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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地獄游戲了,誰還當(dāng)人啊 第五百零二章 血腥餐廳的遺址
“名稱:七宗罪·憤怒”
“類型:裝備”
“品質(zhì):完美”
“效果一:玩家的怒火將提升廚刀的攻擊力。”
“效果二:玩家的怒火將提升敵人的食材等級。”
“效果三:玩家可以支付理性值變身為‘憤怒惡魔’,支付的理性值越多,持續(xù)時間越長。每個副本限用一次。”
“備注:不好吃?不好吃我就打到你好吃!”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牛逼!”
簡單而強(qiáng)大的效果,囂張霸氣的備注,時髦值拉滿的造型,這把刀簡直就是劉正的夢中情刀。
“剛剛揍我揍得很爽是吧?現(xiàn)在輪到我了!”
他用兩根觸手握住橫刀,以一個托天式擋住由上而下戳來的蛛矛。
橙色的火焰從他握住刀柄的部分朝著刀身蔓延,龍鱗在怒火的炙烤下微微張開,光芒流轉(zhuǎn)宛如虹霞。
“啊!”
人頭蛛尖叫一聲,上半身高高抬起,第二對蛛腿朝劉正刺了下來。
“叫屁啊叫。”
他罵了一句,無視了刺來的蛛腿,揮出觸手。
兩根蛛腿一根刺進(jìn)了他的心臟,一根刺進(jìn)了他的肚腹,蛛腿上的剛毛豎起,扎進(jìn)周圍的血肉之中。
這是人頭蛛慣用的技巧,只需要一個拖拽,它就能把獵物的要害攪得稀巴爛,讓對方死的不能再死。
就算是黑山羊幼崽,也要受到暫時無法自愈的傷害。
可惜,它遇到的是幼崽中的幼崽,孕育萬物之黑山羊的寵兒。
“撕拉!”
伴隨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撕扯聲,劉正的心臟和整段腸子都被扯了出來,紅色的黃色的綠色的液體噴射而出。
人頭蛛露出殘酷的笑容,準(zhǔn)備欣賞他痛苦倒下的樣子。
然而,盡管身體疼得不停顫抖,劉正的身軀依然站得筆直。
“你打得我好疼啊。”
他癟著嘴,一臉委屈。
“那就拿命還吧。”
捆住兩條后肢的觸手用力一扯,本就重心不穩(wěn)的人頭蛛直接仰天摔倒。
它慌亂地?fù)]動八條蛛腿,想要站立起來,卻被一只粗壯的羊蹄踩住了肚皮。
燃燒著紅色火焰的龍鱗刀在空中揮出一道道殘影,堅(jiān)逾精鐵的蛛矛被進(jìn)一步強(qiáng)化的“七宗罪·憤怒”一分為二,切口光滑平整。
而血肉之軀的蛛腿更是不堪,直接被砍成好幾段。
人頭蛛露出比它想象中還要痛苦的表情,而它面前的人此刻比它更加殘忍。
劉正高高舉起龍鱗刀,就像打年糕一樣砸進(jìn)了人頭蛛的嘴里,正好打斷了它吐蛛絲的過程。
“剛剛就沒中招,這次更不會上當(dāng)了。真是個可憐蟲,白長了一個人腦袋,卻一點(diǎn)也不聰明。”
他一邊嘲諷著,一邊又拔出龍鱗刀插進(jìn)了人頭蛛的肚子,使勁地?cái)噭印?p/>
亂七八糟的內(nèi)臟和組織被切成塊狀,又被攪成了一團(tuán)漿糊。
“聽說你們蜘蛛就喜歡分泌消化酶來溶解獵物的組織,我感覺這個樣子差不多了,來,吃吧。”
劉正舉起觸手示意道。
而人頭蛛的回應(yīng)只有仇恨的眼神和漏風(fēng)的嚎叫。
“吃啊,他奶奶的,你為什么不吃?給我吃!”
他直接用刀尖挑起了一團(tuán)糊糊,從人頭蛛的嘴里插進(jìn)了它的食道。
“吱”
面對劉正的暴行,人頭蛛已經(jīng)無力反抗,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喘息聲。
“吃不下了?那就死吧!”
劉正咬牙切齒地?fù)]刀,就像他才是躺在地上的那個一樣。
刀光落下,身首分離。
污血在長滿青苔的地面上染開,化作滋養(yǎng)微生物的養(yǎng)分。
“這就死了?不過癮,不過癮啊!”
他憤怒地大叫,同時舉起龍鱗刀和屠刀對著人頭蛛一通亂砍,直到把它的頭和身子都剁成了肉泥。
而他心中的怒火也漸漸熄滅,龍鱗刀又變回了銹跡斑斑的樣子。
“淦!”
