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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dāng)人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陽光”寵物店
尼羅河不斷地晃動,尿液隨著他的動作均勻地散布到了斗篷人的身體各處。
那些膿皰在尿液的刺激下裂開,里面的膿水和尿液產(chǎn)生發(fā)應(yīng),滋滋冒煙。
“嘔?!?p/>
一股夾雜著腥臭、惡臭、腐臭的味道鉆入劉正的鼻腔,他趕緊躲遠(yuǎn)了一點(diǎn)。
兩分鐘后,尿柱漸漸變細(xì),直至消失。
“呼”
尼羅河又哆嗦了一下,發(fā)出滿足的聲音。
“行了,起來吧。”
他對斗篷人說道。
斗篷人默默爬了起來,穿上了斗篷。
尼羅河拿出一把銀質(zhì)的小刀,從弔上刮下了一些不知道幾百年還是幾年前的污垢,又撕下了一小截繃帶,把污垢包了起來。
“給,拿回去一起燒成灰,然后混在烈酒里一起喝下去就行了。來,你復(fù)述一遍?!?p/>
“把這包東西燒成灰,然后混在烈酒里一起喝下去?!?p/>
斗篷人復(fù)述了一遍。
“嗯,行了,你走吧。”
尼羅河揮了揮手。
斗篷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默不作聲地離開了診所。
“他好像沒給醫(yī)藥費(fèi)?”
劉正提醒道。
“我這里都是一次性把診費(fèi)收齊的。”
“哦”
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沒辦法,小本買賣。你還別嫌貴,在整個大都會的私人診所里,收費(fèi)便宜的里面我醫(yī)術(shù)是最好的,醫(yī)術(shù)好的里面我收費(fèi)是最便宜的。”
尼羅河自豪地說道。
“看得出來。”
畢竟醫(yī)療用品都是從自己身上取材,這低成本別人就比不了。
就算劉正不相信他,也要相信牛馬摳門的能力。
“對了,伱剛剛說你要什么來著?”
尼羅河抖了抖說道。
“哦,我想要個能裝上的二手弔。”
劉正說道。
尼羅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胯下。
“你不會是臨時起意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懷疑。
“沒有沒有,你千萬別誤會。這樣,要不你把褲子穿上再談。”
劉正也知道自己說話的時機(jī)不對,連忙說道。
“可以。但我警告,你待會兒要是敢說買我的弔,我立馬把你拿去喂圣甲蟲?!?p/>
尼羅河威脅道。
他打了個哈哈,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只要尼羅河愿意賣,他也不是不能買。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尼羅河系上了繃帶,語氣不善地問道。
“是這樣,我有個朋友”
劉正把不列顛的事情,用不會違反規(guī)則的版本說了一遍。
“你說的這個朋友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尼羅河看向他的襠部。
雖然看著挺有貨,但也可能是裝的假的。
“不是,我這個是真貨。你就說你有沒有吧?”
劉正當(dāng)然不會把褲子脫了以證清白。
“有倒是有?!?p/>
尼羅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但是不一定符合你,啊不對,你朋友的需求。”
他補(bǔ)充道。
“為什么?”
“我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尼羅河走到墻角,打開了另一副石棺。
棺蓋一打開,森森的冷氣就冒了出來,診所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尼羅河的繃帶上也掛上了一層冰霜。
他毫不在意地頂著寒氣在石棺里翻找,幾分鐘后從里面取出了一根纏滿繃帶的條狀物。
“喏,就是這個?!?p/>
尼羅河關(guān)上了石棺,回到了劉正面前。
“這是我以前還當(dāng)祭司的時候,我的一個護(hù)衛(wèi)的弔。他和我的姬妾私通,還想謀害我。我就把他其他的部分獻(xiàn)祭給了阿努比斯神,只留下了這個,警示其他的護(hù)衛(wèi)。”
“那能裝上嗎?”
“能是能,不過副作用很大?!?p/>
“什么副作用?”
“會控制不住的發(fā)情,如果有雌性就優(yōu)先雌性,沒有雌性雄性也不會放過,連雄性都沒有那就只能見什么干什么了。”
尼羅河攤了攤手。
“啊這.”
目前他見過的幾個客服部的員工,貌似全都是雄性。
“你還要不要?不要我就放回去了?!?p/>
“要。多少錢?”
劉正果斷道。
反正他又不是客服部的人,死道友不死貧道。
“看你是熟人介紹的份上,就收你十萬吧?!?p/>
“這個價(jià)格不算貴了,你去醫(yī)院一根沒有副作用的弔至少收你三十萬。”
尼羅河想了想說道。
“好?!?p/>
劉正沒有砍價(jià)。
十萬塊買兩件cos服,這筆買賣還是相當(dāng)劃算的。
而且漁夫也說了,買cos服的錢可以報(bào)銷。
當(dāng)然,他不會讓漁夫出這個錢。
這種等級的大佬,他們的人情比十萬塊錢可貴多了。
劉正點(diǎn)出了十萬塊錢,交給了尼羅河。
“塞莎,把錢收起來?!?p/>
尼羅河朝著里間喊道。
“好的,醫(yī)生。”
塞莎從里間走了出來,手里端著一杯只有茶葉的茶。
“唉?!?p/>
尼羅河把茶杯接了過來,唉聲嘆氣。
“你就這么把錢給她,不怕她拿去點(diǎn)火嗎?”
