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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惡演武,諸天除魔 第55章 倉庫,棒球棍
楚天舒聽他這么說,忽然有種即視感。
要是按動畫來講,那個最最普通的店,指不定要出點什么事。2
還剛好會在方俊走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生。
楚天舒干脆也下了車,跟過去看看。
方俊要了兩個叉燒包,兩個糯米包,兩杯豆?jié){。1
店員戴著口罩,看眉眼是個小姐姐,一邊拿夾子利落的裝著包子,一邊嘴上還推銷。
“今天我們店里有鮮榨的橙汁,每一杯免費(fèi)贈送兩個蛋撻?!?
方俊點頭:“那也來兩杯吧。”
東西都裝進(jìn)了塑料袋,店里也沒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楚天舒接過自己那一份,莫名一笑。
大概是因為這個城市的氣質(zhì),對楚天舒來說,跟老家那種祥和寧靜,有太多不同。
很像那種動畫里會出現(xiàn)的城市,才會有這種聯(lián)想吧。
方俊開車帶他拐進(jìn)小路,沒多遠(yuǎn)就到了海邊。
這里有紅色石磚鋪地,公共長椅,不銹鋼的告示欄,岸邊楊柳依依。
坐在長椅上,能夠直接看到海景。
數(shù)百米的海水對面,又是一片住宅、倉庫的景象。
楚天舒坐在長椅上,拿出叉燒包,咬了一口。
這叉燒包足足有成年人巴掌大小,包子皮很厚,但很蓬松,咬下來倒也不覺得黑心。1
方俊不是先咬一口,而是直接掰開,拿著其中一半,從邊角處開始吃。
楚天舒反正嚼得快,悄悄將嘴張大一點,不經(jīng)意間兩三口,就把那個包子吃盡了。2
他又拿起糯米包,這一口下去倒是有點驚喜。
里面的糯米飯味道咸鮮,口感上像是一個大燒麥,但比楚天舒吃過的燒麥味道都更柔和,又不膩口。
咸鮮之中,吃得出米飯的那種香氣。
“這個好啊。”
楚天舒說道,“這個比叉燒的好吃,待會多買幾個當(dāng)晚飯吧?!?
方俊道:“別光盯著一家店啊,反正要開車巡游,晚上逛到哪兒就在哪兒吃?!?p/>
楚天舒點點頭。
他在老家是比較習(xí)慣盯著兩三家店吃的,但出來了,自然還是聽當(dāng)?shù)厝说囊庖姟?
不知道方俊在美食上,會不會也像孟雙江那么有研究。
楚天舒打量了一下。
嗯,若從體型上來看,方俊在美食吃家上的研究,頂多只有孟雙江的一半。1
而且他吃的好慢啊。
楚天舒自認(rèn)是咀嚼得挺細(xì)的,但吃完喝完的時候,方俊才剛吃完那個叉燒包。
楊柳隨風(fēng),令人心胸開闊。
楚天舒走回車邊,拿起塑料盒,到海邊走走。
誰知,就在塑料盒到了海邊之后,亂轉(zhuǎn)的銀針忽然倒旋一半,指定了方位。
“嗯?”
楚天舒加快腳步,先往左疾行了一大段路,又轉(zhuǎn)回來往右走去。
最后他確定,這個銀針指的,并不是海面上那些小船。
而是海對面的一座庫房。
方俊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拎著蛋撻和橙汁走過來一看。
“那邊??!”
