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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片:我洪興仔,情報大王什么鬼 第一百七十七章黃炳耀的委屈
舉著電話發(fā)了好一陣子的呆。
黃炳耀百思不得其解,事情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明明拼命告誡自己不要把與林楓的關(guān)系變的惡化,對方是大人物,但是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找到了原因。
林楓身上的標簽很多,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什么隱藏富豪之類的——都說是隱藏富豪了,知道的肯定不多。
洪興銅鑼灣的堂主,這才是最引人注目的。
黃炳耀是西九龍總署的老總,自然有對社團的底氣,說到底社團就是賊,他是兵,還是兵頭子,自然是有心理優(yōu)勢的。
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再加上之前對林楓產(chǎn)生的小小的怨氣,得到了飛虎隊的訴苦電話,一時情緒上頭,就給林楓打去了電話。
“果然不能在情緒上頭的時候辦事……這下子毛了。”
可不就是毛了么?
這得多尷尬啊。
明明之前與林楓相處的不錯的,可以說是朋友一般。
現(xiàn)在這事情鬧的……太尷尬了。
尤其重要的是,安保公司的這批人還是老家特派員幫著弄過來的……要是這話傳到老家?
黃炳耀不敢往下想了。
然而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搖頭。
沒事情沒事情的。
林楓不會這么小度量的。
人家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宰相肚子能撐船么。
如此安慰自己,這才把恐慌的心情給壓下去了。
只是還沒有等他泡茶摸魚,砰,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黃炳耀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赫然是康道行。
“你最好有正經(jīng)的事情,要不然,你給我去路上指揮鐵騎去!”
康道行嘆了口氣:
“對不起長官,出大事情了。”
黃炳耀皺眉道:
“什么大事情?”
康道行解釋道:
“早上有一釣魚佬釣上了一個袋子,釣魚佬本來以為是什么寶貝,打開一看……赫然是一具尸體。”
黃炳耀神情凝重,但也有些微的輕松:
“社團做的事情?”
康道行搖搖頭:
“是女尸。”
黃炳耀神情凜然,社團一般很少對女人下狠手,因為女人可以利用的手段太多,最簡單的就是用藥物控制,然后扔到鳳樓接客。
出了女尸,大概率不是社團做的。
“女尸的胸部沒了,下體像被狗啃了一樣……是兇殘的謀殺。”
黃炳耀眼神冷厲:
“查出這個該死的變態(tài)來。”
他現(xiàn)在想明白了,康道行是刑事情報科的高級督查,這事情本來就是他負責(zé)的。
康道行現(xiàn)在進來,無疑已經(jīng)確定了案件的性質(zhì),要不然進來的就該是O記的袁浩云、陸其昌他們了。
想明白這件事情之后,他的頭都大了。
康道行可是精英,現(xiàn)在還秘密負責(zé)一個調(diào)查小組,一般而言,除非是重大的案件,否則不會交到他的手上。
同樣的,能夠交到他手上的案件,沒有一個不是困難的。
果然,康道行說道:
“大sir,這是連環(huán)謀殺案。”
黃炳耀不由自主的捂著額頭:
“什么意思?”
康道行解釋道:
“我查了查資料,在三年前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女尸,胸部被人割去,下體被兇殘的搗爛……我確信這是同一人做的案子。”
“這是一個連環(huán)殺手。”
“時隔三年,他又出來作案了。”
黃炳耀頓時緊張了:
“只有這兩具?”
康道行艱難道:
“目前發(fā)現(xiàn)的只有這兩具。”
黃炳耀狠狠的一拍桌子:
“兩具已經(jīng)夠多的了。”
“記住,千萬不要讓傳媒發(fā)現(xiàn)了。”
“sir,恐怕不行。”
黃炳耀眼睛睜的大大的,火氣頓時止都止不住:
“你怎么辦事的?”
“如此惡劣的案件,你不加強新聞管制,任由傳媒輕松的得到消息?”
“要是引起了大眾的恐慌,誰來負責(zé)?”
