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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乾坤 第一百二十七章 蛛絲馬跡(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蛛絲馬跡
知道秦逸凡闖陣的,也就只有那幾個人,想必以他們的自尊,不會把那種被人打上老家破了自己數(shù)十年甚至上百年積累的陣勢這種糗事說出來。
既然只有那幾個人,這布陣之人想要保守他自己的身份秘密,也就只能讓那幾個人不被秦逸凡找到,也不被天下所有修真之人找到。畢竟秦逸凡武宗之內(nèi)可是有各大派的外山門弟子,動員起來,可就是大半個修真界包括魔道妖族都會盡心尋找的。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
不是秦逸凡心狠,實在這些人有些莫名其妙。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先給秦逸凡扣一個結(jié)交奸佞的大帽子,隨后又說小玲是邪魔,接下來就要除魔衛(wèi)道。后來發(fā)現(xiàn)是一場誤會,身為修道之人,大家就應(yīng)該差不多放手,就此接過,沒想到他們氣量居然如此的狹窄,找來這個不知道什么人算計秦逸凡。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給他們個教訓(xùn),他們也不知道馬王爺?shù)降组L著幾只眼。當(dāng)然,他們的死活和秦逸凡無關(guān),就算是死,也不是死在秦逸凡手下。秦逸凡問心無愧。沒有聽說過受了迫害,還不允許找罪魁禍?zhǔn)椎模劣谂匀藲⑷藴缈冢鞘撬救苏蹓刍蛘邠p陰德,都是他的事情。
當(dāng)然,所有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秦逸凡能夠出去的基礎(chǔ)上。如果秦逸凡被困此地,無人知曉,就算是有天大神通,也沒辦法奈何那幾人。
只是不知道,道門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這也讓秦逸凡忍不住會為林秋露和許飛飛擔(dān)心。事情也實在好笑,按說,林秋露當(dāng)時是皇上指給秦逸凡的護(hù)衛(wèi),現(xiàn)在卻是秦逸凡飯過來要為這護(hù)衛(wèi)操心。
湖中老兄一直一來都無法感應(yīng)到殘軀所在,這次卻有了明確的提示。想來和那兩個小型的激發(fā)殘軀散發(fā)氣息的陣勢有關(guān)。能達(dá)到和現(xiàn)在湖中老兄氣息差不多的強(qiáng)度,自然湖中老兄能夠清楚的感應(yīng)到。只是可惜,陣法只能單純的激發(fā)氣息,而沒有那種夾雜著靈魂攻擊的手段。沒有湖中老兄主持,想來是無法做到的。
不過,在開心找到殘軀之時,秦逸凡也忍不住對對方這種可怕的猜測能力或者窺探能力吃驚。秦逸凡雖然在jihui上放出話去,找氣息特殊的物件,卻沒有說明是那種氣息,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從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蛛絲馬跡當(dāng)中分析出自己想要的目標(biāo),并用兩團(tuán)湖中老兄的殘軀做誘餌。這樣的能力,只能用可怕來形容。
“本人喜歡這兩個小東西,不知道是否可以割愛?”秦逸凡突然很是禮貌的請教了一句。
“喜歡拿去就是,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用處。”外面的聲音不置可否,根本沒有把這兩個殘軀當(dāng)一回事。看來,能認(rèn)出太歲殘軀的人還是不多。
隨著對方的話語,剛剛還擋了秦小玲手的陣勢,就發(fā)生了一陣肉眼可見的變化。那些肉團(tuán)周圍的花紋,好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秦小玲手快,看到這變化,立刻伸手,卻沒有任何的阻攔,輕松的到手。這種在大陣外控制其中小陣的本事,的確是非常的讓人忌憚。
秦小玲把兩個肉團(tuán)交給秦逸凡。秦逸凡仔細(xì)的看了看,手上的東西沒錯。就是湖中老兄的殘軀。只不過好像是被陣法刺激強(qiáng)行散發(fā)出那些兇戾之氣,顯得有些彈性不足。
點(diǎn)點(diǎn)頭,秦逸凡將兩個肉團(tuán)交給秦小玲收好。隨即大聲的說道:“如果尊駕能夠再找來兩件這樣的物事,那告訴你天賜良緣氣的源頭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想你并不是很需要這個,或者你可以提些其他的條件。”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秦逸凡居然還會想著和他做交換,微微吃了一驚:“怎么?還想要?你要這個有什么用處?”
