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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中文 >> 重生之武大郎玩轉(zhuǎn)宋朝  >>  目錄 >> 第五章 黃衫再現(xiàn)

第五章 黃衫再現(xiàn)

作者:錄事參軍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錄事參軍 | 重生之武大郎玩轉(zhuǎn)宋朝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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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轉(zhuǎn)宋朝 第五章 黃衫再現(xiàn)

“諸位,咱們今日效仿古人,以血盟誓,今日之后,定要齊心合力,披荊斬棘,將穆家?guī)挖s出江南!”潘忠的提議又博得一陣喝彩聲。

“商老爺子,各位,在下有要事,先走一步!見諒見諒!”靠東窗的宴桌,站起一位神情彪悍的漢子,對廳上歡呼滿臉不以為然。

“張老大,你什么意思?想退出不成?”王得六斜眼眇著彪悍漢子。

彪悍漢子冷冷一笑:“各位不過受不了穆家?guī)陀喯碌闹T多規(guī)矩,但諸位可還記得以前橫行不法時(shí)?哪幫哪派不是朝不保夕?隨時(shí)會被官府清剿!現(xiàn)今能吃上安穩(wěn)飯還不賴穆家?guī)陀喯碌闹T多嚴(yán)規(guī)?我青陽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下百十條人命,恕張某沒空陪各位發(fā)瘋!”說著朝外便走。

王得六臉上怒色更甚,猛地?cái)r在廳門,喝道:“張老大!你不能走!”

張老大瞇起眼睛,冷冷道:“六哥想掂量掂量兄弟不成?”手摸向了腰間掖著的斧頭。

“你以為我怕你?”王得六唰一下抽出了腰刀,就要迎過去。

“兩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坐在蝶兒鄰桌,目光甚為無禮的那名丑漢笑著拉住張老大。“自己人何必傷了和氣?張老大不想入盟?自然有他的道理……”

聽到有人為自己說話,張老大怒氣稍減,“哼”了一聲,放開握著斧柄的手,道:“郭大哥說的是……啊……”突然慘叫一聲,嘴角滲出幾絲鮮血,被稱作“郭大哥”的丑漢向旁躍開,手里提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張老大身邊兩名隨從還未及反應(yīng),丑漢匕首快如閃電,幾次進(jìn)出,兩名隨從慘呼摔倒。

張老大緩緩倒地,抽搐著,鮮血流了一地,丑漢沖他“呸”的一聲:“媽的想活著出去與穆家?guī)透婷苊矗俊?p/> 大廳里一片嘩然,其中夾雜著蝶兒的驚呼,張老大甚為豪氣,從未與人紅過臉,在江南綠林人脈甚好,卻不想糊里糊涂就命喪此地。

卻見潘忠輕輕鼓掌,笑道:“郭老大果然夠干脆,以后盟中之事還要?jiǎng)诠蟾缍噘M(fèi)心了!”

余人有人附和,“就是就是,若放他走掉,定會去穆家?guī)透婷埽窃蹅兛刹凰罒o喪身之地么?”也有人沉默不語。

幾名商家下人匆匆跑入,將三條尸體搬出,清掃血跡后才退下。

“你們怎么能這樣草薦人命!”一聲清脆的喝聲,蝶兒站起來,臉漲得通紅。

潘忠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小娃兒懂得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婦人之仁如何成得了事?死個(gè)把人算什么?看你還是回家吃奶吧!”

大廳里頓時(shí)一片哄笑聲。

蝶兒氣得小臉通紅,卻不知如何反駁,求救般把目光轉(zhuǎn)向田放歌,道:“田大俠,他們?yōu)E殺無辜,你也不管么?”

田放歌嘆息一聲道:“張大哥的事自然令人惋惜,但為了驅(qū)逐穆家?guī)偷拇髽I(yè),郭大哥此舉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難道咱們就不傷心么?張大哥這筆帳卻要記到穆家?guī)皖^上,大伙兒只有多宰幾個(gè)穆家狗,以慰張大哥在天之靈!”

“不錯(cuò)!田大俠言之有理!”

“明日通報(bào)張家?guī)停埶麄兂鋈颂鎻埓蟾鐝?fù)仇!”

