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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滿眼紅名開始 第273章 天女散花,慷慨賜福
將原本散在玄幽二州各地,看似無規律運動的沙匪群體。
通過這種“搗糞嚇蠅”的方法,再加上暗夜司的眼線以及如鐵狼這種存在,或明或暗、或顯或隱的引導。
讓他們“自發”向野狼峽這樣的所在聚集。
而每一處如野狼寨這樣的地方,都是多種因素混合之下才能誕生的特殊“寶地”。
玄幽二州,總共也就八處。
玄州四處,幽州四處。
——從董觀的角度,這可以看做是玄幽二州的“糞坑”。以他的力量,將之搗毀固然很容易,但在執政之初吃過幾次教訓之后,董觀就放棄了直接炸“糞坑”的辦法。
因為他的默許,這八處“糞坑”的秩序也越來越穩定,連帶著,整個沙匪群體也逐漸變得可控起來。
現在,董觀通過遠超沙匪群體的視角和布局,將他們從玄幽二州各地,逼入這八處“糞坑”之中。
其目的,卻不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還是那句話,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咬人。
若真被逼入絕境,沙匪群體并不乏反咬董觀一口的決心和勇氣。
董觀既想趁機解決沙匪群體這個隱患。
又不想自己寶貴的力量折損在與沙匪群體的戰斗之中。
哪怕這種折損并不會太大,他也是不會接受的。
那這道題董觀應該如何解呢?
待鐵狼將董觀針對沙匪群體的布局和盤托出,耿煊也不得不為董觀的“大格局”表示贊服。
按照鐵狼的講述,待這些沙匪全都集中在這八處“糞坑”之后,立刻就會有玄幽鐵騎出現在這些“糞坑”之外,擺出一副要讓他們無處遁逃、一網打盡的架式。
一開始,來自于數十,甚至數百支隊伍的沙匪群體,必然會亂作一團,想盡一切辦法獲取生機。
至于這時候就跳出來一個人,振臂一呼,大喊:“咱們與他拼了!”
這種事是不存在的。
便是真有這樣的人,其他沙匪也會在心底罵他是個煞筆。
并將之當做一個身體有恙之人,繞道而行。
正確的展開方式是,在眾沙匪亂哄哄一團,想盡辦法尋找生機之時,如鐵狼這種既在沙匪群體中交游廣泛,又與董觀麾下存在巨大利益輸送的掮客們,會迅速展開積極而“有效”的活動。
這看在其他沙匪眼中,也是很合理的。
畢竟,這些沙匪掮客,就是靠著沙匪吃飯發財。
若是沙匪都沒有了,那他們就只能吃屁。
可他們不知道,在玄幽二州,從來都不存在真正的沙匪掮客。
很快,劇情進入下一階段,眾沙匪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這些交游廣泛,黑白通吃,八面玲瓏的沙匪掮客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
他們也終于知道了董觀忽然對他們下手的原因。
因為董觀要對外州用兵,會將大量玄幽鐵騎調出玄幽二州,他本人也不會太多心思關注二州之內。
董觀擔心沙匪群體趁這機會,給他搗亂,壞了他在玄幽二州的基業。
于是,他只能捏著鼻子,冒著沾一身屎點子的風險,趕在正式對外州用兵之前,先一步將內部問題解決了。
知道了大難臨頭的原因,眾沙匪面面相覷。
就在這時,陸續就會有大聰明、點子王這些提前安排好的角色跳出來。
不斷向整個沙匪群體“吹風”。
“嗨,原來并不是董觀鐵了心要干死我們啊!
有救了兄弟們,我們有救了!”
“你們想啊,董觀既然是擔心老家被偷,那咱們讓他沒有這種擔心不就可以了?
他現在最想做的是對外州用兵,對咱們動手的心思,其實并不堅決。
只要咱們能打消他這疑慮,不就成了?”
“……如何打消?向董觀保證我們會老實呆著,不給他搗亂?
你這是當我傻還是當董觀傻?這種糊弄鬼的話,你自己信嗎?
玩這種小聰明有意義嗎?
……你問我怎么做?很簡單,咱們不留在玄幽二州不就好了!”
“……不留在玄幽二州如何混飯吃?
憑咱們這點人手,根本不足以去外州立足插旗?