“這種氣息可以幫助我練功而已。”隨便的回答了一句,秦逸凡沒有說實話。不過,這話也由不得對方不信,反正他肯定不是武宗弟子,不會明白其中的問題。而且,拳印湖一直有這樣的兇戾之氣,秦逸凡常年帶在其中練功,也不見得就是無稽之談,可信度頗高。
“我要你告訴我,蜀山為什么會宣布那個奇怪的決定!”再次響起的聲音,好像低沉了許多,也理智了許多:“不過,天賜良緣氣的源頭我還是要,這是答應(yīng)別人的條件。”
“成交!”秦逸凡想都不想的答復(fù)。那個修行上的錯誤方向,一直都不知道用什么辦法來宣布出去,卻有人用這樣的方法求上門來,再合適不過。
人就是這樣,明明白白告訴你,說不定不會相信,因為得來的實在太容易。而費(fèi)勁心機(jī)得到的,卻是深信不疑,但這耗費(fèi)一番辛苦拿到的,說不定只是很容易就能夠到手的東西。或者,這樣的信任并不是針對那些結(jié)果,而只是針對自己付出的辛勞吧!
秦逸凡的爽快卻讓對方有些猶豫,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或許正是太過簡單,簡單到別人有些懷疑。
“你必須向我證明,你的確知道天賜良緣氣的源頭。”對方果然疑心,要求秦逸凡證明:“還有,如果你無法說服我,讓我相信你的確知道蜀山的用意,那我我不會同意這個交易。”
“簡單。”秦逸凡笑道:“這個再簡單不過。天賜良緣氣,看到這兩枚丹藥了嗎?”說著,隨手亮出了在道門jihui上得到的兩枚由天賜良緣氣煉制的丹藥。
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布置陣法的人居然立刻就察覺到了其中蘊(yùn)含的氣息:“真是是天賜良緣氣?”好像有點(diǎn)不太相信一般。說實話,就算是有雙修的道侶,有這兩枚丹藥,不用找什么源頭,也足以讓他們修為大漲了。
“至于蜀山的意圖……”秦逸凡遲疑了一下,“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最近的名號吧?”
“什么名號?”對方很熱衷,估計是非常想知道原因。
“靈器殺手!不陌生吧?”秦逸凡笑道。越是故作神秘,對方越發(fā)的會相信。
“這和蜀山的決定有什么關(guān)系嗎?”對方好像有些著急,急急的問出了原因。
“我可以隨便的解決靈器中的器靈卻不傷及靈器本身,這點(diǎn)你想必知道。”這是事實,不用說那個名號,就是兩次集會上拿出來的那二十件靈器就已經(jīng)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diǎn)。真真假假,最容易讓人上鉤。
“換句話說,我發(fā)現(xiàn)了目前煉制靈器方法上的一個錯誤,所以我才能夠輕松的解決這些問題。”秦逸凡繼續(xù)侃侃而談,好像在自言自語:“蜀山掌教和我關(guān)系非比尋常,所以……”后面的話沒有說,但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的明了。
對方再次沉默,過了好一會,這才問道:“你不是在道門集會上說,器靈是被度化的嗎?”顯然對秦逸凡的話有了些許的懷疑。
“沒錯。”秦逸凡很坦然的承認(rèn):“不過,你盡管去找個佛門高僧,看看他是不是能夠敬愛那度化器靈。”說這話的時候,秦逸凡的態(tài)度十分的自信。沒有人類元神做器靈的靈器,根本就無法和其他的器靈溝通,這個關(guān)鍵之處,秦逸凡可從來沒有說過。就算是佛學(xué)修為和秦小玲比肩,估計要面對這樣的問題,也只能束手無策。除非是更上一層的佛級高手,但既然已經(jīng)成佛,怎么可能還會在這塵世上出現(xiàn)。
秦逸凡這么說,對方也沒有了主意。但估計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肯定會找人試驗之后才會做決定。繼續(xù)沉默了一會后,對方終于開口:“好,如果你沒有說謊的話,我們就成交。”話頭一轉(zhuǎn):“不過,我找人證實的時候,只能委屈你呆在這里了,希望秦先生你不要介意。”生意談成,稱呼上也有些改變。
“不,我很介意。”秦逸凡直言不諱:“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呆很久,誰知道你老兄要證實到什么時候?”
“那可由不得你。”對方似乎對秦逸凡這種態(tài)度并不是十分反感,只是帶著笑意反駁:“我這陣法,可不是人想進(jìn)就進(jìn),想出就出的。”
“你費(fèi)盡心機(jī),只是想把我困在這里?”秦逸凡也不理會對方的話語,反問道。
“本來打算殺了你,免得你壞我好事。”對方卻坦然的承認(rèn)了自己的殺機(jī):“不過,現(xiàn)在看你有些用處,暫時將你困在此地,只要你不出現(xiàn),想必也無法破壞我的計劃。”
“你的計劃?”秦逸凡聽出了些問題:“至少策劃數(shù)百年了吧!不知道,我在西北某地度化的兩只旱魅,和你的計劃有沒有關(guān)系?”