大廳里一片附和聲,被郭老大此舉弄得微有些氣餒的群豪立時(shí)興高采烈,對呀,這筆帳確實(shí)該算在穆家?guī)皖^上,和自己何干?

看到田放歌輕巧幾句話就把眾人鼓動(dòng),真可謂巧舌如簧,蝶兒心中卻失落無比,默默坐了下來。

“兔兒公哪里說得不對了,你們這伙兒人不是強(qiáng)盜么!大白日持刀殺人!還有王法嗎?”一直冷眼旁觀的紈绔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蝶筷一陣亂響,把蝶兒嚇了一跳。

“兔兒公!這次我挺你!”紈绔又轉(zhuǎn)頭對蝶兒大聲說道。

蝶兒和綠裙少女處的久了,也知道了紈绔一些話語習(xí)慣,所謂的“挺你”就是支持你之類的意思。

蝶兒此時(shí)可是滿心后悔,怎么將紈绔和姐姐帶來了這里?若真有什么閃失,自己百死莫贖。

“小聲點(diǎn)兒,這些人殺人不眨眼的……”橙橙小臉蒼白,拉了拉紈绔衣袖,小聲告誡。

“你是誰?”田放歌盯著紈绔,從進(jìn)大廳就對紈绔一行人身份好奇。

商榮二子商伯當(dāng)撇嘴道:“田大俠不用管他,這廝不過是京城財(cái)主,帶了些古玩來與家父做買賣,非要湊今日之熱鬧,權(quán)當(dāng)各位一笑而已。”

田放歌微微點(diǎn)頭,看了幾眼綠裙少女,笑道:“原來如此。”把頭轉(zhuǎn)開,再不看紈绔,想來覺得和一個(gè)土財(cái)主說話都落了下乘。

“二公子,既然說起他來,不知道商老爺子可與他有些交情?這批古玩商老爺子有興趣否?”郭老大眨著老鼠眼,問道。

商榮微微搖頭。

郭老大登時(shí)松了口氣,面露喜色,笑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郭老大,你想作甚?我告訴你,這批東西可是咱浙江幫先看到的!”一名豪士站起大聲道。

郭老大鼻子里哼了一聲:“你先看到的又如何?誰先到手才算本事!”

豪士怒道:“江州可是我浙江幫的所在,你莫壞了規(guī)矩!”

郭老大笑道:“什么規(guī)矩?那是穆家?guī)陀喯碌囊?guī)矩,咱們?yōu)楹我剡@破爛規(guī)矩?再說,穆家?guī)偷囊?guī)矩只是說江州私鹽生意歸你浙江幫,無本生意?穆家?guī)涂刹辉S咱作吧?”

王廳中眾人紛紛附和:“就是,這些東西就算在江州,也不是就歸你浙江幫了!”看來盯上紈绔的幫派不在少數(shù),蝶兒恨不得把耳朵捂起來,看了紈绔和綠裙少女一眼,二人面無異色,好似聽什么和他們不相干的事,看來還不知道這些人要劫了他們的貨物。

豪士氣得臉色發(fā)白,轉(zhuǎn)頭對田放歌道:“田大俠,你怎么說?”

田放歌笑笑道:“程大哥莫急,此事程大哥自然占理。”豪士聽了面色一松,卻聽田放歌又道:“然則現(xiàn)今我等合力對抗穆家?guī)停鲙团勺匀患毙栀Y金招募人手,不知道這批古玩價(jià)值幾何?”最后這句田放歌問廳中眾人。

群豪大多搖頭,郭老大笑道:“想來總有幾千貫吧!”

紈绔大概現(xiàn)在才聽出是在說他的古玩,“哼”了一聲,滿臉不屑道:“幾千貫?也值得老爺我親自從京城跑一趟?老子這次可是帶了十萬貫古玩!怎么,你們誰想買?告訴你們,老子可不講價(jià)!”

大廳中呼吸頓時(shí)粗重起來,十萬貫?對于廳中眾人來說可是想也想不到的財(cái)富,就是田放歌,眼神也一下呆滯。

“怎么,沒人出的起價(jià)么?一群窮鬼!”紈绔滿臉不屑,看得蝶兒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公子莫再多言……”財(cái)物失了也罷,別在此丟了性命。

還是田放歌最先清醒過來,笑道:“如此再好不好,看來穆家?guī)蜌鈹?shù)已盡,當(dāng)真上天眷顧,送來錢財(cái)與我等起事用!”

