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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七百零六章 精神與執念
她手上有傷,而且現在的情況也不宜再久戰,稍加思索,她決定賣個破綻,誘敵深入,后反擒之。
就在下一次的碰撞中,她假意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彈開時連連后退了好幾步,佯裝調整姿勢,一副消耗過度的樣子。
見狀,白起果然毫不遲疑,揮舞長槍,直搗黃龍。
就在他極度接近方可離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此前未有的寒意,周邊空氣中的溫度宛如剎那下降了一般,再仔細一看,自己的槍尖居然開始結冰了!
結冰的速度肉眼可見的快,這股寒意的確是來自于折月這把武器上的。
趁他沒找到應對之策,方可離霎時出手,一劍刺了出去。
白起爆出一道劇烈的力量,這才勉強掙開折月的控制,只被她挑去自己身上的盔甲。
可寒氣十分厲害,盡管他暫且脫身,整個右邊身子都還未恢復知覺,方可離知道他現在的情況,當即跟上身形,以折月為攻,劍為掩護,總算抓到了他的破綻,一手扼住了他的胳膊,反手將他摔了出去。
劍應聲而動,在他摔落的軌跡上待命,從背后直抵他的后腦勺。
面前是折月,后面是利刃,白起忽然釋懷的大笑起來,道,“沒想到有一天,還有第二個女人能得到本將軍的認可!”
聽到這句話,方可離松了口氣,也不再步步緊逼,采取了控制的方法。
轟!!
這道沖擊波是來自熊巍那頭的。
脫出岑謙身體后的韓信動作更加迅速利落,力度也更猛,熊巍要跟上他的速度已然有些吃力,故而只得時時招架,難以找到主動進攻的機會,若不出奇招,是很難讓對方認可自己的。
韓信自不會輕視對手,一招接一招,毫無停歇。
他手中大刀掃出無數黑氣,從四面八方包圍了熊巍,奔涌之時便如千軍萬馬,殺意暴虐,熊巍勉強抵擋,卻仍避免不了被卷入黑色之中。
這顏色他很熟悉,他就是從黑暗中活過來的,他不會再墜入黑暗里,縱使現在是星夜無陽,他的心底也有一縷抹不去的陽光。
他逆流而上,尋找其中的薄弱之處。
察覺了他的想法,韓信登時再出一招,黑氣慢慢硬化,形成一個牢籠,要把他牢牢控制住,讓他結結實實的挨自己一刀。
在確定熊巍被抓住后,他立刻親身上前,揚起手中大刀,準確的找到了熊巍所在,砍了過去。
令他沒想到的是,在這種喪失大部分感知能力的前提下,被困住的熊巍還能射出七羽錐,彈開他手里的大刀,他皺了皺眉,不打算再繼續周旋,現在兩人手里都沒有武器,他一霎時就凝力一拳,把人直接從黑氣中打飛出去。
隨后須臾跟上,閃形出現在熊巍背后。
韓信不知道的是,熊巍是個格斗專家,他預料到了韓信的下一招,提前抬手防住后方,正抓住敵人想要擰斷自己脖子的手,瞬時借力回身,直拳刺了出去。
他和張霏霏一樣,一樣不想再做隊伍中的短板,“我一定會憑我自己的實力,得到你的這句認可!”
韓信皺起眉頭,閃身避開,銳利的拳風貼著自己的臉頰劃過,心道,要是岑謙那小子早點碰上熊巍,學上兩招,哪還用得著借他的力量去打比賽?
他抬手起勢,兩條黑氣化成的龍挾帶兩陣仿佛暴風雪一般的氣勢夾擊而來,所到之處,撕裂一切,熊巍雙手抬起成格擋狀,現在的他手里沒有七羽錐,只能賭上自己全部的力氣。
二者之間立時形成一道巨大的屏障,暴風雪拉扯著他的皮膚、血肉,但沒有突破他的防守,韓信眉頭沒有松開,雙手握緊,兩條黑龍須臾炸裂,化作無數道黑針,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他跟不上變招。
直到被黑針撞破屏障,在自己身上劃開了幾十道細小的口子,熊巍才脫離這一片危險的地帶,還未喘口氣,韓信瞬時而來,一腳擊中他的背部,給了他重重一擊。
眼看他即將從高空墜落,可在汪文迪要出手之前,他竟然自己先穩住了身形,停滯在了還未遠離戰場的范圍中。
他喘了口氣,擦去嘴角的血跡,眼中光芒更甚。
韓信低聲道,“你還不認輸?”
他搖了搖頭,朗聲道,“我不會輸……”
話音未落,只見韓信惋惜的眼神中閃過一道黑光,大刀倏忽出現在他的身后,刺進了他的身體。
眾人皆驚呼,“阿巍!!”“巍哥!!”
