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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人啊 第四百四十六章這cp對人類來說也太邪門了
“哼,一個人參娃娃能值多少錢?這種東西都上不了拍賣會。”
法國梧桐說道。
“那你在拍賣會上能買到能幫你分攤自然之力的東西嗎?就算能買到,等你參加拍賣會之前,已經被那些黑甲人劈成柴燒了?!?p/>
劉正反駁道。
“蛐蛐幾個黑甲人而已,只要我還醒著根本無所畏懼?!?p/>
法國梧桐自信地說道。
“你還真別小看他們,人家背后可是有神的。”
“我們背后也有神?!?p/>
尼羅河醫生插嘴道。
“醫生別說話。”
“木乃伊閉嘴。”
一人一樹同時說道。
“嘁,卸磨殺驢是吧。你們最好別生病,不然有你們好啤酒喝?!?p/>
尼羅河醫生朝他們比了個不雅的手勢。
祭司不代表高貴,學者也不代表優雅,醫生更不代表和善。
而像尼羅河醫生這種集祭司、學者和醫生為一體的,吵架罵街那都是家常便飯,只是之前自矜身份沒有展現出來。
現在關系都這么熟了,自然就無所顧忌了。
“可惡的白癡人類,說吧,你又想從我這里搶走什么?”
劉正和法國梧桐僵持了一會兒,后者最終敗下陣來,悶悶不樂地說道。
“說搶也太難聽了,頂多叫互換禮物。”
他高情商地說道。
“什么互換禮物,你就是搶錢,搶錢,你這個強盜人類!”
法國梧桐叫了起來。
“不是,你們非人體型變小以后腦容量也都會跟著變小的嗎?”
劉正看向尼羅河醫生。
“那怎么可能?嗯,應該不會吧?”
尼羅河醫生本來想反駁他毫無根據的說法,但想了想自己閨女又有些心虛了。
畢竟,塞莎變成木乃伊之后,體型也是縮水了的。
“別廢話了,我總共就一天假期,在你這兒就耗掉了幾個小時。人情、金錢、道具用了不知道多少。小孩子撒嬌也是有限度的,再胡攪蠻纏我可要生氣了。”
劉正臉色一冷。
“哼。區區一個白癡人類,誰跟你撒嬌?”
法國梧桐一邊嘟囔著,一邊在黑土里翻找了起來。
“拿去,煩死了?!?p/>
多了幾分細嫩感的樹根鉆出黑土,將一塊綠色的六邊形寶石扔給了他。
劉正接住綠寶石,才發現它并不是完全的綠色,里面還有很多黑色的絮狀物。
“名稱:自然之怨結晶(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一:接觸目標肉體后,可持續性吸收對方生命力長出植物,并對對方的靈魂造成持續性的怨念攻擊。”
“效果二:接觸目標靈魂后,可持續性吸收對方的怨念長出靈魂之花(怨念足夠充沛時將產出靈魂之種)。”
“備注:從各種意義上,這都是一坨屎?!?p/>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你拔拉那么久,就拉了一坨屎給我?”
他盯著法國梧桐的眼睛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
法國梧桐一臉驚訝。
“這點本事都沒有,我早就被你們騙得褲衩子都不剩了。趕緊的,今天你不拿點好東西出來,以后你的破事兒我就不管了。”
“以后你變成黃燜雞就變黃燜雞,該變成蔬菜沙拉就變蔬菜沙拉。到時候開席記得通知我,我自己帶酒水。”
劉正嚴肅地說道。
要是兩個人私底下交涉,他的態度肯定不會這么生硬。
但現在這么多人看著,劉正要是表現得軟弱,那難保其他人不會生出不必要的心思。
而且,保護法國梧桐本來就不在委托內,他出這么大的力很大一部分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要是法國梧桐自己不珍惜兩人的情分,那這段關系也沒有繼續維持的必要了。
固定商人NPC雖然珍貴,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替代。
奮斗了這么久,劉正也有一點取舍的資本了。
“那你先把這個還我?!?p/>
法國梧桐伸出手。
雖然是屎,但也是屎中極品。
只要是極品,那就有的價值。
“那不行,到了我手里的東西怎么可能還回去?大不了當預付款了?!?p/>
劉正直接收進了系統空間里。
效果一是對肉體和靈魂的雙重持續攻擊,效果二似乎是產生新的物品,這兩個效果都很有意思,他當然不可能放棄。
“purée!果然是強盜人類。當初就應該直接喝光你的血,再把你的骨頭掛在樹枝上!”
