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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三百三十三章 我媽?
深更半夜,一個女演員,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往自個房間里鉆。
要換做是別人,陳諾絕對以為其中有詐。
不過換做劉藝霏嘛……
他只會覺得這女人又不知道是哪里抽瘋了。
畢竟,兩個人實在是太熟了,熟到陳諾有時候都沒有把她當女人看。
否則,他也不會當初在泳池邊往人家屁股上招呼那么一巴掌。
蒼天作證,他絕對沒想那么多。
完全只是非常單純的覺得看上去肉墩墩的,很圓很翹,很有手感的樣子,所以才一時沒忍住。
跟你某個好兄弟突然有一天剃了個光頭一樣,純屬好奇的想摸摸看。不帶任何色心。
陳諾也想過,為什么他對劉藝霏的感覺這么奇怪,完全不符合他見到美女,就不怎么管得住下半身的人設。
最后總結出來的結論是,他和劉藝霏認識的時間太早了,那個時候的劉藝霏,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對他這個心理年齡40左右的人來說,只有煉銅情節才可能生出什么曖昧之情。
哪怕劉藝霏在這幾年也有著很大變化,成長的速度也讓他幾度刮目相看。
但之前的印象依舊根深蒂固。
但哪怕是為了拍攝山楂樹之戀,他盡力想要自己入戲而去培養感情的情況下,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有種兄弟之間的感覺。
至于是男女欲念,那是半點也無。
所以,劉藝霏溜進他房間,還叫他小聲點的時候,他也沒多想。
當他嘆了口氣,把門關上,轉身準備問問這個好兄弟在凌晨5點準備搞什么名堂的時候。
突然驚了一下。
他見到劉藝霏站在床邊,微微低著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面,腳尖不安分地蹭著地板。兩只手在身側緊緊握成拳,胸口也跟著一起一伏,能看出她正努力深呼吸。
陳諾不禁有點愣神,因為這個場景實在是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他問道:“霏姐,你這是做什么?”
為什么叫霏姐,就跟大家都喊李哥一樣,不是尊稱,純屬嘴貧。
只是因為陳諾完成了春晚唱歌這么一件大事,心情輕松之下,就有點口花花。
劉藝霏就跟沒有聽見似的。
過了幾秒之后,她像是下定了決心,猛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投過來,腳往前蹭了一小步。
陳諾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
劉藝霏嘴唇緊緊地抿著,而后咽了咽口水,聲音有點生澀的說道:“陳諾,問你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終于。
終于問出來了。
劉藝霏在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問之前,她緊張地快要暈過去。
問出來之后,她反而有種豁出去的痛快感。
這句話早在棕櫚灘的那天早上她就想問。
那一天是2009年9月30號,而今天是2010年2月14日。
中間已經過了137天。
在這期間,她也傷心過,失望過,覺得其實男人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她想過忘掉他,不理他,將這段未曾宣之于口的感情埋在心里,再也不去提起。
為此她糾結過頹廢過也喝醉過。
繽冰姐勸誡她的話依舊在耳邊回響。“他太年輕了,心性不定,你要是一股腦兒扎進這段感情,最后受傷的準是你。世上的心動啊,好多都沒結果,趁著還沒泥足深陷,趕緊放手,這才是保護自己的辦法。你正年輕,別把好時光浪費在他這個未知數上,抬眼往前看,有大把更合適的人在等你。”
這些道理聽上去都是為她好。
可每次想要割舍,心就像被撕裂一般疼。
無數個深夜,她翻看著回憶里與他的點點滴滴,過往的甜蜜與此刻的孤寂交織,總之讓她輾轉反側。
她一次次在回憶里掙扎,試圖掙脫這名為“愛”的枷鎖,可每次剛踏出一步,又被心底那絲眷戀狠狠拽回。
包括今天這個漫長的夜晚。
度過除夕,就到了大年初一,也是情人節,無數人互述衷腸的日子。
她卻在柏林的旅店里,
在黑暗的角落里,獨自守著,默默拼湊著,因為電視上他的歌聲,從而在回憶里變得支離破碎的自己。
最終,經過漫長的思考,她擦干了眼淚,下定了決心,才在此刻站在了這里,問出了這句話。
假如陳諾沒有在前一世經歷過無數次這種場面,他絕對不可能在劉藝霏說出這句話的0.01秒,就反應過來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怎么回答。
同樣,假如沒有這一世無數次在攝像機鏡頭里裝神扮鬼的經歷,他也絕對不可能在驚訝至極的同時,臉上卻露出如此輕松又詫異的神色,就像是聽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問題。
自然而然的回答:“喜歡啊。怎么了?”