眾人盡皆點(diǎn)頭,只覺冥冥中自有天意。

田放歌又道:“程大哥!諸位!小弟有個(gè)提議,咱把這古玩分成十份,每個(gè)幫派可遣兩人爭奪,且不可重復(fù)爭奪,如此免得大動(dòng)干戈,傷了和氣,程大哥是東道,其中一份屬于程大哥,各位意下如何?”

自聽得古玩價(jià)值十萬貫,江南群豪均知自己一幫之力難以吃下,田放歌主意很公允,如此實(shí)力強(qiáng)者或可得其中兩份,弱小幫派也有博取一份之運(yùn)氣,大伙兒都無異議,紛紛贊成。

浙江幫豪士也點(diǎn)頭道:“田大俠提議甚為公道,程某沒有意見!”

田放歌笑道:“今日老爺子壽誕,咱們又是動(dòng)刀又是動(dòng)槍,實(shí)在不敬!”

商榮笑道:“無妨。”不過臉色已經(jīng)有些難看,自從郭老大動(dòng)手,商榮臉就沉了下來。

田放歌看出商榮不悅,笑道:“這批古玩自然要等出了商家莊咱們再動(dòng)手,老爺子但請放心。”

商榮微微點(diǎn)頭。

丑漢郭老大看了綠裙少女幾眼,突然笑道:“十份古玩確實(shí)誘人,不過明日這土財(cái)主如何處置,咱總不能就這樣放了吧?”

潘忠冷哼一聲,做了個(gè)向下切的手勢,陰聲道:“自然要斬草除根!”

郭老大哈哈一笑:“如此我向大家討個(gè)人情,他這夫人和那些可憐兒人的小侍女都由我處置如何?”

王得六哈哈笑道:“你小子,還是好這口兒!”

商榮皺起眉頭道:“這些事你們明日再商議如何?”

“是是……”郭老大賠笑點(diǎn)頭。

田放歌笑道:“來來來,咱們敬老爺子一杯,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眾人皆舉杯,大廳里頓時(shí)歡聲笑語,廳外鼓樂聲適時(shí)響起,換成一團(tuán)喜氣洋洋。

“唉,死了人也能坦然自若的過壽誕,老爺我一向不服人,現(xiàn)在可真的算服了,老爺子,算你狠!”紈绔不合時(shí)宜的話語響起,廳中頓時(shí)一片死寂,商榮臉色鐵青,轉(zhuǎn)頭看向紈绔。

蝶兒恨不得用針把紈绔的嘴縫上,本想今晚帶紈绔綠裙姐姐和一干侍女連夜逃走,誰知道紈绔偏生不識趣,真有一種不被人家當(dāng)場宰殺誓不罷休的勁頭兒。

郭老大站起,對紈绔嘿嘿冷笑道:“怎么土包子,趕著送死么?”說著話大步走來。

蝶兒轉(zhuǎn)頭看去,商榮把頭轉(zhuǎn)開,田放歌神態(tài)自若的品酒,余人更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瞧熱鬧的神情。

郭老大邊走邊大笑道:“本來看你家婆娘俊俏,若乖乖聽話,或可留得你一條性命,誰知道你自己尋死……”

綠裙少女臉一沉,方欲起身,人影一晃,蝶兒已經(jīng)擋在了紈绔和她身前。

蝶兒手中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把清冽如水的青鋒,深吸口氣,朗聲道:“郭幫主,你何苦難為尋常人,平白墮了你的名頭!”