法國梧桐罵罵咧咧地說道。
“那你現在別說酒,連尿都喝不到了。”
劉正針鋒相對地說道。
“那也比吃你的虧好!”
“你虧個屁!我給你的那些東西,你在拍賣會上都買不到?!?p/>
他反駁道。
“誰說我買不到?”
“那你買得到去拍賣會買啊,找我干什么?”
劉正大聲說道。
“我不喜哦,Filsdepute!”
法國梧桐出離憤怒了。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給它加了這樣的束縛,要是被它找出來,一定要把他掛在樹上一百年再吸干。
“我怎么感覺,他們像是小兩口在吵架。”
夜鶯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瘋了嗎?和一棵樹?就算對人類來說也太邪門了吧。”
鍋口湯子說道。
在剛剛聯手坑劉正的過程中,三人的關系莫名其妙地增進了一點。
“它現在不是已經長得很像人了嗎?而且,你不覺得劉正就喜歡這種傲嬌系的雌性嗎?”
夜鶯說道。
“誰傲嬌了?”
鍋口湯子和海女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p/>
夜鶯聳了聳肩,然后同情地看向吸血妹。
“你完了,臭蝙蝠,你這種倒貼女劉正是不會喜歡的?!?p/>
“你胡說,劉正最喜歡我了,每次都會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p/>
吸血妹得意地說道。
“傻孩子,雄性要是喜歡一個雌性,才不會把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p/>
夜鶯搖頭道。
“那應該放在什么上面?”
吸血妹懵懂問道。
“當然是放在這個上面了?!?p/>
夜鶯擺了個下流的姿勢。
“你!你下流!”
吸血妹漲紅了臉說道。
“這就下流了?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女吧?”
“不會吧,不會吧,我竟然見到了一個處女吸血鬼,真是個天大的新聞。哈哈哈。”
夜鶯發出夸張的笑聲。
不過,她確實也覺得很好笑。
長生種因為漫長的生命一般都會走向兩個極端,要么清心寡欲,要么盡情縱欲。
而吸血鬼就是標準的縱欲派,以喜歡自虐和開銀趴聞名。
當然了,因為他們在挑選縱欲對象方面比較挑剔,所以在變態榜上還排不到前列。
“要你管。哼,說的好像劉正就喜歡你這種下流女一樣。”
吸血妹馬上回擊。
“他不喜歡沒關系,我還可以和他間接愛做,你行嗎?”
夜鶯挑了挑眉毛。
“間接愛做是什么意思?”
吸血妹又被觸及知識盲點了。
“這個嘛”
夜鶯的手摟住了海女的腰。
“啊???!你,你太下流了,我不跟你說話了?!?p/>
吸血妹氣鼓鼓地說道。
“你們兩個斗嘴別帶上我。”
海女面無表情地說道。
“難道你真的不想嗎?我哪天可是看見你在看咕!”
夜鶯一臉賤笑著湊到海女耳邊,然后就被魚竿堵住了嘴,一插到胃。
“哈哈哈,讓你嘴賤。賣魚女,快把她嘴縫嗚嗚嗚!”
吸血妹剛準備幸災樂禍,就享受了和夜鶯一樣的待遇。
“她們每天都這么熱鬧的嗎?”
尼羅河醫生看向牛大吉。
“?。课也坏腊?。我剛來。”
牛大吉一臉茫然。
“我沒問你?!?p/>
尼羅河醫生擺了擺手,若有所思。
要是這樣的話,塞莎嫁過去倒是不用擔心無聊了。
他也見過很多的聯姻,甚至女人在夫家的待遇往往取決于她娘家的地位和她在娘家的地位。
塞莎在他這兒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說,但他的地位就有些尷尬了。
雖然醫生在大都會已經算是中產階級了,但和下水道代言人和豪門大家長這種上層階級顯然是沒法比的。
至于拉神祭司這種身份就更別提了,在大都會這甚至是個減分項。
“看來我還是得努力啊?!?p/>
尼羅河醫生難得又有了奮斗的動力。
雖然他在實力上不太可能超過那幾個老丈人,但他可以在投入上超過他們。
而且,以劉正的性格,他投入的越多,得到的也會更多。
這邊暫時休戰,那邊劉正和法國梧桐也終于吵完了。
“趕緊了,把東西給我。這么晚了,你不睡覺,我們還得睡覺?!?p/>
他沒好氣地說道。
“哼,你們這些動物就是麻煩。果然,我們植物才是最優秀的生物?!?p/>
法國梧桐驕傲地說道。
“你也當不了幾天植物了。”
劉正撇了撇嘴道。
再過幾天法國梧桐不僅要變成動物,而且還是個禽類。
“哼,等變了再說。”
樹根再次破土而出,小心翼翼地托著一個東西伸到了他的面前。
“小心點,就這一份,掉地上就沒了。”
法國梧桐提醒道。
“什么東西這么金貴?”
