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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休夫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花蘭節(jié)送禮
已經(jīng)到了公主府,那趙瑜還在長公主府里,一天也沒少張羅干活,昨天沒有布置到的府‘門’,現(xiàn)在也變得富麗堂皇。
他抬起頭打量了一會兒長公主府‘門’,微微一笑,“今晚公主準(zhǔn)備在府里辦宴?”
容琦搖搖頭,趙瑜怎么知道她喜歡這種紅錦緞,竟然一下子‘弄’來這么多,裝飾在她的府邸里雖然說乍眼看去她很是喜歡,可是總覺得里面含著一些刻意的做作,這種費時費力的做法,平時拿出來張揚一下也就罷了,可是配上那‘花’蘭節(jié),總覺得不太合適,“只不過是隨便應(yīng)應(yīng)景罷了。”
他的目光一斂,“公主不要小看這‘花’蘭節(jié),是很有寓意的。”
有寓意有怎么樣,容琦不由地揚起嘴角,在現(xiàn)代她談戀愛的時候,還不是和大家一樣,買一些情侶掛墜,去什么姻緣廟,綁什么同心鎖,最后得到還是背叛,所有的傳說不過是美好祝愿,和愛情天長地久無關(guān)。
若不是經(jīng)歷這么一遭,她也不會在感情上如此的沉著。
愛情,經(jīng)歷過后,看透一切得到的就是平淡如水。
他似乎早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表情,于是又道:“我說的不是節(jié)日,而是人。”
容琦抬起頭,這句話飄忽在她眼前,隱約讓人看見卻又看不清楚。容琦踏入府‘門’,立即就迎來焦急的瑾秀,瑾秀上下看了容琦幾遍,還小心地往外張望,“公主,你……沒事吧!”
容琦搖搖頭,這個安定將軍,讓她越來越琢磨不透,仿佛是越接近答案,她反而越‘迷’茫。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以他這樣的人。如果想圖江山,為何遲遲不動手。
“公主,那郎中……”
瑾秀說到這里。容琦才回過神來,“那‘藥’‘交’給駙馬了嗎?”
瑾秀點點頭,“駙馬爺說那‘藥’沒有問題。奴婢已經(jīng)服‘侍’瑞公子吃下了。”
這樣就好,她一直緊攥的心,終于微微松弛。容琦一邊走一邊道:“御醫(yī)怎么說?”
瑾秀道:“御醫(yī)說,只要撐過了今晚。瑞公子的‘性’命便會無大礙。”
容琦想起瑞梓蒼白的臉,腳步不禁加快,可誰知道還沒有走進內(nèi)院,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瑾秀連忙停下來。迎上那‘侍’衛(wèi)。
那‘侍’衛(wèi)規(guī)矩地行禮,“有人在‘門’外求見公主。還是昨日的那輛馬車。”
‘侍’衛(wèi)將話說到這里,容琦猛然間想起她今晚原本和二少有約。可適逢瑞梓出了這樣地事……‘花’蘭節(jié),瑞梓受傷,二少約定。偏偏都這么巧合地趕在了一起。
既然二少來了,她便不能不去見,“出去說一聲,我馬上就出來。”忽然又想到自己臉上畫著的疹子,“瑾秀。快去給我洗個帕子。”
瑾秀自然明白容琦的意思。連忙小跑著張羅起來。這假疹子容琦原本畫地時候就不容易,如今擦下來也頗費時間。擦洗完畢稍作整理。容琦便向側(cè)‘門’走了過去。
依舊是那輛馬車。
聽到她的腳步聲,那馬車的簾子拉起來,然后‘露’出一張清秀地臉。
看到這張臉,容琦不禁一愣,然后立即恍然清醒,剛剛焦急當(dāng)中她幾乎忘記了,昨日二少已經(jīng)將馬車換了那連理木料,今日駕馬車來到她府前的又怎么會是二少。
容琦心里雖然已經(jīng)這么想,可是張望之間看到馬車?yán)锕怀诉@少年公子再無旁人,心里不禁覺得少了些什么。
“公主,請上車。”那公子笑著看她,雖然語言上不是那種畢恭畢敬,可是語調(diào)中的那絲發(fā)自內(nèi)心地尊重卻讓人聽起來更加的舒服。
“‘花’蘭節(jié),我送份禮物給公主。”他從身邊拿出一個包裹好地物件,然后放在矮桌上,拿掉上面的綢緞,便是一只古樸的木盒子,上面的雕刻的‘花’紋從遠處看來飽滿而有富有靈氣,稍微變化一下視線角度,就會發(fā)現(xiàn)上面地云紋千變?nèi)f化。
