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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八五章 水落石出

作者:子施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子施 | 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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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七八五章 水落石出

亂七八糟的侃大山就聊了二十多分鐘,都聊熟絡(luò)了,王言喝了口茶水,開始了正題。

“大爺,大哥,你們也知道,我今天過來啊,就是再了解一下趙振東的事?!?p/>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老趙家的每一個人,想要在他們的臉上看出一些什么不同??戳艘蝗σ矝]什么不同,或多或少的都有著唏噓與厭惡。不問到關(guān)鍵問題,是看不出太多東西的。

趙振業(yè)嘆了口氣,點頭道:“是,我也聽村里人說了,王警官最近又在調(diào)查振東的事兒,想知道什么你就問吧,我們一定配合。”

“是,王警官,那時候我二十,還是我騎著摩托帶我爸去的派出所呢?!壁w衛(wèi)光在一邊點著頭。

“好,那就說說零八年的六月十四號,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到趙振東不見的?”

“他很少有一天都不見人的情況,他狐朋狗友不少,但人家也是有家有業(yè)的,喝死了都沒人收留他。就是出去找小姐,人家也不留他的宿。而且我跟之前過來的警察也說過,那幾天鬧臺風(fēng),沒事就會下雨。像這樣的天氣,你說他能兩天見不著人?

第二天我去他房子里看了一下,房頂都漏水了,我跟我衛(wèi)光一起又修了房頂,等到了中午還沒看著人回來,就感覺不對勁,趕緊就去派出所報案。當時警察過來看了一圈,接著就走了,也沒找人。再就是兩年后了,那些事兒你們都知道的……

王警官,我知道也就這些了,你們成立那個什么專案組,每次都來問我一遍。我自己呆著的時候也經(jīng)常琢磨,要是有什么情況早都告訴你們了。雖然建東不務(wù)正業(yè),但我到底是他親哥,再看不上他也得照顧啊。要不然你說等我下去那天,對爹媽怎么交代?這個振東啊……”

聽著趙振業(yè)的絮絮叨叨,王言點了點頭,這些說法跟卷宗上記錄的沒有出入,基本大差不差。就是有臺風(fēng),總下雨,沒見著人起了懷疑,然后就去報警了。

“是,大爺,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就是還抱著期待嘛,想著你萬一想起什么情況,這個折騰了八年的案子就破了也不一定?!?p/> 笑了笑,王言問道,“衛(wèi)紅姐今年也二十六了吧?咱家條件也不差,怎么還一直單著呢?這些年就沒處上一個看過眼的?”

趙衛(wèi)紅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她輕輕搖頭:“沒看對眼的,單身挺好。”

她當年學(xué)習(xí)還挺不錯的,不過高考發(fā)揮失常,只考了一個普通二本,學(xué)了個財務(wù)。畢業(yè)后在代賬公司干了兩年,學(xué)了實務(wù)之后就辭了職,給趙衛(wèi)光的公司盤賬繳稅,一個月給她開一萬。親哥,對親妹子正經(jīng)不錯了。

王言仔細的看著她,“衛(wèi)紅姐你長的可不賴啊,很多人追求吧?這些年一個對象都沒談過?”

“是啊,就是一直沒有看上眼的,我自己能過,不用非得找個男人生氣?!壁w衛(wèi)紅點了點頭,面色稍顯不耐,許是覺得王言管的太寬了。

說不好聽的,王言有的時候說話不著調(diào),沒邏輯,東一句西一句,那是隨心而為。但現(xiàn)在是與案情相關(guān)的走訪,他的每一句話都有目的?;蚴蔷徑獗娙诵那椋屗麄兎潘纱笠?,或是側(cè)面問詢一些信息,尋找這些人的破綻。

現(xiàn)在他問趙衛(wèi)紅這些年沒有談過對象,是因為他看出了趙衛(wèi)紅曾經(jīng)打過胎,而且時間很早。他的醫(yī)術(shù)在那的,尋常醫(yī)生肯定是看不出來,但他王某人能是一般人嘛?才吸那么幾次毒的他都能看出來對身體的影響,不要說身體里鬧了一條命了。這必然是有痕跡的,他只要稍稍認真,謊言就無所遁形。

不過倒也不是說不通,畢竟這不是什么好事兒,一家人誰都不會主動提起的。但讓王言產(chǎn)生懷疑的是時間,他判斷趙衛(wèi)紅打胎有十年左右,而十年前是什么時候?是趙振東失蹤的時候。

而且他其實能感覺到,這一家人其實是精神緊張的,只是看起來很松弛很自然,這顯然是有問題的。或許謊言說的多了,他們自己都當真的了,這才表現(xiàn)的自然,但下意識的精神戒備,這是逃不過他王某人的火眼金睛的,要不然他怎么會直接跑到趙長義那個老小子面前,直接懟著臉問?

