèi),這些根紅苗正的門閥和家族子弟,才是最核心的一小撮成道種子。
景遷混入其中,甚至還表現(xiàn)出了高人一等的成績,無疑是個異類。
當?shù)诙喌目己私Y(jié)束,第三輪的考核隨即開啟!
只見主祭再次開口說道:
“第三輪,我將請諸位俊彥,提前體驗一次法相的凝聚。”
“諸學子可至我神朝玄鑒寶鏡之前,映照自身,于鏡中世界幻化一道法力幻影,嘗試凝聚法相。”
“八品修為得上品法相者,九品修為得中品法相者,或凝聚完美法相者,可過此關!”
“不過,諸位學子能走到此處已經(jīng)不易,即便未能凝聚法相,無法拜師于學宮十二法脈,也可去我學宮備案的其他法脈修行,同樣也能一窺上三品修行境界。”
說罷,他再次大手一揮,丟出了一枚晶瑩剔透的巴掌玉鏡。
這鏡子見風則長,落于地面之時,已經(jīng)有兩層樓那么高!
算上景遷一共三十四人,走到鏡子面前,可以輕松容納在鏡子的反射之中。
景遷望向玉鏡,神識一轉(zhuǎn),世間解便窺探到了它的信息:
靈機:玄鑒寶鏡
位階:三品
壓伏要求:靈寶之相,學宮主祭
壽元負擔:一月/日
以一尊三品靈機,幫助一群八品、九品的小修士演化法相,這又是神朝底蘊的一次顯現(xiàn)。
這學宮祭宴,完全就是神朝培育核心弟子的一次福利大派送。
寶材、命格、修行指點,可謂是應有盡有。
無論最終這些人去了哪條法脈進行修持,都得承神朝一個大人情。
景遷對于這越來越高端的機緣福利,也是相當?shù)臐M意。
提前的法相預演,對于他后續(xù)的修行有著極大的幫助。
無論他的戰(zhàn)力拔高到了何等地步,他實際的修為也不過只是八品龍象而已。
并沒有與身旁之人,拉開本質(zhì)差距。
當他隨眾人一起,將自己的神識投入鏡上,整個人心念一轉(zhuǎn),便出現(xiàn)在了一處獨特空間之內(nèi)。
這里,有無量元炁包裹其身,可滿足他晉升所需。
而景遷早已經(jīng)來到了晉升的邊緣,全靠自己盡力壓制法相的誕生。
這一次,身處幻境,他放開了所有的壓制,修為的晉升,被直接引動。
瞬間,無量青翼命元從其識海爆發(fā),一眾天命難以自持,被這些命元所吸引,
所謂法相的凝聚,由燃燒命元所點燃的焰火而起,自命格受焰火灼燒,所激發(fā)的大道意蘊所生。
投入的命元越多,煅燒的命格越多,命格的位階越高,彼此越契合,成就的法相也就越強。
法相同樣也有位階之分,下品法相必然無法燒出高階壽命,一但凝聚就是道途斷絕,可以早點去死,省的浪費元氣了。
中品法相,就有概率能夠求得長生,甚至一窺摘星境界。
而唯有上品法相,才夠資格去追尋那虛無縹緲的上三品境界。
眼前這些候選人,在這學宮祭宴的幻境之中,若是都無法凝聚中品以上法相,那自然是底蘊不夠,不配入頂級法脈。
而在上中下三品法相之外,還有“完美法相”一說。
所謂“完美法相”并非代表一個新的位階,而是在描述修士凝聚法相的獨特狀態(tài)。
若是修士的命元法力足夠強盛,能將祭煉的命格之中,所有的大道意蘊全部燒出來,又能將這些大道意蘊全部固化到法相之內(nèi)。
能做到如此地步,相當于把自身所有的潛力,充分的發(fā)揮了出來,沒有一絲的浪費。
這樣一來,凝聚的法相,就是所謂的“完美法相”。
而修士一旦凝聚“完美法相”,另有神異顯現(xiàn),可作為更高一品的法相來看待。
下品的完美法相,威能甚至比中品法相還強,對于修為的助力也是分毫不弱,足夠繼續(xù)晉升所需。
對于有些傳承法脈來說,甚至能做出故意凝練低品命格,以追求低一品完美法相的操作。
而像景遷這般,煉了一堆的命格,還都養(yǎng)到了天命位階,想要煉成完美法相,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法力。
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
此時此刻,他的命元修為,已經(jīng)突破兩百枚,算上鬼上身的加持,不少地煞修士,都不一定能趕得上他法力雄厚。
可真燒起來,才只燒了兩枚天命,就徹底消耗一空!
好在,景遷本也只是將這一次凝聚法相的過程,當做一次預演。
于他而言,這是一次寶貴的修行體驗,哪怕只是燒了兩枚天命,他也真真正正完成了一次修行晉升,徹底來到了龍象大成境界。
景遷消耗了全部法力,將須彌和纏因果徹底燒成了一道極致凝聚的恐怖法意。
而后,一尊道尊釣虛空相,從中凝聚而出!
