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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獵手 第一章 【神戶之行】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輸了錢!”時雨朦怯怯的說,蕭宇笑著向她擠了擠眼睛:“那你打算怎么補償,要不干脆這樣,你以身相許怎么樣?”
“呵!你這個陰險的家伙!”時雨朦忍不住又想伸他,卻被蕭宇有力的雙臂圍護住她的嬌軀,蕭宇慢慢垂下頭去用力的吻在時雨朦嬌艷欲滴的嘴唇上。
時雨朦先是抗拒了兩下,然后開始有些生澀的回應(yīng),蕭宇的大手輕輕撫mo著她曲線玲瓏的背臀,時雨朦在他熱情的撫mo下,發(fā)出陣陣的顫栗,他們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盡情的投入到彼此的愛意中,雨聲原來也可以如此浪漫。
蕭宇在第二天清晨離開北京,抵達香港后他并沒有跟其他人一起馬上返回臺灣。何天生恰巧在香港看戲,蕭宇有很多事情必須和他面談。
有何天生在的地方,就會有王覺,自從上次在澳門發(fā)生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以后,蕭宇就開始戒備起他來,他總覺著王覺偽善的笑容下充滿了對自己的仇恨。
好在何天生談話的時候不喜歡外人在場,王覺很乖巧的退到了門外。
“這趟北京之行怎么樣?”何天生問。
蕭宇簡單的把北京的情況向他說了一下,談到薛繼成的時候,何天生顯得十分有興趣,他分析說:“如果這個人真的像你所說的高干子弟,他手頭的資金十有八九是貪污款。”
蕭宇點了點頭:“我也這么認為?!?p/>
何天生深有感觸的說:“你不要小看這幫人,我名下的賭場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是來源于他們。你幫他搞定這件事情,順便探探他的來路?!?p/>
蕭宇也是這個意思,他感覺到薛繼成這三千萬只是在投石問路,如果一切順利,會有更多的資金通過他的手來清洗。
何天生說:“譚自在和龍三一死,章肅風(fēng)退守高雄,臺南陷入空前的混亂之中,對你來說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p/>
蕭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譚自在死后,深水港的工程全部停滯在那里,近期會由政府出面招標(biāo)。”
何天生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消息,他問:“你是不是有興趣接下這個工程?”
蕭宇并不掩飾自己對工程的強烈興趣:“深水港這塊蛋糕,每一個人都會有興趣,不過我目前的情況,并沒有足夠的實力來接下這個工程。”
何天生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想讓我?guī)湍銇砀倶?biāo)?”
蕭宇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聽說和記的方天源已經(jīng)準(zhǔn)備參加投標(biāo)。”何天生深深凝視了蕭宇一眼:“不但是方天源,三合會的李繼祖也準(zhǔn)備參加投標(biāo),明天他邀請我一起看賭馬,如果你有興趣也一起來吧?!?p/>
蕭宇本來想第二天一早返回臺灣,現(xiàn)在聽何天生這么一說,又決定留了下來,無論是方天源還是李繼祖都是相當(dāng)強勁的對手,有這樣的機會事先了解一下對方,何樂而不為?
香港人對于賭馬的偏好在整個世界上也數(shù)一數(shù)二,據(jù)說每年流入賭馬的資金達到五十億英鎊之多,自從年內(nèi)開始對外地賭民身份的放寬,賭資不斷的瘋狂攀升。
賽馬由黑幫幕后操縱,他們的下級由場外的馬票經(jīng)紀(jì)人構(gòu)成,這些經(jīng)紀(jì)人必須定期向黑幫交納一定數(shù)額的保護費,才有生意可做,香港的黑市賽馬主要由新義安這個幫會操縱。
由于政府對賽馬的加強管理,黑社會對賽馬的操縱已經(jīng)不像原來那么明顯,可是無論馬主和馬場董事如何周密的防范,仍然杜絕不了賽馬通過非法的電訊網(wǎng)向外進行直播,最大的紅利仍然要落入黑社會的腰包,賽馬和妓女吸毒一樣是黑社會重要的財源之一。
蕭宇在馬場的出現(xiàn)多少讓李繼祖感到有些意外,他到底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馬上一臉笑容的伸出手去:“阿宇!什么風(fēng)又把你吹到香港來了?”