劉正問道。
“沒辦法,不讓她做事她只會越來越蠢。”
尼羅河無奈地說道。
“你真是醫(yī)者仁心?!?p/>
他稱贊道。
在大都會里能這樣對待自己的病人,哪怕是為了多個不要錢的助手,也非常難得了。
難怪牛馬一直在尼羅河這兒看病,哪怕他的醫(yī)療手段這么特別。
“也不全是。遷到大都會的拉的后裔只剩下我和她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塞莎就相當(dāng)于我的女兒?!?p/>
尼羅河搖了搖頭道。
“對了,年輕人,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他忽然說道。
“不好意思醫(yī)生,我的事實(shí)在是太多了,恐怕沒有時間接受你的委托?!?p/>
劉正拒絕了。
聽到他的話,尼羅河不但沒有失望,反而眼前一亮。
事情多好啊,事情越多越說明他能干。
一個外賣員能拿出十萬塊買個弔,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xiàn)。
“那就不算委托,只是一個父親的牢騷話。”
尼羅河改口道。
“那你說吧?!?p/>
他都這么說了,劉正也只能聽了。
“我聽說公墓那里有一種特產(chǎn),能增長死者的智慧。你要是能幫我弄一份過來,我可以免費(fèi)幫你進(jìn)行一次死者蘇生?!?p/>
“死者蘇生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為復(fù)活術(shù)。只要死得不徹底,死法不奇怪的新死者,基本都能救回來。”
尼羅河解釋道。
“什么算奇怪的死法?”
“這個就不好說了,得見到了尸體以后才知道死法奇不奇怪?!?p/>
尼羅河搖頭道。
劉正想起了娜塔莎,她應(yīng)該符合死者蘇生的條件。
不過,這種難得的機(jī)會用在一個普通小女孩兒的身上,屬實(shí)是有點(diǎn)浪費(fèi)了。
他搖了搖頭,反正暫時他也沒打算幫尼羅河找東西,到時候再說吧。
“行,這件事情我知道了。”
“不過你為什么不自己去找,公墓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也很適合你吧?!?p/>
劉正問道。
“我并不擅長戰(zhàn)斗,帶著塞莎出門很難保護(hù)她。不帶她出門,又擔(dān)心她弄死自己?!?p/>
尼羅河無奈地說道。
“門口的那只獅身人面獸應(yīng)該挺能打的吧?”
“它并不是我的手下,只是沒別的地方好去而已,最多幫我看看門?!?p/>
尼羅河搖頭道。
“好吧。那我走了。”
劉正把繃帶弔放進(jìn)了外賣箱里,離開了診所。
出了診所,看著百無聊賴甩尾巴的獅身人面獸,他突發(fā)奇想。
“要吃小魚干嗎?”
劉正問道。
“哈?”
獅身人面獸睜大了眼睛,一臉迷惑。
“血腥餐廳廚房出品,很難得的?!?p/>
他拿出了最后一根小魚干,遞到了獅身人面獸面前。
劉正本來是留著當(dāng)紀(jì)念的,不過想想后面還可以讓三花貓幫忙做,所以給了也就給了。
獅身人面獸警惕地聞了聞,然后伸出舌頭把小魚干卷進(jìn)了嘴里。
他滿意點(diǎn)頭,果然,獅身人面獸也是貓的一種嘛。
“味道還行,還有嗎?”
它幾口嚼下肚,然后問道。
“沒了。下次如果還有,我又來診所的話,就帶點(diǎn)給你?!?p/>
劉正說道。
“哦。”
獅身人面獸又閉上了眼睛。
“走吧,先去公寓,再去‘陽光’寵物店。”
他上了車,對司機(jī)說道。
“收到?!?p/>
司機(jī)發(fā)動引擎,法拉利轟鳴著彈射而出。
獅身人面獸又睜開了眼睛,看著遠(yuǎn)去的跑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先去公寓取了夜鶯說的超威力炸彈,十幾分鐘后,車又開到了“陽光”寵物店的門口。
門面不大,大概就和現(xiàn)實(shí)世界里的中型寵物店差不多。
里面的店員看到了停下里的法拉利眼前一亮,就要開門迎接。
但看到背著外賣箱的劉正下車后,臉色又冷了下去。
劉正推開了寵物店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又一個的籠子。
每個籠子里都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人類,大部分都是青少年,也有幾個三十歲左右的。
籠子就是裝大型犬的籠子,所以除了小孩子,這些人都只能蜷縮著。
有的學(xué)著貓狗趴著,有的則抱著膝蓋縮在角落里。
每個籠子里都放著兩個碗,一個碗里裝著寵物糧,一個碗里裝著飲水。
不過,里面沒有尿墊或是貓砂之類東西,大概是人的排泄物味道太大了,遮不住。
聽見動靜,大部分寵物人都抬起頭看了過來。
看到是個人類以后,所有的寵物人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他們有些開始展示起了自己的身體,有些則朝他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那不是人類的語言,也不是禽獸的叫聲,而是一種劉正從來沒聽見過的聲音。
但他就是知道,這些寵物人在表達(dá)臣服、撒嬌和求交配。
劉正收回了目光,拿出手機(jī)看了下時間。
配送時限還有30分鐘。
很好,還有時間和這幫家伙玩一玩。
他看向那些店員,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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