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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重生了,還逼我做渣男啊 第三百五十三章 尊重和榮光
佟莉婭的家在東三環(huán),離煥新公司在朝外大街的辦公樓大約5、6公里,開車只用20多分鐘。同樣,跟懷柔那邊車程也就一個小時左右。
周邊都是一些新建小區(qū),入住率不算高,來往行人有限,因此隱私性還不錯。陳諾和佟莉婭一前一后從停車場進入電梯,也沒有遇到什么閑雜人等。
一室一廳的房子,打理得挺整潔,陽臺上晾曬著一些外衣長褲。
不過,幾條黑色白色的內(nèi)衣內(nèi)褲卻是掛在了客廳里的窗簾掛桿上。
注意到陳諾目光注視的方向,佟莉婭臉蛋微紅,說道:“你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怎么,只有水?”
“不是。”佟莉婭有點手足無措,“你,想喝啥?”
“奶。”
“好,我給你倒.你要喝什么.奶.”佟莉婭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下子臉紅了。
陳諾一本正經(jīng)道:“羊奶最好,牛奶也行不然你覺得是啥?”
佟莉婭跺了跺腳,“你壞死了。”
小小的玩笑開過,兩人之間尷尬緊繃的氣氛終于稍微放松了一些。
陳喏坐在沙發(fā)上,喝著佟莉婭給他倒的XJ花園牛奶,目光落在電視機柜和茶幾上那幾件精美的錫伯族手工藝飾品上。
佟莉婭在一旁解釋道:“這都是我爸和我媽上次來玩,帶過來的。”
陳諾問答:“他們經(jīng)常來看你嗎?”
“沒有,就過完年,送我過來的時候,來玩了幾天。”
“哦……他們支持你當演員嗎?”
“不算支持。”佟莉婭一五一十的說道,“他們其實最想要我回去當個老師或者考個公務(wù)員,但是我想要做什么,他們也拿我沒辦法……你呢?我看報紙上說,你當時是偷偷到京城來考電影學(xué)院的?”
“是啊,當時我爸”
隨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屋內(nèi)的氛圍也慢慢輕松愜意下來。
陳諾隨手拿起沙發(fā)上的遙控板,把墻上34寸的電視打開,結(jié)果屏幕上一片雪花。
佟莉婭啊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是欠費了。我之前去橫店拍戲,前幾天才回來。嗯,我給你剝點枇粑吃吧,我昨天剛買的,挺新鮮的。”
“這些東西都是你自己弄,你們公司沒給你請個助理啥的?”
“之前準備請,但我覺得沒必要,我一個人,習(xí)慣了,多個人反而感覺怪怪的。再說,我現(xiàn)在走出門也沒人認識我,做什么都挺方便的。不太需要有個人跟著。”
佟莉婭扯了一個茶幾上的枇杷,一邊剝皮,一邊說道。
陳諾笑了笑道:“等讓子彈飛12月份上了之后,那可就不一定了。”
佟莉婭露出一貫的禮貌假笑:“希望吧。”
枇粑挺大,汁液也挺多,剝完了佟莉婭看了看,大大方方說道:“我喂你吧。”
陳諾點點頭,張開嘴。
佟莉婭把枇粑送他嘴里。
之后,佟莉婭的臉一下子變得有點紅,聲音也變得又甜又膩,像是伊犁夏日里曬化的馬奶子葡萄干,“你你.干嘛?”
“你干嘛?你為什么要把手指頭塞我嘴里?”
“我沒.”
