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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一百九十八章給紅色戰(zhàn)士一點屁精震撼
“這些害蟲還真是有點東西啊。”
劉正不由感慨道。
“也不過是蟲子的把戲罷了。”
瑪利亞車長冷笑道。
“卡西岑,繼續(xù)裝彈!”
她大聲喝道。
裝填手沉默的將一顆顆炮彈塞進炮膛,火炮手同樣沉默的一次次扳動發(fā)射裝置。
炮彈不斷地從炮口里呼嘯著飛出,然后擊中同一個彈坑。
一發(fā)、兩發(fā)、三發(fā).
彈坑不斷地變寬、變深,連巖石層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被不斷地粉碎。
“停止炮擊,機槍手繼續(xù)開火。”
終于,在發(fā)射了足足十發(fā)炮彈后,瑪利亞車長才下達了停火的命令。
“前進。”
她又下達了另一個命令。
坦克緩緩向前,而劉正則繼續(xù)掃射著支援而來的蟲子。
雖然他并沒有使用高射機槍的經(jīng)驗,但超高的屬性和足夠強大的火力彌補了一切。
凡是進入火力覆蓋范圍內的蟲子,往往還來不及墜落就被打成了碎片。
當坦克行駛到彈坑前時,塵煙也漸漸散去,車組成員們也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只見彈坑表面的泥土已經(jīng)因為高溫而呈現(xiàn)輕微的玻璃化,而泡沫護盾之下的眾蟲直接變成了一坨焦炭,不分你我。
“蟲子的伎倆,可笑。”
瑪利亞車長輕蔑地說道。
你的泡沫每時每刻都在消耗,而我的炮彈無窮無盡。
就在她準備讓坦克繼續(xù)前進時,蟲子燒成的焦炭突然炸開,手串蟲從里面翻滾而出。
它的手串早就和前肢一起不翼而飛,身上的功夫衫也已經(jīng)炸成了碎布,看上去狼狽不堪。
但它的目光倒是依然沉著,似乎并不覺得自己已經(jīng)面臨絕境。
能當上副總監(jiān)而且離總監(jiān)也只有一步之遙的“人”,又怎么會不給自己留點后路呢?
手串蟲伸出兩片巨大的鞘翅,朝著遠處急速滑行。
同時,它的嘴里還發(fā)出超高頻率的叫聲。
這叫聲將會喚醒那個女人體內的寄生蟲,將她全身的血液都轉化成不穩(wěn)定的爆炸物,然后爆炸。
手串蟲也不指望能將車組全滅,但只要能讓坦克停止運作幾分鐘,它就能逃出升天。
然而,當它回頭看向坦克時,卻看見粗大的炮管正朝它抬起了頭。
而坦克艙里,裝著程小美和小麗的彈藥箱上,紅色的五角星正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指揮官同志,你做了一個英明的決策。”
瑪利亞車長夸獎道。
雖然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至少程小美應該活不下來了。
“沒辦法,在這個操蛋的世界,伱只能謹慎謹慎再謹慎。”
劉正聳了聳肩道。
“謹慎是個優(yōu)良的品質。科洛巴諾夫,給我把它打下來。”
瑪利亞車長喝道。
炮手科洛巴諾夫點了點頭,然后扳動了扳機。
一枚高爆彈飛出炮膛,朝著手串蟲追了過去。
手串蟲看著比它頭還大的炮彈嚇得亡魂直冒,拼命地扇動翅膀。
平心而論,它的速度已經(jīng)非常地快,至少比劉正全力奔跑的速度還要快出一大截。
可惜,它面對的是經(jīng)過司機少校改造過的“小貓咪”。
擁有黑科技和黑魔法雙重加持的高爆彈毫不費力地追上了手串蟲,然后在它絕望的眼神中轟然爆炸。
劇烈的火光讓陽光都為之遜色,而手串蟲也連著它附近的植被一起化為了灰燼。
“爽!”
劉正興奮著叫道,然后朝著那些沒來得急撤退的飛蟲們又射了幾梭子,將幾只蟲子撕成了碎片。
但這就是最后的戰(zhàn)果了。
領導全死光了,那些支援來的中低層管理者都不是傻子,全都朝著四面八方逃跑了,恨不得多長了幾對翅膀。
“指揮官同志,要追擊嗎?”
瑪利亞車長問道。
“不了,去巢穴吧。”
劉正搖頭道。
雖然他希望把這些害蟲一網(wǎng)打盡,但還也不能因小失大。
給陳小雪送外賣,既是保安給他的委托,也是必須完成的工作。
“收到。朝著巢穴,繼續(xù)前進!”
駕駛員迪米特里猛踩油門,原本慢吞吞的“小貓咪”立刻像下山的猛虎一樣全力奔跑了起來。
完成了此行的主要任務后,車組成員更加肆無忌憚。
一路上不管是碰到擋路的樹木,還是路過的蟲子,全都是一發(fā)炮彈過去。
一發(fā)炮彈沒炸碎的,那就再來一發(fā)。
反正司機少校別的沒多給,普通炮彈那是絕對管夠,就是把坦克炮管給打紅了都用不完。
在這樣的狂飆突進下,坦克車很快靠近了目的地。
而越是靠近叢林的中央,樹木也就越發(fā)稀少。
到最后,普通的植物已經(jīng)消失不見,地上的植被直接變成了像血肉一樣的菌毯。
而比兩個足球場還大的菌毯上,錯落有致的分布著許許多多的孔洞。
這些孔洞有的被一層半透明的薄膜包裹,有的則沒有。
那些沒有被薄膜包裹的孔洞中,有的是空的,有的則露出一個閉著眼睛的蟲子的頭。
而菌毯的中央,一堆蟲子像疊羅漢一樣疊在一起,一層一層地疊了十幾米高,組成一座蟲塔。
“真惡心。”
瑪利亞車長一臉的厭惡。
“那就毀滅它吧。”
劉正說道。
“科洛巴諾夫,給我毀滅它們。”
炮手立刻朝著菌毯的邊緣射出了一枚高爆彈。
時間還很充足,他們完全可以將這片菌毯一寸一寸地連根拔起。
同時,也可以起到試探的作用。
然而,就在高爆彈即將擊中菌毯時,異變發(fā)生了。
所有的蟲子同時振動了自己的發(fā)聲器官,超出絕大部分生物聽覺范圍的聲音匯聚在一起,然后成百上千倍地增幅。
高爆彈被音波阻擋不能下墜,然后自動爆炸。
但爆炸的火焰和沖擊波也被音波屏障吸收,沒有對下面的菌毯造成半點傷害。
不過,這也在車組成員的意料之中。
連前面那些落單的蟲子都有防御炮彈的手段,何況是蟲子的大本營呢?
