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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話事人 011 結(jié)拜,與狼共舞
短短幾息,護(hù)院倒下了三個。
尸體順著樓梯滑了下去。
悍不畏死的漢子,蒙面巾已經(jīng)掉了。
渾身滴血,麻木的砍殺。
潘府的護(hù)院武術(shù)教師趕到,一個曾經(jīng)的江洋大盜。
他二話不說,舉著手弩就是一箭。
噗,精鋼短箭貫穿漢子心臟。2
……
潘老爺趕到的時候,血液順著樓梯緩緩?fù)绿手?p/>
而踩著血液下樓的潘武,已經(jīng)嚇得失神,眼睛發(fā)直。
“來人,把少爺扶去休息。”
“福公子,李小哥,老夫在這給二位賠禮了。沒想到竟然有賊子覬覦我潘府,待老夫查明真相一定以牙還牙。”
執(zhí)掌家族生意三十載的潘達(dá)新,是真的怒了。
一向都是他買兇殺別人,沒想到自己也被人陰了。1
福成到了此時,才感覺手腕疼的厲害。
推桌子的時候過于投入,以至于扭傷了。
潘府自有醫(yī)女,又請來了城中知名大夫,這點傷情倒是無礙。1
……
潘家會客廳。
潘達(dá)新一直在觀察李郁,身后站著武術(shù)教師。
“李小哥,幸虧你機智過人,否則后果不敢想啊?!?p/>
“潘老先生客氣了,我只是后怕不已?!?p/>
“只可惜刺客死了,查不到是何人指使?!?p/>
“自然是和你潘家有仇的?!?p/>
一口好大的黑鍋,扣在潘家頭上了。
“李小哥為何一口斷定是我潘家的仇人?而不是你,或者福公子的仇人?”
“想殺我在大街上就行,沒必要潛入潘府。再說了,福公子死在貴府,他爹能血洗貴府,信不?”
潘達(dá)新無言以對,一陣胸悶。
聽著好有道理,就是總感覺哪兒不對勁。
最終,潘府給二人各送了一柄玉如意,算是賠禮。
送上門的東西,沒理由不收。
潘府的馬車,將二人送出了大門。
“我們結(jié)拜吧,好兄弟?!备3赏蝗惶嶙h,表情很認(rèn)真,經(jīng)過了生死考驗,友誼似乎升華了。2
“這……”
“別這啊那了,去漱玉樓,斬雞頭燒黃紙,結(jié)為異性兄弟?!?5
漱玉樓。
柳媽媽,在淫威之下,只能默默的清出一塊場地供這位官二代發(fā)神經(jīng)。
十幾位漂亮的小姐姐分列兩側(cè),見證奇跡時刻。1
桌子,紅燭,酒水,黃紙都是現(xiàn)成的,就是……
“雞頭呢?”福成突然發(fā)飆,“你拿胡蘿卜雕的雞頭糊弄?”
“福公子息怒,這一時間廚房尋不到雞頭?!?p/>
福成陰惻惻的來了一句:
“我看,這屋里有的是雞頭。隨便砍一個下來,都不算糊弄老天爺?!?
……
有位不知名作家說過:
男人和女人友誼的最高表現(xiàn)形式是打撲克。
男人和男人友誼的最高表現(xiàn)形式就是做兄弟,而不是做彼此的父親。2
結(jié)拜之后,二人說話就隨意多了。
對李郁來說,一個官二代八旗紈绔子弟是很好的護(hù)身符。
否則,官府早就上門敲詐油水了。
他的事業(yè)目前還很弱小,需要一些過硬的保護(hù)傘。
漱玉樓,和撫玉樓是姐妹樓。1
兩座樓,隔著一條山塘河。
是屬于同一個人的產(chǎn)業(yè),不過這位東主很神秘,沒出現(xiàn)過。
有人說是廣東十三行的商人,也有人說是揚州鹽商開的。
……
“聽說,你在石湖那邊買了一塊地,在蓋房子?”
“是啊,堂口還有2000多兩銀子,估計全砸進(jìn)去都不夠。”
“要不你出來另立堂口吧,我們合伙做大生意。”
“做什么生意?合法的還是不合法的?”
“這年頭,還有人做合法生意嗎?”3
“……”
李郁猶豫了片刻,表示讓他再考慮一段時間。
即使離開存菊堂,自立堂口,也要做好鋪墊,而且不能傷了義氣。
還有一個隱秘原因,他不想和福成牽扯的太深。
福成再怎么混蛋,他血管里流的也是滿人的血。8
我祖上八旗,對滿清沒啥好感
合伙做生意,許多事就瞞不住他的眼睛。
萬一哪天被他看出來,自己竟然是大清朝第一反賊,陰蓄死士,打造槍炮。11
他會不會立刻密奏乾隆,派遣大軍來圍剿自己。
李郁覺得,這種概率很大!
百花叢中過,脂粉不沾衣。
傍晚時分,李郁才離開了漱玉樓。
他沒有急著回存菊堂,而是進(jìn)了一家規(guī)模頗大的鐵匠鋪。
十幾個肌肉爆炸的鐵匠,在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么颉?p/>
“這位爺,你看點什么?鄙人是掌柜的?!?p/>
“刀,一把適合初學(xué)者的好刀,不要樣子貨?!?p/>
“您算是來對了地方,稍等?!?p/>
掌柜的取來了一根半成品刀坯,刀柄,劍格還都沒安裝。1
“您試試這個。”
李郁接過來一掂,很滿意。
重心靠后,揮舞起來輕松,如臂所指。
……
“牛尾刀,適合新手,輕便,不吃手腕,威力夠用?!闭乒裥ξ慕榻B道。4
“行,明天給我送到閶門存菊堂?!?p/>
路上,李郁不由得感慨。
什么時候才能手搓出火槍火炮,那才是真正的底氣。1
系統(tǒng)獎勵的整套機床,早就屬于自己了。
卻一直沒有足夠空間的屋子,和人手投入使用。4
“快了,快了?!?p/>
堂口眾人聽說了遇刺事件后,大為震驚。
烏鴉差點又拍碎桌子,叫嚷著要揪出那個人,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
林淮生難得說了一句話:“軍師,以后我跟著你做保鏢?!?p/>
雷老虎也贊同這個安排,給林淮生找了一柄短刀,方便攜帶。
從黑市購買的那些雁翎刀,不適合拿出來,太招搖了。
走在府城內(nèi),衙役們想做瞎子都難。
“你說那個刺客提到了董家?”雷老虎跳了起來。
“對,但我不是很信?!?p/>
二人陷入了沉默,確實不好猜。
刺客是陌生面孔,以前沒見過。
至于仇家,那可太多了。
近期有董家,范家,青木堂。
遠(yuǎn)一點就數(shù)不清了,做打行的處處結(jié)仇,揍過多少人自己都記不清。
“阿郁,你以后出門一定要小心。去哪兒都帶護(hù)衛(wèi),畢竟你是個讀書人。存菊堂,不能沒有你?!?p/>
……
大嫂也來了,依舊是熟悉的敲門。
烈焰紅唇,走路如楊柳拂風(fēng)。
她除了表示關(guān)心,還提了一個讓李郁尷尬的問題。2
“阿郁,你還年輕不懂。不能總是去那種地方?!?
“可我只是陪福成,從不出手?!?p/>
“你那是交友不慎誤入歧途?!?p/>
“年輕的時候要愛惜筋骨,否則成了婚……”1
突然,雷文氏也覺得說多了,閉口不言。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沉默是今晚的楓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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