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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青梅的白月光 263.小鹿,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第265章263小鹿,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小樹哥,我要保護(hù)你!」
鍾杳杳這句話,猛的一下子把江樹都搞沉默了。
他都不好意思直接拆穿,那是想保護(hù)他嗎?
「晚上看情況吧。」江樹忍不住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了。
他回到自己房間里,被子里果然有一股很濃郁的香味,就是竹竹身上的身體乳味道。
于是趕緊把被子敞開散散味兒,免得被萬靈阿姨或者白鹿發(fā)現(xiàn)異常。
他忽然瞧見床單上有一片已經(jīng)干掉的痕跡,鼻子湊近聞了聞,江樹腦子里瞬間懵了。
不是,竹竹昨晚趁他睡著之后,到底偷偷干了什麼啊?!
江樹神色復(fù)雜,一剎那想到了許多事,在最容易對異性產(chǎn)生好感的青春期里,他似乎成為了竹竹的臆想對象。
這就很離譜。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竹竹。
說實話,江樹也不是不能理解,人類總是會對身邊優(yōu)秀的異性產(chǎn)生難以形容的好感。
說人話就是,他前世第一次以電視機(jī)里面漂亮的明星姐姐為模版,手動幻想的時候,才小學(xué)三年級,可比竹竹早多了。
他考慮著要不要找個時間跟竹竹聊一下這件事,可人家小姑娘臉皮薄,認(rèn)真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就當(dāng)做不知道。
一旦戳破這層關(guān)系,到時候四人還怎麼相處就成了問題,看來還得再另外找個機(jī)會好好引導(dǎo)。
隨后,江樹趁著竹竹不在,找到服務(wù)員要求換一套乾凈的床單被套,畢竟杳杳晚上可能會來鉆她被窩,萬一這件事被杳杳知道,可就真解釋不清了。
接著他又洗了個澡,徹底覆蓋掉竹竹身上的味道,才放心了下來。
齊萬靈本想著今天帶他們幾個好好在帝都逛逛,但江樹以小鹿馬上要比賽為由拒絕了,這個時候他們在外面吃喝玩樂,很容易讓小鹿分心。
一整天時間,他都待在房間里看編程類的書籍,偶爾放松就寫會兒小說,許新竹和鍾杳杳為了不打擾到他,則是聚在一塊兒看電視,但三句話總離不開江樹。
「竹竹姐,你昨晚是不是去了小樹哥那里?」鍾杳杳忽然問道。
「啊?」
許新竹驟然一驚,心里十分疑惑,杳杳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她昨晚偷偷溜進(jìn)小樹房間里,應(yīng)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才對,而小樹也不可能把這件事兒告訴給杳杳。
「我丶我……」
「竹竹姐你騙不到我的,我在小樹哥身上聞到你的味道,很濃很濃。」鍾杳杳幽幽道。
許新竹無言以對,僅憑這一句話就完全堵住了她想要找理由反駁的退路,哪怕她凌晨五點趁著天還沒亮偷偷回房,可是人身上的味道是不會騙人的。
正如同那句很出名的歌詞「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熟悉的枕邊人只需要聞一下,可能就知道對方出軌了,但是她壓根沒考慮到這一點,于是才露了餡兒。
「唔……昨晚風(fēng)很大,我有些害怕,就去找了小樹,但是,但是只待了沒多久就走了。」她支支吾吾的回答。
「沒多久是多久?」
「一丶一個小時。」
「竹竹姐,你猜我信不信。」
鍾杳杳瞇眼笑起來,看不出多少深淺,卻讓許新竹心里發(fā)毛,總覺得她可能知道更多事情。
「好啦好啦,晚上12點離開的。」她硬著頭皮回答。
鍾杳杳姑且相信,但是兩人偷偷相處了幾個小時,肯定不只是說說話那麼簡單,極有可能是抱在一塊兒說說話,身體乳的香味才會始終殘留在小樹哥身上。
「竹竹姐,我想要知道你們昨晚的全部細(xì)節(jié)哦,咱們可是和小樹哥一塊兒睡過的,你不會瞞著我的對吧?」
「……其實也沒可說的,就是我躺在小樹床上睡了一會兒,我倆中間放了一個枕頭當(dāng)三八線。」
許新竹理所當(dāng)然的隱去了后面,趁小樹睡著,借他的手指研究水魔法的內(nèi)容,這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連小樹都必須瞞著。
聽到兩人還隔了個枕頭,鍾杳杳眨了下眼睛,這下真的放心了。
吃過晚飯后,幾人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就被帝都的寒冷天氣逼回了酒店。
白鹿很早就睡下了,她明天有比賽,必須養(yǎng)足精神,全力以赴。
許新竹又想把昨天的行動復(fù)刻一遍,給小樹發(fā)去簡訊之后,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覆。
江樹:杳杳正在我這里看電視,竹竹你要來嗎。
許新竹猶豫了半晌,打字回覆:「要!」
「小樹哥,你又在跟誰聊天?」鍾杳杳好奇的看向江樹,在陪她看電視的時候,老是不認(rèn)真。
「唔,是竹竹,她說要過來玩兒。」
「哦。」
鍾杳杳點了點頭,她就猜到會是這樣,竹竹姐肯定不會放過今晚的機(jī)會,還好她提前來了,小樹哥就由她來守護(hù)!
