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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大時代 第774章 不同的待遇,方哥教你賺外匯
隨著謝春榮講話完畢,接著就是任應秋教授做結束致辭了。
方言看了一眼手表,發現他們時間是卡的相當準。
馬上就是十二點。
等到任應秋教授講話完畢,就開始從禮堂門口開始有序撤離。
方言他們拿著剛才發的東西,在人流中一起朝著外邊走去,其實本來今天方言可以回家去吃飯的,但是畢竟是第一天上學嘛,他就決定先體驗下。
這時候的食堂是沒有餐盤的,所以打飯的家伙事兒還得自帶。
有人用鋁制飯盒,有人用搪瓷碗,還有人用大茶缸子。
上面都打著自己獨特的記號,免得拿錯了。
方言他們新生坐在最前面,走在最后面,等到他們拿著自己的東西去食堂的時候,其他年級的學長學姐們都已經吃上了。
不過也沒關系,食堂中午開餐時間1個小時,只要是這一個小時內過來,都有吃的。
學生需持BJ市糧票,粗糧票每個月30斤,細糧票每個月5斤排隊打飯,此外葷菜票每月僅發2張。
不過今天不一樣,今天開校,學校給每個同學都加餐,紅燒帶魚段,每個人限量兩塊兒。
至于今天的主食,有玉米面窩頭和高粱米飯可以選擇。
配菜副食有白菜燉豆腐,蘿卜絲炒粉條,土豆片可以選擇。
湯類是清水煮白菜,有一些零星豆腐渣飄在湯上面,讓人不得不懷疑,這應該是白菜燉豆腐洗鍋版本。
此外食堂后門存在糧票換雞蛋的活動,一斤糧票可以換兩個雞蛋,教師家屬區也可以買到高價白糖,兩塊錢一斤,注意這白糖外邊市價是七毛八一斤。
方言他們新生打飯的時候,打飯的阿姨還給他們介紹,這里除了普通窗口還有隔壁病號飯窗口,那邊提供面條和雞蛋羹,當然糧票也是需要單獨拿的。
此外這里葷菜每周限量購買,每周兩次,多是肥肉炒菜,價格在兩毛到三毛不等。
方言也沒搞特殊就和其他同學一樣,打了一份蘿卜絲炒粉條,用了一毛錢和一兩糧票,一份高粱米飯二兩糧票。
湯在食堂角落有個大鐵桶,走過去就能看到上面飄著幾片白菜葉子,清得能照見人影,不要錢,管夠。
另外一邊雞蛋湯和豆腐湯站著有人守,雞蛋湯含零星蛋花,要五分錢和0.1糧票,豆腐湯要三分錢和0.1兩糧票。
糧票最小流通單位為市兩也就是50克,食堂自制“分餐券”,將1兩糧票拆分為10張“0.1兩券”,僅限本食堂使用。
這是強調“精確計劃”,體現分配科學性。
反正方言嫌棄兌換太麻煩了,干脆打的清湯。
看著鋁飯盒里的高粱米飯,還有沒什么油水的蘿卜絲炒粉條,方言實在有點沒啥胃口,不過看到學長們都在熱火朝天的吃著,方言也吃了起來。
“嗐,協和吃習慣了,剛才我票都差點忘記給了。”一旁的楊景翔說道。
張延昌也說道:
“你別說,我剛才把白菜燉豆腐、蘿卜絲炒粉條、土豆片三個菜都打了才想起來,這仨是分開算錢的。”
“哈哈哈……”這話惹的一旁的小彭嘎嘎直樂。
張延昌端著堆滿菜的飯盒,對著眾人說道:
“我這里菜多,你們都幫忙吃點。”
他先遞到方言面前:
“方哥!”
“不用。”方言擺擺手。
然后又遞到了孟濟民面前:
“孟哥?”
孟濟民看了一眼,同樣搖搖頭:
“算了算了。”
接著遞到其他幾個熟人面前,大家都沒啥胃口,主要是這反差太大了,前段時間他們都還在協和吃免費的員工餐呢。
張延昌最后只好走向長條餐桌另外一邊,對著杜衡和嚴一帆他們招呼:
“來來,老杜,老嚴你們吃點兒!”
“哎喲,謝謝啊!”嚴一帆也沒客氣,當即就夾了一筷子。
杜衡同樣夾了一筷子,然后問道:
“你們之前在協和免費吃啊?”