看著地上那一堆又一堆的肉泥,清醒過來的劉正低罵了一聲,
這下就算人頭蛛的食材等級再高也賣不出價(jià)了。
沒想到“七宗罪·憤怒”還有這種隱藏副作用,也是讓人意料不到。
他不甘心地在殘尸尋找了半天,終于有了收獲。
一個橢圓形的器官,上面有許多的孔洞。
這是紡績器,蜘蛛用來產(chǎn)生蛛絲的器官,本來應(yīng)該有三對,但其他的紡績器都已經(jīng)被剁碎了,只有這個小的幸免于難。
“總算不是全無收獲。”
劉正滿意點(diǎn)頭。
這個可以帶回去看看織蛛娘要不要,它要是不要再試試看能不能賣給白羽雞。
他看了一眼撞破房門的屋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但直覺告訴他,里面肯定有東西。
“要進(jìn)去嗎?”
劉正問自己,然后馬上得出了答案。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況對于他來說,往往是多一事就多一堆事。
他收起紡績器,捂著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佝摟著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小巷。
“嘁,沒意思。”
穿過那層無形薄膜,劉正直起腰撇了撇嘴。
他都裝成這個樣子了,居然沒有想當(dāng)漁翁撿漏的,這屆刁民真是太難帶了。
“又被打成了這副樣子,怎么感覺你打誰都是生死局?”
司機(jī)吐槽道。
“這叫戰(zhàn)斗風(fēng)格,年輕人的事,上校你不懂。”
劉正強(qiáng)行為自己挽尊。
“那什么,這到底是哪里啊?上校。”
趕在司機(jī)戳穿他之前,他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沒認(rèn)出來嗎?”
司機(jī)果然上當(dāng)了。
“我就覺得布局挺像黑市的。”
劉正說道。
“沒錯,這就是曾經(jīng)的黑市。”
司機(jī)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大都會并不是一開始就這樣,這些地標(biāo)也同樣不是,而黑市留下的遺址是最多的。”
“這些遺址有的已經(jīng)完全荒廢,有的則還殘留著一些功能。你面前的這條巷子就殘留著一些遮蔽和防護(hù)的功能,可以阻擋我這種存在的進(jìn)入。”
他緩緩道來。
“市政廳不管嗎?”
劉正疑惑道。
“還在營業(yè)的都不管,何況是這些已經(jīng)荒廢的。堵不如疏,市政廳的力量確實(shí)強(qiáng)大,但大都會的盤子更大,大部分時候都只能抓大放小。”
司機(jī)說道。
“那血腥餐廳有遺址嗎?”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道。
“我勸你不要打什么主意。這些遺址因?yàn)闆]有人管理,里面的力量和規(guī)則都處在崩潰的邊緣,或者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無法預(yù)料的變化,有些遺址甚至比本體還要危險(xiǎn)。”
司機(jī)瞥了他一眼說道。
“好吧。”
聽人勸吃飽飯,劉正打消了作死的想法。
“當(dāng)然了,越危險(xiǎn)的地方機(jī)遇越大。”
司機(jī)話鋒一轉(zhuǎn)道。
“上校,您到底是想讓我去,還是不想讓我去?”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既想也不想。你要是作死作死了,那我就沒有樂子看了。但你要是不作死,我也同樣沒有樂子看。”
司機(jī)似乎也有些糾結(jié)。
“那還是不作死吧。反正就算我不主動作死,也總會有作死的事情找上我。”
劉正聳了聳肩道。
“也是,在招惹麻煩這方面,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司機(jī)微微一笑。
“謝謝,雖然并沒有被安慰道。走吧。”
他扯了扯嘴角說道。
下一站,玫瑰街。
“白癡人類,給我?guī)Ь屏藛幔俊?p/>
這次法國梧桐主動叫住了他。
“沒有,最近都沒時間弄酒。”
劉正半真半假地說道。
“你再不給我弄酒,我就要渴死了!”
法國梧桐控訴道。
不能說謊,不代表不能用夸張的修辭手法。
“是饞死了吧?而且你不是還存了不少酒嗎?”
他虛著眼道。
“剛剛一高興全喝完了。”
法國梧桐回道。
“什么事這么高興?人參娃娃學(xué)會跳宮廷芭蕾舞了?”
劉正問道。
“哼,我看她這輩子都學(xué)不會了。”
法國梧桐瞪了一眼把自己埋進(jìn)土里的人參娃娃,后者頭頂?shù)娜~片瑟瑟發(fā)抖。
“剛剛鳥告訴我,它發(fā)現(xiàn)了最近邊境管理局的巡邏頻率變低了。”
它說道。
“哦,就這事兒啊。”
“這事兒你知道?”