你真是傻到冒泡,董觀的玄幽鐵騎是擺設嗎?
咱們只需要跟在他們后面,他們去哪里,咱們就去哪里,這不就成了!”
“你問我董觀會不會允許咱們撿這便宜?
可我怎么覺得,董觀其實巴不得我們如此呢?
咱們若跟著他的兵鋒去了外州。
一來,這解了他的后顧之憂。
二來,咱們和他好歹也是多年的老交情。
玄幽鐵騎用來攻城拔寨,摧堅破敵固然是無上利器。
可他們攻下的地盤,總要人守衛吧?
那些潰散四逃的亂兵,總要追剿吧?
這些事情若還讓玄幽鐵騎去做,豈不是鐵錘砸雞蛋,太過大材小用?
外州那些被他強攻下來的地盤,也總不會立刻就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吧?
……相較來說,咱們和他好歹也算是知根知底。
換你是董觀,相比于外州那些剛剛投效,真偽難辨之人,也更應該信重咱們這些人吧?”
“若是干得好,咱們說不定還能混個軍侯當當。
我看吶,若是機會把握得好,這條路可比做個沙匪強多了。
便是再差,大不了繼續咱們的老本行……據我所知,這天下就屬玄幽二州最窮困。
外面無論是哪一州,都比咱們這里富庶。
就是做無本買賣,去外州也比窩在玄幽二州更有前途!”
這么一番操作下來。
易地而處,耿煊把自己放在沙匪的位置上,都忍不住會動心不已。
要么立刻殺劫臨頭。
要么跟著董觀的兵鋒去外州搏一個更好的前程富貴。
當這個二選一擺出來,董觀針對玄幽二州的沙匪就算是徹底成了。
“這還真是好算計,摟草打兔子,一石多鳥啊!”
聽完鐵狼吐露的種種內幕,心中盤算一陣之后,耿煊忍不住如此想道。
而此次鐵狼來見宋明燭,便是提前打窩來的。
按照他的說法,后續數日,從滴翠灘,以及其他區域,還會陸續有不少沙匪聚來。
為了盡可能聚集更多沙匪,讓他們能夠“安心”待到玄幽鐵騎現身收網的那一刻,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他們這幾日的物資用度。
若是野狼峽沒有充足的物資供應,一眾聚集于此的沙匪不可能餓著肚子等待,又會散去各處覓食。
這是具體執行、推動這項計劃的鐵狼等人所不能容許的。
而為了方便管理,如野狼峽這些“糞坑”,物資從來都是不充裕的。
這也是董觀鉗制這些區域,避免其無限制壯大的重要一環。
隨著沙匪聚集的數量暴增,只糧食一項就會迅速枯竭。
他們固然可以“恰好”遠途運送物資過來,填補這個缺口。
可這樣一來,他們處心積慮給沙匪們編織的套子就會出現更多破綻。
再一個,大事在即的董觀,怎么可能舍得這時候將緊要的物資送給沙匪使用?
是以,主意自然就打到了野狼寨這種“沙匪大戶”頭上。
鐵狼給出的方案,就是暫時從野狼寨庫存中挪用一些,后面他就會遣人從包括鐵箭山別院在內的各處別院中調度返還。
最多一個月,就會把野狼寨的庫存做平。
還會給與一部分額外的利息。
因為類似的操作,鐵狼已經操作過不止一次。
鐵狼這種沙匪掮客能與沙匪大團關系緊密,靠的也不是情誼,而是類似的合作互信。
比如某沙匪大團在幽州干了票大的,卻不想萬里迢迢,大包小包運回玄州。
最簡單穩妥的做法,就是找長期合作的沙匪掮客,將所獲直接給他,空手回玄州。
然后,在沙匪掮客們八爪章魚一般的運作之下,他們在幽州的收獲會以另一種面目回到他們手中。
當然,這些收獲都是會縮水打折的。
但這對沙匪大團來說,同樣不吃苦。
若真讓他們自己來做,別說打折,連零頭都不可能剩下。
因為有著這樣的互信基礎,鐵狼又給出了難得的高息許諾,宋明燭已經答應了鐵狼的請求。
這也是向錦秀在知道自家隊伍在返程途中,順手將鐵箭山別院給洗劫之后,反應會那么激烈,第一時間就遣人回去通知宋明燭的原因。
這邊兩家老大還在笑吟吟的談合作,那邊便有不懂事的小弟將另一家的產業給抄了,不僅洗劫了物資,很可能還殺了人,這能不緊張么?