可能這一家子人隱藏的很好,逃過了經(jīng)年老警的調(diào)查。但王言可以肯定,趙振業(yè)一家跟趙振東肯定是有點兒問題的,就算不是趙振業(yè)殺的,也一定知道內(nèi)情。再結(jié)合趙衛(wèi)紅多年前打過胎,還否認處過男朋友的情況,王言就不得不往人心險惡的惡心事情的方向考慮了……

所以還是那句話,先入為主要不得。他都這么牛逼的選手了,還是讓趙長義那老小子給轉(zhuǎn)移了視線……

趙衛(wèi)光笑著出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談戀愛的呢就一直不單著,男朋友女朋友換的那叫個勤,可這不談戀愛的,那就一直單著。我這個妹妹啊,可給我們家里人愁壞了?!?p/> “大哥說的太極端了,那也有不少人一處四五年呢?!蓖跹該u頭笑了笑,說道,“我這次過來啊,就是看看有沒有什么新情況,順便呢再了解一下咱們家的情況,你們也清楚,我現(xiàn)在是專門做咱們八里河的社區(qū)工作,你們戶口也都在東寧村呢,說什么也得過來看看。

現(xiàn)在了解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大爺,大哥,你們要是想起了什么,第一時間通知我們。這是我的名片,電話、威信都在上面。有什么問題隨時找我,民事、刑事,甚至是一些法律方面的事兒我都能幫忙想想辦法。”

客氣了兩句,謝絕了老趙家熱情的挽留,王言帶著全程沒說話的夏潔離開了老趙家。

倆人不慌不忙,溜溜達達的走在外面,夏潔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王言笑道:“說說你的看法。”

“我感覺沒什么問題吧?他們一家人看起來都挺不錯的,也十分配合咱們。而且我看他們的反應(yīng)也是正常的,畢竟趙振東的口碑并不好,要不是實在的親兄弟,我感覺他們都不愿意多看趙振東一眼。人死了,他們反而還解脫了呢?!?p/> “有些個人好惡在,這會影響你的立場,最終會影響你的判斷?!?p/> 夏潔猛然轉(zhuǎn)頭,瞪大著眼:“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覺得趙振東是趙振業(yè)殺的?”

“趙振東的矛盾關(guān)系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我個人又排除了趙長義,那么現(xiàn)在只能懷疑趙振業(yè)這個親哥哥了。”

“證據(jù)呢?”

“有證據(jù)剛才我就抓人了,咱倆得一人一個三等功。”王言好笑的搖頭,“是在聊天的時候,我感覺他們有些緊張,有防備。這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兒。”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表現(xiàn)嗎?”夏潔皺眉苦思,回憶著方才的點滴,她是一直在默默觀察的。

“就像我排除了趙長義一樣的感覺,如果有異常行為的表現(xiàn),你以為他們一家人能躲過三次調(diào)查嗎?我感覺那個趙衛(wèi)紅有些不對,我懷疑她可能打過胎,這一點就像我能找出吸啊毒人員一樣,我有很大的把握。但她否認了,并且不承認交往過男朋友。我感覺這里面肯定有事兒……”

夏潔腦筋急轉(zhuǎn),也是瞬間就想了一出惡心事兒出來:“你懷疑趙衛(wèi)紅曾經(jīng)被趙振東強……侵犯過,然后懷孕了,被趙振業(yè)知道了以后,一氣之下就把趙振東給殺了。趙振東的尸檢報告說曾經(jīng)遭受過多人擊打,劈砍,可能就是趙振業(yè)、趙衛(wèi)光父子兩人一起干的。然后他們趁著臺風(fēng)暴雨……”