劉正看向它遞過來的東西。
那是一根半枯的草莖,嫩綠的半邊有四條白線和四個棱面,干枯的半邊已經非常脆弱了,看上去一碰就碎。
“名稱:半枯的蓍草(一次性)”
“類型:道具/雜物”
“品質:精良”
“效果一:使用后隨即獲得幸運值上升或降低的效果,持續一整個副本。使用后物品自動銷毀?!?p/>
“效果二:作為占卜用具使用時可以提升占卜效果?!?p/>
“備注:左眼跳財笑哈哈,右眼跳災去他媽?!?p/>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夠了吧,強盜人類?!?p/>
法國梧桐不爽道。
“嗯”
劉正還真有點拿不準。
幸運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連帶著提升幸運值的物品也很難評估價值。
比如他從下水道那里得到的黑鯉龍的怨舍利,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它都一文不值,但對有些人來說它又是無價之寶。
“不識貨的白癡人類,不要就還給我?!?p/>
法國梧桐不耐煩地說道。
“那不行,都說了,到了我手上的東西就不可能還回去?!?p/>
劉正直接把半枯的蓍草收進了系統空間。
從雙方之前的交易來看,法國梧桐還算是靠譜。
而且,他已經嘗到過一次幸運值MAX的甜頭,提升幸運值的物品自然是多多益善。
“哼。交易完了就趕緊走,不要打擾我睡覺?!?p/>
法國梧桐開始趕人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還睡呢?”
“管得著嗎你?趕緊走,不然我要哈氣了。”
法國梧桐作勢又要噴剛剛那種綠色氣體。
“行行行,算你嘴臭。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人還沒當上,人性倒是讓你學明白了。”
劉正撇了撇嘴,帶著眾人走到了一邊。
“你們帶著蒼蠅人下去,帶著它們把屎吃飽,然后今天晚上就在下水道過夜,明天白天直接去上班?!?p/>
他對海女說道。
“我不去?!?p/>
海女不出意外地拒絕。
“好,那你在這個上面寫,我不需要劉正的任何幫助,我的人身財產安全也和劉正沒有任何關系,我出現一切后果都與劉正無關,然后簽名。”
劉正拿出了蛇人的詩稿,翻到了空白頁。
“憑什么?”
海女當然不會簽。
“那你憑什么又想活,又不聽我的安排?”
他大聲地說道。
“剛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們三個加在一起都不是人家一個人的對手。要不是我動用了底牌,我們都得交代在那里?!?p/>
“你想死,想去給人家當明妃,當法器,你別帶上我。”
“我一天天跟個永動機一樣,事情就沒有忙完的時候,干的還都是要命的活。哪兒來的時候去照顧你那點小情緒?”
“一句話。想活你就聽我安排,不想活現在就自殺,尸體我賣給餐廳當食材,還能回點本。”
劉正的語氣越來越嚴厲,語速也越來越快,就像一條鞭子一樣,瘋狂地抽打著海女的身心。
她的身體使勁地顫抖,皮膚因為充血而變得赤紅,雙手在各種漁具之間不斷地變化,就像是在變魔術一樣。
“你說得也太難聽了吧?”
海女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難聽?我還有更難聽的.”
劉正張口又是一連串了混合了現實知識和大都會特色的粗鄙之語。
而海女的情緒也在不斷地拔高,直到突破了臨界點。
“不好!”
夜鶯看著突然停止顫抖身體繃緊的海女叫道。
“怎么?她要爆了?”
鍋口湯子拿出湯鍋,做好了勸架的準備。
“不,她要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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