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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423章 圍毆我們一群人?一言為定
戳腳起源于宋代,是一種以腿腳功夫為主的北方拳術(shù),其中武趟子是戳腳的本源,文趟子是其發(fā)展變化。
水滸傳里武松醉打蔣門神故事,里面就有戳腳的玉環(huán)步和鴛鴦腿。
據(jù)傳太平軍戰(zhàn)將趙益燦隱居河北饒陽時,將此拳傳留當(dāng)?shù)亍?p/>
這功夫沒有八卦掌,形意拳,太極拳這么出名,但是在河北,京津、東北等地依舊還是有比較多的人練習(xí)的。
1949年之后,戳腳被列為全國武術(shù)表演和比賽項目。
后人以“武趟子”為腿功,以翻子拳為主體熔為一爐,又形成了“戳腳翻子”。
小李練習(xí)的也就是這種套功夫。
而小白練習(xí)的,屬于偏東北那邊是胡奉三所創(chuàng)的胡氏戳腳。
精簡了拳法,更加注重腿法。
看到地上那塊磚頭,雖然武功不行,但是見識驚人的程三爺驚訝的問道:
“你腿法已經(jīng)練到柔勁了?”
戳腳勁法概括起來有五種,即硬、脆、綿、軟、滑。
所謂剛勁就是前兩勁,所謂柔勁就是后面兩種。
而最后的滑勁屬于將前后兩種貫通后,隨機(jī)應(yīng)變,妙如轉(zhuǎn)環(huán)。
硬勁:硬功直進(jìn),包括硬磕、硬撞、硬托、硬回等方法。
脆勁:為聚,將勁全貫于一點,造成更大的破壞。
綿勁:彼進(jìn)我退,彼退我進(jìn),順人之勢,借人之力。
軟勁:不逞強(qiáng),不硬架,不著人時舒松自由,著人時,力從內(nèi)發(fā),有推墻倒壁之勢。
一勁一勁的變化,表現(xiàn)出來的風(fēng)格也完全不一樣。
小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脆勁,在地下拳場里幾乎是橫掃。
程三爺本來對小白的功夫非常得意,結(jié)果現(xiàn)在他得意不起來了,這里來了個更可怕的。
年齡起來并不大,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居然已經(jīng)練到了最少棉勁的境界,甚至可能已經(jīng)摸到軟勁了。
這簡直就是天才啊!
媽的,你不去國家隊打比賽揚名立萬,卻來這個破廠房里打黑拳?!
這時候的程三爺,已經(jīng)把方言看作權(quán)勢很大的二世祖了。
已經(jīng)開始為小李感到可惜了。
小李點點頭,算做回應(yīng)。
自然是一副高手風(fēng)范。
程三爺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這讓小白和人家打,那對上腿來,不得被踢死?
小白也同樣產(chǎn)生了一樣的想法。
壞了,裝逼踢到鐵板了。
就在他想怎么辦的時候,此刻一旁的大姐夫露出不解的神情,問道:
“干嘛這么驚訝,這不是很簡單嗎?”
此話一出,直接把程三爺和小白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程三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這個看起來憨憨的大高個,說出來的話居然這么裝逼。
“你知道戳腳里的境界是怎么分的嗎?你就說容易!”小白始終是年輕人,對著比自己裝逼的人自然是不慣著。
大姐夫是真莫名其妙,他直接找了塊磚頭,用八極拳里面的戳腳功夫寸勁發(fā)力往上一點。
那塊磚頭頓時碎開成十幾塊。
“這樣?”他問道。
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基本功的標(biāo)準(zhǔn)罷了。
“……”程三爺和小白人麻了。
不是,這都是什么怪物?
這一刻,他們開始懷疑今天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這還是強(qiáng)子開的場子嗎?
程三爺這時候也是怕了,這個“劉德華”身邊有一個“小高”就很可怕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個看不出深淺的高手。
程三爺對著方言拱了拱手:
“劉先生身邊臥虎藏龍,在下佩服!”