耿煊將鐵狼匯報的信息在心中反復梳理了數遍,玄幽二州的時局,在他心中的面目也越來越清晰。
對于董觀的權柄,力量,以及執行能力,也越發有了一個直觀的理解。
董觀對沙民聚落、異族部落的不同策略,那一個個就近取食的玄幽鐵騎屯駐點;
黃葦島周圍水域,那悄無聲息間已基本完成集結的戰爭機器;
針對滴翠灘這些商路節點的洗劫;
暗夜司無孔不入的眼線探子,層出不窮的伎倆手段;
對沙匪群體的“廢物利用”;
……進入玄州以來,這一路上的種種見聞。
在這一刻,化作了一種清晰而具象的感受。
耿煊就像是看到了一個緩緩啟動,相互配合,雖還算不上十分精妙,卻也足夠讓人贊嘆的,如鐘表一般的“機械”在一點點的運轉起來。
這和個體實力的強弱有關,卻又不是那么相關。
這是組織,體制的力量。
耿煊也越發清楚的認識到,元州這自廢武功的一兩百年,到底失去了什么。
與之相比,元州就像是一個癱瘓的,只有肉體,沒有靈魂的軀殼。
梳理完玄幽二州的當下時局,耿煊又重新審視自己的計劃。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鐵狼,問道:
“玄幽鐵騎,會在什么時候出現?大概會來多少?”
鐵狼搖頭道:
“玄幽鐵騎獨立行動,無論是行動時間,還是行動規模,都不是我能知道的。
只有在他們即將抵臨目的地之前,需要我的配合,他們才會將一些信息通傳給我。”
耿煊點頭。
繼續問道:“你應該有些自己的判斷吧?”
鐵狼輕輕點頭,低頭想了想,道:
“按照我的推測,他們最有可能出現的時間,應該是來年正月初五到初七這幾天。”
“為什么?”
“因為沙匪的聚集需要時間。
從結果來看,聚攏的沙匪當然越多越好。
而以玄幽二州的廣袤,沙匪的活動習性,以及這八處所在的位置這些因素綜合考量。
根據我的判斷,一直到正月初五之前,只要確保物資供應不缺,這些地方的沙匪數量都會持續增加。
……當聚集的沙匪越多,交流之后,他們會知道,董觀的行動,遠比他們親身遭遇的更廣、更大。
這種情況下,沙匪們都會更傾向于抱團在一起。”
“而一旦玄幽鐵騎出現在附近,這種自發聚集的趨勢就會立刻停止。
所以,為了行動收益最大,玄幽鐵騎出現的時間,必不可能太早。
他們出現,基本就是收網之時。”
“關于時間上的命令,我只得到一個。
那就是所有關于沙匪的計劃,都必須在來月正月初十那天結束之前完成。
從正月十一開始,這些玄幽鐵騎就要押送這些沙匪盡數南下。”
聽到這里,耿煊眼前一亮,忽然又道:
“野狼峽往南,到沆河岸邊,大概有遠?需要多少時間?”
鐵狼道:
“野狼峽西邊兩百里左右,便是玄青海的最北側。
玄青海南北千五百里,野狼峽距離沆河差不多也是這個距離。
以玄幽馬的腳程,在不過分透支馬力的情況下,需要大約一天的時間。
若是不惜馬力的急行,八個時辰應該就夠了。
可若以蒼嵐馬代步,再加上必須攜帶的補給物資,大約需要兩到三天的時間。”
——這次耿煊帶著蒼嵐馬隊用大約五個時辰,也就是十個小時走了六百多里,一個重要原因是他使用了圓滿境的“相馬術”。
這已經不是在透支馬力,而是在燃燒這些蒼嵐馬的生命了。
“也就是說,這些沙匪若在正月十一出發,大約會在正月十三到十四這兩天抵達沆河北岸?”耿煊道。
鐵狼頷首道:“是。”
“其他七處呢?”耿煊又問。
鐵狼道:“它們距離沆河有遠有近,若都是正月十一出發。
距離近的,正月十二晚間就能抵達沆河北岸。
距離遠的,也能在正月十五前后抵達。”
正月十五。
又是正月十五。
這和耿煊知曉的其他信息印證上了。
鐵狼對于玄幽鐵騎出現時機的判斷,也就有了更高的可信度。
耿煊甚至覺得,正月初五都有些太早了。
在正月初六到正月初八這幾天出現,還更合理一些。
“恐嚇式收編”沙匪的時間,兩到三天時間就足夠了。
到了這里,耿煊就要結束這一次的談話。
忽然,他即將邁出的腳步怔在了原地。
他看向鐵狼,問:“只是南行,沒有東西集結?”
