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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第一一五三章 傳授技術
街上人流稀疏,王言三人拿著受害人馮曉玲的照片,見店就進,見人就問。
電影院離馮曉玲的家中并不如何遠,也就是不到一公里。從電影院到家里,也只有這么一條路最近,若是繞路,那便多走了許多彎路。時值隆冬,馮曉玲大概率不會繞路。而且外面并不是絕對安全,這是人們都知道的,馮曉玲不是傻子,當然也不會抽風。
三人組從早到晚的問,又是走了半個月,基本算是照顧到了經常在這邊活動的人。但是結果并不理想。
因為時間比較長,人們根本記憶不住。要說見,那肯定是見過的,但要說在什么時候見的,那人們就記不住了。
王言三人組也不氣餒,不厭其煩的引導著人們回憶。哪一天在哪里,是不是看到了馮曉玲,有沒有男人形跡可疑,背著、馱著女人之類的。
尤其是目測著身高體重比較相近于兇手的,更是重點關照一番。
但是如此種種之下,還是一無所獲。
不過命運捉摸不定,總是愛跟人們開玩笑。
這一天下午,三人組仍舊是堅持不懈的在街道上詢問,以期找到一些線索。哪怕牽出一個頭來,就能夠順著這個頭找下去。
馬魁招手攔停了一個騎自行車的男人,過去敬了個禮,亮了一下身份證件。
隨即拿出了馮曉玲的照片,問道“同志,見過這個人嗎”
這人脫了手套,接過了照片,手就是一抖,隨即想也不想的搖頭“沒見過。”
隨即就把照片拍在老馬的胸口,而后手套也不顧戴好,蹬車子就想走。
老馬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這人,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男人看到照片的一瞬間的驚慌失神。何況現在這人的樣子,擺明了是有些牽扯的,老馬當然不可能讓人走。
當即一把將人薅了下來,直接控制住。那人不甘愿束手就擒,還在使勁的反抗,老馬死命的壓著人,不讓其脫身。
正在二者角力的時候,不遠處的汪新注意到了老馬那里的情況,當即朝著更遠處大喊了一聲王言,而后想也不想的就快速跑到了老馬那邊幫忙。
等到王言小跑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控制住了。
老馬略微有些粗重的喘息,在冬日里呼出大片的白霧。
他說道“他看了照片就要跑。”
“那還等什么呢,趕緊的抓回去審一審。”汪新樂了,“這位同志,不好意思了,你得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
“我沒犯事兒,調查什么我不去你們放開我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王言二話不說,走過去在他身上來了一下,讓他疼的喊不出聲來。根本不做過多的啰嗦,直接駕著這人就走,還抽空看了一下腳印,確認就是這個人。
老馬留下來,十分耐心的同看熱鬧的人解釋了一下,安撫了一下圍觀的人民群眾。這才騎著方才那人的自行車,隨著王言等人一起回了局里。
將人押到審訊室,拷到椅子上,馬魁主審,汪新筆錄,王言在一邊抽煙喝茶水。
“姓名。”馬魁說道。
“我沒犯事兒,你們抓我干什么我要找你們領導,舉報你們我要上訪”
王言將茶水放在桌子上,叼著煙走過去
五分鐘以后,馬魁重新發問“姓名”
“秦忠德。”他有氣無力的回應。
“年齡”
“二十五。”
“單位住址”
“沒單位,家住于洪”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五號你在哪兒”馬魁問到了關鍵。
“我在在渾河滑冰。”秦忠德低著頭,說的吞吞吐吐,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假話。
“抬頭說話,大點聲兒,我沒聽清。”
秦忠德抬起了頭,眼神躲閃飄忽,又一次的重復他當時在滑冰。
“跟誰去的”
“自己,就我一個人。”
“你住的地方離的那么遠,自己一個人跑去滑冰”
“也沒說不讓一個人滑冰吧”
馬魁繼續問“我剛才說的哪天來著”
“十一月十五號,我那天真滑冰去了。”