“待會兒上場,還請手下留情。”
方言擺擺手,一點沒和他客氣,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道:
“這就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了,我們來這里,就是奔著這里能敞開手腳打的。”
說完他頓了頓:
“要不這樣,事后你付醫(yī)藥費,我來幫他治?”
程三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這是在點他啊!
而聽到這話的小白,當(dāng)即大怒: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真當(dāng)我必輸?!”
方言見他如此,反而高興的說道:
“很好,就是要有這個精神,要不然未戰(zhàn)先怯,打起來也沒意思。”
說罷,方言又看向程三爺:
“不過我說的還是有效,你給醫(yī)藥費,我現(xiàn)場就給他治。”
“……”程三爺無語了的摸了摸額頭。
這小子好狂啊!
放在以前這么不給他面子,他早就發(fā)火了,但是現(xiàn)在他不會。
經(jīng)過了十年時間,什么棱角都被磨平了。
反倒是拱了拱手說道:
“您說的有道理,未戰(zhàn)先怯打起來確實沒意思。”
“那就等他們打過再說別的。”
方言表現(xiàn)的越是狂妄,程三爺姿態(tài)反而越是低。
沒辦法他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層次,在混混面前還能當(dāng)他的三爺,不過就是在自己一畝三分地里自嗨罷了,到了有權(quán)有勢的人面前,他只能老老實實的。
惹到人家不爽了,想收拾他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方言對著程三爺說道:
“沒事就回去你的看臺吧,我們這邊還要說點悄悄話呢。”
程三聽到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壓力太大了,他早就想溜了。
這會兒也確實不再適合在方言他們這里呆著了,只能拱了拱手說道:
“程某告辭!”
說完就帶著小白往看臺上走去。
等到他們走了之后,陳楷歌就說道:
“這個程三爺果然不像是道上混的,說話多客氣啊。”
“剛才看他的樣子,就差跪下來求咱們了。”
聽到他的話,另外一邊的小老弟說道:
“你可別忘了他剛才進(jìn)來的樣子,可狂到?jīng)]邊兒,還說小李打贏了游雷,就可以跟著他混。”
“很明顯他剛才是把自己當(dāng)號人物,現(xiàn)在對咱們這么客氣,應(yīng)該是覺得咱們這些人不一般,所以不敢造次。”
方言對著他們說道:
“不用管那么多,我們來就是為了讓小李訓(xùn)練的,其他東西都不重要。”
方言才不糾結(jié)這些呢,反正打完贏了錢就走人。
又根本不和他們交集。
“這倒也是。”眾人紛紛點頭。
這時候方言突然想起押注的事兒,說道:
“哦,對了,待會兒把身上的錢都押了,不賺白不賺。”
“下場贏了過后,他們大概率是不敢弄高賠率了。”
接著對小李也說道:
“你待會兒也把錢都押了。”
“好!小師叔。”小李點點頭。
今天過來,不光是賺到了經(jīng)驗而且賺到了金錢。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雙豐收。
這時候看著臺上打來打去的大舅哥朱瑯,他嫌棄的說道:
“這擂臺上的兩個人在打什么?搞半天還沒打出結(jié)果來。”
眾人聽到他這話,紛紛朝著臺上看去。
從剛才打到現(xiàn)在,兩個人依舊還在你來我往的你一拳我一拳。
沒有帶拳套,打的拳拳到肉,但是力道都不太重。
兩人這時候渾身汗如雨下,都還在堅持。
陷入了艱苦卓絕的持久戰(zhàn)。
作為行家的王義堂對著眾人解釋道:
“這就是拳擊正常的情況,他們兩個人年齡差不多,體型差不多,技術(shù)也差不多,不會那么容易出現(xiàn)KO情況。”
聽到這話朱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而不懂英文的大姐夫好奇的問道:
“KO是什么?”
