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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三岔路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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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錘:以涅槃之名 第346章 三岔路口的選擇 “你真的不來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它們的味道。” 不了,它讓我想起了某個還未見過的兄弟。 “那是誰?” “算了,我相信無論是誰,他應(yīng)該都不會再發(fā)表什么反對意見了。” 荷魯斯興致勃勃地拋出了一個問題,又在眨眼間將其放棄,那張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上凸顯著毫無耐心的微笑,與之相對的,那細(xì)而長的利爪則是在半空中不斷地?fù)]舞著,刮起生冷的風(fēng),抓取著這場談話的主導(dǎo)權(quán)力。 “那么,你想和我打一場么,就像和其他人那樣?” 看似禮貌的問詢卻是充斥著傲慢的利箭,刺進了蜘蛛女皇的瞳孔之中,但摩根并未因此而憤怒,她只是顛了顛自己掌中的武器,并衡量著她與傳說中的這個牧狼神,在武力層面上的差距。 從一開始,我就不想進行這種野蠻的爭斗,荷魯斯:戰(zhàn)斗對我來說只是最低順位的選擇,我喜愛用更文明的方法,而不是用粗暴的殺戮來篡取所謂的榮耀。 “好極了。” 摩根的話音剛落,牧狼神的臉上便揚起了認(rèn)同的笑容。 “我也與你一樣,我喜歡交流勝過交鋒,喜歡結(jié)交朋友勝過戰(zhàn)勝敵人:但我也有一點與你不同,我可不會拒絕送上門的榮耀,也不會逃避任何一場直率的個人挑戰(zhàn)。” 荷魯斯優(yōu)雅的向前邁步著,他很快就前進到了一個對于兩名原體來說都非常危險的位置,但是牧狼神的破世者并沒有揮舞,蜘蛛女皇的靈能也沒有隨之咆哮,在詭異的沉默中,摩根和她的幻象兄弟達(dá)成了某種互信。 “很好。” 再一次的,荷魯斯笑了起來。 “看起來我們已經(jīng)成功的取信于彼此了:現(xiàn)在,你想談什么?” 談一談你們:談一談陸續(xù)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這些東西。 “你在指我們?” 當(dāng)然。 摩根沒有猶豫,她直視著面前之人的眼睛,從那巧奪天工的偽裝中尋找著最細(xì)微的疏漏:就像之前的莊森一樣,現(xiàn)在的這個荷魯斯也同樣存在著致命的缺陷。 他瞳孔中的野心太過旺盛,沒有得到最好的遮掩,他食指上的金色戒指也過于嶄新明亮,沒有來回摩挲愛撫之后的蒼白痕跡:一切都說明他只是一個高仿品,一個讓摩根能夠定下結(jié)論的新論證。 你們到底是什么? 摩根的手指拂過了掌中劍鋒向下的利刃。 你們以我的兄弟的模樣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與我戰(zhàn)斗,對我釋放惡意與詛咒:但你們絕對不會是我的血親兄弟,這一點我很確認(rèn),你們身上的疏漏雖然隱晦,但并非不能找到。 所以你們究竟是誰,而我現(xiàn)在又在什么地方? “直插問題的核心,嗯?這的確會讓事情變得簡潔不少。” 那個名為荷魯斯的詭異生物并未驚慌,他抬起手,裝模作樣地鼓著掌,那把大名鼎鼎的荷魯斯之爪發(fā)出了尖銳的摩擦聲。 “你說的很對,我們并非是你的兄弟們,我們只是一群執(zhí)念,一種具現(xiàn)化的表達(dá),是那群基因原體們在你心中的陰暗投影:每當(dāng)你見到了一個新的兄弟,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勝過你的地方,并以此而感到你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焦慮。” “這種焦慮逐漸累積,得不到及時的處理,再加上你所遭遇的其他情況的影響,混合了起來,最終便形成了我們:我們每個人都代表著相對應(yīng)的那個原體,具有著極其明顯的區(qū)別,莊森就是莊森,黎曼魯斯就是黎曼魯斯,你在面對不同的兄弟時,所產(chǎn)生的憂慮和羞愧也是各不相同的。” “就像在面對我的時候,你簡直就是一個無所畏懼的混蛋。” 