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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寶修真在都市 第七百三十九章 計蒙
后話兩人都不清楚,那時陳月歆幫河伯問清楚答案后,就趕去和汪文迪一行人會合往下走了。
陳月歆問道,“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又到你手里了?”
“你們走后我也不知道多久,我在修煉時,他突然來找我,說他要走了。”金烏回憶起來。
她早就知道河伯是神非瑤,出這鎖妖塔比她要簡單幾千幾萬倍,只需要通讀理解墻壁上的咒文,他就可以出去,所以河伯跟她說離開的話時,她沒多在意,兩人最后一次的交談也不歡而散。
金烏繼續(xù)道,“這寶物被他丟在了第八層。”
她也是偶然感知到了第八層神劍的神力發(fā)散出來,說明第八層的妖物肆虐,神劍正在鎮(zhèn)壓,她一時興起去了第八層,河伯真的走了,眾妖為爭姻緣鏡大打出手,第八層打的是昏天黑地。
姻緣鏡是寶器,靈寶當然有靈,她出現(xiàn)在第八層的時候,寶物直接就不容分說的竄進了她的神識里,怎么也不肯出來。
金烏解釋道,“我只能帶著東西回到第七層,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一樣,只要我有想把它扔掉或者送給其他人的想法……”
她話音未落,姻緣鏡化作一道紅光,撞進了她眉心。
“一定是這老家伙為了我拒絕他的求親算計我,”金烏愁眉苦臉,五官都擰在了一起,“這寶物我又不知來歷,更看不出上面是不是被動了什么手腳,真是氣死我了!”
說白了,只有找到河伯才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陳月歆拍了拍她的肩膀,聊表安慰,但八卦的心一分不少,腦洞大開道,“你要是真從鎖妖塔第一層出去了,你就不算是妖了,也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我去,河伯為了娶你真是煞費苦心!”
“朱雀,你還取笑我!”金烏急得跺腳。
“我記得河伯也是昆侖九神,”方可離接過話茬道,“或許我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你出去就是為了找到河伯,然后把這件事問清楚?”陳月歆也收了玩笑,擺手道,“那這代價也太大了。”
金烏不置可否道,“我出去還有另一件私事。”
她沒說,三人也就不問,只答應了幫她去昆侖尋找河伯,若能找到,就將此事便是。
離開第六層之前,金烏還告訴他們,第八層已經(jīng)有了新的妖主。
新的妖主有些來頭,說是呼風喚雨,是位大能,不好對付,陳月歆和瞿星言都不甚在意,沒放在心上,方可離倒是顯露出一絲興奮來,她常年在人界行走,雖斬妖除魔、鋤強扶弱,但到底沒有見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妖。
經(jīng)過第七層,下到第八層,空氣中彌漫著氤氳的水汽,微風拂面,帶來毛毛細雨,輕柔的貼在發(fā)絲上、臉上,讓人感覺濕漉漉的,可并不黏膩,還有幾分清新透亮的感覺。
陳月歆不禁打趣,“走了個河伯,又來個雨神?”
水和雨,本也密不可分。
瞿星言提醒道,“別放松,有東西正在接近我們。”
薄薄的霧氣后,一個身影愈發(fā)清晰,三人靠在一起,身上的靈力無形之中便與此處的妖氣相對抗。
面孔映入眼簾,是個看上去年齡不過十三四歲的小男孩。
陳月歆問道,“什么人?”
小男孩像是看不見他們一樣,直接從三人身邊路過,走到了后方,等三人回頭,后方的景象已經(jīng)全然改變,再沒有鎖妖塔內(nèi)冰冷的石壁,雨還在下,不溫不火,小男孩身邊的霧氣全然散去,環(huán)境也瞬間清楚了。
他面前出現(xiàn)一個和藹的老人,手執(zhí)毛筆,在宣紙上寫著字。
小男孩開心的掏出手機和一堆現(xiàn)金,擺在桌上,滿臉喜悅,“爺爺你看,今天的字帖全都賣出去了,一共是二百七十六元。”
老人笑著放下筆,把糖推了回來,獎勵似的拍了拍他的頭,夸贊道,“我們玄英真棒,今天這么快就賣完了!”
他用力的點了點頭,湊到近前,迫不及待道,“為了早點回來讓爺爺教我寫字,我今天叫賣的很努力,跑了好幾個地方呢!等什么時候我的字也和爺爺?shù)囊粯悠粒瑺敔斁涂梢孕菹⒘耍襾韺懀襾碣u,嘿嘿。”
旁觀的三人循聲望去,即使有些距離,紙張上的字卻看得一清二楚,遒勁有力、入木三分,橫豎工整、撇捺張弛有度,讓那獨屬于墨水的黑色都靈動起來,能看得出這老頭是有些功底的。
聞言,老人把手機和錢都推給了他,語氣里滿是疼愛和自責,“傻孩子,跟著爺爺苦了你了,你別擔心爺爺,爺爺不累。”
“爺爺你不要這么說,我不苦,我很開心的,”說著,他又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兩顆包裝精美的糖來,剝開一顆遞過去,“對了爺爺,我花了兩塊錢買了兩顆糖,你嘗嘗,很甜!”
