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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片:我洪興仔,情報大王什么鬼 第三百一十九章 智慧爵士
“兩位,今天過后,我們黃金俱樂部就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李爵士在主位上侃侃而談。
今天本不是黃金俱樂部的聚會日,但今天同樣是黃金俱樂部的大日子。
“大富豪的資金到位,我們的合作就開始了。”
“深水埗的投資高達(dá)數(shù)十億美刀,在基建過程中,我們有一大筆的生意可以做。”
“還不止于此。”
“建成投入使用之后,每年都可以得到數(shù)億美刀的豐厚回報。”
“當(dāng)然,建成之后的收益主要是大富豪的,但我們同樣可以從中得到相應(yīng)的報酬。”
“這是一個細(xì)水長流傳家的買賣。”
“使三代人富貴絕對沒有問題。”
“到時候不管是香江是否回歸,你我在哪里……”
“這些利益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
“我們只要做好了這一筆生意,余生什么事情都不做,都能輕松做一個富家翁。”
“怎樣可以歡呼了嗎?”
李爵士志得意滿。
這是組建黃金俱樂部以來,他最滿意的一項(xiàng)操作。
竟然能夠有機(jī)會與大富豪進(jìn)行合作。
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陡然間就湊齊了。
黃金俱樂部看著龐大,也有足夠的力量進(jìn)行“超前”的規(guī)劃,可以輕松地攫取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然而實(shí)際上,最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始終是沒有湊齊。
那就是初始的金錢。
原本進(jìn)展得不錯的,有政治部高級警司理查德在,他通過控制新聯(lián)盛,著實(shí)給他們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然而自從理查德被駐軍給干掉之后——黃金俱樂部自認(rèn)為——再加上佐治上臺,黃金俱樂部就失去了拿捏社團(tuán)的手段。
其實(shí)這種事情對黃金俱樂部不算什么。
政治部滲透不進(jìn)去沒關(guān)系,了不起再在差館尋找一個替代者就行了。
反正三巨頭之一是保安局的副局長。
只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很多,李爵士認(rèn)為還是要沉寂一段時間再說,等這個風(fēng)頭過了之后,同時也是給保安局副局長足夠的時間,讓他可以從容地物色控制社團(tuán)的人選。
于是,他們初始資金的事情始終沒有補(bǔ)充好。
原本也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了不起就通過黃金俱樂部控制的銀行慢慢地籌集資金就是了。
只是可惜,銀行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給坑走了四億港紙,簡直要人命!
黃金俱樂部徹底蟄伏。
萬萬沒有想到,因禍得福,竟然引來了大富豪的注意,李爵士出馬,拉了拉同宗的“友情”,雙方竟然一拍即合!
黃金俱樂部有著政策上的優(yōu)勢和充足的人手,大富豪有足夠的金錢。
簡直是天作之合啊!
大富豪也是爽快,直接給他們十億的啟動資金。
只要深水埗碼頭的擴(kuò)建過程能夠落實(shí),事后還有好處。
這是實(shí)打?qū)嵉摹?p/>
只是大富豪也有條件,他要驗(yàn)證一下黃金俱樂部的實(shí)力,于是雙方約定通過股市中轉(zhuǎn)。
李爵士欣然答應(yīng)。
三巨頭都知道,這是大富豪在驗(yàn)證他們的實(shí)力。
合作么,總得對等是不是?
口頭上吹牛吹得震天響沒有用的,展現(xiàn)出來并且真的能夠做到才是真的。
你不是說你們能夠輕易地把非法的東西變成合法的嗎?
那么你們就來吧。
大富豪還有一層顧慮,這筆錢太多了,太容易追查了。
若是落入黃金俱樂部的陷阱中,從此之后就被訛上了,那多不劃算。
畢竟黃金俱樂部的三巨頭那個配置看著真的挺唬人。
商量來商量去,最后就決定,還是用股市操作吧。
一舉數(shù)得。
李爵士說完之后,輕輕搓著自己的手掌。
手掌上盡是老年斑。
“要是我早兩年遇見大富豪,怕不是多享兩年清福?”
“可惜了。”
忽然間,他絕對不對。
這兩人怎么不鼓掌呢?