汪新都樂了“你那嘴真硬啊,咋的,你滑冰還算日子啊記得那么清楚”
秦忠德這才反應過來,他第一時間應該否認,而不是就著那個時間繼續回答。他太緊張,太慌亂,已經沒了方寸。
這里有王言的功勞,因為真疼,真害怕
但他還在犟嘴“我記憶力比較好,那天滑冰很開心,所以記得很清楚。”
“記性這么好,怎么沒考上大學呢怎么沒單位呢”
“誰規定的,記性好就能考的上大學,就能有工作啊”
“行了。”馬魁拍了桌子,“你謊話都編不下去了,還犟什么呀你痛快的交代,我們也痛快的結案,誰也別耽誤誰。我這么跟你說吧,這事兒你不說清楚,那你就走不了,聽明白了嗎”
“關鍵我啥也沒干,我說什么呀”
“還不說實話,行,那咱們接著聊。”馬魁說道,“你說你記性好,那你說說吧,幾點去的,幾點回的”
“十點多鐘出去的,下午四點回的。”
“回哪了”
“回家。”
“當天晚上呢”
“那晚上肯定睡覺啊。”
“你是認為你父母肯定幫你瞞著是吧”王言搖頭笑了笑,又一次的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咱們也別費勁了,干脆點兒。剛才那幾下還不是最疼的,我讓你感受感受。”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王言是針對穴道動手,外面一點兒傷都看不出來。他可以讓人沒有傷勢的快速死去,也可以讓人患上不治的病證,在幾個月以后死去。時至今日,他的手段已經堪稱匪夷所思。
所以不出意外的,十分鐘以后,在王言的幫助下,治好了秦忠德嘴硬的毛病,也找回了那么一些不敢提及的記憶,已是徹底的老實了,問啥說啥,說啥是啥。
據他交代,案發那天下午,他同人在街上無聊的游走。當時街上人少,馮曉玲又是一個人行走,就動了歹心。兩人合伙,把馮曉玲拽進了巷子里。
本來是想要搶錢,但是馮曉玲激烈的反抗,不得不把人打昏,而后另一個人就起了更歹的心。找了麻袋繩子將人綁縛裝了起來,用自行車帶到了郊外廢棄的房屋,而后兩人對馮曉玲進行了奸污。
又因為害怕馮曉玲走脫以后,報警抓了他們倆槍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活活掐死,連夜拋尸鐵路。
同伙的消息當然也交代了出來,而后王言三人組直接出擊,把人給抓了回來。分開審訊,兩人狗咬狗,證據什么的也就全都找到了,調查一番形成文字,倆人便可以排隊槍斃
雖然案子破的過程有些戲劇,但結果總是好的,兇手有了懲罰,死者及家屬都有了交代,王言等人也都再立新功。
人們對于王言三人組能破案,已經是有共識了。所以也沒什么太大的波瀾,充其量就是感嘆一下點子高,運氣好之類的。
就連老胡現在都不再顛顛的湊過來,因為早都已經習慣了,穩坐釣魚臺,他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就是。
當然,人們對于三人組又破了一個命案沒太大感覺,但另一件事,卻是讓他們激動了起來。那就是在偵破這一次案件之時,王言對死者尸骨做出來的鑒定,將年齡范圍縮小到了兩歲之間,并精準判定。
這無疑讓同志們都興奮起來。他們深深明白王言對于足跡鑒定的水平,到底多么的準確,都已經捧成權威專家了。雖然檢察院與法院目前還不能把王言的判斷當做切實的證據,但也不否認王言的判斷。
按照王言的說法,按照尸骨鑒定年齡的水平不比足跡鑒定差太多,可以把年齡范圍精確到一兩歲之內,而不是像尋常法醫那般一整就是三四歲,這其中的差距可太大了。
就好像這一次的奸殺案一樣,還有不少的懸案是可以如此操作,從而找到死者身份的。這年月確定死者身份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是尸體還有臉,想要確認身份那也是相當不容易,何況是破壞了面部的呢。
而王言說,尸骨鑒定比足跡鑒定差,是因為實操經驗較少的關系。他們深深知道王言足跡鑒定水平,那么對于同樣水平的尸骨鑒定,自然充滿期待。
所以那還有什么說的
在這一次的奸殺案確認告破,大家都知道了消息,但是又還沒有徹底的結案之前,就已經有人把骨灰盒擺在了王言的面前,讓他做鑒定