秦逸凡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感覺到身上的乾坤劍衣一陣震蕩。劍女一直在身上,當(dāng)然能夠聽得到他們的談話。尋找將自己囚禁的罪魁禍?zhǔn)祝惨恢笔乔ε哉J(rèn)為存在的價值,眼見有些線索,怎能不讓她激動。
不過,對方還沒有承認(rèn),乾坤劍女也不開口,激動一番之后,靜靜的聽著,生怕漏過了什么。秦小玲也經(jīng)歷了其中的來龍去脈,以前就一直對旱魅母子分離而耿耿于懷,現(xiàn)在突然聽到了秦逸凡說這些,也是心中緊張起來。一只小手緊緊的抓著秦逸凡的手,即便以秦逸凡的力量,也被捏的生疼。
這樣下去,對方還沒有回答,秦逸凡自己的手就會被秦小玲捏斷。不得已,秦逸凡只能換了一個動作,將秦小玲的纖腰一把攬在臂彎之中。這么一個動作,秦小玲也立刻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借勢倒在秦逸凡懷中。
外人看來,卻是另一番景象。好像秦逸凡臨危不亂,在這樣的當(dāng)口,也不忘記和自己的妻子親熱。再怎么說來,秦逸凡也算是武宗宗主,雖然不敢說完全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修真界,但也算是半只腳已經(jīng)踏進(jìn)來的修道之人,如此的行事,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把持不住。
所幸的是,秦逸凡最近因為求雙修秘籍的事情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和自己的妻子親熱,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總歸來說,還是然人覺得修為境界太低,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你在套我的話?”對方沉默了一會,突然出聲道。陣中的秦逸凡和秦小玲,立刻感覺到一陣迫人的威勢蔓延開來,十分的不好受。對方有那種激發(fā)氣勢的陣法,想必對這種運(yùn)用氣勢的方法極為熟悉,這股威勢,居然就盤踞在秦逸凡和秦小玲周圍,經(jīng)久不散。
“無所謂套不套話,只不過一問而已,好奇。不敢回答就算了。”秦逸凡好像對這股氣勢視而不見,很平淡的問道。論起氣勢,還有什么人能比湖中老兄更加擅長嗎?對方在秦逸凡面前使用這招,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哼,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不用這么白費(fèi)心機(jī)了。”對方冷哼一聲,不再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的交易還算不算?”秦逸凡多問了一句。
“只要你沒有說謊,當(dāng)然算!”對方很是坦誠的語氣。很有點(diǎn)一言九鼎的架勢。
“即便我破壞你的陣法,離開這里,甚至有可能還因為陣法反噬傷到你?”帶著笑意,秦逸凡又反問了一句。
“哼,如果你有這個本事,自然不在話下。只要你能離開,我想我可以不用去證明。權(quán)當(dāng)相信你的話。”隱藏在暗中的對方,顯然是絕不相信秦逸凡有這樣的能力,話說的很大。
“那就好,別因為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就破壞了我們的交易,那可不好。”秦逸凡說話的語氣,仿佛眼前這陣勢根本就是土雞瓦狗一般,只要出手,就絕對能夠輕松破解。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破我的陣勢!”秦逸凡說的太過容易,卻也讓對方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說話的聲音也帶上了火氣。
“前輩,注意心境,幾句話就讓你火氣大盛,這可不是什么高手的表現(xiàn)。”這個時候,秦逸凡竟然還有調(diào)侃的心情:“身為前輩高人,可別讓我輕看了你!”
“呼!”在陣中秦逸凡都能聽到一股呼出粗氣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對方一定在強(qiáng)壓火氣。過了好一會,這才重新傳出聲音:“你說的不錯,這點(diǎn)小事,幾句話而已,實在不值得大動肝火!”說完,甚至還輕輕的笑了幾聲。
“嗯,這還像個樣子!”秦逸凡稱贊一句,卻馬上回頭對著秦小玲說道:“看到?jīng)]有,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幾句話就能讓他肝火上升,又幾句話就能讓他平靜如初。小玲,這等心境的把握,你可要好好的揣摩啊!”一副語重心長告誡秦小玲的模樣,語氣加上秦逸凡現(xiàn)在的表情,要多惱人就有多惱人!
