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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七百零五章 五對五
察覺了后方的殺意,他率先閃身避開,但還是被銳利的劍氣劃傷了腰部。
果然,自從有了手里的折月后,方可離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不過也是,人總要有點殺招和底子藏在身上,不然怎么敢自稱蜀山精英弟子?
那這一頭也算可以放心了。
瞿星言處就更不必說,不僅是有來有回,更是穩(wěn)居上風(fēng)。
五處皆是自己隊友是優(yōu)勢,他收了靈力,加大了陣法上的力度。
一道飄渺莫測的聲音自更高的地方砸了下來,道,“汝就是應(yīng)劫者?”
這聲音很是蒼老,除了蒼老外,還很是厚重,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和不可窺探的深度。
隨之而來的力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汪文迪粗略一感,便知,比與自己交手的那位武魂,還要強上百倍。
他挺直了身板,沉聲答道,“沒錯,就是我。我要挑戰(zhàn)武主。”
“五方武魂何在?”老者將一道靈光散下,朗然道,“速來勿疑!”
下一秒,五道黑光從五個方向紛紛飛來空中,將汪文迪團團包圍,困在了中間,而后化作實體人形。
東方言,“忠烈王李靖在此!”
南方言,“大都督李勣在此!”
西方言,“武安君白起在此!”
北方言,“淮陰侯韓信在此!”
中方言,“武侯諸葛亮在此!”
汪文迪眉間一動,難怪附身于小田的那個如此狠厲,原來是當(dāng)年坑殺四十萬趙軍的白起。
這五位稱得上是都有武魂者——
李靖一生征戰(zhàn)數(shù)十年,為大唐王朝立下赫赫戰(zhàn)功,名列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寫有很多兵書,死后陪葬王陵,被數(shù)次追封,后來還被民族神化,謂之‘托塔天王’,可見其名聲了。
李勣與之是同時期的人物,也是當(dāng)朝歷史中在軍事方面唯一一個可以與之并列的人,面對強敵,常常敢以少擊多,又能洞察戰(zhàn)機,曾言‘李靖、李勣二人,古之韓、白、衛(wèi)、霍豈能及也!’。
白起更不必多說,戰(zhàn)國時期四大名將之一,熟知兵法、善于用兵,果斷狠厲,善于打殲滅戰(zhàn),此人作戰(zhàn)殺人為先、攻城為后,斬首魏韓24萬聯(lián)軍,擔(dān)任主將三十余年,攻城七十多座,功高震主,戰(zhàn)場事跡是說也說不完。
韓信,西漢開國功臣,被后人稱為漢初三杰之一,奉為‘兵仙’,真可謂是‘國士無雙、功高無二、略不世出’,定三秦,擒魏、取代、破趙、脅燕、擊齊、滅楚,名聞海內(nèi),威震天下。
諸葛亮估計是百姓最為熟知的一位了,字孔明,號臥龍,三國時期蜀漢丞相,作‘隆中對’,未出茅廬已知三分天下,執(zhí)政時更是大小事務(wù)都要親力親為,一生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是忠臣與智者中的典范。
列完陣,汪文迪不由得也專注起來,這陣容實在太過豪華,一個掉以輕心,就有可能滿盤皆輸。
“這五位誰曾認可你有武魂?”老者擺譜道。
“他們不過是其次,我要的,是武主的認可!”汪文迪扯了扯嘴角,學(xué)著對方的樣子,大叫一聲道,“速來助我,同破此陣!!”
瞬間,五道光芒齊齊沖上了天空,落在包圍圈中,內(nèi)護汪文迪,外對那五位武魂持有者。
瞿星言手持陰陽神輪與李靖對峙,青光流遍全身,陳月歆坐在變大的流火扇上抵御李勣,一身紅光無堅不摧,方可離后背是折月寶器,另一手劍指白起,藍光流淌似枕著真正的月亮。
熊巍則握著七羽錐,面對的是從岑謙身體中脫離出來的韓信,清光乍現(xiàn),靈氣盎然,張霏霏周身皆有金光,仔細一看,是金針與金線為她形成的天然防御,她與諸葛亮對立,說是武者,更像是智者的較量。
“能破敵否?”汪文迪挑眉問道。
五人皆異口同聲答道,“當(dāng)然可以!”
話音一落,十人剎那而動。
五方都是繼續(xù)剛才沒有完結(jié)的爭斗。
瞿星言徑直化作了一道銳利的青光,以雙輪鎖住了李靖的武器,將力氣凝結(jié)于拳頭上,使自己化成一根勢不可擋的矛,刺向了對方,空氣中的水立刻凝結(jié)成冰,在李靖的周圍形成一層堅固的防御屏障。
可惜的是,他以為的堅固到底沒能抵住瞿星言的攻擊,拳頭正中自己的腹部,逼得他借力后退,拉開了距離,決定采取遠程應(yīng)戰(zhàn),他雙手畫出一個特殊的形狀,隨即一股滔天洪水從他手底沖了出來,直接把瞿星言吞了進去。
瞿星言不慌不忙,銀輪在金輪的支撐下一舉將整個水勢全部滅的無影無蹤,他趁勢上前,指尖已成利刃,直指李靖的咽喉,但他在半途改了招,只是控制住了李靖,問道,“服不服?”