夏潔猛的頓住,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言,因為這好像真的能說通,她連連搖頭,“你這不算吧?我是相信你的感覺,而且這個猜測好像也很合理,可是你這個說法,領(lǐng)導(dǎo)肯定不能認同。而且已經(jīng)過了十年,就算是他們干的,我們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jù),血衣、兇器等等肯定早都被他們處理掉了,犯罪現(xiàn)場肯定也掩蓋了,我們沒有辦法起訴他們。而且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趙振東也是死有余辜吧?那可是親侄女啊……”

王言說道:“如果是真的,那確實很可憐,但那不是我們該可憐的。我還是那句話,每個犯罪的人,每件犯罪的事,背后或多或少都有可憐的原因,有著可憐的作案動機。之前的董年豐你不記得了?他不可憐嗎?但他有計劃的殺人分尸,他要償命。

這不是我們警察的問題,是法律的問題。強啊奸猥褻的量刑,就是沒有殺人重,但這種人又該殺。當然我不是攻擊法律啊,畢竟強啊奸猥褻如果重判,肯定有很大一部分人鉆空子。

到了老趙家這里,人家自己報仇,法律的條文已經(jīng)明確的寫了殺人的后果,他們都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會費這么大的周章。要真是他們干的,那也過十年安生日子了。

而且想都不用想,如果我們找到了證據(jù),那么最后肯定是趙振業(yè)這個五十六的去坐牢,蹲九年到了六十五就出來了。要是找不到證據(jù),沒辦法起訴,那也只能算他們好運了。”

夏潔重重的打一聲長嘆,道理她都明白,可就是感覺很無奈。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就是感覺心里不痛快啊。

親叔叔把親侄女侵犯懷孕,而且這種事兒一旦發(fā)生,很大可能就不是一次,這種事兒考慮到趙衛(wèi)紅的清白,肯定不會去找什么法律的公正。法律是公正了,可是趙衛(wèi)紅以后也沒法見人了。

又考慮到以往時候趙振東的一些不好的行徑,趙振業(yè)這個親哥哥忍無可忍直接就把人弄死了,也算是清理門戶,家門清凈,還保住了趙衛(wèi)紅的清譽,怎么想趙振東都該死……

她又嘆了氣,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查唄,看看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如果是,那就繼續(xù)找證據(jù),如果不是那當然好了,繼續(xù)沒頭蒼蠅一樣慢慢調(diào)查分析,不過我不認為有這個可能。就算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他們肯定還是有別的事兒。行了,傳到橋頭自然直,人家其實也早就想過被抓的。只不過后來一看,專案組直接奔著趙長義那個老東西去了……”

夏潔沒心思說話,多愁善感著呢,王言也沒打擾,到了路邊揭下車窗上的一張違停罰單,徑直開車離開,找了家飯店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這才在六點多的時候回了所里。

“回來啦。”王守一又是在花壇邊抽煙,笑呵呵的說著廢話。

夏潔招呼了一句所長便轉(zhuǎn)身離開,剩下王言點了根華子陪著一起抽。

“我說你這個臭小子啊,新城奧府五千人走訪了一個多月,有完沒完了?你小子的心思,現(xiàn)在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跟你說啊,所里的同志們現(xiàn)在可是有意見了?!?p/> “快拉倒吧,所長,我看就是你有意見了。我跟夏潔不般配么?郎才女貌的多好啊?!?p/> “哎,看看,掩飾都不掩飾了?!?p/> “搞對象的事兒,還不敢承認了?我倆要是成了,這在咱們所里也是佳話啊,所長,你可得支持我,不能搞破壞啊?!?p/> “你啊,我跟你說啊,不能欺負夏潔,要不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p/> “放心吧,所長,我的人品還沒有保證嗎?”王言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問道,“老高在所里嗎?”

“幫刑警隊抓人去了,什么事兒?”

“趙振東那個案子的事兒,今天下午我們就把新城奧府走訪完了,眼看著時間還早我就去平安那邊找趙振業(yè)了解情況……”

聽王言巴拉巴拉的講了一遍經(jīng)過,還有他個人的猜測,王守一不禁的皺起了眉,“所以你現(xiàn)在是準備圍繞著這個趙衛(wèi)紅打胎的事兒做文章?”