“噢?那不好意思。誤會。”
佟莉婭咬著下唇,雙眸仿佛籠罩了一層霧氣,小聲說了句:“壞蛋。”
“我哪里壞?你過來,說清楚。”
佟莉婭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坐了過去。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發(fā)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陳諾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還沒說話呢,就只聽佟莉婭“嚶嚀”一聲,身體往旁邊一倒,貼在了他身上,好像全身力氣都被抽干了。
看著她閉著眼,耳根子都紅了,一張臉宛如血玉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沁出血來。
陳諾也不忍心再逗她了,輕輕捧起她的臉,用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
佟莉婭身體的顫抖更厲害了,她雙眸微微張開了一道縫,露出含羞帶怯的眸光,仰起頭,長睫輕顫。
陳諾的唇緩緩靠近,先是落在她光潔的額頭,而后滑向她的鼻尖。
她的雙手不把他的衣角抓得緊緊地。
之后,陳諾一只手將她摟得更緊,另外一只原本放在大腿上的手,從下而上,摸進了她的上衣。
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舞蹈演員,佟莉婭毫無疑問還保持著良好的身材,甚至可以說是這一世遇過身材保持得最好的。
小腹平坦緊致,沒有一絲贅肉,像被熨燙過的綢緞,光滑且沒有一絲褶皺。
通過小腹再往上,便進入了一片火熱。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依。
她微微側(cè)頭,他的唇終于覆上她的,淺嘗輒止后,又加深了這個吻。
她輕喘著,手指輕輕插入他的發(fā)間,雙手在他的脖頸越環(huán)越緊。
狹小的沙發(fā)局限了進一步發(fā)展的空間。
不過幸好,佟莉婭是專業(yè)的舞蹈演員出身。
在局限的舞臺上,靈活運用柔若無骨的身段,展現(xiàn)出各種曼妙迷人的舞姿,對舞蹈演員來說,本來就是家常便飯。
像是臥式一字馬,橫向一字馬,跪姿回首望月這些動作,在窄窄的布藝沙發(fā)上,剛好能夠施展開來。
這些通過展示身體的曲線和嫵媚的神態(tài),再配合胯部、胸部等部位去增強表現(xiàn)力和感染力的高難度舞姿,對佟莉婭而言都不算問題。
甚至有時候,陳諾只是稍一暗示,丫丫就能擺出一個讓他方便又省力的姿勢來。
除了某些姿勢太過分,導(dǎo)致女人羞不可耐,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之外,真是想個橡皮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這一點,相信大家都跟舞蹈女生玩過,也不再多說。
之后,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的狂風(fēng)暴雨終于平息下來。
陳諾和佟莉婭額頭相抵,彼此的注視著,粗重而又溫?zé)岬暮粑豢椩谝黄穑砩系暮顾寖蓚€人的肌膚都有些黏黏糊糊的。
佟莉婭雙頰上的紅暈未退,汗水打濕了長發(fā),有幾縷貼在白嫩嬌美的臉上。
一雙修長白潤的腿慢慢的合攏來,嘴唇微動,看著陳諾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沒說出來。
等到上下起伏的胸口慢慢緩和,佟莉婭眨了眨眼睛,突然嗖的一下坐了起來,有點慌道:“我好像還沒有繳氣費,怎么辦?”
等佟莉婭穿好衣服出門,出門去燃氣公司營業(yè)廳交完氣費回來,陳諾已經(jīng)換了個地方,在她臥室里睡著了。
佟莉婭一進門就聽到了細微的鼾聲。
她放輕腳步,推開了臥室門,只見臥室里那張一米五單人床上,男人用她粉紅色的被子蒙著臉,只露出了一點頭頂上濃密的頭發(fā)。
佟莉婭看了好一會。
最后才狠狠心,走過去,坐在床邊搖了搖他,“起來洗洗吧啊!”
話還沒說完,女人就發(fā)出一聲驚呼。原來是男人一個大鵬展翅,把她隔著被子摟在了懷里。
陳諾的聲音還帶著睡意,去了美國這么久,時差還沒有調(diào)過來,他懶懶的說道:“不洗了。”
“可是.不干凈。”
“沒事,我不嫌棄。”
佟莉婭臉紅紅的,雙腳相互一蹭,就把鞋子脫了,整個人都上了床來。
她的身體埋在被子里,而男人的腿壓在她的身上,寬闊的懷抱把她全身都包裹起來,從內(nèi)到外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暖意,就像浸入了暖暖的溫水里一般。
佟莉婭真的覺得好幸福好幸福,就像是一只在外漂泊了很久的船兒,終于找到了一處安全沒有風(fēng)的港灣依靠。
她雙眸合攏,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最后,佟莉婭是被一陣從客廳里傳來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不是她的,應(yīng)該是從男人脫在客廳里的衣服里傳來的。
抬起頭看看,他還沒有醒。
佟莉婭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輕手輕腳的起了床,去客廳地上的褲子兜里,拿出了他的手機。
但下一刻,看著屏幕上的名字,佟莉婭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難受得要命。
她很想裝作沒有看到,重新放回去,但臥室里懶懶的傳來一句:“誰啊?”