王義堂解釋道:
“KnockOut,意思是拳擊比賽時,把對方擊倒,擊昏。”
“哦……”大姐夫恍然,他現(xiàn)在聽著洋文就頭疼。
直接簡單說后面的不就得了,非要說兩個英文單詞。
這時候陳楷歌沖著眾人說道:
“對了,那小白已經(jīng)看過一遍小李的攻擊方式,待會兒肯定會有防備,直接撲過去怕是不行啊。”
方言接過話茬:
“他不是拳擊手,是專門練習(xí)腿功的人,下盤很穩(wěn),確實不能直接沖過去拿腿。”
聽到這話的小李對著方言說道:
“沒事小師叔,這不用擔(dān)心。”
“我也不止一招近身的身法,待會兒我上臺后,你們就能看到了。”
想到小李還會游身八卦掌的步伐,搭配起來用分筋錯骨手,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只不過下午的時候沒看他用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打算臨場的時候用出來。
“行,待會兒人就看你表演了!”方言點點頭。
既然小李都說了沒事兒,那他也就不擔(dān)心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梳著大背頭,戴著金絲眼鏡,嘴里叼著卷煙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幫人,快速的朝著方言他們走了過來。
他的出現(xiàn)甚至還吸引了不少臺下的觀眾。
方言記得,這就是剛才游雷的金主,一個叫做沈高偉的中年人。
他來到方言他們面前,對著方言他們幾個打量了一遍。
然后目光落在了小李身上,對著他說道:
“就是你,剛才把我的人弄傷了!”
“現(xiàn)在人我送到醫(yī)院去了,你說個章程吧!”
“什么章程?”小李問道。
沈高偉說道:
“當(dāng)然是賠錢的章程了!”
“你把我的賺錢的拳傷了,醫(yī)藥費,誤工費,營養(yǎng)費,你不用給阿?”
小李被這人給整笑了。
方言對著遠(yuǎn)處的強(qiáng)哥喊道:
“強(qiáng)哥,你們這場子擂臺上受傷了,還有問對手要賠償?shù)囊?guī)矩?”
聽到這話,強(qiáng)哥就露出一臉苦相。
不過還是只能硬著頭皮跑了過來,對著沈高偉說道:
“沈哥沈哥!”
“給個面子,別搞啊……”
“咱們這里規(guī)矩您是清楚的,您家雷子打傷了人,也沒人問您要賠償不是嘛……”
沈高偉說道:
“你這是什么話,雷子是我兄弟,和那些打手能一樣嗎?”
“再說了,我也沒說不讓他們問我要錢!問題是他們自己不來找我啊!?”
這時候強(qiáng)哥正了正色,說道:
“沈高偉,叫你聲沈哥你真當(dāng)自己是哥了?”
“你別忘了這場子還有誰的股份!”
沈高偉張了張嘴,臉上暴戾收斂了幾許,然后突然笑道:
“行,強(qiáng)子,是我沖動了,我不讓你為難。”
“但是他們出了車間,你就不要管了吧?”
強(qiáng)哥看了方言他們一眼,搖搖頭說道:
“出去后,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兒了,要怎么樣,我管不著,我只管我場子里面的規(guī)矩。”
沈高偉點點頭,然后他對著小李和方言指了指:
“你們幾個,我今兒就在外邊等你們,待會兒出了車間門,咱們慢慢聊。”
“聊不明白今天誰都別想走。”
聽到這話,方言先笑了。
他突然感覺這個小子挺可愛的。
然后小李也跟著笑了。
他是看到小師叔笑了,所以也想到了后面會發(fā)生的的事兒。
接著王義堂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感覺沒有比這更好笑的事兒了。
真他媽荒唐啊。
就連憨厚的大姐夫趙援朝,都憨憨的傻樂了起來。
他感覺今晚沒準(zhǔn)還能撈個功。
真是不白來!
沈高偉被方言他們幾個人的笑容,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沒由來的感覺自己脖子有些冷。
怒氣騰一下就起來了:
“你們他媽的笑個屁?待會兒到了外邊,有你們哭的!”
方言笑著點點頭,道:
“那一言為定!你可不許反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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