張延昌點點頭:
“對啊……哎呀,你再弄點,我吃不完這么多。”
杜衡又扒拉了一筷子,贊嘆道:
“好家伙,果然這太醫院就是不一樣啊。”
不一會兒其他人也都打到飯菜坐了過來。
大多數人都吃的挺香,還有一些人拿著自己從家里帶過來的東西,與同學們分享,其中就有一個同樣來自四川的同學,拿著一瓶子辣椒面讓其他人都倒點。
他里面還加了炒過的花椒和鹽,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當即就受到了不少人的追捧。
這傳了一圈回去,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瓶了。
方言一邊吃著飯菜,一邊感受著這年代的大學氛圍。
可惜不軍訓,要是在軍訓一下,就更有那味兒了。
1977年恢復高考,今年首屆77級大學生入學,教育系統核心任務是重建教學秩序,軍事訓練尚未提上日程,軍訓這一制度直到1980年代中期才逐步建立起來。
所以方言他們沒有這個軍訓,就直接上課。
“方言同學,吃肉。”這時候一個飯盒子遞到了方言面前,里面居然是油汪汪的紅燒肉。
方言一看居然是蕭承志,問道:
“不是,你啥地方弄的?”
蕭承志說道:
“那邊專門有賣葷菜的窗口。”
方言和其他人都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看到不少外國人和衣著光鮮的人都在那邊排隊,方言這才反應過來:
“國際班的窗口?”
“沒錯。”蕭承志點點頭。
然后對著
“吃點吧?”
方言搖搖頭:
“算了,也就塊兒,還有這么大一塊兒姜,你還是自己吃吧。”
蕭承志一看,發現自己五塊兒肉里面果然有一大塊兒偽裝的很像的姜。
頓時愣住了。
這時候鄧南星也端著一大碗肉過來,對著
“那邊兒葷菜不限量,今天紅燒肉、糖醋排骨、清蒸帶魚。”
“今天食堂里的香味兒全是那邊傳來的。”
方言這才想起來,之前他們來的時候,聞到了食堂里的香氣,當時還以為是中午午飯的香氣,結果吃的時候發現全是清湯寡水的,連點味兒都沒。
接著鄧南星又說道:
“不過必須使用外匯券,他們窗口不收糧票。”
“我也是手里有幾張外匯券,才過去試了試,結果就打到了。”
說完還拿著自己的搪瓷碗對著眾人展示,里面有紅燒肉,還有糖醋排骨,油汪汪的冒著熱氣,滿滿當當的堆在碗里。
鄧南星另外一個碗里是白米飯,他對著
“你們瞧瞧,我剛才仔細看過,全是精細主食,白米飯、肉包子、雞蛋面,還配黃油面包我瞧了下,還是上海冠生園特供的。”
“另外還有進口食品什么古巴砂糖,東德產的午餐肉罐頭。”
“飯后還有水果,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梨,他們老外憑外籍學生證每人每日限領一個。”
“不是吧,這么闊?”周圍的同學不管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蕭承志對著眾人說道:
“賺外匯嘛,正常現象。”
“總的算起來在食堂吃那邊的窗口,還是劃不來。”
說完用筷子夾起自己碗里的那塊兒姜,然后就嘎巴嘎巴的嚼了起來,然后嚼完后就這么吞了下去。
方言笑了笑,自己倒是能接受這種情況。
不過其他同學可能就有些沖擊過大了。
到處都是強調公平的學校,食堂里還是有不公平的地方。
而且還就在隔壁不遠的窗口。
當然人家確實也花了外匯券。
“方哥,來點,我吃不完這么多。”鄧南星說完直接就把排骨往方言碗里倒。
“好了好了!一塊兒嘗嘗味兒就行了。”方言趕忙止住。
隨后將碗里兩塊排骨,塞了一塊兒給一旁的孟濟民。
“老孟拿去啃。”
老孟拿到方言的排骨,表現的還是很高興的。
老方其他人都沒給,就給自己了。
果然自己才是隊伍里的元老啊!
當然了,這么給其他人也沒意見,都知道方言和孟濟民最早認識,還跟著孟濟民的師父朱良春學了醫術。
算起來人家不光是朋友,還是沒有名分的師兄弟,其他人真是比不了。
隨后,蕭承志和鄧南星成為了周圍其他人的焦點,主要是他們吃的東西太香了,鄧南星這會兒已經有些后悔打兩個菜了,要不說還是方哥聰明呢,肉菜都不多要。
他也就是好奇去打的,明天他肯定騎車去協和吃。
院長都說了,回去住回去吃,隨時歡迎。
這不比老外花外匯券香啊?