感謝夸獎。 摩根回以了一個充斥著諷刺性的微笑,天生的多疑和謹(jǐn)慎讓她并不完全相信荷魯斯的話語,她將更多的力量傾訴在了武器中,隨時準(zhǔn)備著開啟一場新的戰(zhàn)斗。 所以,按照你的說法,我之所以會在這里,與我認(rèn)識的每一個兄弟開戰(zhàn),是因為我的內(nèi)心深處存在著對于他們每個人所擁有的優(yōu)秀之處的焦慮。 “是有這么一部分原因。” 荷魯斯點了點頭。 “你并不相信我的話語:而這恰恰證明了我說的就是事實。” “嫉妒心是人之常情,我們每個人都不可能完全不會嫉妒,只不過有的人能夠淡然處之,有的人只會受其奴役,而還有一些人,他們用口是心非來遮掩自己的嫉妒,其中的高明者甚至可以騙過他自己。” 那你又屬于那一種? 摩根反問著,她的雙手緊緊握住了沉重的斧刃,靈能的卷須則是讓銀色的長劍立于半空:全副武裝的阿瓦隆之主就這樣緩慢地移動著自己的步伐,與荷魯斯在他們腳下的這一片廢墟之中,轉(zhuǎn)著圈子。 “我能作為你想象中的最后一個對手,而出現(xiàn)在這里,就已經(jīng)回答了你的這個問題:我當(dāng)然是屬于第三種的,摩根,我們在這一點上是同病相憐的,事實上,我們在很多問題上都是同病相憐的。” 牧狼神不緊不慢的前進著,他永遠(yuǎn)與摩根保持著一個有些危險性的距離,巨大的破世者戰(zhàn)錘被重新掛在了腰間,而鋒利的荷魯斯之爪則是伴隨著其主人的慷慨陳詞在半空中揮舞。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實在是太過相像了,我們都是人類之主那無憂無慮的眾多子嗣中,擁有著憂慮心態(tài)的那一小撮人,而除了這個共同點之外,你和我還都是原體之中的君王,對于世俗的權(quán)力和人性的矛盾有著最深刻的理解。” “當(dāng)然了,你也可以與莊森這樣的將軍,康拉德這樣的法官,以及黎曼魯斯這樣的劊子手締結(jié)一段友誼:但是君王注定了只能與另一位君王擁有共同的話題,所以當(dāng)你想要解答疑惑的時候,你自然而然地在內(nèi)心中構(gòu)想出了我的影子。” 我不能認(rèn)同這個觀點。 摩根咧了咧嘴,她的笑容冰冷且毫無誠意。 如果我想在我的兄弟中尋找到一位君王的話,我想基利曼要遠(yuǎn)比你更為合適:畢竟,他真的擁有著一個國度,而且我和他的關(guān)系明顯也更為深厚,別忘了,我的荷魯斯兄弟,我們只見過一面。 “知己是不需要長篇大論的。” 在牧狼神的瞳孔之中,閃爍著火光。 “更何況……基利曼?” 荷魯斯嗤笑了一聲。 “他可不是一位君王:我承認(rèn)他是一名很優(yōu)秀的統(tǒng)治者,是杰出的戰(zhàn)略大師,是我們的兄弟中最具有能力的那一批,僅僅是想到他掌中那個沙沙做響的羽毛筆,就足以讓我坐立難安。” “但基利曼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最起碼現(xiàn)在不是:他過于謹(jǐn)慎而缺乏豪邁,過于穩(wěn)健而缺乏雄心,他過于在乎那些牽絆著他的細(xì)軟藤蔓,在乎他口中所謂的國土與人民,所以,他沒有作為一位王者的孤獨。” “他會精密的計算著每一顆被自己執(zhí)行過滅絕令的世界,這是多愁善感的宰相才會做的事情,而王座上的人,是從不會在意王座之下的毀滅進行過幾次的。” “君王是用獅子的面容、毒蛇的眼睛、狐貍的心和豺狼的爪牙所締造而成的怪物,他們必須擁有著為了自己的遠(yuǎn)大目標(biāo)而不惜犧牲一切的絕望,他們可以謹(jǐn)慎,也可以穩(wěn)健,可以殘暴,甚至可以愚蠢,但是唯獨不可以軟弱。” “而在我們的兄弟中,軟弱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那些強硬的人中又沒有多少是擁有著真正的,屬于王者的雄心,他們被我們的基因之父塑造成了滿足于自己小天地之中的奇異隱士,而非統(tǒng)治者,他們?nèi)鄙倭顺袚?dān)起他人命運的信念。” “或者說,他們實在是過于的超凡脫俗,超凡脫俗到了不像是凡人的地步,因而,他們不能成為凡人中的王:而你和我是不同的,你很清楚這一點,摩根。” “我是所有兄弟中,與凡人最接近的那一個,我有著凡人的野心與弱點