康道行感到冤枉:
“那個釣魚佬釣起了尸體袋子之后,第一時間不是給我們打電話,而是打給了傳媒。”
“等我們趕過去之后,傳媒已經(jīng)拍完照走了。”
“這還是釣魚佬顯擺的時候說出來的……”
黃炳耀徹底傻眼。
康道行也感到憤怒:
“那個釣魚佬想要出名想瘋了,信息費他也沒有跟傳媒要,只是要求報道的時候一定要把他的照片公布出來。”
黃炳耀冷笑道:
“那家伙就不怕兇手最后去尋找他?”
康道行聳聳肩:
“對于這種想出名想瘋了的家伙而言,還是出名要緊。”
黃炳耀皺眉道:
“你在案件庫里面沒有找到同樣的信息么?”
康道行嘆了口氣:
“應(yīng)該沒有。”
“我向各個分區(qū)警署發(fā)布了協(xié)查的請求,至今為止沒有收到得到有效的回復(fù)。”
“這是不幸中唯一的好消息了。”
黃炳耀深深點頭:
“對。”
連環(huán)殺手作案是有規(guī)律的。
一般而言,如果他們殺了第一個人,會有相當(dāng)長的冷靜期。
殺人,會讓他們感到滿足,感到心靈平靜。
聽起來是不是有些變態(tài)?
實際上,所有的連環(huán)殺手都是一群變態(tài)。
然后當(dāng)那種滿足感消失之后,就會尋找下一個作案的目標。
只不過,殺人的情緒有一個闕值。
第一次作案時候的情緒滿足是最大的,這會讓他們有很長時間的回味。
然后每一次作案之后,情緒的滿足感越來越低。
等到最后,不可避免的就會產(chǎn)生一種恐怖的事情——當(dāng)一次作案的情緒感不會令兇手滿足之后,他會瘋狂的作案,成為一個只知道殺戮的瘋子。
這是所有連環(huán)殺人案兇手不可避免的結(jié)局——如果他一直沒有被伏法的話。
黃炳耀問道:
“有什么線索沒有?”
康道行嘆了口氣:
“沒有。”
黃炳耀的眼睛都睜大了:
“沒有?”
“你竟然告訴我沒有?”
“真沒有。”
“昨天晚上下了大雨,什么痕跡都被雨水沖刷掉了。”
“唯一能夠確認的是兇手犯案的時間,是今天凌晨三四點鐘的樣子。”
“那正是暴雨如注的時候。”
對于法證或者痕檢來說,水、火、沙向來是他們的天敵,這會輕易的毀滅案發(fā)現(xiàn)場遺留下來的證據(jù)。
很不幸,釣魚佬發(fā)現(xiàn)的那具女尸就是如此。
黃炳耀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讓他的法令紋顯的更深,也更有威嚴。
“麻煩的地方不僅僅是在這里。”
康道行就像沒有看見黃炳耀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
“我們現(xiàn)在僅僅發(fā)現(xiàn)有兩具尸體,這并不意味著被兇手殺害的女人就是這兩具。”
“鑒于香江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
“想要清楚知道失蹤的人口是太難了。”
黃炳耀皺眉問道:
“你沒有查出死者的身份?”
康道行搖搖頭:
“沒有。”
“尸體袋里面沒有留下任何證明死者身份的物件,我們想要慢慢的找,就很艱難了。”
黃炳耀沉默不語。
康道行的話讓他感到心驚肉跳。
如果默認三年前兇手殺掉第一個人,現(xiàn)在殺掉第二個人來算,那么還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破案。
可要是還有隱藏的尸體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話怎么辦?
那意味著這個兇手有可能進入了狂暴期——殺人的快感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那樣意味著香江有無數(shù)潛在的受害者。
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
黃炳耀忍不住問道:
“確認不是社團做的?”
康道行嘆道:
“不是。”
社團出來做事,說白了就是為了賺錢,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很明顯比一個死掉的女人好。
康道行補充道:
“死者的年齡不大,大約在二十歲到二十五歲。”
黃炳耀徹底死心。他的頭嗡嗡的。
“必須盡快破案,傳媒明天就會報道了……”
“晚報可能今天晚上就會報道,到時候,我們的壓力是鋪天蓋地一般。”
黃炳耀忽然頭疼,忽然感到身上特別刺撓。
情不自禁的拿出愛心之槍在身上蹭蹭蹭的,好半晌之后才感覺舒服了點:
“有把握盡快破案么?”