“對,如果證明了趙衛(wèi)紅當年有打胎的事,那么搞不好就真是我猜測的那樣,要不然這么巧合的事兒也說不通。而證明了這一點,我們也就可以上報到分局,重新組成專案組圍繞著趙振業(yè)一家人去調(diào)查?!?p/>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我覺得他們肯定不會在公立的大醫(yī)院做,那是有記錄的,更大的可能是在條件好一些的私人診所,甚至可能會去別的城市的醫(yī)院。咱們所的這點兒人,不好查啊。而且……你有把握嗎?”

“我不敢肯定他們是不是直接殺死了趙振東,但是可以肯定他們有問題,同時我還肯定趙長義沒動手??偟糜腥瞬榘??別的線索都沒有,你說不查他們還能查誰?”

王守一當然還是將信將疑的,沉默許久,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王言猜測的可能性,他長出一口氣:“你看著查吧,我去看看公立醫(yī)院有沒有這個趙衛(wèi)紅的就診記錄,剩下的……這樣,讓李大為、楊樹、趙繼偉、夏潔他們聽你指揮,你帶著他們先查幾天,有線索再說。

不過兩點要求啊,第一,夏潔你得給我保護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拿你試問,第二,你們調(diào)查的時間不能太長啊,你也知道,咱們所里的人手多緊張。沒有結(jié)果不要硬挺著,八年都沒破了,也不急在這一時?!?p/> 雖然王言的猜測,有了閉環(huán)邏輯,但到底都是猜測,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罷了。再說就算他不同意,他還能阻止的了王言自己追查?說句實在的,王言現(xiàn)在對所里的貢獻,只要不惹出亂子,那真就是愛干啥干啥。況且王言本身熱衷于工作,雖然以公謀私,借工作的機會泡夏潔,但是人家成績在那的。

王言認他,他是所長,要是不認,他還真沒辦法。再說王言干的越好,他退休待遇越高,這是真真的活祖宗啊,他不支持也得支持,不同意也得同意。

“行,那我找他們幾個開個小會,安排一下任務(wù)?!?p/> 說罷,王言熄滅了煙頭,轉(zhuǎn)身進了樓內(nèi),點了正好沒出警的李大為等人,和才坐下沒多大會兒的夏潔,自己又涮了杯子泡了新茶,一行人到了一樓的小會議室里坐下。

“講一下?!蓖跹愿细刹克频?,坐在那里滋了一口茶水,說道,“我在調(diào)查八年前的浮尸案,也就是趙振東案,卷宗你們都翻過了,情況也都了解。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走訪調(diào)查,我個人判斷,這件事不是東寧村的村長趙長義做的,目前我認為嫌疑最大的是趙振東的哥哥,趙振業(yè)。

今天下午,我跟夏潔去趙振業(yè)的家里跟他們一家人聊了一下……我說的都是我個人的猜測啊,還沒有經(jīng)過驗證。剛剛呢,我跟所長請示過了,他讓你們幾個配合我進行調(diào)查。

目前我們要查清楚的有兩點,第一點,確認零八年六月十二號之前,當時就讀于四高中的趙衛(wèi)紅是否請假離校,又是什么時間,請了多久。第二點,確認那一段時間趙振業(yè)、孔莉萍、趙衛(wèi)光三人,在此之前的行蹤,是否消失過幾天時間?;蛘吣且欢螘r間,趙衛(wèi)紅是不是在家多呆了幾天。

李大為、趙繼偉、楊樹,你們?nèi)齻€一組,找一下當年趙衛(wèi)紅的班主任以及同班同學(xué),多方打探一下。注意一點,要保密,盡量嚇住他們,不讓他們亂說。我和夏潔去東寧村走訪,確認那一段時間他們一家人是否離開過家里。有沒有問題?”

聽過了王言的一番話,沒入回答,李大為他們?nèi)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李大為忍不住的問道:“言哥,真查呀?要萬一真像你分析的那樣,那這個趙振東就該死啊,那我們還查什么?而且還不一定能找到證據(jù),沒辦法起訴。

就算起訴了,你想想,那趙衛(wèi)紅二十六歲,按你說的長得還挺漂亮的,為什么不找對象?那不就是有陰影了嗎?起訴了肯定得公開,就算什么罪都頂?shù)节w振業(yè)的頭上,那趙衛(wèi)紅的清白就保不住了啊,以后她怎么見人?”