“哦,我知道了,今天情人節你不睡覺就在想這個?我說怎么怪怪的。說吧,你啥意思?”
看到陳諾一副輕描淡寫,毫不在意的表情,劉藝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小題大作,又或者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這件事難道不應該是很緊張很害羞很不容易啟齒嗎?
怎么在對方的口中,就像就像是在聊今天吃什么的樣子。
明明他回答了,但是,又好像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聽到的那種回答。
在這種氣氛之下,劉藝霏分寸大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有點褪去了。她遲疑著,不知道是不是還該繼續往下說。
陳諾走過去,坐在椅子上,若無其事的說道:“好了,沒想好就等會再說。我倒是有件事……”
他有個屁的事。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無非是先把這事拖過去,讓他先想好怎么處理。
好在這是在柏林,他們是來參加電影節的,有太多東西可以說。
剛開始確實有點點沒想好,但幾乎沒有停頓,陳諾就想起來該說什么了,露出有點憂心的樣子,道:“你知道嗎?柏林這邊,目前對咱們而言形勢挺不利的。”
劉藝霏愣了一下。
她現在心里還在想著愛情,可陳諾一開口就跟她談起了利益。而恰恰,這確實是她現在很關心的問題。
“怎么了?”
“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昨天給我打電話說的這事……哦對了,插一句題外話,他這次有部片子,會到柏林電影節來舉辦全球首映,他要我去捧個場,還同時邀請了你媽。你記得跟你媽說一聲。后天晚上8點。”
劉藝霏有點沒反應過來:“我媽?”
陳諾點頭道:“對。你媽。去年戛納的時候,你媽和我一起去見了萊昂納多還有馬丁,一起聊過這部電影。所以他知道你媽也在柏林,就讓我邀請她一起.”
“……我媽!?”劉藝霏瞪圓了眼睛,聲音起碼大了三個分貝。
“對啊。怎么,劉阿姨之后沒跟你說過嗎?”
“沒”劉藝霏心里有點委屈,她都沒去見過他朋友呢,她媽就去了。
陳諾見她終于被引開了注意力,心頭頓時一松。
饒是他身經百戰,但我把你當兄弟,你饞我身子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有點壓力山大的。
他道:“反正你記得跟你媽說下,到時候你沒事的話,也一起去,走走紅毯。今天他們也會來我們的首映禮,大家也算是禮尚往來……”
“哦,知道了。”劉藝霏嘟了嘟嘴,心里還是有點不忿。
陳諾繼續道:“之后他跟我聊起這次柏林電影節,他告訴我,說蕾妮·齊薇格這人是一個非常較真的人。幾乎沒有溝通的可能。他之前找了瑞茜威瑟斯彭幫我們去和薇妮探探口風,但是,估計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哦。”
“還有余男,雖然我們都是北影校友……不過這次是她首次擔任這種重大電影節的評委,人家也會非常慎重,我們也不好意思開口說什么。所以張導跟我的意思,都是順其自然。”
“至于其他那些評委,張導說他跟評委會主席維爾納赫爾佐格之前在柏林見過一次面,但也算不上什么交情。其他的那幾個意大利女導演,西班牙女制片人,德國女演員還有一個索馬里的家,大家就更沒有接觸過了。”
“換句話說,這次我們在評委上估計沒有任何優勢。或許,只是或許,余男有可能偏向我們一點點。”
說到這兒,陳諾也有點可惜。
寧皓前一世的《無人區》,找余男演了里面的一個妓女角色。要這次的無人區還找的余男,那這事不用說,百分百鐵定成了。
可是,他只知道余男演了無人區,不知道2010年這會,她來柏林當了評委啊。
而在他的印象里,《無人區》余男這個角色當初演出來之后,并沒有多少反響。
在他想來,原因肯定不是余男演得不好,而是演員和角色不太搭。
于是,這一次寧皓找女角色的時候,在他的建議下,干脆內部消化了。
是的,他讓范繽冰取代了余男,去出演那個被囚禁在無人區里,被逼賣淫的妓女。
作為早早看過摸過甚至騎過的人,陳諾敢保證,范繽冰個狐媚子臉,配上她那一雙吊帶黑絲大長腿,出演這種角色,對于男性觀眾來說,肯定比余男有看頭一百三十多倍。
只要寧皓學到了王嘉衛十分之一拍女人的功力,到時候在車廂里的那段戲拍出來,說不定就會成為后世短視頻平臺又一個爆火的素材。
《無人區》經過差不多快一年的籌備之后,等到過完年,在今年3月份就要在甘肅開機了。
除了范繽冰代替了余男,以及花了2000萬片酬請梁朝偉取代徐崢,演了一個香港律師之外,其他黃勃,多布杰等等演員都沒變動,基本都是原班人馬。
寧皓還跟他說好,等他拍完暮光3回國之后,到時候去探班的時候,順便在里面客串個警察。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現在也似乎沒后悔藥可吃了。
劉藝霏突然說道:“這次王荃安王導不是也來參賽了嘛?他不是和余男在一起很久了,那她的票應該不可能投給我們啊。”
陳諾笑道:“你不知道?張導說的,他們兩個人去年分手了,而且還有個八卦……”
說起來陳諾真想笑。
他對國內那些文藝片導演一點都不了解,因為他知道的東西,全是他前世微博上看的八卦,或者是自己看過的電影,除此之外可說是全然懵懂。
對于王荃安這個名字,他都是這輩子在北影讀書的時候才聽說過。
想到老謀子之前跟他神神秘秘的樣子,他就覺得特別好玩,很想找好兄弟分享一下。
劉藝霏好奇道:“什么八股?”