這是一尊無比強力的上品法相,有無窮威能孕育其中。
瞬間,無比磅礴的法力從中迸發(fā)而出,化作了景遷自身的修為。
法相一成,他的法力修為原地暴漲,直接翻倍!
隨后,法相自身的神異,開始快速演化,景遷只覺得有幾門獨特神通,從道尊釣虛空相之中演化出來。
縱然,這一次虛假的晉升,只是鏡花水月,不可持續(xù)。
可是,對于景遷而言,整個過程之中的所有體驗,卻也是真實不虛。
映照這一次的晉升經(jīng)驗,他對于自己真正的晉升之路,有了十成的把握!
他徹底的沉浸于幻境之中,任由時間劃過,也未曾影響自身對于法相的感悟。
在他的身旁,諸位學子與他境遇類似,全都盤坐于地,沉浸于幻境之中。
高臺之上,一十一位身影俯身垂望。
玄鑒寶鏡之上,諸位學子凝聚而成的各種奇異法相,爭奇斗艷。
有百獸,有魚龍,有蟲豸,有山海,形態(tài)各異,自有高低。
唯有那居于中心,將其他所有法相排斥老遠的道尊釣虛空相,引得所有大修側(cè)目。
這個階段,已經(jīng)到了諸位大修,真正挑選與自家修行契合弟子的時間。
以法相映照天資才情,全無看錯的可能。
而景遷那明顯高人一等的神奇法相,自然也賦予了他更高的關注度。
直到那巨大寶鏡徹底消失,在場的諸位學子才緩緩的醒來。
卻聽那主祭再次說道:
“諸位凝聚法相失敗的學子請先站在一旁。”
“爾等也算是我學宮弟子,可旁觀祭宴的最后一關。”
“剩余十四位學子,便算是本次祭宴的優(yōu)勝一方。”
“祭宴的最后一關,不分輸贏,不做黜落,乃是爾等瓜分祭宴靈氣的一關。”
“這一關中,爾等若是真有本事,可以真正飛升至穎浮屠界界膜之外,上祭于天。”
“凡是能突破界膜者,才算本次學宮祭宴的最終勝者,有資格在我學宮榜上一十二道法脈之中隨意選擇。”
“若是未曾突破界膜,也無需介懷!”
“十次學宮祭宴,也不一定有人能達成此成就。”
“且開始吧!”
隨著主祭一聲令下,學宮洞天大地分裂,一尊氣息極為恐怖的大鬼,從地底之中,升了上來!
景遷看的分明,這竟然是一頭以五品地煞妖獸,在陰年之中,養(yǎng)出來的摘星陰鬼陰尸!
他陰鬼朋友交的最多,絕對不至于認錯!
陰鬼陰尸出現(xiàn)之后,主祭才又說道:
“本屆學宮祭宴,主祭鏡云神社大木洞天,諸位學子且做好準備!”
說完,學宮主祭揮出一道奇異法力,落在了這陰鬼陰尸之上。
隨即,一道銀色鎖鏈在它的身上浮現(xiàn),又從其身上延伸而出,將包含景遷和范卓言在內(nèi)的一十四位候選人,全部捆了,提拉升天。
景遷只覺得一道大法力拽著他向上飛去,直接穿透了學宮洞天的界壁,繼續(xù)升高。
眾人從穎都往上,直沖天外,偉岸的城池,開始極速縮小,那銀色鎖鏈仿佛是從界域之外,伸進來的一般。
縱然景遷早已經(jīng)有著飛天遁地之能,可這方界域頗為奇異,高天之上,乃是禁地,越靠近界膜,越有危險,等閑不得靠近。
眼下,借助這陰鬼陰尸和奇異鎖鏈,景遷終于能一窺這方世界的又一層隱秘。
越往上升,周圍的元氣越發(fā)稀薄,可偏偏仿佛進入了深海之中,有無窮壓力,無窮排斥,落在了眾人身上。
每前進一步,這壓力就攀升一節(jié)!
全靠那摘星陰尸與這鎖鏈的力量,才讓幾人的飛升得以繼續(xù)。
可即便如此,這壓力也將諸位學子壓得動彈不得,只能被鎖鏈被動拖拽。
與其他幾位學子相比,景遷乃是須彌之子,洞天主人,得空間大道妙韻,又有世間解這等強力的觀測類命格。
當其他人受這壓力,接近崩潰,甚至已經(jīng)有人昏迷之時,他則是在聚精會神的窺探著周圍的一切隱秘。
上次窺探這界域外膜,他分明看到,有二十二座洞天,共同構(gòu)成了這界域的外膜。
此時湊近了看,這涇渭分明,卻又緊密相連的洞天,是如此的清晰可查。
二十二座洞天之中,穎氏獨占五座,占據(jù)的面積極為廣大,其內(nèi)有百億穎氏血裔生存繁衍。
除此之外,其余一十一道學宮法脈,各有一尊洞天嵌入此中。
剩余的六座洞天皆為妖魔鬼怪等另類勢力所有。
眼前這頭陰鬼,受銀色鎖鏈牽引,直奔那鏡云神社旗下的大木洞天而去。
學宮祭宴,走到此刻,也已經(jīng)是到了最后的尾聲!