“爺爺不愛吃糖,玄英吃,都給玄英吃。”老人眼中晶瑩閃爍,連忙扭頭整理桌上的紙筆,自顧自道,“玄英餓了吧,爺爺去把湯熱一下。”
“我來做飯,爺爺。”小男孩攔住了老人要起身的動作,執(zhí)拗的把剩下的一顆糖塞進了他手里,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明媚,哼著歡快的小曲就進了廚房。
正當這種氛圍足以讓觀眾沉溺于其中的溫馨之時,一陣狂風襲來,暴雨如注,澆碎了觸手可及的畫面。
當畫面重鑄時,鋪天蓋地的悲傷席卷而來,他們沒有再看見那名被叫做‘玄英’的男孩,只看見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紙筆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凌亂,他精神萎靡,好像奄奄一息。
他們只能聽見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玄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問,“我的玄英,你在哪?”
畫面最終被黑暗淹沒,連帶著那溫柔繾綣的蒙蒙細雨,一同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周圍的妖氣暴漲,三人紛紛警惕起來。
一道從容的男聲傳來,問道,“你們可知老者為何會如此?”
此事并非幾人親歷,他們當然不知情。
方可離大著膽子回話,“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讓我們看見這些?”
那聲音有幾分怒意,“人類!愈發(fā)愚蠢!規(guī)矩與法制,形同虛設,道德與良心,泯滅無存!若如此下去,當有妖族出世,橫掃人界,重創(chuàng)天庭!”
“哼,橫掃人界?”陳月歆語氣里有一絲嘲諷,“如果憑你真能橫掃人界,又怎么會被蜀山抓進這鎖妖塔里?”
“無知!我妖族之謀,豈是你們能明白的?”對方不屑的評了一句,隨后又忿忿不平道,“若非蜀山插手,我定要將余下那人也碎尸萬段!”
瞿星言理智道,“人界自有人界的秩序,你若做了擾亂秩序之事,被抓進來,也不算冤了你。我們與你并無糾葛,如今要下第九層,你還是把路讓開。”
“要我讓路?”對方反問道。
空氣中那種濕漉漉的感覺又回來了,伴隨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讓不讓路在你,要死要活,也在你。”陳月歆傲然道,戰(zhàn)斗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她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要動手。
對方冷笑一聲,竟然張口提了條件,“你們把那蜀山弟子的性命留下,我就把這條路讓開!一進來就是一股令人惡心的靈力,污了我這方天地!”
話音未落,瞿星言的銀輪率先刺了出去,破開黑暗,銀光大作,直抵的某個角落,隨后那頭立刻傳來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銀輪被彈了回來,妖氣猛然匯聚在那處,顯出另一個形狀。
此物長著龍首,一大一小兩對龍角在他頭上格外醒目,四肢健全,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腳底下就是一片水澤,他目不斜視,怒意更甚,“青龍老賊,你暗算我!”
瞿星言端詳了他一會兒,也直呼其名,“計蒙,我只是覺得在明處說話更好。”
據(jù)載:又東百三十里,曰光山,其上多碧,其下多水。神計蒙處之,其狀人身而龍首,恒游于漳淵,出入必有飄風暴雨。
初代計蒙便是上古天庭十大妖圣之一,后來隕落在巫妖大戰(zhàn)中。
即使計蒙是妖族,但在人們眼中,一直被奉為雨神,因為他并不倚仗身份作威作福,也從不欺侮人類,且在妖族中,甚少武斗,長于出謀劃策。
人們對妖的目光,多少都是有些偏見的。
“與我明著說話不難,你終日處在人界,當心哪日遭人暗算!”計蒙甩了甩手,還是指著方可離,語氣不善,“我說了,留下蜀山弟子,我就讓你們過去!”
“你可以想想,”瞿星言了解幾分計蒙并不嗜殺的性子,嘗試說服他道,“我與朱雀皆在她身邊,鎖妖塔內(nèi)還有駐守的神劍,你一對四,怎會有勝算?”
“不如放我們過去,待等我們回到蜀山,一定替你向他們要一個說法。”他給出了更好的提議。
“你若清楚此間因果,就會知道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有多虛偽、多迂腐!”計蒙直接拒絕。
陳月歆手里已經(jīng)燃起了火團,準備隨時發(fā)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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