李大為說了跟夏潔一樣的話,就是要有證據(jù)。這當然重要,沒有證據(jù)是無法提起公訴的,如果不要證據(jù)就能把人送里面去甚至是死刑,那冤假錯案得相當多了,每天不判死幾個是打不住的。但這個證據(jù),是‘證據(jù)鏈’,是能夠證明嫌疑人作案動機、作案行為的證據(jù)。不是非得有兇器,有血衣,畢竟早都處理銷毀了,這不是硬性條件。

而且趙振業(yè)的心里防線不會那么高的,基本上只要證明了他的犯罪動機,犯罪行為,他自己就全招了,把事兒全扛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不影響趙衛(wèi)光。

王言沒有說話,對著楊樹揚了揚頭,示意讓他說兩句。

楊樹長出一口氣:“如果是真的,不管怎么說趙振業(yè)都殺人了,法律明確寫了,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jié)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們是警察,不管什么原因,他殺人了我們就要抓。

至于趙衛(wèi)紅清譽的問題,不用我們操心,審判的法官自然會有考量。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一定會保護受害者的?!?p/> “有功勞的。我跟你們說,這個案子,要是咱們幾個小警察全程做下來,一個三等功兩個嘉獎沒問題。三等功肯定是我的,還得有夏潔一個嘉獎,剩下的嘉獎就落在你們之中了。沒得到嘉獎也沒關(guān)系,畢竟參與了案子,我想局里肯定也得給你們縮減三個月的見習(xí)時間?!?p/> 李大為臉上的郁悶尬住了,眼睛都有了光澤,但是沒有說話。

至于楊樹,他又開始懷疑自己,他其實也覺得李大為說的沒毛病……

趙繼偉一直沒放聲,他是絕對聽王言指揮的,而且說實在的,他當然也覺得可憐,覺得不忍心,但是法律在那呢,但是什么事兒能有他當警察立功重要?

很好的統(tǒng)一了隊伍,眾人早早的九點下班,王言請客吃了燒烤,第二天再上班,正是該死的周一,眾人開始了行動。

王守一去跑了醫(yī)院,查詢市內(nèi)、省內(nèi)是否有趙衛(wèi)紅的打胎記錄,雖然不抱希望,但肯定要查的,只有確定了真的沒有,那才是真沒有。

李大為、趙繼偉、楊樹三人去了四高中,這就是八里河轄區(qū)內(nèi)的一所高中,早些年的時候口碑不是太好,這是很正常的事。每個城市,總會有那么幾個拉胯的初高中。不過近些年開發(fā)八里河,師資力量教學(xué)質(zhì)量提高很多,也算是不錯。

十年前一個學(xué)生請了個假,這真是小事兒了。而且人流并不是一個多大的手術(shù),術(shù)后虛弱是一定的,但其實用不上多久。他們甚至可能只是在一個周六周日離開的,回頭也不是不能上學(xué)。當然那是自家孩子,肯定不能讓上學(xué)的,多多少少都得請幾天。

所以趕上周六周日結(jié)合一下,請個四五天的假也不是問題。老師、同學(xué)走訪一下,總有人會記得。另外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趙衛(wèi)紅以前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最后考了個二本,那么這件事必然是導(dǎo)致她成績下滑的原因。七月份暑假前的考試成績,是可以佐證的。

對于班主任來說,可能記不住學(xué)生什么時候請了假,但大抵是會記住十年前的那個不知道為什么成績突然下降的孩子……

王言則是帶著夏潔又一次的到了東寧村走訪,想要確定十年前的一個時間段,趙家人是否有不在家的情況,這不比登天簡單多少,誰會記那些東西?除非的是偶然的,恰好有人因為一些事尋到了趙振業(yè)的家,要不然左鄰右舍都不見許有記憶。

即便如此,王言還是走訪著左鄰右舍,都是熟人,關(guān)心一下近況,再隨口問一問,聊個十分二十分的。左鄰右舍,前院后院,還得再打聽一下村里跟趙振業(yè)比較近的人家,再過去走訪。