蕭宇雖然對李繼祖沒有什么好感,可是礙于何天生的面子,也裝出熱情的樣子和李繼祖握了握手:“我從北京回來,順便來看看何老爺子?!?p/>
何天生在中間的位置坐下,蕭宇和李繼祖分別坐在他的兩邊。李繼祖讓人送來望遠鏡和茶水飲料,他笑著向何天生說:“老爺子今天打算押幾號?”一名手下把馬和馬師的資料遞給何天生,何天生擺了擺手:“我一向迷信七這個數(shù)字,你們幫我在七號馬上下七百萬港幣。”
李繼祖說:“難得老爺子這么大的興致,我就陪老爺子玩玩?!彼D(zhuǎn)身對手下人說:“我也買七百萬的七號。”何天生笑了起來:“這才夠意思,一個人玩有什么勁!”他看了看蕭宇說:“阿宇!你想不想玩?”
蕭宇聽出他話里還有另一層的含義,看來何天生喊自己前來是別有用心。蕭宇說:“我聽老爺子的也買七號,我買七十萬港幣?!?p/>
何天生大笑了起來:“這才對嘛,不過投入太少回報一定不會豐厚,給阿宇也買七百萬,錢不夠還有我這個老頭子??!”
場內(nèi)響起一陣鈴聲,賽馬洪水般沖出了柵欄,幾乎同時沖上了賽道,整個馬場的氣氛馬上被點燃了,幻想一夜暴富的馬民門聲嘶力竭的高喊著自己選定的號碼。馬蹄的塵煙中,人們看到騎手藏在太陽鏡后蒼白的面孔。抖動的馬肩和后腿,以及那些背負他們希望的號碼。
蕭宇通過望遠鏡看到了七號,這是一匹褐色毛發(fā)的賽馬,第一圈過后它的位置處在第四位,蕭宇這才想起看了看賠率,這匹馬處在倒數(shù)第二位,在所有馬匹中屬于相對冷門的那一種。他仔細觀察了賽場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賽道每隔二百五十米就設(shè)有一根金屬桿,上面裝有監(jiān)測用的攝影機,每場比賽結(jié)束后,比賽的錄像就會被傳送到籌委會備查,以防有人暗地做手腳。
何天生自從開賽以后,目光始終沒有向賽道看上一眼,也許他關(guān)注的根本不是比賽本身。他和李繼祖盡扯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仿佛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跟自己無關(guān)。
賽程還剩一圈的時候,七號還是處在第五的位置,蕭宇基本上對它已經(jīng)喪失了信心,就在這時跑在最前方的二號馬忽然失蹄摔倒在馬道上,隨后的兩匹馬躲閃不及被二號絆倒在地,九號和七號趁機超越了過去。
蕭宇有些不能置信的站起身來,這一眨眼的功夫,七號已經(jīng)處在了第二的位置,可是九號的領(lǐng)先優(yōu)勢相當(dāng)?shù)拿黠@,七號想超越它恐怕是難上加難。
李繼祖拿起了酒杯,就在這時蕭宇看到九號馬的前腿膝彎處猛然反折,騎師從馬鞍上摔落了下去。
李繼祖平靜的說:“子彈是冰做的,射入以后很快就會融化……”
何天生也端起了酒杯:“想贏一定要事先做足功夫,不給其他對手任何的機會。”
何天生提出一個建議,深水港的工程非同小可,無論是任何一家想單獨吃下這塊蛋糕,恐怕只會重蹈譚自在的復(fù)轍,他們?nèi)业穆?lián)合足以和任何一個幫派抗?fàn)帯?p/>
李繼祖告訴蕭宇一個極其重要的消息,日本的山口組和方天源以及三聯(lián)幫在私下已經(jīng)達成了共識,方天源出面競標(biāo),只要成功日本人將會繼續(xù)投入資金。
何天生說:“聽說山口組的內(nèi)部因為深水港的事情發(fā)生了很大的分歧,一派以黑木廣之為代表的溫和派主張放棄深水港的工程,另一派是木村龍郎為代表的強硬派,堅持繼續(xù)把深水港工程搞下去?!?p/>
李繼祖插口說:“山口組的社長渡邊本一因為身體的緣故,準(zhǔn)備退居幕后,黑木廣之和木村龍郎誰當(dāng)上社長誰的主張就能夠得到實行。”
何天生說:“我們必須提前跟黑木廣之進行聯(lián)系,只要他當(dāng)上社長,日本人就會從深水港工程中退出去,他們投入的資金我會負責(zé)擺平。”
蕭宇笑了起來:“如果真的讓日本人退出深水港工程,我們也算是做了一件愛國愛民的好事!”