,也同樣擁有著凡人的貪婪和欲望:在你和我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看透了這一點,所以你才敢于向康拉德大膽的預(yù)言,預(yù)言我在接過了戰(zhàn)帥的職責(zé)后,會掀起怎樣的災(zāi)難。” “因為你知道,對于我們這個等級的人物來說,與凡人過于相像的性格,當(dāng)然是一種優(yōu)點,但更多的是一種詛咒。” “一種連你都害怕的詛咒。” “而這,也是你站在這里的最主要的原因:你在迷茫,你在尋找或等待一個答案,因為你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你坐立難安的事情。” 你說我正在越來越像是一個凡人:且不提這句話的真假,即使它是真的,我也并不覺得這個問題能夠讓我迷茫,荷魯斯。 “我之前說過了,摩根,你和我是一樣的,都是口是心非之徒,而你現(xiàn)在的話語,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驗證著,我的這句結(jié)論的正確性而已。” 牧狼神一邊微笑著,一邊回以顏色,他甚至不屑于揮舞他自己的的戰(zhàn)錘,僅僅是掌中的靠著荷魯斯之爪,他便能夠與摩根在近戰(zhàn)搏殺中不分勝負(fù),甚至是逐漸的占據(jù)了上風(fēng):盧佩卡爾的確很強大,他無愧于原體中最優(yōu)秀的那一個。 而荷魯斯的萬般話語,就像是連珠炮一般,不斷的用近乎于咆哮的宣言,轟擊著摩根的耳朵。 “我早就說過了,我們都是你心中的投影,我們的力量,我們的形象,甚至是我們能夠說出的這些話語,都是你在內(nèi)心深處早就已經(jīng)想過的東西,你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他們的存在而已。” 利爪揮出,傳來了刺耳的破空聲。 “就像你不愿意承認(rèn),你對你的兄弟們心懷嫉妒。” 摩根艱難的扛住了這一擊,她猶豫著是否又換上旁邊的劍刃。 “就像你不愿意承認(rèn),我是你心中人性與野心的代表,比起莊森或者康拉德,你和我其實擁有著更多的共同語言,甚至是共同利益。” 鋼鐵碰撞,灰塵炸起,武器與利爪抵在了一起,互相撕咬著,摩根與荷魯斯的面孔此刻是如此的接近,他們能在對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面龐。 荷魯斯笑著,那是志在必得的譏諷笑容。 “就像你不愿意承認(rèn),你正在變得越來越像是一個凡人:更具體點來說,是越來越像是一個通俗意義上的好人、善良之人。還記得我之前提過的那一句其他情況嗎,這種改變就是那個其他的情況。” “你正在不可避免的向著更好的那個方向改變,而你卻畏懼著這種改變,理由也很多:一方面,你清楚的記得你曾經(jīng)犯下了什么樣的罪行,記得你曾經(jīng)是一個何等冰冷的混蛋,如果你真的想做一個好人的話,僅僅是這些罪惡的過去就足以讓善良的心靈壓垮了。” “畢竟,回頭是岸,以及自我贖罪,從來都是社會科學(xué)中最艱難的議題,因為它本質(zhì)上是一種倫理方面的考驗,而倫理又是沒有具體邊界的模糊東西。” “當(dāng)你面對著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時,你又怎么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贖完罪呢?” “而如果你連贖罪都不肯,你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做一個好人?” 因為你是一個好人,所以你不知道你是否贖清了自己的罪,而當(dāng)你贖不清你的罪過,你就無法真正的成為一個好人。 “無解的難題,不是么?” 荷魯斯的瞳孔靠近了摩根,他口中所吐出的優(yōu)雅諷刺,一字一頓的刻在了蜘蛛女皇的臉龐上。 “你獲得了良知,而你的良知在告訴你,你罪無可赦:原本,你是不用在乎這些有關(guān)心理負(fù)擔(dān)的小問題的,但誰叫你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像是一個好人了呢?” “哪怕是來自馬格努斯的怒火,都能讓你無言以對,哪怕是來自伏爾甘的悲傷,都能讓你放下武器,更不用說來自于其他兄弟的言語,你也總是只能用沉默來回答:以前的那個舌燦蓮花的無情者現(xiàn)在去哪兒了?” “而即使你真的已經(jīng)改變了,你真的意識到了你曾經(jīng)犯下過怎樣的罪行,可當(dāng)這一切爆發(fā)的時候,他們又會原諒你嗎,還是說,就像你剛剛所見到那樣,他們每個人都會對你刀兵相向,每個人都會對你失望至極?” “真是讓人不敢想的問題,不是嗎:即使經(jīng)歷了剛才的一切,你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的答案。” 利爪揮下,硬生將蜘蛛女皇逼退了十幾步之遠(yuǎn)。 “但如果你不說的話,這種埋藏在內(nèi)心里的罪惡,可是很容易就能將一個好人給拖垮了!沒辦法,善良的人總是有著更多的苦惱。” “而這,還只是你需要苦惱的第一個,也是最簡單那個問題,接下來,可是還有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難題擺在了你的面前。” 牧狼神站立在原地,他并沒有追擊敗退的蜘蛛女皇,而是收起了自己的利爪,不緊不慢地拔出了掛在腰際的破世者,在掌中懶散地把玩著,只將眼角的余光留給了自己的血親兄弟。 “要來和我的破世者比拼一下嗎?” “我賭你扛不過六下。” 荷魯斯微笑著。沒有等待來自于摩根的回答,便揮舞著戰(zhàn)錘沖了上去,一邊沖鋒,他的話語也從原本懶散的譏諷,變成了某種呵斥般的嚴(yán)肅。 “第二個問題比你想象的更嚴(yán)重:如果說身為一個善良的人的糾結(jié),是讓你墮入這個地方的直接原因,那么這第二個問題,才是造成你現(xiàn)在如此躊躇的根源。” “你是可以成為一個好人,你也的確在成為一個好人,所謂的心理矛盾也可以用自欺欺人來一直的延續(xù)下去,但如果你要成為一個好人的話,你就要面對一個更現(xiàn)實的問題。” “作為一個好人,一個凡人。你有什么樣的理由,不去加入帝皇的偉大計劃?” 牧狼神的瞳孔閃爍著比他的牙齒還要冰冷的光芒,破世者重重的揮了下來,只一擊,便將摩根手中的斧刃砸成碎片。 “真是差勁的武器,你應(yīng)該再換一把。” 荷魯斯啐了一口。 “那么,就像我說的那樣,你原本是一個停滯在競技場的邊緣,安靜觀望的看客,你知道自己擁有的和帝皇的力量極有可能來自于同一個原因,所以,你并不急于做出選擇,而是打算以旁觀者的身份,來品鑒帝皇接下來的行為,并根據(jù)他的結(jié)局,來決定如何對待你體內(nèi)所蘊含的力量。” “在此之前,你從不覺得自己是場中的人物,盡管你就身在這個角斗場中,盡管你的力量甚至是決斗場中更為微小的那一堆,但是命運沒有砸在你的頭上,你有著和觀眾席上的那些人相似的心態(tài)。” “可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你真的變成一個凡人,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好人的凡人,這是某種近乎于根本上的改變,如果你不能及時適應(yīng)它,或者及時的抵制它,那你的未來將會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你的人生站在一條三岔路口上,一邊通往的人性,那是帝皇為你選擇的道路,他在道路的盡頭等待著來自于你的幫助。” “而另一條是通往屈服,那是四神為你選擇的道路,他們同樣屹立在了道路的盡頭,向你施加著各種各樣的許諾,等待著你成為他們座下的門徒。” “是的,四神都曾向你開出過條件,也都愿意讓你端坐于他們的王座之下:欲望和變化的兩位主君自不多說,而那位疾病的慈父,雖然對你沒有更多的喜愛,但如果你愿意走進他的花園,他也會在大甕旁為你留一個最近的位置。” “甚至是那條大獵犬,那位不善于討論戰(zhàn)爭的戰(zhàn)爭之神,雖然你身上有著很多讓祂不喜歡的地方,但如果你愿意用你的國度,你的戰(zhàn)士和你的冷靜思維,給祂獻上宏大的戰(zhàn)爭的話,祂也同樣不會吝嗇于自己的慷慨賞賜。” “在最開始,只有這兩條道路擺在你的面前,你只能在帝皇的神威和四神的引誘間瑟瑟發(fā)抖,但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伴隨著你意識到你自己蘊含著怎樣的力量,你發(fā)現(xiàn)了這個路口存在的第三條路:通向了妥協(xié)的道路。” “你可以與你體內(nèi)的那種潛在于未來的力量進行妥協