功夫不負有心人,快到晚上了,終于在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家里,王言有了收獲。

這個大爺名叫徐春堂,跟趙振業(yè)家的關(guān)系不錯,兩家媳婦能連上親,又是一個村的,走的挺近。

當聽到王言的問話時,大爺夾著白將思索著,哎了一聲:“我還真有點印象,那一年吶,給我媽過七十大壽,振業(yè)毛筆字寫的出名,以前過年的對聯(lián)都在他們家買的呢。

所以我就想著讓他寫幾個壽字,再寫點兒吉祥話,貼家里也好看,是吧。我記著那是臨過壽的頭一個星期,正趕上禮拜天,我去他們家找過,不過當時就他們家衛(wèi)光在,說是有事兒出去了。隔了一天我又找了他一趟,那時候他回來了,給我寫的字。”

“大爺,那大奶的生日是什么時候,您還記著嗎?”

“你看你,那俺娘生日俺能不記著么,四月二十七!”

王言笑呵呵的夸著大爺記性好,大爺有孝心,并批判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記不住,拿出手機打開日歷的應(yīng)用,翻看著當時是哪一天,大爺說的肯定是農(nóng)歷。

扒拉了幾下,王言確認了日期,是零八年的五月三十一號。按照大爺?shù)恼f法,稱死也不過是提前七天時間?,F(xiàn)在只要李大為他們那邊找出來的日期能夠?qū)ι?,就能認定這個信息為真。那么就可以按照這個日期,去尋找趙衛(wèi)紅打胎的醫(yī)院。

證明了這一點,就可以把消息上報刑警隊,立馬就是十多人出動。

離開了大爺家,夏潔沉默著一言不發(fā),情緒并不高。大爺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自然沒有說謊話的道理,大爺腦子也靈醒,說話條理清晰,說出來的當然有可信度。似乎現(xiàn)在看起來,王言的猜測推理正在成為事實。

亦步亦趨的跟在王言的身后,來到了趙振業(yè)、趙振東兄弟倆的房子這里,夏潔疑惑的問道:“還來這里干什么?”

“看看是不是作案現(xiàn)場?!?p/> “他們家不在村邊啊,這里前后左右可都是鄰居。而且如果這里是作案現(xiàn)場的話,那趙振東肯定是回來了,沒道理村里人都沒印象啊。”

“那幾天一直陰天下雨,趙振東又不是趕在上下班或是吃午飯的時候,本來在外面活動的人就少,就算偶爾有遇到的,大概也沒心思專門記憶,光顧著走路了。十年前的時候,東寧村里的路可還不是現(xiàn)在的水泥路,一下雨就是泥地,那可不好走啊。

而且趙振業(yè)的信息你也清楚,沒有別的房子、倉庫什么的,或者說他們家沒有條件,有一個地方能夠在兩天之內(nèi)不被人打擾。但是趙振東的家里可以,他不去找別人,誰來找他?那幾天經(jīng)常下雨,更沒人找他了。

盡管之前的專案組可能已經(jīng)掃過幾遍了,但說實話,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趙長義的身上,即便他們對這里有調(diào)查,但又能有多認真呢?人是會懈怠的,會放松的。而且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是兩年以后,那時候房子已經(jīng)往外租了,你說當時的同志們會不會很認真?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趙振業(yè)報案之前在做什么?”

夏姐想了一下,猛然抬頭:“房子漏水,他們在修房頂?你是說那時候他們是在清理屋子里的血跡?掩飾了一下之后,這才去派出所報案的?”

王言笑呵呵的對她挑了挑眉,轉(zhuǎn)身便走進了趙振東的家里。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候,租房子的人正在家,方便了王言辦事。

跟人聊著天,王言在屋子里走走看看。

東寧村的房子,大致格局都是一樣的,少有家庭新潮的更改格局,即便是改,那也是后來裝修的。但是顯然,對于一個年年喊著要拆遷的村子來說,沒有人愿意在房子上過多的投入,基本都沒變化,修修補補的。

王言拉上了窗簾,掏出紫光燈照射著地面,尤其是墻角床腿等等位置。

水泥地上的血跡的清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趙振業(yè)一家人可以擦的外表可能看不出,畢竟水泥地面本身就很臟,但王言不相信老趙家的一家人,懂得如何清除血跡。即便之前的趙衛(wèi)紅學(xué)習(xí)不錯,但是一個受到傷害的女孩,學(xué)以致用的可能幾乎很小。