李繼祖說:“中國人的事情當(dāng)然要我們中國人自己解決,小日本什么事情都想插上一手,我們這些炎黃子孫哪能丟自己祖宗的臉?!?p/>
蕭宇知道李繼祖沒有這么高的境界,他之所以旗幟鮮明的反對日本人建設(shè)深水港主要是和他自身的利益息息相關(guān),如果真的讓日本人建成了深水港,他在香港擁有的幾個大型碼頭的收入會直線下降。
眼前他們之間的聯(lián)合只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上的臨時關(guān)系,一旦深水港工程被他們成功的拿下,蕭宇恐怕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和李繼祖之間的斗爭,難怪說江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朋友。
蕭宇回到臺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決定向大家宣布:“我決定參加深水港工程的競標(biāo)!”
每個人都怔怔的看著蕭宇,他們知道蕭宇的性格,一旦他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更改。馬國豪說:“你把一切都考慮清楚了?”
蕭宇點點頭:“何老爺子已經(jīng)表示會支持我,而且……”蕭宇凝視了一眼卓可純,他慢慢的說:“三合會的李繼祖也會和我們聯(lián)合競標(biāo)深水港?!?p/>
卓可純的臉色變得蒼白,兩顆晶瑩的淚水涌出了她的眼眶,她轉(zhuǎn)身向陽臺的方向走去。胡忠武向蕭宇使了個眼色,蕭宇早就考慮到卓可純的感受,他之所以現(xiàn)在說出來,就是不想卓可純以后怨他。
蕭宇來到卓可純的身后:“可純……”
卓可純的肩膀微微抖動著,她的內(nèi)心痛苦到了極點:“為什么……”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記不記得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什么?”
蕭宇掏出手絹遞給卓可純,卓可純生氣的扭過頭去。
蕭宇說:“李繼祖和方天源全部都參加競標(biāo),你說我是應(yīng)該同時對付他們兩個,還是應(yīng)該聯(lián)合其中的一個對付另外一個?”
卓可純沒有說話。
“我本來并不想加入深水港的競標(biāo),可是臺南就這么大塊地方,我們不去搶,別人也會去爭,與其等著李繼祖方天源之流拿下深水港,因此而做大,不如由我們自己來把握這次機會?!?p/>
卓可純反駁說:“我們可以依靠自己的實力,為什么要和李繼祖合作?”
蕭宇笑了起來:“李繼祖最忌憚的對手是方天源,我們?yōu)槭裁匆胚^這個打擊方天源的機會?!?p/>
蕭宇的目光投向浩瀚的星空,他終于理解譚自在為什么要孤注一擲的投入到深水港的建設(shè)中,在譚自在倒下后,非但沒有任何人退縮,反而有更多的人蜂擁而上,這一切都是巨大的利益在從中驅(qū)使。
何天生無疑是看到了譚自在倒下的真正原因,他利用自身的地位促使蕭宇和三合會之間的聯(lián)合,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無疑是配比極為合理的,三合會的加入有效的和方天源相互制約,蕭宇在臺南充分占據(jù)了天時地利人和,背后還有何天生強大的財力做后盾,他們在競標(biāo)中儼然成為最具實力的聯(lián)盟。
蕭宇清醒的認識到,這種聯(lián)盟只是暫時的,無論競標(biāo)成功與否,只要一有結(jié)果,他所面臨的就是內(nèi)部的利益紛爭,他必須把握這難得的時機,讓自身的力量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展壯大起來,在任何方面擁有和別人叫板的實力。
卓可純深深凝視著蕭宇的面龐:“宇哥,我相信你!”