方俊立刻道,“上車?!?p/>
跑車拐了一個彎,很快過了一座橋,來到一片地勢低洼的平地。
這里都被水泥鋪過,但并不平坦,可能是以前有大卡車碾過去,不少地方的水泥破裂,凹凸不平。
建在這里的庫房,看起來也有年頭了。
某些集裝箱藍(lán)漆剝落,銹跡斑斑。
楚天舒拿著塑料盒定位,找準(zhǔn)了一座庫房,稍微繞了繞,找到了庫房的入口。
庫房鐵門的拉手上,掛有一根拇指粗細(xì)的青鐵鏈子,沒有上鎖。
方俊走過來,兩人對視了一眼。
沒有說話,但都默契地提起了警惕。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孔文舉在資料中顯示的能力并不怎么樣,但也要小心為好。
方俊右手下垂,食指中指向外一彈,兩張撲克牌,如扇面微旋,在指間顯露出來。4
楚天舒上前拉開鐵門。
按照安全管理規(guī)范,倉庫大門基本都是向外開。
倉庫里光線昏暗,楚天舒剛一拉開鐵門,黑暗里就有一根棒球棍當(dāng)頭砸到。
嘭?。?p/>
一條殘影,突然從側(cè)面擊中持棍的手。
不是撲克牌,而是楚天舒的腳尖。1
他起腳的速度之快,像是早就拉伸到極限的粗牛筋彈弓,突然被放開。
左腳一踢一抖,腳不落地,第二下,就踹在了拿棍子的人胸腹之間。1
那人腰背一弓,倒飛出去,棒球棍還在半空旋轉(zhuǎn)。
楚天舒?zhèn)壬磉M(jìn)來,右手一伸,接住了那根棍子。1
庫房里一共有五個人,個個都是青壯,個個都拿著一根金屬棒球棍。
有種說法,棒球棍在全球范圍內(nèi),砸頭的數(shù)量,還高于砸球的數(shù)量。4
不會吧,這玩意控制不好力道的話很容易出事
這種棍子手感極好,盡顯暴力之美。
這些人腦子好像也被暴力塞滿了。
見到剛才那個人被打飛,另外四個還是沖了過來。
四個人本來在不同位置,身邊還有麻袋木箱之類雜物。
但他們這一沖,直接就站成了一排,顯得很有經(jīng)驗。
四人并肩,四根棍子同時往外抽。
看這個架勢,他們以前跟人交手,肯定沒少運(yùn)用“雙拳不敵四手”的真諦。
可惜這回他們找錯了人。
楚天舒手里球棒,突兀破風(fēng)一掃。
四個人揮棒的小臂,瞬間都被楚天舒的棒頭擦過。
因為不是打在手臂上,而是擦過去,所以一下子能把四條手臂都擦到。
但那渾圓無鋒的棒頭,就這么擦了一下,四人的小臂上,就像是被什么釘板掃了過去。
全都少了一塊肉,血花飛濺。
“?。。。 ?p/>
慘叫聲中,四根球棒鐺鐺落地。
楚天舒早已退了一步,任憑那些球棒落在地上,都碰不到他的鞋面。
一退,隨即又是一進(jìn)。
楚天舒的球棒頂住一個人的喉嚨,左手還穩(wěn)穩(wěn)地托住塑料盒。
那個被球棒頂住的人,霎時沒了聲音,焦黃微卷的頭發(fā)里,滿是汗水往下淌,臉上嚇的蒼白也不敢再叫。
他感覺自己的手,剛才就像被電鋸掃了一下。
如果“電鋸”在自己脖子上也掃一下,簡直不敢想。
另外幾個人同樣被嚇得捧著手臂,肚子,死咬著牙,滿臉緊張。
“你們是什么人?”
楚天舒掃視倉庫,眼神冰冷,“為什么對我動手?”
“這倉庫里本來是不是有一個老頭,他去哪里了?”
方俊把鐵門拉得更遠(yuǎn),讓大片陽光照進(jìn)來。
幾個打手都避了下光,感覺楚天舒就站在烈光之中,讓他們頭皮發(fā)麻。1
方俊按兵不動,本是在提防有沒有更多突發(fā)情況,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真的就只有這么五個打手,不由皺起眉來,掏出一個證件晃了下。
“專案組的來查案?!?p/>
方俊說道,“你們敢襲擊我們請來的顧問,是重罪,知道嗎?”
“想想有沒有誰愿意為你們幾個花大價錢,撈人出來吧?!?p/>
方俊很清楚,在這些打手心里,治安員的地位是很微妙的。
高級的治安員,對他們既有足夠的威懾,又有一定的保障。
很多面對別的勢力打手,不敢說的事,反而在治安員面前,沒有那么難開口。
“原來是專案組的。”
最早被踢飛的那個爬了起來。
楚天舒那一腳沒有下死手,只是用了一個放長擊遠(yuǎn)的勁。
但這個人也疼得懷疑自己胃被踹破了,恐懼的看了一眼楚天舒,才說道。
“我們是西邊游艇洪老大的人,有好幾個兄弟當(dāng)過你們線人的。”
“剛才這都是誤會啊?!?p/>
方俊墨鏡往下一拉,翻著眼皮看這些人,臉上透出一種令人不安的神情。
“誤會?上來就照頭打,你們總得進(jìn)局子蹲一回的。”
方俊冷淡的說道,“先回答我們的問題,這里本來是不是有個老頭,你們?yōu)槭裁词卦谶@里?”
楚天舒的目光,也掃到那個捂肚子的人臉上。
那人急忙道:“是勇哥,哦,就是洪老大的弟弟,他前幾天在這里被一個老頭暗算了,連著好幾個兄弟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p/>
“我們幾個沒事兒干,聽說了這件事,就到這邊來蹲一蹲,萬一能幫勇哥報這個仇,在洪老大面前就有功了?!?
“別的我們都不知道啊,我、我?guī)銈內(nèi)柪洗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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