不到一會兒,敲門聲就緩緩響起。
江樹走過去開了門,見到許新竹又是一副洗完澡的模樣,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很好聞的清香,看樣子是又打算在他這里過夜了。
許新竹透過門縫往里瞧了瞧,心虛的問:「杳杳在啊?」
「看電視呢。」江樹笑了笑,側(cè)身讓竹竹進(jìn)屋。
這個偷腥貓,明知杳杳在這,還故意這麼問,顯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他發(fā)現(xiàn),自從把話說開之后,她們兩人的互相接受程度,比他想像中要高很多,一沒哭丶二沒鬧,更沒有讓他做出選擇。
江樹自然也樂得裝糊涂,按照現(xiàn)在的趨勢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只差一個機(jī)會把小鹿再納進(jìn)來,接著搞定丈母娘和老丈人,大被同床的夢想就算徹底實現(xiàn)了。
「要不要玩牌?」他拿出一副還未拆封的新牌,是下午在便利店買的。
「可以啊,不過,玩什麼呢?」
「三個人的話,就斗地主吧。」
江樹本來還想再舔個彩頭,比如真心話大冒險啥的,可是考慮到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玩這種游戲根本不合適,玩著玩著問題就很容易超綱。
畢竟普通問題壓根就不是什麼秘密,而且他又有強(qiáng)運傍身,把把四個二一對王,竹竹和杳杳怕是連褲衩子都得輸?shù)簟?p/>
只是普普通通的牌局,三人坐在床上一直玩到十一點,許新竹慵懶的打了個呵欠,不忘初心的想繼續(xù)留在江樹床上過夜。
鍾杳杳也絲毫不讓,打著保護(hù)小樹哥的名義,強(qiáng)行占據(jù)了一個枕頭。
但是江樹今晚說什麼都不愿意,不管怎麼說,同床共枕這種事情還太早了,偶爾一次還行,要是每天晚上都抱著香噴噴丶軟乎乎的她們睡覺,他能忍住小樹苗也不一定能忍得住。
「小鹿明天就比賽了,都乖乖回自己房間里睡覺去,別忘了啊,咱們是專門來給她加油的,不是來找刺激的。」江樹一臉正色的說道。
許新竹十分遺憾,還以為離開爸媽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能抱著小樹睡覺,回去之后,可就沒這種機(jī)會了。
「知道啦,臭小樹,又講大道理。」
看著她走出房間,鍾杳杳眼里不禁流露出一絲得意的喜色,今晚保護(hù)小樹哥大成功!
她抱了一下江樹,膩在他懷里小聲道:「小樹哥,那我也回房了,晚安喵」
「晚安。」江樹微笑著摸了摸杳杳的腦袋。
等到兩人走后,他才開始洗澡刷牙,然后躺到床上進(jìn)入專注模式,迅速陷入沉睡。
夢里,他夢見自己被人綁了起來,白鹿丶許新竹和鍾杳杳都挺著大肚子,各自拿著一把柴刀圍在他身邊,問他更喜歡誰?
他說,他全心全意的喜歡每個人,想給每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完整的父愛,于是,他被平等的分成了三份。
手起刀落之下,江樹頓時驚醒,后背浸透了一層細(xì)密的冷汗,才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場夢。
他長出一口氣,心有馀悸的起床走到窗邊,望著外面京都的繁華。
江樹琢磨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這麼一個噩夢,這難道算是警示?可他明明在感情上已經(jīng)處理得很好了啊。
思來想去,他堅持認(rèn)為夢里發(fā)生的一切沒有任何依據(jù),以自己在她們心目中的分量,怎麼可能舍得刀自己。
誠哥當(dāng)年要是下定決心開后宮,怎麼也不會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前車之鑒,江樹莫不敢忘。
他喝了點水平復(fù)下心情,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居然才半夜兩點過,點開閃爍的QQ頭像,看到白鹿竟然在凌晨1點37分,還給他發(fā)來了消息,整個人不由得愣住。
林深時見鹿:小樹,你睡了嗎?我有點睡不著。
瑪卡巴卡:睡了,但又醒了。
江樹試著回了條消息,結(jié)果兩分鐘過去,都沒有收到白鹿的回覆,還以為她這會兒已經(jīng)睡著了。
就在他準(zhǔn)備重新睡覺時,QQ再次閃爍了起來。
林深時見鹿:小樹開開門,我在你外面。
瑪卡巴卡:?