陳諾壓低聲音:“王荃安有點變態。”
劉藝霏張大嘴巴,“啊?真的假的,怎么回事?”
“嘿嘿,先說好,都是張導說的,我不保真啊。”
只能說天下不分男女老少,高矮美丑,在這種事情上的八卦之心都是一個樣。
劉藝霏不自覺就往陳諾這邊又走了兩步,和他算是近在咫尺了。
“據說,那家伙是個那個啥…………”
陳諾繪聲繪色的說了大概一分多鐘,在此期間,劉藝霏的眼睛越瞪越大,臉上神情從白到紅再帶白。
聽到最后,她愣了半天,不可思議道:“世界上還有這種人?余男是怎么想的?怎么做得到的?居然還和他在一起了那么多年?”
陳諾聳聳肩道:“鬼曉得,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話一說出口陳諾就有點后悔,果然,劉藝霏的臉色又有一點怪怪的,他趕緊繼續岔開話題。
“所以王全安還好,他肯定天然少一票。關鍵是其他人。”
劉藝霏皺了皺鼻子,“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的老仇人,羅曼·波蘭斯基。”
“對,他算一個。”
“我討厭他,他之前總找你麻煩。”劉藝霏不忿道,“我希望他這次什么都拿不到。”
“呵呵,算了,做人大度一點。他其實跟我們關系不大。那是張導的對手。你的對手現在來看,主要有三個,法國的朱麗葉·比諾什,和你同屬美國的安杰麗卡·休斯頓,還有日本的……”
“島寺忍。”
“哦?你認識?”
“沒。不過我聽石井導演說過,她爸媽都很有名,她演戲也非常好。我之前就知道她這次拍的《芋蟲》也入圍了本次柏林。”
“石井.噢,是你拍花樣男子的導演是吧?”
“嗯。”劉藝霏點點頭。
陳諾道:“所以不容樂觀啊,茜茜。”
“我知道。”
陳諾這個渣男的策略成功了。
劉藝霏當下大半的注意力轉到了柏林電影節上來。
雖然知道獲獎的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但是不管怎么說,當她踏上柏林這塊土地,她是真的很想拿到銀熊獎的獎杯。
可她的對手確實起非常強大,和她同臺競技的那些女演員,無論從作品的題材,從演技,從年齡,從任何一個方面,她都沒有絲毫優勢。
并且,她還有個劣勢,是因為她的搭檔。
哪怕電影都還沒有放,僅僅只是在柏林波茨坦廣場的電影宮掛出了一張張海報,但是就已經是本屆柏林電影節最為熱門的影帝競爭人選之一。
如果他得了她還能得嗎?
反之,如果她得了,他拿不到了又該怎么辦?
哎,劉藝霏越想越是苦惱。
她這么想,
不僅是因為她拍這部電影的目的,正是為了像范繽冰那樣,登上領獎臺。證明自己不僅僅是個花瓶。
同樣也是因為,那個她踮起腳才能碰到的人。
她想離他近一點點。
“你快回去睡覺吧,我也要瞇一會兒。等下早上的時候,我還要接受個采訪。”
“什么采訪?”
“《明鏡周刊》,張導叫我給電影造造勢。”
“哦。”
劉藝霏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一聲。
她不想走,因為心里還有很多話沒有說,也有很多問題沒有問清楚。
但是這個時候又不知道怎么再度開口了。
她心里有點堵,準備轉身回房。
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他和她離得是如此之近。
墊腳?