郭老大哈哈一笑:“怎么娃兒?你要強(qiáng)出頭么?看你細(xì)皮嫩肉的,嘿嘿,咱家老三若在此,倒多了樂子……”邊說邊大步走過來。

蝶兒握緊手中青鋒,抿著嘴唇,心里卻陣陣忐忑,從未有與人動(dòng)手過招的經(jīng)驗(yàn),實(shí)在不知道自己所學(xué)能不能敵得過郭老大。

“娃兒,再不閃開可莫說我以大欺小!”郭老大從懷中掏出匕首,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跡,一陣獰笑。

看到郭老大猙獰的面目,蝶兒臉色發(fā)白,一陣陣惡心,胸中煩悶欲吐,卻仍倔強(qiáng)的擋在紈绔和綠裙少女身前。

綠裙少女微笑,紈绔看著蝶兒的背影,眼中也多了幾分柔和。

“嘿!”郭老大一聲狂吼,匕首閃電般朝蝶兒左肩刺來,蝶兒心神一亂,渾不知如何抵擋,手中青鋒卻下意識彈起,“叮”一聲,擋開了匕首。

郭老大嘿嘿一笑:“還有幾分手段!”手中匕首不停,唰唰刺來,蝶兒手忙腳亂,卻得平日勤修,通常腦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青鋒已經(jīng)順手揮出,化解郭老大攻勢,幾個(gè)回合后,蝶兒心緒漸漸平定,一招一式漸漸有模有樣,雖然全是守勢,郭老大一時(shí)之間卻近身不得。

“嘿嘿,有意思,有意思!”郭老大笑聲中攻勢加劇,幾十招過后,蝶兒卻越發(fā)得心應(yīng)手,偶爾竟然能反擊一劍。

郭老大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再無暇說笑,手中匕首一招快似一招,攻勢源源不斷,蝶兒卻守得水泄不通,手中青鋒偶爾反刺,常常逼得郭老大一陣手忙腳亂。

如果郭老大上來就用全力,只怕蝶兒早已落敗,偏生郭老大自大,開始渾沒把蝶兒放在眼中,又一點(diǎn)點(diǎn)加快攻勢,倒反而成了幫蝶兒喂招一般,到得百合后,蝶兒青鋒如水,渾圓自如,猛然間一挑一刺,郭老大“啊”一聲慘叫,左臂已經(jīng)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若不是蝶兒對敵經(jīng)驗(yàn)尚淺,這一劍就可取他半條性命。

廳中嘩然,郭老大眼睛都紅了,突然呼哨一聲,旁邊跳出幾條大漢,也不搭話,刀劍齊向蝶兒身上招呼,蝶兒此時(shí)信心大漲,青鋒揮灑,“叮當(dāng)”聲中,火星四濺,逼開幾人,郭老大咬咬牙,大喝道:“給我廢了他!”和幾條大漢一起朝蝶兒撲到,蝶兒劍如游龍,見招拆招,竟與幾人斗了個(gè)旗鼓相當(dāng)。

“媽的!曲老三再不上咱面子就丟光了!”在滿廳豪杰之前,幾人合力還不能拾掇下一個(gè)毛頭小子,自己更受了傷,郭老大簡直要瘋了。

“對,大伙并肩子上!娘的這人定是穆家?guī)蛠頁v鬼的!”一名面目同樣猙獰的漢子大吼一聲,立時(shí)又有十幾條大漢撲出。

蝶兒挽個(gè)劍花,逼開場中幾人,跳出圈外,看向田放歌,皺眉道:“田大俠,這就是你們的江湖道義?”眼前所見所聞,江湖,似乎距離自己想象漸行漸遠(yuǎn),蝶兒心中郁結(jié),對田放歌言辭間再不客氣。

田放歌嘆口氣:“小兄弟,非我等不講道義,但如今非常時(shí)期,小兄弟來歷神秘,自不免落人懷疑,若肯說出師承,再不理會此間之事,田某今日就作主不再難為小兄弟,看小兄弟風(fēng)采神俊,可愿與田某這個(gè)面子?與田某交個(gè)朋友么?”

若不是此情此情,能聽得田放歌放言與自己結(jié)交,蝶兒只怕興奮的當(dāng)場暈倒,但此時(shí)蝶兒只覺越發(fā)氣悶,默默搖搖頭,掃視大廳群豪一眼:“若我定要保他們性命又如何?”

田放歌嘆口氣,搖搖頭將頭轉(zhuǎn)開。

幾十條大漢露出猙獰面目,手持明晃晃刀劍朝蝶兒慢慢逼近,廳中之人大多冷眼旁觀,只有幾人面露不忍之色,將臉轉(zhuǎn)開。

雷震大喝道:“小兄弟,何必為不相干的人送了性命?還是閃開吧!”