李爵士抬眼看去,就見副局和副專員兩位都頗有欲言又止。
“兩位,你們對我們合作的前景沒有信心嗎?”
李爵士很是納悶。
副局長和副專員對視一眼,后者咬牙問道:
“爵士,您有多久沒有見過大富豪了?”
李爵士隨口道:
“自從我們喝過咖啡,敲定了合作細(xì)節(jié)之后就沒有見過的。”
“我們兩人的目標(biāo)都太大,偶爾遇到喝咖啡還能說得過去。”
“要是相見頻繁,恐怕廉署就要調(diào)查我們操控市場的罪名了。”
李爵士最后還開了個玩笑。
副專員可是半點(diǎn)沒有開玩笑。
“難怪啊。”
李爵士一怔:
“出了什么事情?”
副局長和副專員對視兩眼,兩人神色同時顯出異樣來。
李爵士催促道:
“有什么事情就說,不要拘束。”
副專員長嘆一聲:
“爵士,大富豪已經(jīng)失蹤好幾天了。”
李爵士頗感好笑:
“大富豪失蹤?你在開什么玩笑?”
副專員嘆道:
“我沒有開玩笑,前天政治部的佐治親自去大富豪辦公室把他給提走了。”
李爵士大吃一驚:
“政治部的佐治?他哪里來的膽量?”
“不對,你是保安局副局長,可以直接責(zé)問的。”
副局苦著臉道:
“我不敢!”
李爵士大為不解:
“為什么不敢?”
副局解釋道:
“安德烈大公出事后,為了掌控他的行蹤,我在他的手機(jī)里面裝了竊聽器。”
李爵士對保安副局在昂撒公爵手機(jī)里面裝竊聽器半點(diǎn)反對都沒有。
這個鬼佬大公兩次撇開安保團(tuán)隊(duì)溜走,偏偏兩次遇襲。
讓港府上下大為頭疼。
副局給安德烈大公手機(jī)裝竊聽器是應(yīng)該的,要不然,誰知道他會到哪里去?
李爵士只是奇怪道:
“這不是在說大富豪的事情嗎,怎么又說到安德烈大公了?”
副局嘆息道:
“前天,我監(jiān)聽到昂撒駐軍的坎寧安準(zhǔn)將給安德烈大公打了個電話,于是大公直接去了軍營。”
“而就在大公去軍營后,佐治突然帶著全部的手續(xù)上門,拘走了大富豪。”
老爵士心中凜然:
“你是說拘捕?”
“理由呢?”
副局長臉上的表情格外的精彩:
“說出來你都不信,佐治給的理由是安德烈大公的兩次遇襲都與大富豪有關(guān)!”
老爵士頗覺荒謬:
“荒唐!”
“糊涂!”
“欲加之罪!”
“大富豪是何等身份的人,他怎么會襲擊安德烈大公?”
副局長苦笑道:
“大富豪自然不會自己去做了,但是他可以派人去做啊。”
李爵士失聲道:
“你說真的?”
副局沉默了好久才道:
“爵士,佐治是政治部的總警司,我雖然是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有權(quán)查看他辦案的卷宗。”
“可是有一類卷宗我是沒有辦法查看的。”
“佐治還有一個身份,電信局的高級特工。”
李爵士臉色大變:
“軍情局?”
“大富豪怎么會跟軍情局扯上關(guān)系?”
副局嘆道:
“那自然是因?yàn)榘驳铝掖蠊鲆u的事情了。”
“佐治根據(jù)安德烈大公提供的線索,找到了大富豪。”
李爵士的表情十分精彩:
“安德烈大公供述的?”
副專員連忙道:
“具體的情況未知。”
“我猜安德烈大公應(yīng)該是應(yīng)大富豪之邀出去的,兩人談?wù)摰目赡苁敲孛艿氖虑椋赃@種事情不方便讓別人知道,哪怕是保鏢也不行。”
“然而安德烈大公私自出去了兩次,偏偏兩次都遇到了襲擊。”
“特別是第二次,更是死了人。”
“安德烈大公的行蹤應(yīng)該是極端隱秘的,只有他和大富豪才能知道。”
“那么現(xiàn)在出了問題,你說該找誰?”
李爵士果斷搖頭:
“不可能!”