不,只需要彎下腰。
反正他也說了,他也喜歡她的。
兩秒鐘之后,劉藝霏飛快的沖出了陳諾的房門,就像一只受驚了的小鹿。
“碰”的一聲,門被她重重關上。
陳諾坐在凳子上,有點發怔,擦了擦嘴。
茜茜這是真長大了啊。
“歡迎你來到柏林,陳。”
“謝謝,我也很高興來到這里。”
“如果我把柏林稱作你的夢想起源之地,你會介意嗎?”
“不,完全不會。”
“請問你是第一次到柏林嗎?”
“是的,我第一次。”
“這次來到這里,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很親切,就像一個認識很久,但是從未蒙面的老朋友。”
“非常高興你有這樣的感覺。事實上,我們也是這種感覺。對于我們很多讀者來說,你就像是一個老朋友。還記得你拿到55屆柏林銀熊獎的時候,你在做什么,你是什么感受?”
“當然。那個時候我已經睡覺了,是我的一個老師打電話來告訴我的這個消息,我簡直無法相信。對于一個19歲的年輕人來說,這個榮譽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我想在這里補上我遲來的感謝。謝謝組委會主席,尊敬的迪特·科斯里克先生,也謝謝當時的評委會主席,維姆·文德斯導演。感謝他們在我缺席的情況下,把最佳男演員這個榮譽給了我。”
“其實告訴你一個秘密,當時你的最佳男演員得票數只勝出了一票。”
“是么,那我真是幸運。”
“我也這么覺得。那我從你的話語里,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你認為是柏林最先發現了你的天賦?”
“我想,是的。如果那些天賦確實存在的話。”
(笑聲)
(記者注:和陳交談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事實上,這樣的笑聲穿插在了本次采訪的很多地方。如果之后你看到類似的標注,請不要驚訝,這似乎與我們以往的采訪風格不同。因為本次的采訪對象本來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
“好的。如此一來,我想一些爭辯了很久的話題終于可以畫下句號了。”
“接下來,我們聊聊更加真實的你吧。陳。我注意到,我們坐在這里交談了大概幾分鐘,你一直都是以一種開放,自信的姿態面對我。同樣,你給予外界的印象也一直是這樣。請問是什么造就了你的這種,和傳統東方演員有些不同的性格。是因為你在好萊塢的成功經歷,還是你奪得的諸多榮譽,又或者是你英俊年輕的外表?”
“我想應該是年輕英俊吧。”
(笑聲。)
“開個玩笑。其實之前也有不少記者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我現在的回答還是一樣。真的沒有什么不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人。如果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工作讓我不得不跟很多人打交道。所以,我可能因此會變得更加開朗一些。”
“原來是這樣。那么,陳你平時有些什么愛好?你是個有趣的人嗎?”
“不,我想不是的。我平時挺無趣的。愛好也很少,最喜歡的就是看電影。”
“能說說你最喜歡的電影明星嗎?”
“導演呢?”
“羅曼·波蘭斯基。”
(笑聲。)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是的,我在開玩笑。很明顯嗎?”
(笑聲)
“是的,非常明顯。既然你主動說起了這位,那我能問問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其實我根本并不認識他,也沒有看過他的任何一部電影。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對我產生了興趣。是因為我當初也勉強算個未成年嗎?我不知道。”
(笑聲)
“所以陳,你的意思是,你們之間的問題,完全是從羅曼·波蘭斯基引起的?”
“是的。”
“那羅曼·波蘭斯基這次帶著他的新片《影子寫手》來到了柏林,他也和你一樣參加主競賽單元,你會去看他的電影嗎?”
“我會的。說到這兒,我其實有點奇怪,為什么他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歐洲的每一個地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上了國際通緝令,對不對?你們為什么不把他抓起來?”
“唔,這個原因非常復雜。如果要解釋的話,可能要花一天一夜。但是你可以理解成為,我們并不覺得他做錯了,也并不覺得美國的審判是正確的。所以很多國家都決定庇護他。”
“好吧,我明白了。”
“那如果你這次見到羅曼·波蘭斯基,你會對他說什么?”
“我不會對他說什么,我只會作一件事。”
“什么事?”
“報警。”
(笑聲)
“陳,你很幽默。好了,我想接下來再聊得更加深入一些。我想談談的你感情生活。”
“聽說你現在的女朋友,也是這部電影的女主角,你們是因戲生情。這是真的嗎?”
碼不動了,困死了。
只能斷在這個尷尬的地方。
春節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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