所以他們更大的可能是,選擇重新抹一遍水泥。但不專業(yè)的犯罪,又正是緊張的時候,他們不一定做的徹底。就算是水泥抹的好,外表看不出來,但只要把地給刨了,以現(xiàn)有的技術(shù)而言,檢測血跡并不是多么難的一件事。只要他們沒有清除干凈,就是抹八十層,也能從縫里檢測出來。

不過很可惜,因為時間的充足,或許趙振業(yè)做的真不錯,王言彎腰撅腚的照了半天,也沒能找到什么異常。雖然沒有試劑,但他的目力也很好,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看來還是他冤枉以前的專案組成員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能刨地了,但現(xiàn)在他顯然不能那么做。

不死心的他又爬到了房頂,尋找了一下修補痕跡,但房頂就是一層黑色的防水沾布,什么都看不出來。

一通尋找無果后,王言跟租戶聊了會兒天,這才帶著夏潔離開。

才到了車上,點著了火,放起了歌,準備發(fā)動小車去吃飯的時候,王言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大為打來的電話。

“怎么樣?”

“查到了,言哥。”李大為的聲音有些小激動,絲毫沒有昨天晚上說趙振東該死的憤慨,十分主動,“我們找到了趙衛(wèi)紅的班主任,據(jù)她所說,趙衛(wèi)紅高一的成績非常不錯,是能考上重點大學(xué)的,可是在高二下學(xué)期,她的成績就下滑了,當時考試是在四月中旬,到了期末更是慘不忍睹,后來又慢慢的好了一些。

我們還找了她的一個高中時期比較喜歡她的男同學(xué),據(jù)他所說,在五月下旬的時候,趙衛(wèi)紅曾經(jīng)請過三天病假,回來之后氣色也不好。我們還找了另外的一個趙衛(wèi)紅高中時期的好朋友,在我們沒有事先提醒的情況下,她也說過那時候趙衛(wèi)紅請了假。言哥,都對上了啊?!?p/> “行了,找地方吃飯去吧,晚上所里集合,掛了?!?p/> 還得是懵懂的青春暗戀吶……王言掛斷電話,轉(zhuǎn)頭看著夏潔:“你要是一直這樣,是干不好工作的?!?p/> “我知道,就是現(xiàn)在你的推理成真,我就是忍不住去想,你說那時候趙衛(wèi)紅一個人得多無助???”

“我不知道她多無助,因為無法感同身受,沒辦法體會她的絕望。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能克服這一點,干不好工作不說,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因為一時的疏忽憐憫丟了命。你要是實在看不過去,有能耐你就去改變,你就爬到上面去立法。沒能耐,那你就適應(yīng)。不要夾在中間擰巴著,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現(xiàn)在可憐趙衛(wèi)紅,對趙衛(wèi)紅沒有用,而且還影響了你自己的心情。最關(guān)鍵的是什么?是你的這種感覺注定了不會持續(xù)太久,用不上幾個月,說不定你都忘了趙衛(wèi)紅這號人。你現(xiàn)在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想開一些。能管的事兒管一管,管不了的,別去想?!?p/> “就你道理多?!毕臐崯┰甑臄[了擺手:“走了走了走了……”

這是年輕人同自己的良心做對抗,要有良心,但是更要考慮實際情況,如何能在社會蹉跎中,保留良心,是許多人都要面對的挑戰(zhàn)。

對于趙振東案,對于趙衛(wèi)紅的遭遇,王言當然也是覺得可憐的。只不過正如他所說,他現(xiàn)在是執(zhí)法者,規(guī)則就在那里寫的清清楚楚。若他沒有發(fā)現(xiàn)也就罷了,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幫著隱瞞。

而且另一方面來說,趙振業(yè)肯定不會判死刑,稱死就是進去蹲九年,換一個此后一家人放心的生活,在王言這個外人看來,對他們一家人其實也是值得的。要不然這案子一天不破,隔上個一兩年就得拉出專案組來調(diào)查一輪,他們的精神壓力是相當大的……