蝶兒深吸口氣,回頭望望紈绔和綠裙少女,輕聲道:“姐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說完青鋒猛地橫在胸前,望著那些猙獰的面孔,淡淡道:“來吧!”或許,馬上面對的就是死亡,蝶兒心中有些悲哀,不是為自己的命運(yùn),而是為眼前看到的江湖,來吧!今日有死而已!蝶兒默默看著逼近的刀劍,忽然想起,紈绔死前會說些什么?會不會說?老子死也死的有型,是被江湖中一等一的武林高手群毆而死!

蝶兒突然笑了笑,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紈绔,看到的是紈绔溫暖的眼神,蝶兒的心突然一片寧和。

看著蝶兒嬌弱的身軀倔強(qiáng)的矗立,看著緩緩逼近的人流,橙橙眼淚慢慢流出,眼前漸漸模糊。

“江湖……江湖……這就是江湖么?”紈绔站起,嘆口氣,滿臉意興闌珊。

突然間,大廳四外窗戶齊齊碎裂,窗口處閃電般射入幾條紅黃人影,“唰唰唰”青光閃動(dòng),慘呼聲四下響起,一條紅色身影在蝶兒身邊游走一圈,離蝶兒最近的幾條大漢慘呼著倒地,余人慌亂后退。

“奴婢等參見主人,參見主母!”脆生生的聲音整齊恭謹(jǐn),卻見四紅,四黃八條倩影在大廳游走一圈后,齊齊跪在了紈绔面前,卻是八名俊秀的小姑娘,均是侍女裝扮,四人穿黃裙,四人穿紅裙,此時(shí)恭恭敬敬磕下頭去。

“相公為何意氣低落?是不是這丫頭又惹相公生氣啦?”蝶兒身前的秀美女子手中長劍忽然不見,笑著朝紈绔走去。

“玄靜你別亂說!”綠裙少女瞪起了眼睛。

“相公,我來為相公彈奏一曲,小丫頭就知道撒嬌,哪知道寬慰相公?”紅裙女子笑笑,目光落在了堂上焦尾琴上,本來彈琴助興的舞姬在郭老大殺人時(shí)已經(jīng)嚇得暈了過去。

紅影一閃,一名侍女已經(jīng)將焦尾琴取到,恭恭敬敬放在紅裙女子腳下,隨后退到七人之中。

紅裙女子笑著盤膝而坐,玉指輕撫,潺潺音樂響起,紅裙女子邊彈邊歌,歌曰: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

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shí)對人笑,夢中全忘掉

嘆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dāng)歌我只愿開心到老

風(fēng)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dú)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

將快樂尋找

綠裙少女本來撅著小嘴,到得后來伴著樂曲輕和起來,歌聲凄美,歌詞本意講述一位尋不到真愛,只求逍遙的女子,此時(shí)被兩位嬌艷女子婉婉唱來,倒宛若一位驕傲的少女在對情人傾訴,希望和情人快樂逍遙終老。望著紈绔,紅裙女子和綠裙少女眼角眉梢情意綿綿,說不出的溫柔。

大廳中一片寂靜,只有潺潺的樂聲和歡快的歌聲,眾人被這些女子出場氣勢所迫,一時(shí)間有些回不過神,眼巴巴看著旁若無人的兩女發(fā)呆。

紈绔哈哈一笑,伸手間,早有侍女斟滿美酒奉上,紈绔一飲而盡,瞇起眼睛,和著拍子慢慢拍手。更揮揮手,淡淡道:“去!”

歡快的歌聲中,八條倩影飄起,青光浮動(dòng),劍氣縱橫,一聲聲慘呼傳來,離蝶兒最近的漢子紛紛栽倒。

歌聲畢,紅裙少女和綠裙少女一左一右坐在紈绔身旁,淺笑低語,八條倩影飄回,跪于紈绔腳前,想圍攻蝶兒的郭老大一行人俱躺在血泊之中,幾十條人命就在優(yōu)美的歌聲中慢慢消散。

廳中群豪驚懼下紛紛后縮,聚于田放歌身周,看向紈绔的眼睛充滿了震驚,恐懼,懷疑等等諸多情緒。

“你到底是誰?”田放歌的聲音也微微有了顫抖。

紈绔卻不理他,看向了蝶兒,笑道:“你很好。”