“繼續(xù)射擊。”
高爆彈、高爆穿甲彈、穿甲彈、燃燒彈、榴彈.
無數(shù)不同種類的炮彈一發(fā)發(fā)被填裝,又一發(fā)發(fā)被射出。
而劉正也沒有閑著,把高射機槍的角度調到最小,和重機槍一起朝著菌毯射擊。
劇烈的火光一刻不停的在菌毯上方燃燒,別說是陽光,就是核彈爆炸時的閃光強度也不過如此。
然而,蟲群制造的音波屏障超乎他們想象的堅韌,在這樣的高強度轟炸下竟然沒有絲毫崩潰的現(xiàn)象。
“指揮官同志,這樣下去不行。”
瑪利亞車長皺眉道。
就算炮彈用不完,炮管也是有極限的。
“車長同志,你有什么辦法嗎?”
劉正問道。
“我?guī)Эㄎ麽氯タ纯矗憬犹嫖抑笓]和兼任裝填手。”
瑪利亞車長提議道。
蟲群的音波屏障,顯然是專門克制遠程火力的。
而他們就算離開坦克,也是最強悍的戰(zhàn)士。
“不行。”
劉正拒絕了瑪利亞車長的提議。
情況未明,近身肉搏肯定是不明智的,誰知道蟲子還有沒有別的手段。
“那指揮官同志,你打算怎么做?”
瑪利亞車長問道。
“用屁精炮彈試試吧。”
他說道。
“我沒有聽說過這種炮彈,它們真地可靠嗎?”
瑪利亞車長懷疑道。
那些日耳曼人就喜歡研究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些確實有用,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只會造成笑料。
“試試嘛,買都買了。”
劉正說道。
“好吧。你是指揮官,你說了算。”
瑪利亞車長勉強同意了他的提議。
主要是他們只剩下一絲殘魂,確實沒有辦法支撐長時間的肉搏戰(zhàn)。
裝填手卡西岑見車長點頭,立刻拖出了裝著屁精炸彈的彈藥箱。
他解開鎖扣猛地掀起蓋子,一陣尖利的笑聲立刻響徹了坦克艙。
卡西岑的臉上露出罕見的遲疑的表情,從彈藥箱里抱出了一顆奇怪的炮彈。
與其說是炮彈,它更像是一架小型飛機。
它渾身涂著黑紅相間的涂裝,飛機頭畫成了一個齜牙咧嘴的獸頭。
而飛機的艙室里坐著一只小小的綠色的丑陋生物,正朝著他們做著鬼臉。
“這是什么東西?”
所有的車組成員都發(fā)出相同的疑問。
還好卡西岑足夠可靠,在疑惑的同時也沒忘記像司機少校叮囑的一樣,立刻關上箱子。
“別管那么多了,先射三發(fā)試試。”
劉正最先反應過來提議道。
“說得對。卡西岑,科洛巴諾夫,把這個鬼東西給我射出去。”
既然兩個指揮官都下達了指令,卡西岑也放下心中的疑問,將屁精炮彈塞進了炮膛。
面對這個幾乎是讓它去送死的舉動,這只綠色生物竟然沒有試圖反抗,反而十分的歡飲鼓舞,甚至還朝車組成員們敬了禮。
雖然這個禮有些不倫不類,但它的態(tài)度依然讓車組成員們產生了一絲絲的愧疚。
怎么說呢,有種騙傻子去摸電線的感覺。
當然,身為鐵血戰(zhàn)士,這一點點的愧疚沒耽誤卡西岑再次打開了彈藥箱,將兩枚屁精炮彈塞進了炮膛里,然后發(fā)射。
第一發(fā)已經(jīng)飛出去的屁精炮彈見到又有兩個同胞飛了出來,竟然控制飛機轉向倒了回來。
三枚屁精炮彈聚在一起,用車組成員聽不懂的語言嘻嘻哈哈地交談了一陣,接著調整了位置保證三“人”在一條線上。
然后,讓車組成員無法理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
三個綠色生物并沒有逃跑,也沒有朝著目標沖鋒,而是朝坦克比了個手勢。
“它們是什么意思?”
瑪利亞車長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依然沒看懂。
裝填手、炮手、駕駛員面面相覷,也都搖頭。
“我猜,它們的意思是不是想讓我們給個信號,就像比賽里裁員吹哨一樣。”、
倒是參加過兩次比賽的劉正有了點靈感。
“那就試試吧。科洛巴諾夫,給它們放一炮。”
一發(fā)高爆彈被射出了炮膛,在半空中轟然炸響。
而三個綠色生物也像聽到發(fā)令槍響的田徑遠動員一樣,歡呼著朝著菌毯中央的蟲塔發(fā)起了沖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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