王言樂呵呵的開動小車車,跑了大老遠,帶著化悲痛為食欲的夏潔,吃了一頓有四級高段水平的大肉面,香噴噴……

回到派出所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王言等新人,和王守一、高潮兩個派出所領(lǐng)導(dǎo),重新梳理了一遍案情,并匯報了一下今天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王言說道:“現(xiàn)在我們從兩方面獲得了同一個時間范圍,放寬一下時間,那就是在零八年的五月中,到五月末,在這半個月里,趙衛(wèi)紅曾經(jīng)有連續(xù)五天的休息,并且隨同趙振業(yè)、孔莉萍二人消失過兩天時間,并且在趙衛(wèi)紅重回學(xué)校上課后,身體、精神狀態(tài)都不太好。

而據(jù)趙振業(yè)所說,六月十四日報案失蹤的當天,他是去到了趙振東的家中,發(fā)現(xiàn)無人并且房屋漏水,他們修完了房頂之后才離開。結(jié)合時間判斷,我認為作案現(xiàn)場就是在趙振東的家中,因為……可能得把地刨了,或是刮下來一層,找分局的痕檢人員做檢測。

下一步嘛,既然所長沒有在公立醫(yī)院找到打胎記錄,那咱們就只能投入人手,梳理一下十年前有條件做人流的私人診所、醫(yī)院,而后逐一走訪排查。另外我建議同時把趙振東家的地給刨了,先做一下檢測。這兩點,一個是動機,一個是行為,不論哪一個證實了,這案子基本就算是破了。”

高潮安靜的聽完了過程,這都驗證了時間,他已經(jīng)相信了九十九,剩下那個一就純是意外了,他驚訝的看著王言:“你小子是真行啊,我記得你剛來的時候跟我去抓賊,晚上咱們倆還聊呢,這才過了不到兩個月,你就先破了一個命案?而且已經(jīng)做到了這種程度,基本沒有刑警隊什么事兒了,三等功穩(wěn)穩(wěn)的。你來咱們所啊,真是屈才了?!?p/> “破案都是順帶的事兒,主要我是想深入群眾,踐行為人民服務(wù)的精神。”

“要不說你覺悟高呢?!?p/> 王守一笑瞇瞇的點頭,可憐歸可憐,但他從警這么多年,見的太多了,沒什么波瀾,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的退休待遇向副處邁進了堅實的一步。

“要這么大范圍的走訪排查,憑著你們幾個肯定是不行的,咱們所里也抽不出那么多的警力。抓人還行,這種事兒太占用警力,咱們還是得找刑警隊。要是真的讓咱們一己之力給破了,羅隊臉上也不好看,他的壓力不小,對咱們所也不錯的?!?p/> 王言點了點頭:“那是肯定的,咱們也沒這個權(quán)限吶。不過如果最后真的是我推理的這樣,功勞的事兒可得說一下啊,所長。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夏潔他們這里你得爭取一下,可能今天一天的工作微不足道,但說什么都是一個八年沒破的命案積案,嘉獎要不下來,那也得給他們減減見習(xí)期,這個事兒宋局就能定。咱們都是優(yōu)秀的青年警察,早日轉(zhuǎn)正,早日執(zhí)法,早日貢獻青春力量啊?!?p/> 言哥向來是厚道的,信言哥,得進步嘛,照顧照顧小老弟,言哥不白叫的……

“臭小子,還用你跟我說???那咱們自己的人,該得的功勞肯定不能少了,要不然你看我拍不拍宋局的桌子。”

王所長不滿的哼著,帶著三分傲嬌,他這個分局局長的師父,現(xiàn)在腰桿子是越來越硬了,自打王言來了,宋局就沒再當逆徒,舒服的很……

在王言等人的馬屁聲中,沒用高潮打電話,王所長親自出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羅隊。

掛斷電話不到二十分鐘,羅隊就帶著兩個手下殺到了所里,聽過了王言又一次的梳理案情以及現(xiàn)在掌握的所有情況,確認了可信度,真實性,說了句交給他們了之后,人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撤離,當晚就又一次拉起了專案組。

第二天上午就給趙振東家里的水泥地給刨了,要不是考慮到影響租戶休息被王言攔下,當時聽完案情羅隊就要搖人刨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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