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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做財閥 第394章 體育盛會
無論外界如何紛擾,南洋人,依然在過著他們的生活,歲末年初,是一年之中最熱鬧的時候,這種熱鬧,不僅僅是因為商業(yè)上的繁榮,也不僅是街頭熙攘的人群,而是各種各樣的活動,在這個時候,是層出不窮的。
南洋絕對不是體育的荒漠,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重視體育的——大學(xué)都有自己的體育場,所有的中學(xué)、小學(xué)都有自己的操場,甚至就連同幼兒園、托兒所也都有自己活動場。不僅僅有場所,而且也都有各自專業(yè)的體育老師或者教練。
其實,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南洋很多人把看比賽當(dāng)成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不僅僅只是一種娛樂。體育比賽大都會坐無虛席。尤其是足球與籃球,更是如此。
究其原因是在早期建設(shè)時,除了踢球、打籃球之外,工人們就再沒有其它的娛樂,畢竟看電影是需要電影機的,而踢球只要有塊空地有個球就行,無論是工業(yè)園區(qū)或者墾區(qū)都有大片的空地。
加上早期的管理人員都出身于軍中,他們在北非和歐洲的時候,就習(xí)慣用足球、藍(lán)球娛樂。正是從那時起,足球與藍(lán)球就在南洋扎了根,一開始大家是踢著玩,而后來墾區(qū)與墾區(qū)之間會進(jìn)行比賽,后來墾區(qū)與工業(yè)區(qū)進(jìn)行比賽,再后來城市與城市進(jìn)行比賽。再后來,就連軍方也卷入其中——陸??杖姸加凶约旱那蜿牎?p/>
盡管南洋的這些足球比賽,因為沒有專業(yè)機構(gòu)組織,看起來有些簡陋,可并不妨礙在過去的幾年中,這項運動成為了南洋人生活中的一部分。看球,本身就是一種娛樂,是一種放松,同樣也是一種宣泄。
而在這些球隊之中,最受歡迎的就是空軍的“紅色獵人”隊。
“紅色獵人”隊與南洋大學(xué)的“鯊魚隊”比賽是在一月六日進(jìn)行,但是球票在四日就已經(jīng)售罄,這兩天在長安體育場外,隨時可以看見一簇簇的人群,他們一面閑聊,一面焦急地等待,希望能碰上那么一個兩個出讓球票的人。每一個在這里駐足停留的人都是他們的目標(biāo)。
要是有人停下來,馬上就有一群人從各個方向圍上來。
至于“紅色獵人”,那是名聲在外,絕對的王者,可總歸不是自家的孩子。那怕是空軍司令部在長安,可眾所周知,“紅色獵人”的主場在沙撈越。別人家的孩子。
而本地的報紙,也會把這場比賽作為報道的重點,并且堂而皇之地給它起了一個吸引人注意力的名字——王者對決!
為了增加自己的發(fā)行量和影響力,那些報社各自挑選了一家和自己關(guān)系不錯的球隊,且馬上以它的擁躉自居,依靠從球隊里采訪來的、打聽來的、推理來的和想象來的各種材料,在報紙上針鋒相對大做文章。
人們會在失望中繼續(xù)守候下一個希望。萬一要是碰到那一位,過兩天有事兒實在抽不開身的人賣票呢?
但報紙上的論戰(zhàn)和6萬張門票一售而空的現(xiàn)實,卻讓他感受到足球在南洋的群眾基礎(chǔ),是其它任何地方都難以與之相比的。
這時那不幸成為焦點的人,大都半驚惶失措地諾諾言道:
“我,我也是來買票的。”
這種事情很多時候是要看運氣的,所以他們在這里守護的其實就是運氣。一張普通的A類票被直接推高到了五塊錢的天價。
“朋友,有六號“紅色獵人”的球票嗎?我出一塊半!”
在體育比賽中,從來就沒有什么“客觀報道”居中,要么“紅色獵人”,要么“鯊魚”?!磅忯~”雖然是大學(xué)校隊,可卻是本地球隊。那是自己家的孩子,即便是再差也是自己家的孩子,況且南陽大學(xué)的“鯊魚隊”本身也是強隊。不然報紙上也不會用王者對決這幾個字。
前腳剛到長安,李惠堂就從報紙上的感受到濃濃的“火藥味”,作為大名鼎鼎的“球王”,他當(dāng)然不需要跑到體育場去買黃牛票,只需要給老朋友打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在長安,球票自然也就送上了門來,“球王”來了,會錯過這樣的比賽嗎?