她只好把手機拿在手里,轉(zhuǎn)身走進臥室,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劉藝霏。”
陳諾坐了起來,點頭道:“噢,給我吧。”
佟莉婭把手機遞過去。
陳諾打了個哈欠,接起來,喂了一聲。
之后的對話里,佟莉婭一霎不霎的看著他。
“.今天我準備去我媽那邊住.嗯.過兩天我要去韓國好,知道你少玩點游戲,眼睛都快瞎了你知道啦,等我有空上線再說加加加,我加行了吧.好、親親……掛了啊。”
電話掛了,陳諾朝佟莉婭笑了笑,道:“叫我加魔獸世界的公會.你平時打不打游戲?”
佟莉婭搖搖頭道:“不打.嗯,你們感情挺好的。”
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點羞恥心的對吧?
但是陳諾沒有。
因為他不是正常人。
上一世類似的場景他經(jīng)歷過的次數(shù)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有時候辦事洗澡,都會接到類似的電話。
手沒空的話,還會讓當事的女人幫他把手機放耳邊。
要說什么是他重生而來的外掛,這才是。
會演戲,其實他兩輩子都會,那叫天賦。
把上輩子活了40歲的厚臉皮和泡妞技巧帶上,回到20多歲,才是屬于重活一次的作弊器。
當90的小年輕,在這個時候都會因為良心而為自己腳踏兩只船的行為感到羞愧之時,
陳諾臉不紅心不跳,一臉坦然。
有多坦然呢?
就像某個皇帝在跟某個嬪妃聊著后宮的大小事。
“之前我沒騙你,當初和她在一起真是假的。結(jié)果,這次去柏林莫名其妙的弄假成真。唉,只能說造化弄人。”
造化弄人。
要是其他人,比如你,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最后收獲的估計是一巴掌。
但是,當諾哥用影帝級的演技,用一種黯然銷魂,失魂落魄的表情說出來……佟莉婭一下子生起一種君生我未生的自哀自憐的感覺。
說人話就是本來有點生氣吃醋,但突然覺得其實也不怪他,怪只怪自己來得太晚了。
陳諾居然還不到此為止,又繼續(xù)說道:“其實也怪我,我這個人就是經(jīng)受不住誘惑。要是你忍不下去,我也不怪你。你完全值得一個全心全意的男人好好對你。我的話,沒有辦法給你一份完整的愛,有時候還會委屈你,逢年過節(jié)可能也沒有辦法陪你。”
這話一說,佟莉婭原本還能控制住的眼淚徹底決堤了。
陳諾微微一嘆,明明不是人,卻表現(xiàn)得好像梁山伯對祝英臺一樣,露出一種千古遺憾的表情,伸出手攬住女孩的肩膀,輕聲說道:“對不起。”
而后微一用力,結(jié)果佟莉婭真就撲到在他懷里大哭起來。
真的。
其實人心都是肉長的,哪怕人渣,也不能說真就無情無義。
只是,有的話又不得不說。
陳諾知道,今天要是不當著面把話說清楚,把大小王理順,日后逢年過節(jié)那就是地獄,直接等死吧。
佟莉婭哭了一陣,突然抽抽搭搭的問道:“那我對你來說算是什么?”
“最開始,我其實覺得是一個錯誤。”
“然后呢”
“然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情難自禁,只能一錯再錯。”
“.那你后悔嗎?”
“說實話,我挺矛盾的,有時候,你就像一陣掠過我心頭的風(fēng),有時候,又也像是一只沉入我心底的錨。”
“……什么意思?”
“風(fēng),意味著自由輕盈,錨意味著重量羈絆。有時候我不愿意牽制你,有時候我又想要讓你陪我陷入進去.”