“我不知道,但我大概猜到了。”
他搖頭道。
凡事總要人去做,4399都說了最近邊境管理局急需人手,那日常工作可不就受影響了。
“你知道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就知道人類靠不住。”
法國梧桐氣呼呼地說道。
“猜到又不是知道。我這么靠譜的人,能把真假未知的消息告訴你嗎?”
劉正給出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那我不管,你必須給我弄一批好酒,不然我就算你知情不報(bào)。”
法國梧桐不依不饒地說道。
“耍無奈是吧?行行行,給你弄給你弄。”
他無奈地說道。
要是別人耍無賴,劉正只會比他更無賴。
但法國梧桐耍無賴,那他還能怎么辦?自己選的固定商店,寵著唄。
“哼,本公爵勉強(qiáng)原諒你了。消失吧,人類,你已經(jīng)在我的視線里存在得太久了。”
法國梧桐嫌棄地?cái)[了擺手。
“你這爵位升得夠快的啊。”
前陣子還只是普通的貴族呢,這下子直接就到頂了。
“哼,等我變成鳳凰之后,法蘭西貴族的血統(tǒng)就清零了,現(xiàn)在多升幾級怎么了?”
法國梧桐理直氣壯地說道。
“沒怎么了,挺好的。那我先走了,尊貴的戴樂高公爵閣下。”
劉正敷衍了一句,便下到了下水道。
“你說下水河里有什么魚的怨念集合物?”
漁夫一見到他就問道。
“對。普通的魂靈吃了實(shí)力保底能提升一個檔次,殘缺的魂靈吃了能直接滿血,還能恢復(fù)遺失的記憶。”
他復(fù)述了一遍怨念魚的作用。
“這么厲害的東西我怎么不知道?”
漁夫有些不爽地說道。
倒不是說這個東西對他多有用,但身為下水道的代言人,連劉正都知道的東西他卻不知道,這讓他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應(yīng)該是被藏起來了。”
劉正猜測道。
塘主說是放生,不可能是真的放任不管,不然也不可能有固定能抓到怨念魚的辦法。
“除了我誰還能在下水河里藏東西?”
漁夫更不高興了。
“你前面不是還有代言人嗎?”
他提示道。
“他們不都變成下水道的養(yǎng)料了嗎?還真有逃出去的?”
漁夫愣住了。
“辦法總是有的。下水道的意志都能逃出去,何況只是代言人。”
“你小子真是什么人都能拉上關(guān)系。”
漁夫翻了個白眼。
他對逃出去這件事倒是興趣不大,因?yàn)楫?dāng)下水道的代言人本就是市政廳給他開出的條件。
不過劉正這么一說,他好像也知道當(dāng)初為什么市政廳的人會主動找到他了。
“沒辦法,拉關(guān)系這種事情就像扯線頭,揪著一根線頭就能把整件衣服都扯下來。”
劉正聳了聳肩道。
“撈你的魚去吧。”
漁夫懶得聽他廢話,一腳把他揣進(jìn)了下水河。
“狗日的老登。”
劉正一遍在心里罵道,一邊趕緊拿出海洋之心戴上。
一戴上海洋之心,那種要被融化的感覺立刻消失,變成了泡溫泉一樣的舒坦。
“當(dāng)初的刑沒白受。”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下水河深處游去。
越往下游,那種粘稠的感覺便越來越重,他游得也越來越吃力。
不難想象,劉正要是沒有海洋之心,就算不被下水河融化,也要被溺死在這粘稠的河水中了。
等到他拼盡全力也游不動的時候,他終于停了下來,然后艱難地從傳奇外賣箱里拿出了窩料。
奇異的香味在下水河中蔓延,很快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那是一只渾身縈繞著幽藍(lán)光芒的怪魚,每時每刻它的模樣和體型都在不斷地變化,就像是一個3D投影一樣。
但它的血肉看上去卻無比真實(shí),根本不像是怨念聚合出來的。
怨念魚看了劉正一眼,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深入他的靈魂,讓他忍不住地顫抖。
“好強(qiáng)!”
只是這一眼就讓劉正認(rèn)識到,拼硬實(shí)力他絕對不是這條魚的對手。
不過,真打起來他也未必會輸。
畢竟他有那么多的底牌,還有真實(shí)傷害這個對靈魂體的大殺器。
不過還好,怨念魚對劉正的興趣也不大。
本能地警告過后,它便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窩料上。
烈酒的香氣、蟲肉的香氣、貓屎的氣味,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成了一種無上真香,讓它沉溺其中,無比渴望。
只是一瞬間,怨念魚就突破了河水的阻礙出現(xiàn)在窩料旁邊,然后一口吞下。
“玩家觸發(fā)‘打窩仙人’狀態(tài),隨機(jī)祝福抽取中。”
同時,系統(tǒng)提示也在劉正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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