這時候方言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高粱飯這玩意兒確實拉嗓子,配合清湯寡水的蘿卜絲和粉條子,吃完感覺噎得慌,但是又感覺啥也沒吃。
唯一能記住的就是吃了一塊兒有肉味兒的排骨。
喝完湯在溜溜縫,這一頓中午飯也就算是完成了。
其他人吃完也陸陸續續的去洗碗去了。
方言等著鄧南星他們吃完,就沒有走。
然后他們就看到學校老師也過來打飯來了,他們在教師窗口打飯,用的是飯票,花花綠綠的,直接遞過去不給錢。
然后就打在飯碗里面,品質雖然沒有國際窗口那么好,但其實也不賴,基本上和東直門醫院的醫生飯菜差不多。
“方言吃飽沒?過來打點?”這時候好久沒見的岳美中教授路過時候看到了方言,對著他招呼,還從兜里掏出幾片兒飯票,意思是要招待他。
老爺子這一聲過后,現場剩下不多的學生們,目光都投向了方言。
好家伙,新生連學校里老教授也認識啊?
岳美中頭發花白,一看都七八十歲了,絕對是老教授無疑了。
面對這位中醫研究生班的發起人,方言趕忙起身呼應到:
“謝謝,岳教授,我吃飽了!”
岳教授說道:
“那我可不跟你客氣了。”
方言笑著說道:
“甭客氣,您吃著。”
老爺子這才端著碗走到教師窗口,開始排隊打飯。
接著陸陸續續的學校領導也來了。
現場高年級學生都對著認識的老師們打招呼。
方言認識的人也不少,包括孟濟民也一樣,好多都是老熟人了。
從他們身邊過,兩人紛紛和領導們打招呼。
“任教授!”
“王書記!”
“鐘院長!”
好些都是他們編寫《中藥炮制學》的時候,過來打過照面的人。
一些還是他們的編委成員。
反正就是大部分都認識,就算是遇到不認識的,人家也認識方言。
有些還專門走到方言他們桌子邊講兩句話。
這下周圍還剩下的新生和老生們,一個個看方言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剛才吸引他們的如果是國際窗口打到的飯菜,現在就換成方言了。
能夠認識這么多老師其實沒什么,老生也認識,但關鍵是這些人對方言的態度,那和老生可不一樣。
雖然沒有說什么特別親密的話,但是能夠感覺到,語氣態度,都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種態度偶爾也會出現在一旁的孟濟民和蕭承志身上。
而方言是無一例外,全員關注的人。
本來以為這就完了,結果沒想到,任應秋教授打好飯過后直接走了過來,對著方言問道:
“小方啊,《中藥炮制學》第七章關于'九蒸九曬'工藝,你試過松木蒸箱替代傳統鐵甑沒有?”
方言一怔,然后立馬搖搖頭:
“沒有,松木香氣入藥雖好,但火候難控,'文武火候論'的量化標準現在還不清楚。”
“看這個!”任應秋教授從兜里掏出個本子,翻到最后一頁遞給方言。
方言看到上面寫的:
“初蒸武火逼其形,再蒸文火養其性,三蒸用炭灰余溫收其神……”
都不用方言問他,任應秋就對著方言說到:
“過年回了趟老家,我們那里有個還俗的道士告訴我的。”
方言看了看說道:
“喲,是嘛?那是道醫的手段啊,這個可以試試看。”
說完他轉過頭,對著一旁的老范招呼到:
“對了,老范,你過來看看。”
老范放下飯盒,走了過來。
任應秋問道:
“這位同學是?”
“四川江油人,和你是半個老鄉,他是家傳道醫。”
“哦喲,老鄉嘞。”任應秋當即就換成了家鄉話。
老范有些驚訝:
“老……不是,任教授你是哪里人?”
任應秋說道:
“我是江津嘞。”(現在CQ市JJ區)
“那確實算老鄉了!”老范撓撓頭。
然后才接過方言手里的本子,看了起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發現方言身邊的人,還真是臥虎藏龍的。
不是朱良春的徒弟,就是道醫。
接著老范又和任應秋討論了下,然后確認可以試試,但是不確定在北方會不會出現其他情況。
隨后和任應秋教授又聊了一會,時間也就差不多了。
接下來方言他們和任應秋教授告別,接著去洗飯盒。
此刻班上的同學才湊過來,對著方言詢問:
“方言同學,你是咋認識這么多老師的。”
方言想了想,說道:
“一起工作過,所以認識。”
“啊?”眾人迷惑的看向方言,你和人家教授一起工作過?
“你做什么工作的?”有人對著方言問道。
方言哭笑不得:
“中醫啊。”
“和大家一樣,只不過我是本地的中醫,認識教授也很正常吧?”
“他們也不止在學校教書,也會出去給人看病的。”
聽到方言這個解釋,大家才明白過來。
原來是這樣啊!