蝶兒看著紈绔,看著綠裙少女,實(shí)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聽著紈绔這句“你很好”,心中突然如蜜一般甜,只覺一切都已值得,自己也不明白為何紈绔一句淡淡的夸贊竟然能令自己這般欣慰。

“我……我想起來了,紅黃雙煞,紅黃雙煞……媽呀……”一名漢子突然狂叫著向門口跑去,“嗖”一聲,門外一枝利箭閃電般刺入漢子心窩,漢子哼也未哼一聲,被利箭力道帶動(dòng),向后飛起,重重摔在桌上,當(dāng)即斃命。

“你是穆家?guī)湍莻€(gè)神秘的幫主?”田放歌臉色有些蒼白。

蝶兒也驚奇的看向紈绔。

紈绔看了眼田放歌,笑道:“腦子還不算太慢,可惜……”紈绔輕輕搖搖頭。

“可惜什么?可惜做你的對頭么?哼,果然夠霸道!”田放歌漸漸恢復(fù)了鎮(zhèn)定,看著紈绔,道:“穆老大真的想獨(dú)霸江南么?可知道貪多嚼不爛,莫要胃口太大!”

“嗤,做對頭?你也配?”綠裙少女看著田放歌忍不住笑出聲,滿臉不屑。

“他以為他是個(gè)人物呢。”紅裙少女也掩嘴偷笑。

田放歌窘的漲紅了臉,看著綠裙少女道:“你莫欺人太甚!田某雖不屑和婦孺動(dòng)手,但若你再苦苦相逼,就莫怪田某不客氣。”說著分開眾人,緩緩走過來。

“妹妹,你知道田大俠想做什么么?”綠裙少女突然轉(zhuǎn)頭低聲對蝶兒道,不等蝶兒說話,就笑道:“你看田大俠目光閃爍,定是看到大廳已經(jīng)被咱家相公控制,故意說得冠冕堂皇,想和姐姐我單打獨(dú)斗,擒下姐姐作人質(zhì)……”

綠裙少女話音未落,田放歌已經(jīng)大聲道:“姑娘定是傳說中的黃煞了!可敢與田某一戰(zhàn)?”

蝶兒險(xiǎn)些將嘴中茶水噴出,看到綠裙少女沖自己得意的眨眼睛,不由得會心一笑。

“相公……”綠裙少女看向了紈绔,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

紈绔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綠裙少女笑道:“謝謝相公。”轉(zhuǎn)頭對蝶兒道:“妹妹以前說我穿黃裙子肯定更美?”

蝶兒點(diǎn)頭,不知道綠裙姐姐為何說起這無關(guān)緊要之事。

“那妹妹瞧好啦!咯咯……”綠裙少女嬌笑聲中,嬌軀突然沖天飛起,“咔咔”的布帛斷裂聲中,一片片綠色輕紗緩緩落下,宛若仙女散花。

漫天綠色花瓣中,一團(tuán)黃影如電般朝田放歌射去,田放歌手中長劍唰唰舞出一團(tuán)光影,看得群豪一陣嘆服,果然好本事,這一手綿劍爐火純青,雖是純守勢,卻立于不敗之地,就是蝶兒,心也懸了起來,想不到田放歌似乎比傳說中還要強(qiáng)橫。

一切的念頭突然猛的停頓,黑光一閃,劍斷,人亡。

就見場中,一名極美的黃裙少女如九天神女,在半空飄搖,手中黑劍輕巧的刺入田放歌額頭,鮮血汩汩冒出,田放歌睜著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時(shí)間,仿佛也在這一瞬停頓。

看著黃裙飄飄,宛若仙子的“綠裙姐姐”,看著那把黑黝黝的長劍,蝶兒突然福至心靈,猛然間所有的疑惑煙消云散,她,是……是葉王妃……那……,蝶兒把頭轉(zhuǎn)向了紈绔,紈绔正笑著輕輕鼓掌,他就是貴王?蝶兒突然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他,他是貴王?是,是貴王!

