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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四百二十四章不行,這是另外的價錢
“那要看取決于什么事了。”
尼羅河醫生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既然如此那還是不說了吧,免得傷了和氣。本來就是看在正桑的面子上,我才決定對醫生你坦誠相告的。”
鍋口湯子不卑不亢地說道。
劉正不在的時候,她的稱呼反而客氣了不少。
聽到劉正的名字,尼羅河醫生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
“說吧。我承諾,至少在劉正回來之前,我不會做出任何不友好的行為。”
他沉聲說道。
“好,那我就說了。我們極味居曾經推出過一道招牌菜,木乃伊藥膳湯。”
鍋口湯子干脆地說道。
“喀嚓!”
尼羅河醫生腳下的水泥地面如同玻璃般碎裂,而他的身上也燃燒出金黃的光焰。
而蔥姜蒜椒四人組也被他氣勢所逼,下意識地拔出了武士刀,抬起火銃。
“收回去。”
鍋口湯子回頭喝道。
“大姐頭!”
辣椒頭喊了一聲。
“我說了,收回去。尼羅河醫生是正桑的朋友,在他砍中我們第一刀之前,都絕不能對他刀槍相向。”
鍋口湯子的語氣不容置疑。
“嗨依!”
蔥姜蒜椒四人組咬了咬牙,還刀入鞘,放下火銃。
“不要以為你們這么說,這件事我會輕松放過了。”
尼羅河醫生的彎刀卻沒有放下去。
“如果尼羅河醫生一定要報仇的話,此事一了,你定個時間地方,我們極味組必定到場。”
“但有件事我必須澄清一下,極味組從未購買過木乃伊,那些食材都是食客自帶的。”
就算沒有極味組,那些木乃伊也會出現在別的餐桌上。
鍋口湯子沒有明說,但潛臺詞很清楚了。
“哼。”
尼羅河醫生不置可否。
屠夫和廚子對他來說都是劊子手,談不上哪個更可恨。
要不是實力不夠,他連食客都想加在復仇名單里。
不過,至少鍋口湯子沒有疊加仇恨。
“如果你們不再把我的族人當成食材,我就不會針對你們。”
沉思良久后,尼羅河醫生說道。
“那是當然,正桑的朋友就是極味組的朋友,極味組還做不出料理朋友這種不義之事。”
鍋口湯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雖然木乃伊料理確實獲利頗豐,但一來現在原材料幾乎絕跡,二來他們也有更多更好的選擇。
當初極味居推出木乃伊藥膳湯,與其說是為了賺錢,倒不如說是為了展現實力而已。
“那就這樣吧。”
尼羅河醫生走到了一邊,身上的金黃氣焰漸漸熄滅。
極味組見狀心中暗喜,這下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伊姆賀特姆”診所看病了。
他們原本常去的那家醫館坐堂大夫上個月剛死,接手的大夫是他兒子,醫術十分拉胯。
別說救死扶傷,連看點小病都會出幺蛾子。
上周生姜頭臉上有點開裂,于是去那家醫館看病,結果那個大夫開口就讓他換個頭。
這也就算了,那個大夫還換不了,說先在他那兒把頭割了,再去醫院換一個。
這尼瑪不純純庸醫嗎?
要不是極味組和老大夫關系不錯,生姜頭當場就把醫館砸了。
但不去那家醫館,他們也沒有更好的去處。
畢竟這種私人診所雖然沒有醫院那么狠,但在追求利潤方面也是猶有過之的。
醫院只要敢收治你,那就代表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最多為了多收錢過度醫療。
而私人診所滿嘴開火車的多了去了,花上比醫院還多的錢,結果毛都沒治好一根的案例也是比比皆是。
現在極味組就這么幾個人,幾張銀行卡,還真不敢隨隨便便去不熟悉的診所。
現在好了,有尼羅河醫生這句話,以后他們就有一個穩定且靠譜的診所可以去去了。
長生種開的診所醫術并不一定會更高明,但好就好在坐堂醫生一般不會換人。
你太爺爺的太爺爺在他那兒拔的牙,你重孫子的重孫子很有可能還是在他那兒拔牙,甚至拔的還是同一個位置。
而牛大吉也松了口氣,這兩邊都是老大的朋友,真打起來他幫誰都不好。
“你們還打嗎?不打我就要開始吃東西了。”
法國梧桐突然說道。
“你吃吧。”
眾人對視了一眼,和它最熟的尼羅河醫生點頭道。
“哦。”
樹根將木精靈王族的尸體和人參娃娃一起拖入了黑土之中,很快,令人頭皮發麻的咀嚼聲密集地響起。
“喂,副部長嗎?”
