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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做財閥 第1420章 強大無須多言
“現(xiàn)在,我們是強大的,而強者總會遭人嫉恨的,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與此同時,更多的人是慕強的,這是本能……”
夕陽下,官邸的花園中,李毅安一邊走,一邊和兒子聊著發(fā)生在日本的事件,與很多人一樣,李奕軒在提到這一事件時,關注更多的是一些日本對這里的敵意,而不是那些日本人表現(xiàn)出來的冷血以及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相比他們,李毅安卻顯得很淡定,只是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所以,日本那邊的事件,不過只是幾個跳梁小丑個人行為而已,改變不了大多數(shù)日本人的慕強之心,而這種慕強的心理,就是我們收割人才,收割勞動力的現(xiàn)實工具。”
其實,那種敵意,壓根就不需要放在眼里,就像大漂亮的一樣,對他懷有敵意的人少嗎?
一座世貿大廈被撞了,除了少數(shù)盟國之外,基本上興世歡騰,盡是一片歡呼,可那又怎么樣?
即便是嘴上再詛咒,可身體總是誠實的,不知道多少人渴望著到美國去,那些嘴上喊著“打倒美帝”的人們,最后,不都是紛紛拋棄他們的國家,去了美國,俄國如此,其它國家同樣也是如此。
那些心念念著打倒美帝的人們,或是給美國帶去了財富,或是給美國帶去了智慧,為美國的建設添磚加瓦了,
那怕是他們聽到“喀秋莎”時,激動的熱淚盈眶,說著永不分離,可是仍然智慧或者金錢助推著美國的發(fā)展。
來自他國的敵意!
李毅安微微一笑,說道:
“強大,無需理會一切敵意,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好,我們做好了自己,他們會爭先恐后的來到這里,貢獻他們的智慧、他們的青春!我們的強大,讓我們在收獲敵意的同時,必定將收割更多的……財富!”
常年跟在父親的身邊,李奕軒自然了解這種“收割觀”,對此,他也是認同的,畢竟,即便是強大如美國,對人才的渴求也從來沒的滿足過,他們總能從世界各地收割著人才。
相比于美國,這里做的還不夠,或者說,能收割的地區(qū)還不多,畢竟,相比于東南亞,歐洲等國的人才更渴望去北美。因為那里更富裕,更強大。
想到這,李奕軒便問道:
“爸爸,我們真的很強大嗎?”
面對兒子的問題,李毅安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
“這要看從什么樣的角度來看,在很多人看來,我們是強大的,許多人常常驚嘆于我們取得的宏大成就,那些高聳入云的高樓大廈、風馳電掣的高鐵、先進的科技成果等,似乎這些都成了強大的象征。”
“難道不是嗎?”
李奕軒反問道:
“這不正是我們強大的體現(xiàn)嗎?”
“確實是,在過去的十幾年里,我們取的成就是斐然,高鐵,高速公路四通八達,現(xiàn)代化的高樓大廈如雨后春筍般拔地而起。這些基礎設施的建設,也極大地推動了經(jīng)濟的發(fā)展,讓人們的生活更加便捷。也讓“赤道奇跡”為世界所矚目。但是——這只是外在的強大!”
在說到“但是”時,李毅安加重了語氣:
“有一天,這些基礎設施會變得老舊破敗,樓破破爛爛,高速公路坑坑洼洼。等到那個時候,曾經(jīng)的輝煌也就是不值一提了,到那時候,我們還強大嗎?”
父親的反問,讓李奕軒一愣,他顯然沒想到會有那么一天。
“然而,一個地區(qū)是不是發(fā)達、強大,是不能僅僅看這些外在的表現(xiàn)的。
而是要看普通民眾的幸福與否,這才是衡量是否強大的最重要標準。不然,即便是再富有,只要沒有分到老姓口袋中,錢財不過是小部分人的私產(chǎn),軍事再強大,不過是其維持統(tǒng)計的工具。”
看著身邊的兒子,李毅安繼續(xù)說道:
“普通民眾才是所有的根基,如同一塊塊不起眼的磚石,共同構建起這座宏偉的大廈。他們……如果他們生活困苦,被失業(yè)、貧困、疾病等問題困擾,那樣的強大是強大嗎?”
話聲稍微頓了一下,李毅安說道:
“所以,照顧好所有人,確保社會發(fā)展紅利,能夠以一種相對公平的方式,分配到所有人的手中,這才是強大的標志。”
父親的話,讓李奕軒沉默了一會,然后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
“……爸爸,看來,我們是強大的!因為你確實照顧好了所有人!”
兒子的回答,讓李毅安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又說道:
“這個判斷,最好再等上幾十年。”
“為什么?”
“因為時間,時間會證明所有的一切,我們是否強大,時間的跨度會回答這個問題……”
目光投向遠方,李毅安說道:
“而我們是否成功,時間自然會評判的!”