陳諾其實并不愿意用2023年出版的泡妞佳句出來,這簡直是欺負人家過去人。
但是,佟莉婭居然是這種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女人,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為了。
這也不算意料之外吧。
因為,不管上一世的十多二十年后是什么樣,
但現(xiàn)在27歲的丫丫,只是一個內(nèi)衣都會晾曬在室內(nèi)的女孩子,
而已啊。
佟莉婭做的新疆拌面,也就是俗稱的新疆拉條子味道不錯。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眼淚掉了進去,所以有一點點偏咸。
但是陳諾依舊唏哩呼嚕的吃完了,連盤子上的佐料都搜刮得干干凈凈。
佟莉婭自己只吃了一點點,之后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吃,最后問道:“吃飽了嗎,要不要再給你做一點?”
陳諾做出有點猶豫的樣子,最后搖搖頭道:“算了,晚上少吃點。”
佟莉婭真心實意的笑了,說道:“以后你要想吃,都可以過來……”
但馬上,笑容又黯淡下去,“不過,你出門挺不方便的,嗯,再說吧。”
陳諾點點頭道:“確實,挺不方便的。”
說完拿起手機,打了出去,“令狐,你先回去。明天早點來接我……7點吧。早點,那個時候沒什么人。”
電話掛了。
佟莉婭眨了眨眼睛,道:“你……你今晚不走了?”
“不走了,挺不方便的,來了就多呆一會兒吧。”
佟莉婭這次笑得把兩只虎牙全都露出來了,比伊犁草原上的紅花還美。
等她收拾完了之后,兩個人一個人捧了杯牛奶,一邊喝一邊聊天。
“這次《無人區(qū)》你沒選上。”
“哦。”
“怎么,不吃驚?”
佟莉婭搖搖頭道:“我當時本來就腦子里暈暈乎乎的,沒試上也是應(yīng)該的……最后你定了誰?”
“你猜。”
佟莉婭猜了兩次都錯了,最后才猜到馬蘇,不由得小小的吃了一驚,“她啊?”
陳諾笑道:“怎么,你覺得她不行?”
佟莉婭搖搖頭,道:“沒有,肯定比我好。只是……為什么不選陳好姐?”
陳諾道:“太漂亮了。”
佟莉婭若有所思的點頭道:“那……張靜初呢?”
“太沒有風(fēng)塵氣了。”
“哦,所以你覺得馬蘇姐比她們好?”
當然沒有。
只不過,上一世馬蘇在《心花路放》里飾演的小姐給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舞女,小姐也差不多的屬性,不是嗎?
再說都是寧浩出品,那么提前一點在《無人區(qū)》里就促成兩人的合作,會不會擦出同樣讓人驚艷的火花呢?
陳諾至少覺得值得一試。
起碼比選其他女演員去碰運氣好吧。
但對佟莉婭當然不能這么解釋,敷衍道:“是啊,馬蘇試戲的時候,戲很自然真實,而且哭戲也不錯。”
說到這,佟莉婭說是說沒事,但此刻也忍不住面露遺憾,嘟了嘟嘴巴,說道:“我其實當時演完了,我就知道我沒演好。”
陳諾笑道:“怎么,還是傷心了?”
佟莉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一點點。”
陳諾笑了笑,道:“別傷心了。這是男人戲,里面的女主不容易出彩,其實演不演也沒啥關(guān)系。而且條件真的艱苦,我聽寧皓說,真的每天吃沙子吃到飽,要我說,你不去也好。”
佟莉婭垂下眼眸,“嗯”了一聲。
其實她之前說慌了。
大導(dǎo)演,大制作,卡司一流。
關(guān)鍵是煥新公司出品,不知道有多少女演員都想要上。
她呢,經(jīng)過三次試戲,最終進到?jīng)Q賽階段,結(jié)果被篩下來……雖然她也清楚,能進到這么最終階段,八成是看在跟他的師徒之誼,可是,哪里又只有一點點遺憾?
不過,這個時候,聽到男人的話,她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別嗯啦。來,再剝點枇杷給我吃。”
佟莉婭抿嘴一笑,抬起頭來看著他,“好。”
是啊,一個角色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陳好張靜初這些比她火得多的女演員都想要去拿到這個角色,不就是因為他嗎?
而他現(xiàn)在就陪在自己身邊,又何必再去想這個角色?
那豈不是舍本逐末,愚不可及。
丫丫絕對是個聰明的女人,腦子一轉(zhuǎn),就把事情想清楚了。
而后,她又想起之前去談的那個電視劇。
既然這里沒試上,那那部戲要不要去呢?