大刀重新回到韓信手上,他正要回到陣眼里交待任務,熊巍的身體卻再一次打破了他的認知。m.81ZW.??m
劇烈的痛感涌遍的全身,新鮮的血液流淌出來,這一次接住熊巍的,是護主的七羽錐,七羽錐上的靈氣幾乎全部涌入了他的身體,才緩緩愈合了他身上致命的傷口,修復了他不過五成的傷勢。
七羽錐回到他手里,但也使不出任何其他招式了。
韓信站住了離去的步子,回過頭來,重新面對這個他從未輕敵但此次的確是低估了的人。
他道,“我與你并無冤仇,也不想要你的性命,你何必為了一句認可,做到這個地步?”
“我為的不僅僅是這句認可,”熊巍凜然道,“我為的,是信義!”
同伴間的信義,以及愛人臨終的交托——
他要照顧好他們啊。
見他沒事,眾人這才松了口氣,張霏霏也得以重新專注對敵。
諸葛亮善用火計,她屢屢以水破之,二人打的有來有回,看不出高低勝負。
他腳底清光頻現,再一次射出了無數的火團,她依舊采取以水破火的方法,火星子漫天飛舞,她在其間看見了無數綻放的野花。
一晃眼,周圍竟不見了同伴的蹤跡,天地之間只剩下了她與諸葛亮。
她射出金針,諸葛亮毫不防備,金針從他的身體里穿了過去,他則絲毫無恙。
熱量從自己的身上傳來,她扭頭一看,胳膊上的衣服竟然自己燒了起來,那真實的灼燒感緊逼她的皮膚,令她不戰自亂。
張霏霏無論如何也撲不滅身上的火,火勢越來越大,難道她要在此被燒死?
火焰吞沒了她全身,倏忽之間,一把銳利的羽扇射了過來,對準的正是她的心口。
千鈞一發之際,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兵器碰撞聲,紙傘抵住了羽扇。
她眼神一亮,道,“以逸待勞計,以幻境騙我,我將計就計。”
果不其然,她身上根本就沒有火焰。
諸葛亮笑道,“姑娘好魄力,亮還有一計。”
他周邊凝出四團烈焰,分別對準了皆在專心對敵的其余四人。
她皺起眉頭,身邊的金針便要應時而動,只待他攻擊四人,她也可以馬上做出反應,及時幫助自己的同伴。
四團烈焰倏忽發出,朝四個不同的方向射了出去,金針亦緊隨其后,此時羽扇再動,一招挑開了她手里看上去還不熟練操作的紙傘,諸葛亮陡然上前,一道焰氣直攻她的要害。
紙傘倏爾張開,射出金光抵消焰氣,本就沒遠去的金針齊齊折返,攻向諸葛亮的后背。
“聲東擊西計,”張霏霏穩當的接住紙傘,笑道,“可還有計?”
“若要問計,天下之計亮何嘗不能遍用?”諸葛亮兀自搖頭,道,“只要見招拆招,便可破萬計。”
“固然可破萬計,卻也只是防守之勢,不能轉守為攻,克敵制勝。”她道。
“姑娘也有這般見地?”他興致高漲,高談雅論。
趁著紙傘同羽扇對峙,張霏霏嫣然一笑,開口道,“我知道,要得丞相之認可,光會打架可不夠。”
諸葛亮臉色一變,眼中竟因‘丞相’二字燃起了火光。
他有太久太久,沒有聽見有人這樣叫自己了。
“但我更知道,我必須拿到您的承認,”她注意到了他神色中的變化,心底涌起一絲落寞,又道,“丞相,出題吧!”
后世有人稱他丞相,比稱他什么王侯,更叫他歡喜。
諸葛亮腦中涌起了太多太多的記憶,這些記憶最后濃縮成一絲悲戚的情緒,道,“我只有一個問題。”
他頓了一下,仰頭看天,問道,“悠悠蒼天,何薄于我?”
最后的那場雨,或許是為還燒蠻族眾多性命,或許是為還燒赤壁眾多魏將性命,或許就是命中注定,大勢所歸……可對他來說,澆滅的是希望,澆滅的是多少人一生的寄托。
從三顧茅廬出山,到用計、用兵如神,從擁劉備立為昭烈帝,到街亭之失,他看著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看著部將一個一個死去,最后的北伐,被一場雨收走了一切,只留下一句,大漢氣數已盡。
“丞相,天未薄于你。”張霏霏鄭重其事道。
她認真的解釋道,“天時有常,不因堯興,不為桀亡。你留下的不僅是濃墨重彩的一筆,你留下的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精神,你留下的是今當遠離臨表涕零的感情,你的執念值得后輩銘記學習。”
“丞相,睡個好覺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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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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