江樹看到消息頓時人都傻了,白鹿剛才之所以沒及時回復(fù),該不會就是在偷偷摸摸的起床,然后跑他這兒來吧?
他下床剛打開門,一道嬌軀就迫不及待的擠了進(jìn)來。
——白鹿披散著柔順的頭發(fā),僅穿著一套夏天款的分體式可愛睡衣,便俏生生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過來怎麼也不多穿件衣服?明天你還要上場比賽,要是感冒了怎麼辦?」江樹摸了摸她的小手,果然冰冰涼涼的,趕忙拿了自己的外套給白鹿披上。
她摸著小樹的衣服,心里暖暖的,輕輕吐出撒嬌的尾音:「就幾步路,才不會感冒呢」
「天氣太冷,咱們床上說去。」
「啊?!」
江樹這會兒可管不了那麼多,外面的溫度估計就七八度,拉著白鹿的小手就往床鋪走,順便拿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
他上了床,隨即掀開被子,拍了拍床單朝她說道:「小鹿快上來。」
白鹿怔了怔,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紅暈,只覺得小樹好……好開放,她只想著過來找小樹說會兒話,可沒想過要上他的床。
江樹看出她內(nèi)心的猶豫,心里不由得感嘆,還是小鹿純潔,如果是竹竹那只偷腥貓,都不需要他主動開口,自己就屁顛屁顛的鉆進(jìn)他被窩里。
「不上床也行,那你回去拿衣服,或者穿我的衣服,你呀,現(xiàn)在可是關(guān)鍵時期,真不能感冒。」他靠著床頭認(rèn)真說道。
白鹿心里糾結(jié)許久,最后還是心情忐忑的上了床,但是只盡可能的躺在床邊,不敢離小樹太近。
江樹看得好笑:「某個人大著膽子抱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害羞呢。」
白鹿臉色緋紅的小聲反駁:「抱抱和上床又不是一回事!」
「嗯,確實不是一回事。」
江樹很認(rèn)同的點點頭,也不再繼續(xù)打趣她:「你不是早就回房睡覺了嗎,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沒睡著。」
提到這事,白鹿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就是因為一想到明天就要參加決賽了,才各種緊張得睡不著覺,明明辛苦練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站在決賽的舞臺上,但是隨之而來的壓力也變大了,擔(dān)心自己發(fā)揮失常,連名次都拿不到。」
這就是所謂的大賽恐懼癥,也被稱之為賽前焦慮,江樹很能理解。
如果所有參賽選手的技術(shù)水平一樣,就純粹看當(dāng)天的發(fā)揮了,狀態(tài)非常重要。
「所以你來找我,是想我?guī)湍憔徑庀聣毫幔俊?p/>
「嗯……」白鹿輕輕點頭,在她眼里,萬能的小樹肯定有辦法的。
江樹撓撓頭,說實在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因為比賽緊張過,大概是覺得自己肯定能贏?
但小鹿不一樣,她雖然有絕對樂感的天賦傍身,但自己并不知道,因此哪怕是把安慰的話說得再好聽,估計起不了多大作用。
他認(rèn)真想了想,既然話療失效,就只好祭出自己百試百靈的殺手鐧了。
「小鹿,過來抱抱。」
「啊?」
白鹿愣了一下,被子里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抓緊,心里頓時緊張起來:「小樹,我丶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乖,不要亂想,我也不會對你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相信我好嗎?」
聽到這話,白鹿下意識的點點頭,紅著臉一點一點的把身子挪過去,被他溫柔的抱在懷里。
說來奇怪的是,就這麼一瞬間,之前焦慮不安的心情真的平靜了下來,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臉色也羞紅一片,一陣陣發(fā)燙。
天吶,她竟然和小樹在床上抱抱!
此時,白鹿整個腦子都是懵懵的,一瞬間閃過許多胡思亂想的畫面。
「小鹿,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
被子里,緩緩傳出少女嬌羞的回應(yīn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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