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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俠衣 第三百四十五節(jié) 逍遙難覓終何解(四)
“他們的真正目的何在?”齊典急忙問道。
“盜墓。”杜洛山答道。
齊陽、齊典聞言皆大為震驚。
齊典怒道:“他們竟敢對老掌門不敬!”
“我們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那些賊人早已逃之夭夭。當(dāng)我?guī)е芍械茏幼哌M師父的墓室察看時卻沒發(fā)現(xiàn)里頭少了什么東西。就在我們帶著不解要離開墓室時,在地上撿到了一個空的錦囊。若我沒記錯那錦囊里曾經(jīng)裝的是六弟你托付師父保管的東西。”杜洛山說。
齊陽又是一驚,他當(dāng)年托付逍遙老祖保管的是他從小就帶在身邊的玉佩,那塊據(jù)他師父所說與他的身世有關(guān)的玉佩。
有一天,他突然覺得那身世之謎會成為牽制他的一種羈絆,便想把玉佩毀去一了百了,沒想到被一旁的逍遙老祖攔了下來。
逍遙老祖說那是命,即使毀去玉佩也改變不了什么,便提出代他保管玉佩。
沒想到那玉佩竟然會給逍遙老祖和逍遙派帶著這樣的災(zāi)難!
“你確定那錦囊里原本放的是阿陽的東西?”齊典問。
“雖然我們不知錦囊里裝的是什么東西,但那個錦囊我們都見過,不會記錯。那個錦囊一直是師父親自保管著。后來他老人家走了以后,也就沒人知道錦囊的下落了。沒想到他老人家臨終前竟然將錦囊放在他以后的墓室里想繼續(xù)為六弟你保管。”杜洛山感慨道。
“是我對不起老掌門。”齊陽悔恨地說,當(dāng)年他就應(yīng)該把玉佩給毀了!
“六弟,這不能怪你,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段荀拍了拍齊陽的肩膀安慰他。
“這應(yīng)該都是命中注定的。”馮韜說。
“命中注定?”齊陽不可思議地問。
“六弟或許還不知道,有一位高人曾預(yù)言會發(fā)生這些事情。”段荀解釋道。
杜洛山不想提那件事,忙打斷道“好了,不說那些陳年過往了。我們已經(jīng)把師父重新安葬好,六弟你也不必太自責(zé)。倒是你那被盜走的東西,得想辦法找回來。”
“丟了就丟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齊陽垂眸道。
“不重要?可師父臨終前曾交代過那東西非常重要,決不可落入他人手中。”杜洛山不解地說。
“那是老掌門誤會了。”齊陽說,“東西可以不要,但他們冒犯了老掌門,這仇必須要報。師兄們可有調(diào)查出是誰干的?”
杜洛山搖了搖頭,說:“我們原本以為是魔教,可諸多跡象表明不是魔教所為。”
“會不會與飛天令有關(guān)?”齊陽問。
“你懷疑是飛天幫干的?”杜洛山有些驚訝,他從沒懷疑過飛天幫。
“從時間上來看,是在飛天幫發(fā)出飛天令之后的一段時間,這點符合。但飛天幫行事高調(diào),完事后還要留下特殊印記,這點卻有所出入。”齊典說。
“魔教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許我們可以從魔教入手。”段荀道。
“那談何容易?報仇之事沒那么簡單的。”杜洛山說。
“不試試怎么知道?二哥,為何每每提及此事你都這么消極?”段荀問道。
“別胡說!我哪有?我只是覺得此事沒那么簡單。憑我們幾人之力怎么為師父報仇?”杜洛山說。
“你們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讓人調(diào)查清楚,一定要為老掌門報仇!”齊典說。
濟蒼雨還在為那夜飄飄夫人提到的事心煩,他還有另外一個孩子嗎?
這不,濟蒼雨一早起來,就想再去長生觀外找那個為他占卜子孫緣的相士問問。
濟蒼雨要出門時發(fā)現(xiàn)許俊竟然破天荒地早起了,便硬拉著他一起去。
可惜濟蒼雨還是失望了。那些相士從昨日到現(xiàn)在仍然沒有出現(xiàn)。
難道他們真遭了飄飄夫人的毒手?飄飄夫人殺了這些相士,是想掩蓋什么真相呢?抑或者,那個孩子根本就是飄飄夫人胡謅出來的?
既然問詢無果,濟蒼雨也只好帶著許俊回了濟家莊。
許俊一臉煩悶地走進自己的臥房,就見黑衣手下從房梁上躍下,對他行禮完后說道:“少主,逍遙派那幾人一早就去了逸興門京西分壇。”
“什么?他們?nèi)チ硕嗑昧耍俊痹S俊著急地問。
“您離開濟家莊后不久,他們就去了。”黑衣手下答道。
“該死!濟蒼雨又壞了本少的大事!”許俊生氣地說。
“那您現(xiàn)下還去逸興門嗎?”黑衣手下問。
“去,我還要去看看那齊陽傷成什么樣了呢!”許俊嘴角一勾,又問,“對了,靈兒去逸興門了嗎?”
“沒有。”黑衣手下答道。
“小丫頭定是怕本少起疑不敢去看她的心上人。那本少就成人之美,給她一個機會吧!”許俊冷笑道。
“靈兒妹妹,今日怎么沒出門,在家看醫(yī)書呀?”許俊敲了敲門,笑問道。
“常翻醫(yī)書才能將各種病癥的療法記得清楚。”靈兒隨口應(yīng)道。
“我聽說逍遙派的幾位大俠來了京城,你和他們相熟嗎?”許俊問。
“只是在武林群英會上見過幾面罷了。”靈兒答道。
“那能否為我引薦一下?”許俊笑著問。
靈兒看向許俊,不明白他有何用意。
“聽說逍遙派幾位大俠現(xiàn)在就在逸興門,要不你陪我去趟逸興門吧!”許俊繼續(xù)說。
靈兒一聽許俊要去逸興門,就想起上次許俊懷疑齊陽是鬼面黑衣人,故意沖撞齊陽以試探他一事。難道許俊又懷疑齊陽哥是青風(fēng)俠了?
靈兒警惕地看著許俊,婉轉(zhuǎn)地拒絕道:“我正在研究一個病癥,一時走不開。要不改日再……”
許俊打斷靈兒,故作遺憾地道:“走不開嗎?那算了,我自己去吧!”
“啊?你非要今日就去嗎?”靈兒心中大急,忙放下手中的醫(yī)書說道,“那我還是陪你去吧!研究病癥也不急于一時。”
“那趕緊走吧!”許俊說完轉(zhuǎn)過身去,嘴角一勾。
由于許俊帶著兩位鏢師隨行保護,靈兒就沒讓鐘龔護送。
到了京西分壇外,許俊交代兩位鏢師在外等著。他還沒交代完,就看到靈兒一路小跑進了京西分壇。
“正好讓你去探探路。”許俊心想。
沒在小診室里見到齊陽,靈兒暗暗松了口氣。她向于泉打聽了齊陽的去向,又往后院飛奔而去。
齊陽此時在春曉院的臥房里,打算祛除屋子里和自己身上的傷藥味和血腥味。他正點燃“隱香”,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齊陽還未及多想,就看到靈兒竟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入。
齊陽一愣,手上的火石掉到了地上。
靈兒見齊陽驚愕的表情,問道:“你在做什么?”
齊陽忙側(cè)過身子,擋住桌上的香爐。
靈兒見齊陽遮遮掩掩的,好奇地往齊陽身后張望。當(dāng)她看到一縷白煙冉冉升起時,頓時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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