劉正坐在副駕駛上,打通了電話。
“你都不在浴場了,還叫人家副部長呢?”
副部長嬌嗔道。
“那叫你,小甜心?”
他試探著說道。
“呵。”
副部長語氣冷淡。
“小寶貝?小可愛?小蛋糕?”
劉正張口就來。
“其實你就是忘記人家叫什么了是吧?”
副部長撇了撇嘴道。
“怎么可能?”
他矢口否認。
“我是壓根兒就沒問。”
“呵,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副部長翻了個白眼。
“所以你到底叫什么?”
“不告訴你,等你完成我給你的委托再說吧。”
副部長傲嬌地說道。
“事實上,我現在就在去公墓的路上。”
劉正問道。
“這么快?”
副部長驚訝道。
她雖然相信劉正不會失約,但也沒想到對方的效率會高到這種程度。
“其實也不用這么著急,我也沒催你。”
副部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這個人不記隔夜仇,朝聞道,夕死可矣。”
劉正說道。
“什么意思?”
“就是早上知道去仇人家的路,黃昏的時候就能打死他。報仇是這樣,報恩也是這樣。”
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愧是城里人,時間觀念就是強。”
副部長佩服地說道。
“嗯你要這么說也行。”
劉正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接騷話了。
“洋子姐姐還有十三幺部長他們怎么樣?湯姥姥沒為難你們嗎?”
他轉移了話題。
“麻煩肯定是要找的,但一來她做的事本來就見不得光,二來也沒有抓人抓臟,所以也沒辦法直接懲罰我們。”
副部長說道。
十三幺雖然收下了劉正,還給了他外號,但也只是部門內部招聘,還得去總務部登記。
結果劉正一天不到就把事辦完跑路了,在百鬼行的檔案里根本沒留下痕跡。
雖然有監控還有人證,但沒有檔案那就是筆糊涂賬。
十三幺就是不承認,湯姥姥拿他也沒什么好辦法。
要是深查下去,查出點別的事兒怎么辦呢?
那到時候反對派可就不止十三幺一個了。
劉正霸氣地說道。
“真是個好男人,難怪把幺雞那丫頭迷得神魂顛倒。放心吧,我會她的。”
副部長媚眼如絲,可惜不是視頻通話看不見。
“嗯,你說的那塊墓地編號是多少?”
他看了看遠處的牌坊問道。
“編號是18918。”
副部長回道。
“要發就要發?他這是窮怕了想改風水?”
劉正有端聯想。
“哦,那倒不是。這是房主在養殖場時候的編號,出來以后也沒換,直接當成了自己的名字。”
副部長解釋道。
“他是覺得在養殖場待得太滋潤了嗎?”
他無語道。
“不,他是覺得自己能從牲畜變成公民,還在城里打拼下一份家業是件很厲害的事。所以他想埋在和他名字一樣的墓地里,讓后代都知道他有多牛逼。”
“哦,要這么說的話,那倒是可以理解了。”
劉正點頭道。
就跟現實里的朱元璋一樣,別的開國皇帝都是想辦法給自己弄個牛逼的背景,而他卻根本不掩飾自己卑微的出身。
因為從一個乞丐成為皇帝,本來就是最牛逼的事情。
說起來,牛馬一直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連白羽雞、奧因克和尼羅河醫生這些熟人也是叫它牛馬,這大概就是它的真名。
拿自己的種族當自己的名字,牛馬又是怎么想的呢?