時間會證明今天所有的一切是成功的嗎?
雖然與兒子的對話,發(fā)生在幾天前,而且現(xiàn)在正在前往英國的飛機上,但是李毅安還是忍不住思索著這個問題。
直到大海中那片陸地從視線中消失的時候,李毅安仍然沒有得到答案。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是的,李毅安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在一定程度上來說,在過去的十幾年里,我所做的一切是……”
所做的一切是什么?
“是一場大型的社會實驗,嗯……就是一場社會實驗。”
居然會是一場社會實驗?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李毅安的不由一愣,但事實就是如此,或許是因為發(fā)展的太過,以至于他還沒有拋棄牛馬思維。
正是因為有著做牛馬的經(jīng)歷,所以李毅安下意識的想要改變這一切,或者說,想要阻止那種“人生而為牛馬”的局面。
也正因如此,才會在不經(jīng)意之中進行一場前所未來的社會實驗——一個旨在意所有人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發(fā)展紅利,讓所有人不再為牛馬的實驗。
只是這個實驗能獲得成功?或者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嗎?
沒有人可以告訴他答案,因為,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這是一個前無古人的事業(yè)。
“至少不會變得更差吧!”
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李毅安的暗自思討著,但是同樣也在提醒自己人——社會實驗是會付出代價的,必須尊重基本規(guī)律。
其實,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在進行著社會實驗,這里如此,在西歐與東歐也是如此,在非洲的新獨立國家和殖民地之間,同樣也是如此。
將視線從窗外收回時,收回思緒后,李毅安聽到一旁有人說道:
“羅伯特,英國人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嗎?”
在機艙里,隨行人員一直在商討著訪英期間需要與英國討論的問題。
那些問題涉及到各個方面,從大洋英鎊區(qū)到殖民地,從經(jīng)濟到軍事,雖然方案早就商定了,但是眼下,他們還在進行著最后的協(xié)商,
他們有的在默默地吸著煙,有的在寫零散的、不連貫的評語,等待著重新開始。羅伯特是官邸秘書室副主任,他是正宗的婆羅洲人——出生在婆羅洲,在英國讀的大學,二戰(zhàn)期間,曾經(jīng)被關進戰(zhàn)俘營。作為秘書室副主任的他,作為隨行代表,更容易拉近兩者的關系。
“擴大“大洋英鎊區(qū)”,允許包括南非這樣的自治領,加入“大洋英鎊區(qū)”,同樣也符合英國的利益……”
抽著煙的羅伯特,識到煙末已經(jīng)燃盡,便順手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然后說道:
“利益,關鍵還是要找到利益的共同點。”
保羅則在一旁說道:
“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一些切入點,但是,現(xiàn)在非洲的局面并不樂觀,除了肯尼亞的軍事威脅外,在中非聯(lián)邦,南羅得西亞的白人政權和以土著自治為主的北羅得西亞之間,存在著根本性的分歧,對于目前的英國而言,如何維系當?shù)刂刃颍攀亲钪匾氖虑椋俊?p/>
在過道的對面,喬仁杰從在看著的手中的那頁文件上抬起頭來。
“是的,現(xiàn)在非洲地區(qū)的形勢很嚴峻,外部普遍反對英國繼續(xù)維系殖民地,而包括工黨在內的反對黨,也反對為殖民地流血……”
聽著他們的對話,李毅安并沒有插口,在一定程度上來說,官邸秘書室就是他的幕僚機構,各部提交報告,秘書室的秘書們會對其進行分析,然后提出相應的建議。
“就目前來說,英國的主流聲音,還是維護殖民地的吧。”
張勤在一旁地說道:
“現(xiàn)在,我們需要是加強英國維護殖民地的決心,也就是要讓殖民地產(chǎn)生更多的利益,這是其維持統(tǒng)治的根本前提。”
“但是我們也需要考慮到,結束殖民統(tǒng)治,是國際上的主流聲音,英國是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堅持太久的,面對國際壓力,他們總有一會,會做出讓步。”
李毅安皺起了眉頭,表情也變得凝重,事實也是如此,無論英國是否愿意,他們最終,都需要放棄殖民地,結束殖民統(tǒng)治。
“也許會,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英國還在竭盡全力維持他們在非洲的殖民地……”
那么將來呢?
李毅安的眉頭緊鎖著,雖然心里知道答案,但他并沒有開口。
“好吧,暫時不考慮那些問題了,”
保羅說,用手在他的灰色頭發(fā)上梳弄了一下,然后將目光投向閣下。
“好吧,讓我們回到這次簡報的情況上來,閣下,我們認為,在抵達倫敦后,應該把大洋英鎊與殖民地問題聯(lián)系在一起,明確指出,大洋英鎊區(qū)與殖民地的穩(wěn)定之間的聯(lián)系……”
就這樣,飛機一路前行,向著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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