鐵狼頷首道:“只是南行,沒有互相集結……具體的行動路線,以及最終目的地,只有玄幽鐵騎才清楚,但大的層面,應該是沒錯的。”
如野狼峽這樣的八處所在,四處在玄州,四處在幽州。
它們在玄幽二州的分布算不上絕對均勻,卻也沒有緊挨在一起。
大的尺度上,間隔至少也是數百里,甚至千余里。
所以,若八支沙匪團伙以及“押送”他們的玄幽鐵騎各自向南,當他們抵臨沆河岸邊時,從幽州到玄州,將形成相互間距短則數百里,長則千余里的八個“點”。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才是董觀真正的戰略!”耿煊心中喃喃。
玄州以南是元州,幽州以南是皓州。
董觀這一次的目標,不僅是元州,也包括皓州。
他不僅同時瞄向了兩州,便是具體到兩州之內,他也沒有將手中兵力集中到一處的打算,而是繼續分散,如同天女散花般分兵突進、多點開花。
也只有這樣,才能將他手中玄幽鐵騎的效率最大化!
十萬玄幽鐵騎攻一座城,和一萬玄幽鐵騎攻打一座城,有什么區別嗎?
沒有。
既然如此,手握十萬玄幽鐵騎的董觀,在一次吃下一座城與一次吃下十座城之間,會如何選呢?
答案不言而喻。
當然,具體的攻擊點,可能沒有十個,也或者不止十個,這就是具體的戰術戰法了。
可在戰略層面,耿煊已經通過各個渠道獲知的信息,大略窺知了董觀的意圖。
到了這時候,耿煊對于“赭紅眼”盆地,以及那條即將挖通,卻被他封存隱藏,可與皓州直接相通的隧洞的戰略價值,有了更直觀的認識。
“或許,這個大戰略的最終成型,就是在‘赭紅眼’盆地被發現之后!”
想到這里,耿煊莫名感覺心中一緊。
不是緊張。
而是他真切的感受到了“蘇瑞良”對董觀造成的傷害,以及董觀對“蘇瑞良”以及巨熊幫的恨意到底有多深。
他幾乎可以肯定,一旦董觀的力量大規模度過沆河。
必然會有多股玄幽鐵騎,帶著不可撼動的意志,舍下其余一切,直撲巨熊幫,現在超級工程的所在地。
不僅是泄恨。
更是為了第一時間奪回“赭紅眼”盆地,讓皓州與元州直接聯通上。
也只有這樣,董觀這種看似梭哈一般的“天女散花”才是安全的,穩妥的。
想到這里,耿煊的心意也不由得變得更加堅定。
一旦讓董觀的計劃得逞,不僅“蘇瑞良”,巨熊幫,以及與之相關的一切都要遭殃。
元州,皓州,都將生靈涂炭。
看看董觀對這沙匪的計劃,就可以知道,他對玄幽二州,是個什么態度。
你們只要不在玄幽二州禍害,元州,皓州,就都是你們的糧倉!
給我狠狠的劫掠,狠狠的殺戮!
殺得尸橫遍野,殺得元氣大傷……
殺得越多,殺得越狠,對他董觀就越是利好!
其他五州,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這是真正的九州大劫。
“所以啊,就不能給你過沆河的機會!”
“只有將你悶死在玄幽二州,對這天下,才是最好的結局!”