“行了,我掛了。”
劉正掛斷電話,把法國梧桐的棺材卸了貨,然后一路拖著朝公墓走去。
跨過牌坊的一剎那,他悚然一驚。
因為守墓人正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
“您不會是一直在這里等我吧?那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了。”
沉默片刻后,劉正開了個玩笑試圖緩和氣氛。
“不是一直。”
守墓人搖了搖頭。
“是從你離開公墓之后。”
他又說道。
“呃”
這他么不就是一直在等他嗎?
劉正無語之外又有些慶幸,幸好他沒有試圖拖延,不然以守墓人這個重視程度,等得不耐煩了很難說會使出什么手段。
“那真是抱歉,讓您久等了。”
他禮貌性地說道。
“不久,我的子彈還沒有落下。”
守墓人話音剛落,一顆黃澄澄的子彈從天而降。
劉正只覺眼前一花,守墓人就已經拔出左輪,讓子彈精準地落入彈倉。
“哦,落下了。不錯,你很準時。”
守墓人贊許地點了點頭。
“準時是我一貫的優點。”
他敷衍地回道。
傻子才看不出來守墓人是在逗他玩兒。
“棺材呢?”
守墓人問道。
“哦,在這里。”
劉正讓到了一遍,露出身后的法國梧桐的棺材。
“很不錯。”
守墓人掃了一眼說道。
“您滿意就好。”
“我非常滿意,甚至感到有些驚喜。”
守墓人說道。
“完全看不出來。”
劉正看著他比尸體還僵硬的表情,在心里吐槽道。
守墓人拍了拍馬頭,瘦馬心領神會地走到棺材邊上,然后一蹄子踹開了棺材蓋。
接著,守墓人縱身一躍,在空中幾個翻滾之后,以跳水的姿勢砸進了棺材里。
“不錯,很合適。”
他閉著眼睛感受了一會兒后說道。
守墓人問道。
“嗯要不等您出來以后再說。”
劉正虛著眼道。
“不用,我覺得這樣說話更有安全感。”
守墓人拒絕了他的提議。
“那您把蓋子蓋上,會更有安全感。”
他實在沒忍住自己吐槽的沖動。
“有道理。老家伙。”
守墓人朝自己的馬喊了一聲。
瘦馬踱步到了棺材蓋前,低頭咬住棺材蓋,把它放回了棺材上,還用腦袋拱了兩下,保證蓋得嚴嚴實實的。
“確實,更有安全感了。”
守墓人變形的聲音從棺材里傳了出來。
“閣下開心就好。”
劉正還能說什么。
話說從牛馬往上,這幫大佬都或多或少沾點抽象,這難道就是變強的代價嗎?
守墓人又說了一遍。
“我確實有個請求,想請閣下幫忙。”
劉正把買墓地的事情告訴了他。
“可以。”
守墓人馬上就答應了。
“那我這邊需要付出什么?”
“三十萬,或者免費。”
守墓人說道。
“那我還是給錢吧。”
他數出三十萬,放進了瘦馬的挎包里。
劉正明白,如果他選了免費,那這口棺材的溢價也就結清了。
想了想,他又拿了一疊鈔票,單獨放進了一個小口袋。
瘦馬扭頭看著他,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疑惑。
“麻煩您久等了,這是一點草料費。”
劉正小聲說道。
“唏律律”
瘦馬把頭放在了他肩膀上,在他耳邊打了個響鼻。
劉正在一本農場里看到過,這是表示友好的意思。
他試探著舉起觸手,想幫瘦馬撓撓下巴。
瘦馬舉起蹄子按住了他的觸手,然后搖了搖頭,表情嚴肅,仿佛是在說。
“不行,這是另外的價錢。”
“好吧。”
劉正遺憾地收回了觸手。
守墓人又問了一次。
“我也.”
他本來是想說他也不知道要什么,讓守墓人看著辦就行。
在沒有明確目標的時候他都會這么說,一般大佬們自重身份給的東西都會物超所值。
不過,在劉正要說出口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了他的腦海。
“守墓人閣下,在大都會范圍死去的生靈的靈魂,都會來到公墓嗎?”
他問道。
守墓人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第四遍同樣的問題。
“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妻子用了某種辦法自殺了,靈魂也不見了。我想請您幫忙,看能不能把他妻子的靈魂找出來。”
劉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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