李靖知其身份,也領(lǐng)教過了他的實力,稍加思索便道,“我自當(dāng)認可上神!”
不遠處的陳月歆力量雖已被李勣在中醫(yī)院里就消耗了不少,此刻的她仍是不甘示弱,拿出了十二分的實力來,面對對方手里充滿了黑光的武器,她腦子飛速的運轉(zhuǎn),思考起遠攻還是近戰(zhàn)。
李勣主動出擊,她站定身形,以流火扇撞擊利刃,碰撞之間,空氣都發(fā)出了嘈雜的嘶鳴聲,但最終還是相持不下,雙雙彈開。
她再度念起那不要命的咒語,渾身的焰氣暴漲一倍,以更快的速度調(diào)整過來,眼中殺意更甚,如虎嘯龍吟一般回身殺向了李勣,在技巧之下,是純粹的力量,這速度是李勣來不及閃躲的,這一點她也料到了。
一道紫炎徑直穿透了李勣的防御,直逼他的心口,在要得手之前,李勣連忙凝力抵住攻勢,開口道,“我也愿認可上神!”
陳月歆也很想理智的松開致命的攻擊,可心里始終記得,就是眼前這人的力量,在竹林前耍了自己兩回,令自己兩次對東皇太一發(fā)起攻擊,第一回還傷了對方,這實在不是她所愿意的。
她毫不猶豫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即使身有武魂,受后人萬世景仰與追捧,卻到底與圣力差了一招。
尤其倒霉的是,他碰上的是朱雀,一個甘愿損傷自己,也要置敵人于死地的恐怖對手。
腦海中傳來了汪文迪的聲音,“月歆,別殺他!”
陳月歆馬上反問回去,道,“為什么不行?!”
他解釋道,“你對他下這般死手不僅會改變他們五位連接的陣型,召出一個更強大的對手來替他,而且他本是英武之魂,只是應(yīng)召來此設(shè)下關(guān)卡,并無過錯,你殺他,有損你的神威啊!”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質(zhì)問道,“他附在賈璇身上,難道不算害人?怎么說來說去,又是我的錯?明明這次也是他挑釁在先!”
“附身一事,五人表現(xiàn)各異,還不能妄下定論!”汪文迪著急道,“這也本不是你的錯,只是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先解決武主的試驗再說!”
“若要我助你,你就必須讓我殺了他,以解我心頭之恨!”陳月歆這次竟不妥協(xié),沉聲道,“否則我現(xiàn)在就棄此陣眼而去,你愛找誰破找誰破!”
話已至此,她沒有再給他勸說自己的機會,在她看來,做錯事情的是對方,就該付出相對的代價!81Zw.??m
她另一只手凝聚起紫炎,紫炎又匯成一道利落的銳器,在李勣仍動彈不得的時候,一招穿透了他整個身體。
恍惚間,眾人似乎聽見了老者的一聲冷笑。
李勣化為一道黑氣,消失在了她的殺招之下,緊接著,金光大作,密密麻麻的全數(shù)射向了她。
她以流火扇形成結(jié)界保護自己,在這樣強力的攻勢中,有一二道金光突破了她的防御,擊中了她。
這些金光中含有圣力,縱然不見什么外傷,卻是直接能夠傷及元神的。
陳月歆狠狠的咬住后槽牙,沒有退后半步。
金光后,凝聚出一個全新的人形來,這人亦是身著戰(zhàn)鎧,頭盔上一縷白纓格外醒目,英姿颯爽,不輸李勣。
他自信道,“亞卿樂毅在此!”
聽聞來者名號,汪文迪眉間一動,他大概摸到了這陣法布下的關(guān)鍵,也將那武主何人猜了個十有八九。
樂毅與另外幾人一樣,是出色的軍事戰(zhàn)略家,統(tǒng)帥五國聯(lián)軍攻打齊國,連下數(shù)十城,使齊國幾乎滅國,而且他與李勣很像,所獲勝績基本都是以弱勝強,又有所謂‘亮常自比管仲、樂毅’,其中樂毅說的就是他了。
不過現(xiàn)在問題不在于這人是誰身上,在于陳月歆還能否再對抗如此一位強敵。
對方毫發(fā)未損戰(zhàn)她已有耗損、身負有傷,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哪邊是劣勢。
其余幾人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也同時收到了汪文迪的傳音,要他們各自都速戰(zhàn)速決,他要逼出武主,才能解開陣法,令樂毅退去。
在那之前,沒人能幫陳月歆。
卻說那與白起未分勝負的方可離,她折月不離手,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和對方的槍碰撞了十?dāng)?shù)次,但都沒能找到突破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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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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