正在糾結(jié)之中,突然看到吃枇杷吃得開心的男人,佟莉婭在頓時默默罵了自己一句笨蛋。
公認全中國最會挑戲的人在自己面前,她還用得著傷這個腦筋?
“…………事情就是這樣,我覺得陳思成導(dǎo)演挺誠心的,而且,當初他們這個卡司演的士兵突擊那么火,我就在想,會不會這部戲也不錯……但是,他又沒有什么導(dǎo)戲的經(jīng)驗。我有點擔(dān)心。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佟莉婭最后依偎在陳諾懷里,絮絮叨叨的把事情說完了。
北京愛情故事。
陳諾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應(yīng)該是上一世在哪里聽過。
按照他前世對華娛的淺薄了解,能被他聽過名字的電視劇,應(yīng)該都是屬于大火的爆劇了。
至于陳思成…………
陳諾笑了笑。
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兩輩子的事,彼此之間可以說是不同的人。
要真是把上一世的人和事套用到現(xiàn)在這個佟莉婭身上,也未免太不尊重對方,也太不尊重自己了。
就像范繽冰,這輩子也不再是個逃稅犯不是嗎?只不過改給他戴綠帽子而已…………話說回來,他媽那個奸夫是誰?
收回思緒,陳諾決定不要疑神疑鬼,既然劇會火,那就要給佟莉婭足夠的信任,不能攔著人家去演戲,要給對方追求理想的權(quán)利。
“你想去的話就去吧。只不過,有的事你要提前跟那邊說好。你的話,吻戲不接,擁抱也不能有,床戲就更別提。牽手……不超過三秒吧。”
佟莉婭噗嗤一下,笑得酒窩都出來了,在此刻晚間8點過昏黃燈光下,美得有點犯規(guī),“那這還怎么拍愛情戲啊?”
“怎么不能拍?誰說沒吻戲就拍不了愛情?誰說這個話,不管你經(jīng)紀公司還是誰,你直接讓他給我打電話,我來跟他說。”
佟莉婭怔怔的看他,臉不知不覺又紅了起來。
陳諾看了看她,道:“沒跟你開玩笑,要是有什么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佟莉婭忍了又忍,但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了。
她整顆心都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湊過臉去,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深深的吻了上去。
2010年5月30日,陳諾飛向了韓國。
李靜去了美國,齊云天不得不在公司坐鎮(zhèn)。
所以這次韓國之行,只有令狐陪著他。
這也就相當于他只有一個人,路上連個聊天說話的都沒有,還真有些孤單。
不過,從下飛機開始,他就不這么覺得了。
CJ娛樂這次真是好大的場面,整整三輛車,兩輛S級奔馳一輛賓利,搞得他像是什么出國訪問的國賓,身后還帶了一個代表團似的。
當他上了車,問起前來接他的老熟人韓正浩這是在干嘛。
當下已經(jīng)如愿升職,不再做菜單服務(wù)員,而成了CJ娛樂公關(guān)部部長的恭恭敬韓正浩敬的解釋道,“您這次是應(yīng)青瓦臺的邀請前來的。于情于理,我們cj集團都應(yīng)該按照最高的禮遇接待。更別說我們李會長還特意叮囑過,在青瓦臺宴會之前,陳諾xi你這兩天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盡管提出來。”
陳諾最開始還覺得韓正浩的態(tài)度有點夸張。
但是,當車開出機場,他看到機場門口那一堆記者和那些密密麻麻,簇擁在一起不知道多少,黑壓壓全是人頭的粉絲。
他才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事出有因。
要不是那些女孩子手里舉著有他名字的燈牌,還有一張張印刷著他臉的海報,在追車的時候,嘴里還在大聲喊著他的名字……他還以為他跟湯姆克魯斯撞機了。
韓正浩看著他十分認真的說道:“湯姆克魯斯也比不上陳諾xi你現(xiàn)在在我們國家的地位。”
“最開始,我們CJ集團投資這部電影,也只是抱著能不能捧回金棕櫚的愿望。但是最后沒有想到,收獲的卻是大韓民國第一座奧斯卡獎杯。”
“陳諾xi,奉俊昊導(dǎo)演和你,現(xiàn)在是我們大韓民國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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