康道行不回答。
這怎么破案?
受害者的身份沒有辦法確認,沒有半點的線索,上哪里去抓兇手?
這不是搞笑么?
黃炳耀面無表情道:
“這我不管,案子發(fā)生在我們的轄區(qū),傳媒的報道必然鋪天蓋地,到時候我們這里會非常非常麻煩。”
“總部的鬼佬大人物,絕對會給我施壓,我扛不住多久的。”
“你也不想引起市民的恐慌吧?”
“我只能把壓力推到你的身上,你是刑事情報科的主管,現(xiàn)在需要你承擔(dān)起這個重任。”
康道行無言。
黃炳耀聲音變的嚴厲起來:
“無論如何,也要在七天之內(nèi)給香江的市民一個交代。”
康道行苦笑不已。
這壓力壓的好重。
要是黃炳耀說給鬼佬一個交代,那么康道行不會放在心上,可是要給市民們一個交代,康道行推辭不得。
“老總,我有一個想法,要是能夠得到一個人的支持,那么,別說七天,三天之內(nèi)把兇手繩之以法都是有可能的。”
黃炳耀大喜: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快快快,什么辦法?”
康道行回答道:
“給林生打個電話?”
什么?
黃炳耀的臉一下子垮了:
“為什么要給他打電話?”
康道行認真道:
“林生那里有一個龐大的網(wǎng)絡(luò),一個我們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而又無處不在的情報網(wǎng)絡(luò)。”
“黃金俱樂部存在多久了?”
“我們并不知道。”
“可是林生好久就知道他的存在了。”
“黃金俱樂部的三巨頭還是因為理查德那事情我們才知道的,因為之前他們從來沒有在俱樂部出現(xiàn)過。”
“我的人在離著俱樂部不遠的地方設(shè)置了三個觀察點,但是,也僅僅能夠拍到俱樂部成員的信息,可他們具體做了些什么、談了些什么、又制定了什么樣的計劃……”
“我們依然是不知道的。”
“林生知道。”
“我想有必要與林生有著溝通。”
黃炳耀好懸一口氣沒有憋死。
他剛剛打電話向林楓問罪,結(jié)果是被林楓毫不客氣的給頂了回來。
完事之后,林楓又訓(xùn)斥他一頓。
這種情況下你讓黃炳耀再給林楓打電話?
他拉的下這個臉么?
黃炳耀很是猶豫。
康道行很奇怪:
“大sir,你不是與林生有著很好的溝通么?”
黃炳耀心煩意亂:
“你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我和他有點小小的誤會。”
康道行連忙勸道:
“大sir,無論如何也得與林生保持溝通,像他這樣的大人物能與我們保持溝通的很少了。”
黃炳耀愕然:
“大人物?”
康道行奇道:
“人家是香江的隱形富豪,但憑這一條還不是大人物么?”
黃炳耀悚然動容。
對呀,林楓可是大人物。
對比康道行,黃炳耀對林楓的理解可深的多。
林楓是什么樣的人?
洪興銅鑼灣的堂主固然是他身上最為顯眼的標簽,其實又是最不顯眼的那個。
人家是隱形富豪,上次又在君度大酒店與一百位名人結(jié)下了善緣,同時還與老家交好。
林楓想要人手充實自己的安保公司,老家二話不說讓特派員去張羅了。
那可是特派員。
然后壓根不問林楓用來做什么。
這是非同一般的信任。
林楓不是大人物是什么?
可是他剛剛訓(xùn)斥了自己,這會兒要是打過電話去,他西九龍總署署長的臉往哪里擱?
當(dāng)他不要面子的么?