黃裙少女嬌笑一聲,輕盈飄回,飄落在紈绔懷中,對蝶兒吐了吐舌頭。

商榮快步跑出,探田放歌鼻息,隨即頹然的坐到在地,“你們……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你們闖了大禍啦!”商榮愣了半晌,突然指著紈绔大喊起來。

紈绔笑道:“他是誰?難道還有什么驚天動(dòng)地的身份么?”

紅裙女子笑道:“相公您哪知道知州公子在這些人眼里就是了不得的身份了。”

商榮聲音顫抖,顫悠悠道:“你們知道他是江州田知州公子,還敢,還敢……你們穆家?guī)蛣萘υ俅螅〈蟮倪^朝廷么?!你們……你們轉(zhuǎn)眼就大禍臨頭知道么?”

紈绔笑了,是真的被逗笑了,很多很多年以后,這個(gè)笑話也流傳了下去。

黃裙少女和紅裙少女更是捧著肚子狂笑,地上伏著的八名侍女不敢笑出聲,但從她們不時(shí)聳動(dòng)的肩膀可看出,幾名小侍女也在偷笑。

蝶兒微笑著,望著抱成一團(tuán)的七巧王妃和玄靜王妃,心中更多的是艷羨,她們的生活總是這么多姿多彩么?

“老爺子,我不但知道他是知州公子,還知道穆家?guī)徒萏锰弥髟绫凰召I,那又如何呢?”紈绔笑著起身,“老爺子,你出來看!”

商榮顫悠悠起身,跟在紈绔一行人身后走出,出了大廳,猛地嚇了一跳,就見院子里,墻壁上,屋頂上,甚至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閣樓之頂,都黑壓壓站滿了人。

見到紈绔出來,數(shù)千上萬人齊刷刷一起跪倒,齊聲高呼:“小的們參見幫主,幫主神威無敵!穆家?guī)颓锶f載!一統(tǒng)江湖!”

洪亮的聲音響徹云霄,驚起飛鳥無數(shù)。

紈绔笑容僵住,明顯受了打擊,哭笑不得,瞪了黃裙少女一眼,黃裙少女吐吐舌頭,小聲嘀咕,“相公講的故事很好啊,借來用用嘛……”

“穆家?guī)颓锶f載!一統(tǒng)江湖!”那些跪倒的漢子卻是滿臉虔誠,望著紈绔,仿佛見到了心目中的神,激動(dòng)的吶喊著,聲嘶力竭的高呼著。

紈绔這才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處境不同,做事方法不同,同樣的舉動(dòng)所收效果卻也不同,同樣的口號,現(xiàn)今卻只會激勵(lì)這些熱血男兒。

紈绔笑著揮手,高呼聲猛地停下,眾大漢齊刷刷起身,刀劍出鞘,天地間頓時(shí)充滿了肅殺之氣。

商榮看著眼前一切,面如死灰。

蝶兒卻是激動(dòng)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在萬馬軍中的風(fēng)采尤甚此時(shí)吧?

“老爺子,您就好好過您的日子,江湖事就別再摻和了,您說好不好?”紈绔笑看商榮。

本以為商家莊會陷入一片血雨腥風(fēng)的商榮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你……你說什么?”

紈绔笑道:“江湖是什么?不過是黑暗的角落,可惜歷朝歷代也不能根除,也只有退而求其次,給它一個(gè)好的秩序,否則只會帶給百姓苦難,老爺子你說我的話對不?”

商榮連連點(diǎn)頭,他根本沒聽到紈绔再說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商家莊保住了,商家莊幾千條人命保住了。

蝶兒卻是若有所思,心中僅剩的一點(diǎn)疑慮隨之煙消云散。

(剛寫完,恩,過了0點(diǎn)了,傳上去吧!明天江湖篇掃尾,可能會字?jǐn)?shù)少點(diǎn),后天外傳掃日篇,也可能溫柔篇,嘻嘻,到時(shí)候看吧,謝謝一直沒下架的各位朋友,幾個(gè)月了,能一直堅(jiān)持等我回來,看到熟悉的朋友一條條留言,俺感到很幸福!

還有就是好像看外傳的朋友不太多,因?yàn)楦潞蟛乓磺Ф喟桑遣皇呛芏喽荚诘却业男聲咳绻俏覍懲陹呷掌痛a新書,畢竟看得人太少寫的也沒勁!感覺有點(diǎn)狗尾續(xù)貂似的!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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