她在現(xiàn)代曾看過一些欺騙眼睛的圖形,本來是靜止不動的圖像,眨眼望去竟像是在流動的。她萬萬沒想到,在古代有人將此運用的這樣出神入化,已經(jīng)遠遠超出現(xiàn)代人對圖形的認知。
“這是我雕刻的第一件東西,本來就是要送給二少的,誰知道他突然失去蹤跡,這件東西就保留到現(xiàn)在。”
“我原本以為,我可能永遠都找不到他了,卻沒想到他會突然來找我。他這個人有時候背負太多卻從不跟人傾訴,很多事不愿意講出口,也就無法讓人猜透他的心思,所以當(dāng)年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也沒有幾個人真正知曉,對于這件事我一直頗為懊悔,如果他一直不在江湖上出現(xiàn),我大概會懊悔終生。”他抬起頭,眼神中十分地懇切,“我只盼望公主能徹底打開他地心結(jié),讓他能做回以前的二少。”
不知道為何這幾句話讓容琦地臉一下子漲紅起來,這樣的談話她還從來未有過,只不過話中的內(nèi)容此時此刻聽來有些不大應(yīng)景。
她和二少似乎還沒有到那種對彼此以后生活負責(zé)的親密關(guān)系,更何況她是有駙馬的人,既然這位公子知道她的身份,想必對她的附加信息也了解無疑,又怎么會說出這種意味深長的話。
大概是看出她眼中復(fù)雜的神‘色’,那公子微微一笑,“二少認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他是否和你約定在‘花’蘭節(jié)相會?”
容琦想了想那日二少和她本是無意中說起,本來是打賭,若說是約定那也是一時興起,她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那公子已經(jīng)道:“他必定會赴約,‘花’蘭節(jié)對于他是很重要的節(jié)日。”說罷他將那木盒子轉(zhuǎn)過去撥開一個開關(guān),‘露’處一塊似是鑲嵌其中的‘玉’料,“公主回去之后只要按這里,盒子就會打開。”
容琦點點頭。
他又將那盒子重新包好,遞到容琦手中,“禮送到了,我就不打擾公主了。”他伸出手將容琦扶下馬車,等到容琦走進府中,他的馬車才開始向前馳去。
將軍府內(nèi),將軍夫人正拿著托盤往前走。
每年的這幾天,他‘腿’上的舊傷都會發(fā)作,一動就會痛入骨髓,昨日他就該換‘藥’,她足足等了一晚上他都沒有回來。
她應(yīng)該知足,如果不是這個身份,她想見到他更是難上加難。
每日里端茶送水,都是她找的見他的理由。
聽說他回府,她慌忙拿起托盤跟了過來。
他在書房聽人匯報各種事宜,穿著隨意的長袍,外面罩一層黑‘色’的輕紗,眼睛輕瞇起,高高在上,他會微笑著處理好所有的事,但是轉(zhuǎn)過身去卻有著不可觸‘摸’的孤獨背影。她想聽他說一句話,一句就好,只是對她,并不是簡單的命令或者距離上的體諒下屬。她想知道他那完美的身體里都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每一次見到他,她都會感覺到一種痛苦,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痛。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唯有他似乎從不察覺。
他并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看不見。
安定將軍這個角‘色’本來是她協(xié)助寧晉來完成的,誰知道寧晉卻不小心受傷,當(dāng)時她在想是誰會代替寧晉,卻沒想到是他親自到來。
他雖然現(xiàn)在是安定將軍。
她是將軍夫人。
但是這是一場毫不真實的夢。
她的愛絕望,她的夢更絕望。那哈一點點地揭開啊
二少誰是,駙馬是誰。
皇帝想要干什么,‘女’主如何,從現(xiàn)在開始不鋪展了一點點揭開。
稍微有些耐心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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