“我從政這么多年,見過的這種私下里面見面的事情多了去了。”
“兩人見面的情況無非是利益輸送罷了。”
“大富豪有求于安德烈大公,私下見面最大的可能是賄賂。”
“這是不能訴諸公開的事情。”
副局長和副專員齊齊點(diǎn)頭。
兩人的判斷都差不多。
大家都是圈里人,想想也知道,一個帝國的貴族與大資本家能有什么好聊的?
那自然是利益輸送唄。
“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種事情是絕密。”
“不管是對于安德烈大公還是對于大富豪來說都是絕密。”
“那么,在香江唯一知曉安德烈大公秘密行程的只有大富豪。”
“無論如何,安德烈大公兩次遇襲,都與大富豪脫不開關(guān)系。”
李爵士問道:
“大富豪的家人沒有想辦法嗎?”
副專員苦笑道:
“一般的案子自然可以想辦法,但是這事情涉及了帝國公爵,又涉及了電信局,已經(jīng)不適用一般的法律了。”
“別說什么法律人權(quán),咱們都是掌權(quán)者,自然明白法律的適用性。”
“真要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那又怎么會出現(xiàn)什么貴族?”
副專員一席話使得房間沉默下來。
兩位鬼佬緊緊盯著李爵士,三巨頭中這位才是核心。
李爵士皺眉思索,過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兩位,不用擔(dān)心。”
“我推敲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大富豪對安德烈大公下手的理由。”
“所以這件事情大概會是虛驚一場綠。”
副專員和副局長面帶憂慮,李爵士心大,兩人可不敢有半點(diǎn)僥幸。
“爵士,這是殺頭的大事情。”
“軍情局的特權(quán)真要啟動,我們這些牽連的人都得吃掛落。”
李爵士笑了:
“大富豪的事情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副局長和副專員同時呆住了。
這是什么話啊?
怎么能沒有關(guān)系呢?
咱們現(xiàn)在與大富豪有著十億港紙的合作呢!
李爵士微笑道:
“你們是當(dāng)局者迷。”
“別忘記了,大富豪與我們的合作是繞了幾個圈子。”
“大富豪與安德烈大公到底有沒有事情都與咱們影響不大。”
“誰讓咱們是通過股票交易來輸送利益呢?”
副局和副專員恍然大悟。
對啊!
就是這樣嘛!
大富豪那邊經(jīng)過各種渠道來輸送利益,這是之前考量他們能力的設(shè)計(jì),沒有想到竟然把他們給完美地摘了出去。
兩人心中大定!
李爵士輕輕拍手:
“我們現(xiàn)在就是高坐釣魚臺!”
“當(dāng)然,你們兩人若是有機(jī)會見到大富豪的家人,可以適當(dāng)?shù)匕凳疚覀兊闹С帧!?p/>
“至于是不是真的支持,那得看大富豪到底有沒有牽扯到安德烈大公遇襲案了。”
“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不過在我們的一念之間罷了。”
副局長和副專員齊聲道:
“爵士英明!”
老爵士不愧是宦海沉浮二十年,這走的是滴水不漏。
若是換成了他們,當(dāng)真不能這么輕松。
副局還想要再說話,忽然間,手機(jī)急促地響起。
“抱歉,忘記關(guān)機(jī)了。”
李爵士卻道:
“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找你,說不定有要緊的事情,不要關(guān)機(jī),接起來聽聽。”
副局長馬上接起電話:
“喂,是我。”
電話那頭響起了急促的聲音:
“雅各,趕緊回來!”
副局長神色一驚,竟然是保安局,他順開了免提。
“局長,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保安局的聲音顯得他很急促,很暴躁,
“出大事了!”
“本土傳來消息,要我們徹查大富豪。”
副局長失聲道:
“大富豪真的與安德烈大公的襲擊案有關(guān)?”
保安局怒道:
“事情不止于此。”
“聽說本土許多貴族的傳呼機(jī)上都查出了炸彈。”
“佐治還檢查到安德烈大公手機(jī)被人做了手腳。”
“你趕緊回來,具體事情當(dāng)面說。”
“要快!”
副局長汗都下來了:
“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他滿臉的惶恐:
“這該怎么辦?”