康道行不自覺的加了一句:
“老總,為了六百萬香江市民,您也得給林生打電話啊。”
黃炳耀莫名感覺這話好熟悉,回過神來猛然瞪了康道行一眼:
“給我滾……十分鐘之后再過來。”
康道行立刻敬禮出去,只要能夠把那個該死的變態(tài)抓住,被老總罵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總罵人不是常態(tài)么?
不罵人才不正常。
于是康道行康sir心情愉悅的離開了黃炳耀的辦公室。
黃炳耀一陣哀嘆,最后還是咬牙給林楓打了個電話,滿臉堆笑,笑的一張胖臉都長出褶子來了:
“林生……”
林楓奇道:
“黃胖子,你又有什么事情?”
“先聲明,別來找罵。”
“安保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型,無論是誰也不能更改這一點。”
黃炳耀連忙道:
“當(dāng)然,當(dāng)然。”
“您依法辦事,依法納稅,這是你的權(quán)利不是我能置喙的。”
林楓冷哼一聲:
“你知道就好。”
黃炳耀苦著臉道:
“林生,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何必跟我一個小人物計較呢?”
“剛才是我的不對,我是來向您道歉的。”
林楓呵呵冷笑道:
“胖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們接觸的時間不短了,你可不是這么快速平定情緒的人。”
“說吧,是不是遇上難事了。”
黃炳耀心道,你特么的可真懂我。
自己這是被林楓給拿捏的死死的。
黃炳耀滿臉堆笑:
“知我者林生也……是這樣的,今天凌晨,某個釣魚佬在西九龍轄區(qū)的碼頭上釣起來一個裹尸袋。”
“里面是一具女尸,女尸的胸部被人用利刃割去,女尸的下體被破壞的跟狗啃過一樣。”
“這樣的案子不是個例,三年前警方同樣發(fā)現(xiàn)了一具……”
“我想要知道這件案子是哪個王八蛋做的。”
林楓不可思議道:
“你這家伙臉皮真厚,之前剛剛興師問罪,轉(zhuǎn)頭就若無其事的來我這里求助?”
黃炳耀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子,他也沒有長前后眼啊,他要是早知道有這么一回事,能這么做么?
可是現(xiàn)在,那不是沒有辦法么?
林楓冷哼道:
“這消息我要兩百萬。”
黃炳耀臉色更苦:
“兩百萬?”
林楓半點不慣著他,
“兩百萬你嫌棄貴么?”
“你可要知道,傳媒一旦曝光這件事情,你將會受到多大的壓力?”
“到時候輿論會鋪天蓋地一般的涌過來……壓的你喘不過氣來。”
“警務(wù)處的鬼佬一定會讓你限期破案,普通的市民特別是女性也會因為這件案子鬧的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黃炳耀馬上道:
“我給!”
林楓訝然道:
“怎么今天變的這么痛快?”
黃炳耀苦笑不已:
“那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釣魚佬報案之前,先向傳媒報告了。”
林楓恍然大悟:
“難怪你求到我的頭上。”
黃炳耀連忙追問道:
“林生,您真有兇手的線索?”
林楓聳聳肩:
“有啊!”
“這家伙是一個純變態(tài),你讓刑事情報科的人去各個照相館,尋找有沒有跟死人有關(guān)的照片就行了。”
“記住了,這家伙是做的士的,他是一個紅雞的士佬,可以滿香江亂竄都不會引人懷疑的。”
“好了,鈔票我要三天內(nèi)見到。”
嘟嘟嘟!
黃炳耀懵了,這就掛斷了?
詳細的呢?
兇手是誰啊?外貌如何啊?
什么都沒有說,就要了自己兩百萬?
可這錢他又不敢不給。
黃炳耀著實郁悶。
好半晌之后,摁了一下電話,撥打給了康道行:
“聽著,帶上你的人去轄區(qū)內(nèi)的各個照相館,問問有沒有人沖洗關(guān)于兇殺案的影片。”
“為了穩(wěn)妥起見,你讓兄弟警區(qū)也跟著調(diào)查一下。”
黃炳耀有樣學(xué)樣掛斷了電話。忽然間他有些患得患失:
“這樣就能抓到犯罪嫌疑人?別是林生搞我的吧?”
堂堂西九龍總署老總委屈的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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