“回去吧。”
耿煊沒再與鐵狼多說什么,帶著他再次與曹鰲、宋明燭等人碰了頭。
他直接對曹鰲道:
“先將大伙都聚集起來,我將大伙這一次的功勞給結算一下。”
宋明燭、鐵狼等人聽得有些不明所以,一頭霧水。
曹鰲以及另幾名黑風團的老成員,早已經喜出望外,立刻就四散開去。
很快,原本散在各處的成員,便迅速來到耿煊身前。
這一次,針對野狼寨的戰斗,就結果來說,算得上是輕松拿下。
可敵我雙方加起來還是死了216人,只這一塊,就給耿煊帶來了6816點紅運。
后來,又有二十個“雜質”被處決,他們又給耿煊貢獻了700點紅運。
算上此前還有的兩千多點紅運結余。
只黑風團的賬目之下,紅運就有9917點。
原本,對于這一次的酬功,耿煊并不想太大方。
不是吝嗇,而是黑風團在奪取野狼寨的表現,只能算是中規中矩。
甚至還犯了不少錯誤,不然,占盡優勢的己方,不可能還有這么大的傷損。
現在,耿煊卻決定大方一點。
971名黑風團成員,殺敵數量不到百五十人,若是按照清源集幾次酬功的標準,絕大多數人連湯水都喝不上。
可因為耿煊這個決定,即便全程壯聲勢、打醬油的,也至少都撈到了一些湯喝。
最終,活下來的909名老成員。
有8人收獲32點紅運。
30人收獲24點紅運。
70人收獲16點紅運。
120人收獲8點紅運。
剩余681人也都各自收獲了4點紅運。
在這九百零九人身上,總共消耗5780點紅運,帶來的效果也是極其顯著的。
臨陣突破之人不在少數。
這還沒完,新加入的1128名成員耿煊也沒有落下。
因為宋明燭、鐵狼二人的實力太強,紅運給的太少,提升太小,難有大的觸動。
再加上他們對于現在的黑風團也確實價值巨大。
為了籠絡二人,安他們的心,耿煊決定借這機會,讓他們充分理解“賜福”的力量。
耿煊也分別給了兩人32點紅運。
此外,向錦秀,龔霂這兩位野狼寨的二當家,三當家,也都得到了24點紅運。
僅比童暉這個先一步投誠的四當家少了8點。
其余新加入的17名,有著煉髓中期,煉髓初期的戰力,也都得到了16點紅運賜福。
146名煉骨得到8點紅運。
293名煉血得到4點紅運。
剩余385名煉肉,283名煉皮也都得到了2點紅運,嘴角也都稍稍沾了點糖水。
這一番賜福下來,又是4137點紅運消耗。
當賜福結束,黑風團賬下,最多時已將近萬點的紅運,現在被他揮霍得只剩77點。
這般大肆揮霍的效果,也是極其顯著的。
如果組織凝聚力和士氣可以數據量化,那么,這次賜福之前與賜福之后,變化將是異常明顯的。
甚至都不需要耿煊提醒,宋明燭便已主動要求,將野狼寨中也庫存不多的修煉資源全部貢獻了出來,滿足黑風團上下迫切的需求。
近萬點紅運撒下去,當場突破境界者不在少數。
其余人,即便沒有境界突破,也同樣有或大或小的提升。
便是只得了兩點紅運的,也至少是一項新技能入門。
有的更是能入門兩項技能,或者將一項已入門技能提升到小成。
這對僅有煉肉,乃至煉皮修為之人來說,也是不小的進步了,對身體的消耗也同樣不小。
即便宋明燭將野狼寨庫存的修煉資源全部貢獻出來,依然無法填飽超過兩千名“饑腸轆轆”的身體。
鐵狼道:
“我在野狼峽有處安全屋,里面存放了不少資源,我這就安排人去取過來。”
耿煊點頭,可他心中設想,卻還要更加大膽一點。
“我想趁這機會,將整個野狼峽都吃下來。
里面的所有物資,全部收歸黑風團所有。
所有沙匪,也全都編入黑風團,你們覺得如何?”
聽到他這“大膽”的想法,鐵狼,宋明燭,向錦秀幾人全都認真思索起來。
宋明燭率先開口道:“我們野狼寨還有一名煉髓后期,以及百余名精銳駐扎在野狼峽,我可以先將他們替換回來,換成黑風團的人。”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又道:
“有了他們里應外合,應該能讓行動更順利,但……難度也必然比您拿下野狼寨更大。死的人也必然更多。”
“難度更大,死人更多?這很好啊。”耿煊心中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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