(xié),從而在亞空間的最深處親吻著那柄屬于你的王冠:你做得到這一點,這讓你開始變得有恃無恐了起來。” “唯一阻止你這樣做的,就是未知:你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不知道在你戴上那頂王冠之后,你自己的意志還屬不屬于你了。” “但這種力量所帶來的有恃無恐,讓你選擇在原地等待著,等待著帝皇與四神的對決產(chǎn)生一個明顯的結(jié)果,等待著這三條道路的好壞能夠被你細(xì)細(xì)的品嘗出來。” “你原本是這么想的,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你甚至失去了危機感,甚至顯得很輕松、很愜意,樂于成為一位全神貫注的基因原體和國度之主,與你那些一無所知的兄弟們一樣:但這樣的生活并非毫無代價。” “當(dāng)你意識到你成為了一個好人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了你正在不可避免的被帝皇拉向一條屬于他的道路,正在不可避免的成為帝皇潛在的戰(zhàn)友:而在你的潛意識里,你還不想這么做,你還不想在一切尚未塵埃落定的時候,與你那個劣勢如此之大的父親綁定在一起。” “因為你看到了他的身上存在著怎樣的東西,你知曉他的計劃是多么的蒼白無力,你擔(dān)心如果你與他站在了一起,綁定的太深,那么假如你們最終失敗了,你甚至連反悔的資格都沒有了。” “歸根結(jié)底,也許你成為了一個善良的人,但你并未成為一個高尚的人,所以,你才會感到像現(xiàn)在這樣的困擾,所以,你才會對內(nèi)心的改變無所適從,你才會在面對抉擇時顯得猶豫,而這種猶豫與你對兄弟們的焦慮混合在了一起,搭配上了一場旨在拖住你的夢境,演變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場景。” “演變成了這個,你最不愿意面對,卻不得不停留其中的地方:而這就是海德里希想要做的。他拖住了你們,為外界的變動爭取了足夠的時間,只不過,這對你來說并非是完全的壞事。” “你現(xiàn)在就可以醒來了,醒來去面對海德里希給你造成的那個爛攤子:而在收拾這一切的時候,你也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想一想我們的這些存在,想一想我和其他的那些家伙,對你說過的這些話語。” “好好的想一想。” “你是否要繼續(xù)這種猶豫,你是否要遠(yuǎn)離自己的父親?” “你是否要繼續(xù)成為一個凡人與好人,亦或是收斂起那些還沒有完全扎根的慈悲心態(tài),重新成為那個自私自利的冰冷無情者:雖然成為四神的奴仆并不明智,但這并不說明你就必須站在帝皇那一邊。” “還是說,你想成為一個更為高貴的人物,就像帝皇所一直期待的那樣?” 牧狼神笑了起來,第一次,摩根在這張臉龐上,感受到了一種真正的溫暖。 “好好的想一想吧。” “你不能再猶豫了:一個猶豫的人,可是打不敗海德里希。” “同樣也打不敗未來的我。” 嘆息…… 這件劇情可以看做是我對于終死2和摩根善墮的一個暫時解決方案,有一說一,終死2對我的背刺沒有永恒回響與終死1那么的嚴(yán)重(帝皇是個純粹的好爹那波真的是差點把我一波送走) 不過終死2還是給我?guī)砹死_,尤其是關(guān)于黑暗之王的一部分,我是真沒看懂有關(guān)于黑王的事情,不過當(dāng)我讀到帝皇可能不知道黑王的存在時,我真是驚了,這一點真的差點又掐死了我的劇情。 所以我只能緊急寫出這幾張,打補丁(捂臉) 不過這明顯造成了劇情的拖沓,我只能說我會努力彌補的,海德里希的大體劇情已經(jīng)想好了,我差不多知道了該如何讓這個家伙即忠誠又癲狂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大概能在下周一之前解決這個第十一原體。 到時候,我再想想寫什么吧:說實話,一直保持這種日更的確讓人有點心累,而且我的寫作習(xí)慣也很容易造成水的地方,大家發(fā)現(xiàn)了也可以提出來,我及時彌補,畢竟我雖然做不到盡善盡美,但是亡羊補牢還是一定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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