別人不知道,只有他知道,安德烈大公的手機(jī)監(jiān)控室他裝上去的。
李爵士眉頭緊皺:
“不要急。”
副局長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爵士,你要救我啊!”
李爵士淡淡地道:
“看樣子,大富豪不妙啊。”
“恐怕他想要出來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副專員也在旁邊幫腔:
“爵士,請你想想辦法幫幫雅各吧。”
李爵士想了想,果斷道:
“你得把自己給撇干凈。”
“那個監(jiān)聽器不是你裝上去的。”
副局長一怔,連忙請教:
“你的意思是?”
老爵士直白道:
“你與什么狗屁的監(jiān)聽器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那個監(jiān)控器是你自己經(jīng)手還是你的手下經(jīng)手?”
副局長馬上道:
“我自己動的手。”
老爵士松了口氣:
“那就好,你聽我的。”
“直接撇清,隨機(jī)應(yīng)變。”
“關(guān)鍵時刻,你就把這事情往大富豪身上引。”
副局長六神無主:
“能行嗎?”
“如果我坦白呢?”
李爵士無語道:
“你沒有聽到保安局的話嗎,這事情很大,不光是安德烈大公,就連本土的貴族們都受到了影響。”
“這個時候哪怕你坦白也會被人另眼相看。”
“搞不好他們第一個就會懷疑你。”
“這個時候沒有丁點(diǎn)線索的情況下,但凡是懷疑,他們都會窮追不舍。”
“而為官之道,公信力是最重要的。”
“你經(jīng)過此番檢查,哪怕你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想想,對方會相信嗎?”
“肯定不會吧?”
“你的公信力就沒有了,還能在保安局混得下去嗎?”
副局長人都呆了。
副專員立刻道:
“雅各,你應(yīng)該聽爵士的。”
副局長如夢初醒,連連道:
“多謝爵士。”
李爵士提醒道:
“每逢大事要靜心。”
“你這樣子,本阿里沒有事情,別人都懷疑你有事情了。”
“深呼吸幾次,慢慢地走出去。”
副局長依言照做,果然沉穩(wěn)了好多,他向兩人告別,匆匆地去了。
副專員擔(dān)心道:
“雅各沒有問題?”
李爵士笑了笑:
“不用擔(dān)心,他沒有任何問題。”
“即便有問題,也是小事情。”
副專員頓時安心。
黃金俱樂部成立的時間不短,經(jīng)歷了不少的大風(fēng)浪,每次李爵士說“不用擔(dān)心”,到最后都證明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久而久之,就成了他的信心來源。
李爵士皺眉道: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大富豪沒有理由針對安德烈大公。”
副專員贊同道:
“或許事情趕到一塊去了,不過,大富豪這次可要慘了,他陰差陽錯地被人牽連了。”
“這次不脫一層皮,是絕對平息不了帝國貴族的怒火的。”
李爵士忽然一驚,他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帝國貴族的事情是真的嗎?”
副專員吃了一驚,但還是說道:
“八成應(yīng)該是真的了。”
“保安局不會撒謊。”
李爵士再問道:
“會不會安德烈大公是被牽連的那個?”
副專員一怔,
“您這是什么意思?”
李爵士捏了捏眉頭:
“我總覺得事情不對。”
“可能有人在針對大富豪,安德烈大公倒霉,被襲擊了兩次。”
副專員驚呆了:
“不可能,大富豪是何等勢力的人,誰敢跟他作對?”
老爵士的臉色很是冷漠:
“對方敢對大富豪下手,那就是膽大包天之輩。”
“不要忘記了,安德烈大公他們也是敢襲擊的。”
“更何況,第二次還死了人!”
副專員簡直瘋了:
“安德烈大公和大富豪的交往還是絕密啊。”
老爵士淡淡地道:
“絕密嗎?”
“有心算無心,又有什么事情能瞞得住?”
副專員感覺老爵士魔怔了,后者忽然道:
“是不是真的有人對大富豪出手,我們等會就知道了。”
副專員愕然的當(dāng)口,就見一銀行大班匆匆趕來:
“爵士不好了,我們被人截和了!”
副專員天旋地轉(zhuǎn)的當(dāng)口,心里對老爵士的敬佩真的是高山仰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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