祭宴所謂的“祭”之一字,正應在了此時,以摘星陰鬼陰尸祭祀大木洞天。
每一屆的學宮祭宴,都有一座界膜之中的洞天,能得到來自神朝的供養(yǎng),而祭品至少也是四品摘星位階。
這內(nèi)里有無窮隱秘,此時的景遷不得而知,他只是清晰的看到,當陰鬼湊到跟前,那大木洞天的外壁洞開,一條腐爛的木質(zhì)手臂,從中探處,將這陰鬼陰尸給直接拖入到了洞天之內(nèi),做不可探知、不可描述之事。
此時眾人已經(jīng)到了界域天邊,壓力已經(jīng)無窮增大,除了景遷有須彌鬼皮護身,能夠清晰的觀測到這重變化之外,其他人已經(jīng)全部昏迷了過去。
唯有景遷,透過大木洞天裂開的洞,在一個閃念之中,窺探到,內(nèi)里有一尊渾身腐爛生瘡的千手木人。
這木人身高千丈,佛首佛眼,鬼身鬼皮,極為奇異,至少也是上三品位格!
而陰鬼被洞天吞了之后,這銀色鎖鏈也并未停歇,竟然沿著既定的軌跡,將一十四位候選人,繼續(xù)往上拉。
一直到所有人被拉到了大木洞天正對界域之外的上邊沿,才解了開來,將諸位學子丟下。
可唯有景遷獨自一人有能力站著,其他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昏迷之中。
這是一處穎浮屠界的無限高處,在他的面前,有一層觸手可及的厚重云霧,這云霧之外,便是界域之外,是無盡虛空,是無限可能。
景遷只需再邁出一步,便能成功突破界膜,徹底打穿學宮祭宴。
而這正是他孜孜以求的!
此時此地,外界的壓力已經(jīng)來到了極致,他的肉身挪動一分一毫,都是頗為艱難之事。
可他心神絲毫不亂,目視天外,運起了所有法力,將須彌天命的力量,激發(fā)到了最大!
隨即,一道流光閃過,空間波動彌散,他依靠自身的閃現(xiàn)神通,成功突破云霧阻礙,正式來到了高天之上!
瞬間,一處無比開闊的廣大空間呈現(xiàn)在了景遷的眼前。
此地有無量光、無量暗,有無窮遠,無窮寬!
正是一座無邊無沿的廣闊宇宙。
他貪婪的掃視一切目之所及,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與他所期待的滿天繁星不同,這地膜之外,竟然星光稀疏。
肉眼可見的星辰數(shù)量,不足前世的萬分之一!
相反,靠近穎浮屠界的空域之中,竟然擺著大量殘星隕石,湊不出一顆完整的圓!
景遷的宇宙觀得到了更新,這方世界還有大量的未知需要他來探索,這讓他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而更重要的是,來了一趟界域之外,他的須彌命格一陣跳動,須彌之子封號也是威能大漲一波。
他甚至覺得自己都能依靠須彌天命的力量,流浪宇宙星空了。
不過,此地元氣淡泊,不是修行所在,他還有大量的修行要在界域之內(nèi)完成。
而且,他腳上有一條銀色鎖鏈,將他死死的捆著,不敢放他外出。
他遲早會來這虛空天外,只是還不是現(xiàn)在。
景遷享受了這一番獨屬于他個人的奇妙風景,便毫不猶豫的鉆回了界膜之中。
隨即,那銀色鎖鏈,繼續(xù)將他束縛著,向著地面墜去。
只不過,等這界膜之外,虛空之上,重回平靜之后,一道虛空裂隙,悄然撕裂開來。
一位美艷女鬼,抱著一只大白肉蟲,被從中一腳踹了出來。
墨顰兒雙目發(fā)睜,頭腦發(fā)昏,環(huán)顧四周,無比茫然。
怎么回事?
把我占有之后,天天逼我搓符,搓完了就一腳踢開,將我丟到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荒僻虛空。
世間怎能有如此無恥的男人?
閻浮子真就如婆婆所說,全是殺千刀的啊!
此時此刻,墨顰兒一口惡氣郁結(jié)于胸,給胸都撐大了,差點氣活過來。
她只想拎刀將那叫景遷的惡人捅死,卻遍尋不到目標所在。
她卻是不知,景遷也沒得辦法!
這虛空天外壓力太大,元氣又少,他想在此處安插一只鬼,承載他的虛空信標,唯有墨顰兒才能撐得住。
他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墨顰兒了!
等他抽出空來,再捉一頭厲害些的丑鬼,肯定會來將她給換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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