沒有比這句話更讓蕭宇感動,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永遠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深水港工程的競標(biāo)由市府出面主辦,報名參加的雖然人數(shù)眾多,可是真正擁有競爭實力的只有兩支隊伍,一支是和記、三聯(lián)幫的聯(lián)盟由方天源挑頭報名。另外一支就是蕭宇和李繼祖、何天生的聯(lián)盟。
蕭宇在報名之后,專門去拜謁了市長馬楚良。
蕭宇在馬楚良的面前表現(xiàn)出十足的誠意,他把自己和李繼祖何天生的聯(lián)盟向馬楚良全部說明。
馬楚良對蕭宇的坦誠也相當(dāng)?shù)男蕾p:“阿宇!深水港工程關(guān)系到我們這屆臺南政府的形象,對這件事的處理一定要慎之又慎?!?p/>
他遞給蕭宇一份文件:“這是一家德國建筑公司,曾經(jīng)接手過不少的大型工程,你可以考慮一下讓他成為你們的合作伙伴。”
蕭宇馬上明白了馬楚良的意圖,他提供的這家建筑公司肯定和馬楚良有著直接的利益關(guān)系,隨后的調(diào)查也馬上證明了這一點,這家名為曼海姆的建筑公司的背后老板原來是馬中昊,而且更為可笑的是這間公司注冊并沒有多久,根本就是一個空殼。
馬楚良的意思相當(dāng)?shù)拿黠@,深水港的工程只要拿下,他就要從中分去應(yīng)得的一份利潤,蕭宇對此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馬楚良在這次的競標(biāo)中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他的支持是蕭宇能夠獲勝的關(guān)鍵,馬楚良理應(yīng)得到豐厚的回饋。
距離競標(biāo)還有一個月的時候,日本突然傳來消息,山口組的社長渡邊本一因為突然中風(fēng)而住進了醫(yī)院,渡邊在住院之前宣布要將深水港工程的合同轉(zhuǎn)讓,據(jù)悉多個華人幫會的頭目已經(jīng)前往日本神戶就此事進行磋商。
蕭宇和李繼祖分別從臺灣和香港前往日本,他們要全力拿下山口組手中的這個合同。
蕭宇知道這趟的日本之行僅僅憑自己的實力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面對即將到來的種種危險,為了以防萬一,他此行帶去了兩名同伴,胡忠武和霍遠,剛剛恢復(fù)身體的宋老黑也打著旅游散心的旗號跟他們一同前往,宋老黑在日本有一定的關(guān)系,而且他此行還有一個目的,拜會青龍幫的元老之一林祖繁,希望能請他出山,重新把一盤散沙的二十四堂凝聚在一起。
他們剛剛走入關(guān)西國際機場的大廳,就看到方天源和一群手下從閘口走出。宋老黑指了指他們的右前方,蕭宇這才看到三聯(lián)幫的左厚義和六名手下正坐在遠處的沙發(fā)上,方天源他們剛一出現(xiàn),左厚義就帶著手下迎了上去。他們顯然事先約好在這里會合。
方天源也看到了蕭宇,他和左厚義握了握手,兩人說了幾句,同時向蕭宇的方向看了過來。
蕭宇微笑著向他們揮了揮手,和胡忠武幾個向方天源走了過去。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蕭宇主動向方天源伸出手去,方天源熱情的和蕭宇握了握手:!“阿宇!沒想到在異國他鄉(xiāng)我們也會見面!”
蕭宇笑著說:“就當(dāng)今天我們把日本人的機場給侵略了?!眱扇斯笮α似饋?,方天源把蕭宇介紹給左厚義:“這是三聯(lián)幫的幫主,左老爺子!”