老胡想了一下他們大隊的地盤擺滿了骨灰盒排隊的畫面以后,樂呵呵的把王言送去了殯儀館,讓王言就在那看。有需要的,自然也會去殯儀館找他,直接現場拿了骨灰過去。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開眼了,除了哪個領導、名人之類的人死了以外,他們就沒見過這么熱鬧的情況,而且還是持續的熱鬧,從來沒有這么多的生氣。
主要原因就在于,目前王言也還在做著足跡鑒定。寧陽各單位的人過來找,便也就知道了王言現在駐殯儀館技術支持。白天看尸骨,晚上斷足跡。
一點點的,消息便也就擴散了,外地的都知道了。但是因為骨灰盒不好拿,而且也要觀望一下王言展示出來的新技能的威力。
然后他們在殯儀館排隊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不斷的有人咧著嘴過來報喜,各單位都了解到了,便也就各自的動起了心思
王言手下多了好些人,有省廳的,有市局的,還有省內其他各地鐵路系統的,以及其他各市局的技術人員。他們要么會足跡鑒定,要么會尸檢。
這是上級領導找王言談過以后,各單位安排過來的人,相當于開了個進修班。
以致于王言現在已經做不了案子了,轉而開始培訓技偵人員,提高整體戰斗力。并且在他掃完了寧陽的殯儀館,鑒定了所有需要他的尸骨以后。經由鐵路系統以及省廳的共同安排,去往除了寧陽以外的其他十三個地級市,技術支持。
好像孔夫子出行那般,他王某人出去也是帶著一大堆的弟子,事實上的形成了一個專家技術團隊,在上級單位、領導的綜合統籌下,于全省開展了一場集中突破積壓案件的行動。
這件事并沒有超出王言的預料,因為人才稀缺,什么人才都稀缺。他一個人有多少精力這就是必然的事情。
事實上哪怕沒有專門組織,來找他看足跡的人也都是會看足跡的人。每一次做判斷,他也會順勢的給人講一講。
只不過這一次,他是專門開課,成系統的教授相關知識。
總而言之,這是一次成功的行動。各地方的案件得以偵破,死者及家屬安心,主辦案件的警察、單位立功,上級單位、領導有統籌的功勞,跟隨王言一起出動的人也學習了技術,取得了進步。王言本人當然是有著更多的功勞,就是屬他最累罷了。
當然他也不覺得累,畢竟他精力足,思想硬,也是安之若素,沒什么其他的想法。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走到哪里都下榻殯儀館,一呆就是十天半月,這感覺多少差點兒意思
至于老馬、汪新兩人,還是在繼續的做著案子,少了個王言,效率降低了很多,但總也如同原劇中那般破了一些案子,還是有成績的。
時間就在王言巡查全省殯儀館中過去,轉眼又是春暖花開。
這一天,大院內又一次的熱鬧起來,蔡小年結婚啦。
王言也是又一次的重操舊業,做起了掌勺大師傅,一大早的就忙活起來,開始處理起了各種的食材。
汪新跟他這湊著熱鬧“你瞅瞅,蔡小年都結婚了,你還等到什么時候啊”
“說多少遍了,等馬燕畢業呢。”
“那也不耽誤你倆結婚吶。”
“也不差這兩年。”
王言搖頭笑了笑,沒有在這上面多糾纏,轉而問道,“你跟老馬最近怎么樣啊”
“還那樣唄,這一陣子火車上又丟孩子了,前幾天我們倆又出去跑了一趟,沒找著孩子,還差點兒被人打死。有個做生意賣貨的,幫了一把,這才全須全尾的回來。哦,還順便破了個案子。有個男的把人整死了,他弟弟看見了,結果嚇瘋了。我們就是從他弟弟嘴里知道的。
這男的開一個小賣店,當時我和老馬也沒想咋地,就是買點兒東西,了解了解情況,結果這小子慌了”
汪新絮絮叨叨的念叨了一陣子,問道,“你咋樣啊”
“還沒看完呢,這是蔡小年結婚,回來休息幾天,接著還得出去。”
“啥時候能完事兒啊”
“還得幾個月。”
“你也不容易啊,還想著咱們仨接著搭伙呢,這么看是沒指望了。”
“也快,等我把這批人教的差不多就輕松了。以后遼省內,到哪都有我的徒子徒孫。”
“要不說你牛逼呢。我咋看不出來呢”
汪新有些郁悶,但也就那么一會兒。
王言笑吟吟的說道“我聽說牛大力也要回來啊”
“回就回來唄,還能咋地。我又沒對不起他,再說那玉玲都給我生兒子了,他還有啥念想啊我都沒計較他稀罕我媳婦呢。”
“是,你大氣。”王言好笑的搖頭。
“也不行,養家難吶,得虧我爸掙的也不少。”
汪新又忍不住的念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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