“豎子無禮!”一聲怒喝,傳進(jìn)陣中,帶動剛剛那股迫人的氣勢,如同火焰一般燃燒起來。秦小玲靠在秦逸凡身邊,血紗輕松的將兩人罩在其中。饒是如此,還是有一股驚天的熱浪傳進(jìn)來。
“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秦逸凡好像絲毫沒有看到這些,自顧自的和秦小玲說話:“還前輩高人的,剛剛才告訴他不要因為幾句話就要哭要鬧的,馬上就又來一次。唉!修真界現(xiàn)在這些人啊,是越來越聽不進(jìn)老實話了。”一邊說,一邊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秦小玲有些羞澀的捂著嘴吃吃的笑著,身外的這些熱浪,對她來說根本什么都不是。美女一笑,自然是千嬌百媚,卻越發(fā)映襯的外面這火焰顯得那么的刺眼和不合時宜。
沒想到還是栽在秦逸凡的嘴上,對方的怒意在瞬間變得無影無蹤。估計現(xiàn)在也正滿頭的大汗,身為修真高手,居然會因為一個凡夫俗子的兩句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秦逸凡要他怒就怒,要他靜就靜,這顯然是自己的修為心境出了大問題,怎能不讓他緊張。
“看來終于有了點(diǎn)教訓(xùn),學(xué)會該怎么和人平靜的相處了。”秦逸凡好像還嫌不夠,又加了一句評論,存心是要把對方刺激到底。
不過,這次卻沒有剛剛那般的效果,對方安靜下來之后,再也沒有發(fā)火,反倒笑了起來:“小子,換在幾十年前,你剛剛的話,一定會被碎尸萬段。”停頓了一下,又笑了幾聲:“不過,我老人家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還有什么話,一塊說出來吧!”
“嗯,這還像個前輩高人的樣子!”秦逸凡端坐不動,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姆Q贊了一句:“既然已經(jīng)有這般的境界,怎的還對那些身外之物執(zhí)迷不悟呢?”
對方因為這句話沉默了好一會,這才又一次開言:“你不用想方設(shè)法的套我的話,從我這里得不到任何的東西。不用癡心妄想了。”一句話道盡了秦逸凡的目的。
既然對方在這個問題上一直小心翼翼,再試探也沒有什么用處,秦逸凡索性也不再說話,輕輕的靠著秦小玲,享受著她的溫柔按摩。兩個人心有靈犀,此刻竟是再也不想多動彈的模樣。
等了好半天,對方才傳來一句問話:“你還在等什么?”對秦逸凡這種做作,有些十分的不解。
“什么等什么?”秦逸凡突然冒出一句反問,讓對方也不由得有些愣神。
愣了一下,對方反問道:“你不是說要破我的大陣嗎?”對秦逸凡的反問,顯然他也沒有料到。
“哦,我說過要破你的大陣,可我沒說就是現(xiàn)在吧!”秦逸凡一副委屈的口氣:“先養(yǎng)精蓄銳好好修整一番,這個就不勞前輩你親自看護(hù)了吧!”
“你!”吹大了天說要破陣,耐心的等了半天,沒想到卻是這個結(jié)果,就算是修養(yǎng)再好,也容不得秦逸凡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剛剛才消失不久的火氣,又一次從對方的心頭冒出。
“前輩,心境,心境!”秦逸凡及時的出聲,讓對方的怒火再次熄滅在襁褓之中。
“好!好!好!”不知道是怒的,還是確實心境平和下來,對方連著說了三個好字,“我老人家縱橫天下這么多年,頭一回連番栽在你的口舌之下,頭一回在一個小輩面前如此的失態(tài)。好,后生可畏。”夸獎幾句,去馬上急轉(zhuǎn)而下:“不過,希望你手上的本事能比你嘴上的本事強(qiáng),能夠破開我的大陣,否則,我老人家可是會很失望的。”
說罷,不等秦逸凡再次開口刺激,空中傳來一句:“我老人家現(xiàn)在就先離開,你們二人,好自為之!”之后,再也沒有任何的聲息。秦逸凡連著開口幾次,都沒有得到回音,看來的確是離開了。
“相公,你說,旱魅的事情到底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秦小玲還是牽掛著剛剛秦逸凡的問題,此刻問了秦逸凡一句:“他也沒有回答,倒是小心的很。”
“那也未必!”秦逸凡淡淡的說了一句:“有時候,不回答也是一種回答。”對這些修真高人來說,一大一小兩個旱魅而已,又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這種事情,隨口拒絕,秦逸凡也不會真的如何懷疑。但是,因為這么一個小小的事情,卻轉(zhuǎn)到套他的話上,那么,這旱魅的事情可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即便旱魅和他本人無關(guān),至少也會和他身邊的人有關(guān)系,否則,沒有必要如此的謹(jǐn)慎。越是這樣,越是顯得有些做賊心虛。甚至,因為這個,也讓千年一番多了更多的懷疑。
屢次破壞他的好事,這個屢次,可實在是值得玩味。秦逸凡在修真界做的這些事情,實在是能夠數(shù)的出來的。拋卻那些確定與這神秘人無關(guān)的事情,剩下來的,可實在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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