那就怪不得方言認識這些人了。
只不過還是有人感覺不對勁,決定回去好好打聽打聽這個方言到底是干啥的。
這一刻,信息傳遞不便的時代特點,在方言面前具象化了。
換做網絡時代,這些反手一查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吃過飯后,休息一個小時,下午兩點新生到學校階梯教室,展開思想政治學習和思想教育。
主要是觀看紀錄片《赤腳醫生向陽紅》。
這是一個講述云南知青用銀針草藥服務貧下中農的事跡。
然后就是老教授講述六二六指示核心,講述他們當年的故事。
最后是起立合唱《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院歌》。
帶頭的唱的都是高年級的老外。
“太行硝煙,華北風云,鑄成我們不朽的軍魂。紅十字凝聚崇高的理想,血火中挺立起白求恩精神。姓軍為兵,保障打贏,救死扶傷滿腔熱忱,做白求恩式的革命者,為人民服務高歌前進……”
唱完方言這才發現,其實外國人還真是不少。
好些國家的人都有。
各種膚色的人。
早知道到讓安東和索菲亞也考進來了。
不過算起來他們好像年齡還不夠。
下午就在這種氛圍里結束了。
離開的時候,班主任方藥中招呼一班的學生:
“晚上七點晚自習,所有人員一定要準時到,不管是不是通勤的學生,都不準缺席。”
這下中藥班的班主任喬旺忠也通知自己班上的學生。
要求晚上必須到教室,主要是互相認識一下,順便做個思想政治教育。
聽到這消息,隔壁國際班的學生就對著班主任張勝詢問,結果班主任說道:
“不用了,我們人少,而且還有外籍同學,晚上大家就自己安排吧。”
聽到隔壁班的消息,杜衡他們說道:
“瞧瞧人家!真是和我們不一樣。”
“就是……”嚴一帆也點點頭。
其他人更是紛紛附和。
只有方言身邊的幾個人沒有說話,他們知道的太清楚,這些人從頭到尾就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人家其實不是光過來讀書的。
國際班學生多來自亞非拉社會主義陣營,比如:越南、古巴、東德。
校方需展現教育優越性,避免嚴苛管理引發外交爭議,晚自習的集體政治學習內容涉及意識形態輸出,對外籍學生存在敏感性。
這種制度性雙軌制是改開初期高等教育的復雜性,既要堅守革命傳統,又不得不在全球化初潮中為中醫藥國際化開鑿特權通道。
接觸過僑商就能明白了,他們看似提供個不少優越待遇,其實從他們口袋里拿出來的東西更多,同理這里的外籍學生也一樣。
至少目前這個學校的外籍學生是這樣的,至于方言上輩子某些學校無下限狂舔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部分人還是有些不服氣,為啥人家就那么好待遇,自己這邊就要這樣。
離開的路上都還在說。
回到寢室后,杜衡對著
“你說他們國際班,怎么就搞特殊呢?”
“人家和咱們不一樣,華僑子弟,外籍人員還有高干子女,你別老想著和人家比,要想著怎么才能和人家合作拿到好處。”
“啊?”杜衡有些詫異的看向方言,他本來是吐槽一下的,結果沒想到方言給了不一樣的答案。
寢室里其他人也看向方言。
“比如呢?”嚴一帆問道。
“就比如說,去賺他們的外匯券,比如放假的時候,給他們當導游,給他們當翻譯,或者更簡單,你只要沒有思想潔癖,你去跑腿,給他們打飯打水換取報酬都行。”
“只要不違反學校條例的,你都可以做。”
聽到方言這話,曾勇說道:
“這……這不是投機倒把嗎?”
方言無語的說道:
“你賺外匯券拿去用,這叫投機倒把嗎?”
眾人一聽,面面相覷,好像真是啊?
不過就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之前還在罵人家呢,這會兒就去賺人家外匯了?
而且人家會干?
“收多少錢合適呢?”有人對著方言問道。
方言想了想說道:
“至少夠你在食堂吃一周肉的標準。”
眾人聽到大驚,一周的肉?
想都不敢想。
杜衡驚訝道:
“他們這么有錢?”
方言也是無奈了,提醒到:
“你搞清楚,能夠到我們學校留學的人,這個年代都是什么人?”
“高級將領的兒子,國家政要的兒女,海外富商的兒女!你要少了,人家還不樂意呢!”
眾人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感覺自己世界觀都被方言刷新了。
寢室里的人都有些心動了。
杜衡問道:
“方哥,能行嗎?”
聽到他稱呼都變了,
“信我的,這事兒你得早點做,不然后面價格就被卷下來了。”
說完方言拿上車鑰匙,和眾人告別:
“行了,路給你們指好了,我回家去吃晚飯去了,晚點再見!”
說著方言離開了寢室,朝著外邊走去。
今天不光是他開學了,大姐和小老弟也是第一天開學。
還得回去聽聽他們今天的北大校園生活怎么樣呢。
另外,今天協和只有羅回春主持大局,還不知道有沒有遇到什么問題。
方主任還得去瞧瞧。
晚點還有加更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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