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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奶爸 002,白癡的郁悶
過完圣夜祭之后,小樹林內(nèi)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有讓小面包開心的變化,也有一些讓白癡十分郁悶的變化。
首先,說說小面包開心的地方。
“小主人……?您這是……???”
托蘭站在杜蘭樹前,望著那高高的樹屋。此時此刻,在小面包的拜托下,這棵已經(jīng)變成小樹林最高樹木的大樹開始蔓延出枝條和藤蔓,在樹屋的左邊,又結(jié)成了一件藤蔓房間。這間房間雖然和mi梨的房間遙遙對應(yīng),但并不和白癡原有的樹屋相連。而且?guī)缀鯌铱斩?,看起來就像是從樹干上憑空長出來的。這間樹屋和白癡的主屋之間只有一條成階梯狀的樹枝連接,兩旁長滿藤蔓,供人行走。
“啊啊嗚!啊嗚,啊嗚!”
小面包拉著托蘭,快速爬了上去。托蘭也是只能跟著,通過那條懸空走道來到這間新結(jié)成的樹屋前。小面包歡笑著推開樹藤門,里面那空曠而干爽的房間看得人心曠神怡。
托蘭呆呆的望著這間朝南的房間,幾乎出神。清晨的陽光從那邊的窗臺照進,灑在地上,些微的塵埃漂浮在陽光之中,輕輕的。
小面包笑著放開托蘭的手,將他往里面一推。托蘭愣愣的走了進去,來到那邊的陽臺。此時,晨起的小鳥們正在組成陽臺的樹枝縫隙間覓食,托蘭輕輕推開陽臺的窗戶,走了出去。那些嘰嘰叫的小鳥看到托蘭,立刻振翅飛走。但當(dāng)這些小動物觀察了一下托蘭,再觀察一下這棵巨大的生命之樹之后……
鳥兒們,重新飛了回來。停在他的肩膀上,抬起的指尖上,輕輕叫著,逗得托蘭也lou出那最為溫柔的笑容……
“這間房間……是……?”
托蘭重新走回屋內(nèi),看著四周,迷惑的道。
“這是屬于你的‘墓地’?!?p/>
此時,白癡也出現(xiàn)在門前。他輕輕撫摸著小面包的腦袋,冷漠地道:“你的墓地不是在下面,而是在這間房里。從今天開始,這里是屬于你的了。你可以在這里做任何事,也可以給這間房間做任何的裝修,布置成任何你喜歡的樣子。只是有一個條件。”
“不準,再讓面包替你擔(dān)心?!?p/>
托蘭呆呆的看著白癡……看著他說完話,就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終于,他低著頭,向那個離開的主人,慢慢的……跪了下來……
白癡離開了托蘭的房間,沿著過道走回自己的屋子外面的平臺。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但讓他郁悶的是才第一天,就有一件讓他非常郁悶的事情發(fā)生。在托蘭剛剛住進他的空中閣樓之后,一個人,就背著一大包東西,來到了杜蘭樹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隱流騎士團團長——乖離。
白癡看著這個女孩出現(xiàn),也看著她從下面爬了上來。這個少女在上了平臺之后,面對白癡,她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后就直接走進白癡的房間。在打量了一下房間內(nèi)的布置之后,她直接走到白癡平時睡覺的床旁。
由于之前的某件事,所以白癡的這張床已經(jīng)擴大到了可以躺三個人也不擁擠??捎捎谛∶姘呀?jīng)有些大了,所以白癡卻是硬逼著她躺倒自己的床上,不要和自己睡一塊。所以,這張大床一直都是白癡自己在躺??墒乾F(xiàn)在,乖離看了看這張床后,直接將床上的枕頭往旁邊挪了挪,然后從自己背上的那個背包中抽出一條枕頭,拍拍,放在床上。然后,她又像是嘗試性的躺了上去,翻來翻去,在確定了可以很舒服的躺著之后,她才從包裹中抽出一條毛毯,和白癡疊起的被子一起,放在床腳。
乖離縮在樹藤門后面,驚訝的看著所發(fā)生的一切。而托蘭在察覺到乖離的出現(xiàn)之后,也是從自己的房間里跑了出來,趴在樹屋的陽臺上,看著里面的情況。
白癡默默的看著乖離所做的這一切,直到她完全完成之后,他才想了想,走上前,伸手朝著大門一指。
“出去。”
“不?!?p/>
面對白癡果斷而堅決的拒絕,乖離的回答也是果斷而堅決。
“這里是我的家。我沒有同意你住在這里。而且,還是睡在我的床上?!?p/>
白癡的瞳孔冰冷,無情。表達出完全的自主權(quán)與對樹屋的決定權(quán)。可面對他的乖離,現(xiàn)在也是目光冰冷,沒有感情。銀色的瞳孔內(nèi)不僅不慌亂,反而還十分的鎮(zhèn)定,充分顯示出其見過許多大場面的良好心理素質(zhì)。
“師父,會來,今年,找你?!?p/>
乖離將背后的那個幾乎比她的人還要高的背包放下,十分堅決的坐在床上,說道:“我,見,師父。就需要,和你,住。一直,在一起。師弟。”
師父?
托蘭有些奇怪,事實上,他一直都以為白癡的力量都來自魔劍,就連那套詭異的劍法應(yīng)該也是魔劍教的。雖然在之前的幾次中,他從沒見過之前的宿主用過這套劍法……
可是現(xiàn)在,白癡有師父?那么,這個師父是誰?懷著這個疑問,托蘭偷偷溜進房間里,敲了敲mi梨的門,輕聲詢問。但mi梨也是搖搖頭,不知道。
看著乖離的眼神,白癡已經(jīng)很清楚這個女人為了見師父,已經(jīng)是不擇手段了。不過,他也能稍稍理解這種心情。因為他也曾經(jīng)有過這種念頭,希望能夠盡快的見到師父,好學(xué)習(xí)如何掌握力量。
但,理解這份心情,卻并不表示可以理解乖離的行為。
白癡有太多的秘密,如果需要的話,他也會干很多的違法犯罪的事情。而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她可是隱流的人。隱流的人是誰?是雄鹿的軍人。和她在一起,那么自己要是有個什么風(fēng)吹草動,不就意味著自己的行為全都暴lou在雄鹿軍隊的監(jiān)控之下?
而且,看看這個女人的決定。她甚至已經(jīng)打算用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方法來監(jiān)視自己。這讓白癡如何能夠允許?
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權(quán)利侵入他的世界。而且,他也不能允許在自己的床上,每晚都有一個不怎么熟悉的女人睡在枕邊。這對于自己來說,實在是太危險,太可怕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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