其實,他之所以等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這場比賽,在過去半個月里,他聽說過太多的“紅色獵人”的比賽。對那支球隊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好奇了。
但這個價錢馬上就被抬高。
到了比賽的當(dāng)天報紙上的論戰(zhàn)已經(jīng)進(jìn)行到高潮,一方堅持“鯊魚”隊有機會擊敗“紅色獵人”,畢竟現(xiàn)在的鯊魚已經(jīng)不是去年的“幼鯊”,而另一方對此觀點不屑一顧,認(rèn)為“紅色獵人”必勝,這絕對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
“我出兩塊!”
“我出五塊!”
整個城市都有形無形間分成兩個陣營,而在體育場外兩家球隊的特許商店內(nèi),售賣著印有“紅色獵人”和“鯊魚”隊標(biāo)字、字樣的遮陽帽及T恤衫。兩隊的支持者們,自然穿上的各自球隊的隊服,
比賽下午六點三十分開始,六點不到體育場就已經(jīng)坐得滿滿騰騰,熙熙攘攘的人潮還在不斷地向里涌,球場內(nèi)人聲鼎沸,“紅色獵人”的紅色球衣與“鯊魚”隊的灰色球衣,將體育場變成了兩種顏色。
而作為空軍的親兒子,雖然主場不在長安,可空軍出手不凡,從長安空軍基地請出軍樂隊,又組織了數(shù)百人后援,齊刷刷一色的藍(lán)灰色空軍制服,在體育場里分外的顯眼,在看臺上撐起一條又寬又長的藍(lán)色橫幅,上面寫著斗大的紅字。
“空軍必勝!”
而南洋大學(xué)的“鯊魚”隊也不甘示弱,也拉起橫幅,書寫著“鯊魚必勝!”
“陳委員,這比賽的火藥味很濃??!”
李惠堂扭頭對身旁的陳濟宣說道,后者是南洋奧委會委員,兩人在倫敦時有過些許交際。
“體育比賽就是這樣,沒有火藥味,算什么比賽,畢竟,贏家只有一個,比賽的目的就是為了贏!”
軍人出身的陳濟宣笑道。
“如果是軍方的比賽,陸軍的勇士隊碰到空軍的紅色獵人,會寫上“擊落空軍”,紅色獵人碰到海軍的“黑鯊隊”會寫“擊沉海軍”,嗯,海軍要是碰到南洋大學(xué),會寫“鯊魚是海軍的”。”
雖然說的是南洋的事,可他這么一說,李惠堂哈哈大笑道。
“哈哈,這個我知道——是“鯊魚號”擊沉了日本鬼子的超級戰(zhàn)艦“大和號”嘛?!?p/>
“對,所以,海軍才會耿耿于懷嘛,不過沒辦法,誰讓南洋大學(xué)搶了先,海軍總不能開著軍艦到學(xué)校里逼人家改名吧!”
就在這時,突然看臺上響起一陣陣歡呼聲,伴隨著歡呼聲,飛機的轟鳴聲傳來了,只見三架B24和三架“蘭開斯特”幾乎貼著體育場從其上方飛過,在喇叭里響起了講解員的喊聲。
“現(xiàn)在從空中飛過的是空軍的B24和蘭開斯特轟炸機,他們都曾參加過對東京的轟炸!”
瞬間,人們的熱情被點燃了,山呼海嘯般的呼喊聲讓體育場內(nèi)的情緒達(dá)到了頂點,隨后又有一架六發(fā)的巨型運輸機駛過——它是柏林空運的名字“超巨人”運輸機。
隨后又是十二架銀光閃閃的P51D野馬戰(zhàn)斗機,從人們的頭頂駛過,它們拉著彩煙,在低空做各種翻滾、筋斗,并空中劃出的漂亮的軌跡。
眼前的這一幕,只看得李惠堂一陣目瞠口呆,此時現(xiàn)場的氣氛已被哄托到了頂點。
“怎么樣,還可以吧……”
陳濟宣笑著說道。
“這是空軍最喜歡干的事情,重大比賽用飛機搶眼球?!?p/>
“這、這……難以相信,難以相信啊……”
就在這時,雙方球員出場了,借著望遠(yuǎn)鏡中,李惠堂看到大名鼎鼎的“紅色獵人”隊,吸引他注意的不是其中幾名歐裔球員,在古晉大學(xué)的校隊王冠隊里也有歐裔球員,讓驚愕的是,他看到一個熟人——赫貝格爾,36年他參加柏林奧運會時,曾與其有過一面之緣,而對方那時的身份是德國國家足球隊主教練!
“赫貝格爾!”
“對,就是他!”
陳濟宣點了點頭,說道。
“他是“紅色獵人”的主教練,戰(zhàn)爭期間就是,幾個月前,我們原本是打算派其參加奧運會的,你知道,因為德國被剝奪了參賽資格,而且還有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為了保護戰(zhàn)友,隊員們就主動放棄了……”
就在陳濟宣還沒解釋完的時候,伴隨著一聲“起立”,所有人都跟著站了起來,廣播中隨即奏響了國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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