左厚義微笑著望向蕭宇,這個他根本沒有放在眼里的年輕人,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竟然迅速的成長了起來,左厚義看到蕭宇平靜的表情,他的內(nèi)心感到一陣陣的悔意,當(dāng)初自己不該給蕭宇任何的機會,斬草需除根,如今再想對付他,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他并非沒有嘗試過,那件慘痛的事情他至今記憶猶新。
左厚義依然顯得是那樣的和善:“阿宇!我一直都在找你!”蕭宇呵呵笑了起來:“老爺子何必這么心急,你盡管放寬心,很快我就會去臺北找你!”左厚義從心底打了一個冷戰(zhàn),蕭宇的潛臺詞他十分的清楚。
一個黑壯的漢子從左厚義的身后站了出來,他充滿殺機的目光冷冷盯住蕭宇:“你就是蕭宇!蒼山的帳我還沒給你算!”
蕭宇冷笑著抬起頭來:“你就是人稱暴龍的曾治軒!”
暴龍憤怒的瞪圓了眼睛,蕭宇慢慢的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一個人脾氣太大,很容易短命?!?p/>
暴龍怒吼一聲一拳向蕭宇打了過去,胡忠武同樣的一拳迎向暴龍的攻擊,雙拳正面相撞,暴龍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搐了一下,他手上的骨節(jié)被對方堅硬的拳頭撞的仿佛就要斷裂。胡忠武的表情依然平靜如昔,他冷冷的說:“再敢出手,我讓你死在關(guān)西機場!”
暴龍發(fā)出一聲嘶吼,卻被左厚義呵斥了住:“混帳!你當(dāng)這里是臺北?非要把日本警察招來你才高興?”
方天源連忙充當(dāng)了和事佬的角色:“大家都是中國人,何必讓這幫日本鬼子看笑話,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解決也不遲。”他早就清楚了蕭宇和三聯(lián)幫之間的這段矛盾,從他的角度來說,這件事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可是這次來到神戶主要的目的是接下山口組的合同,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他不想三聯(lián)幫因為這件私事影響到整個計劃的進程。
蕭宇向胡忠武使了個眼色,他們率先取了行李離開了機場。
暴龍惡狠狠看著蕭宇的背影說:“我不會讓他有命離開日本!”
蕭宇一行在神戶的新神戶東方飯店住下,這里距離神戶最有名的歌舞妓町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離,剛剛吃完晚飯,霍遠就喊他們一起去歌舞妓町玩玩,理由是:“多干兩個日本女人,給咱們中國人復(fù)仇!”
四人一起步行向歌舞妓町走去,霍遠的嘴巴始終閑不?。骸爸恢郎駪舻膩須v?”胡忠武搖了搖頭:“說來聽聽!”
“日本人的神就是烏龜,戶就是指,神戶就是烏龜?shù)模 被暨h一番牽強附會的解釋引的他們一陣暴笑。
宋老黑見多識廣,他介紹說:“日本最有名的歌舞妓町在新宿,神戶這兩年發(fā)展很快,經(jīng)濟的發(fā)展促進了各個方面的需求,在北野坡這個地方慢慢形成了一個新的娛樂總匯,而且這里的特色不同于新宿,這里招收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歌妓,經(jīng)過系統(tǒng)化的培訓(xùn),比新宿的傳統(tǒng)這里有著國際化的風(fēng)情。”
霍遠羨慕的說:“您老人家真是此道中的高手,經(jīng)您手糟蹋的良家婦女應(yīng)該不計其數(shù)了吧?”
宋老黑呸了一聲:“我老?老子是正當(dāng)年,你小子毛扎齊了沒有,居然說我老!”蕭宇笑著說:“老黑哥是老而彌堅,馬姐被你滋潤的是越來越婀娜多姿,這不就是證明嗎?”
幾個人輪番拿著宋老黑開涮,宋老黑哪是他們的對手,到最后干脆裝聾作啞,只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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