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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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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一百三十章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是一百三十章,章節順序又錯了。)

崔圓是親自來給李琩傳遞的消息,李彥允同意見面,但機會只有一次。

因為戶部最近的日子都比較忙,而李彥允又不好意思拒絕李琩,以免惹怒對方,但又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私會李琩,所以約定的見面地點也很離譜。

興慶門外。

而且還是早上點卯之前。

也就是說,李琩得起個大早,在金吾衛,李琩從來沒有按時上班,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早起了。

勞累了半夜,他們夫婦剛剛活動完,郭淑隨意披了件單衣,便起身為李琩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這個李彥允好大的架子,不過是拜托他點事情而已,值得驚慌成這樣?夫君對李白好像特別鐘愛???”

“你沒聽過蜀道難嗎?”李琩說道。

郭淑點了點頭:

“自然是聽過,賀監稱其為謫仙,一舉為李白長安揚名,但他出身卑微,不具備做官資格啊。”

李琩笑了笑:“我會給他一個資格?!?p/> 是的,商人不是士族,沒資格做官,科舉是給寒門士子準備的,不是商人。

但是李白的才華實在是太牛逼了,詩賦一道更是前無古人,歷史上李隆基也為此破例,授待詔翰林。

這已經是機會了,但李白覺得自己只是一只會說話的鸚鵡,工作是哄皇帝開心,郁郁不得志下,主動辭職了。

實際上,有兩個原因,李白的志向與他的能力不相匹配,他想進中樞機構,卻沒有展露任何政治才能。

另外一點,就是他的社交圈,無法給他提供上升的助力。

賀知章很有名是吧?他在朝堂就是個屁。

李隆基將他掛在秘書省,常稱其為文學大家,其實不過就是做給天下學子看的,開元天寶哪件大事跟賀知章有關?

一件都沒有。

賀知章混起來,是因為他有一個親戚很牛比,同族姑母的兒子,前宰相陸象先。

所以李琩想給李白一個身份,不過是給李白一次死心的機會,你就是通過科舉上去,你在中樞也吃不開啊。

家庭出身,成長經歷就已經決定,你就算進了中樞,也只有被人玩弄的份。

像李白這種,注定就是個詩人,不過無妨,你是最耀眼的那顆星,名氣不比基哥差,關鍵是名聲好。

李琩策馬來到興慶門外的時候,這里已經聚集了相當多的官員,在等待宮門開啟。

李彥允的目的就是如此,光明正大的與李琩見面,別人才不好說什么。

他是今年剛剛被擴容進宗族屬籍,也就是說,他只是隴西李,跟李唐的李,沒有血緣關系,有關系的話也不會現在才算進你來。

擴容這種事情,別人不清楚,李琩還不清楚?不過是他們家穩固皇權的一種方式罷了,要不是被武則天殺了太多,李隆基也不會閑著沒事搞這種無血緣的擴容。

李彥允早已等待多時,見到李琩到來,笑呵呵的上前揖手道:

“隋王好?!?p/> 李琩也不下馬,就這么點頭道:

“開門見山,有件事要詢問你,故此約談,李白跟你什么關系?”

對于李琩的傲慢,李彥允完全不介意,你越是擺出這副姿態,別人看在眼中,自然清楚我跟你沒有關系。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約定見面的地點,有些傷人了。

“李白自稱是臣的從祖兄弟,但我家中的族譜,跟他有些出入,對不上,所以是否同族,還有待考證?!?p/> 李琩皺眉道:

“我聽說李白這一房是因隋末多難,被竄于碎葉,流離散落,隱易姓名,故自國朝以來,漏于屬籍,神龍初潛還廣漢

李彥允點了點頭:

“不瞞隋王,下臣也傾向于與李白同族,因族內記載,卻有一房在隋末避難西域,流散未歸,但是宗正寺譜牒考籍,嚴苛細究,他家譜牒遺失,難以尋根。”

“絕嗣之家,遭逢大難,難求譜牒,這很正常,”李琩點頭道:

“這么說,你還認這個從祖弟?”

李彥允點頭道:“下臣私下里,便與李白以兄弟稱。”

你認就行了,怕的是你不認,李琩望了一眼遠處看熱鬧的人群,笑了笑,調轉馬頭離開。

李陽冰《草堂集序》里有載:天子知其(李白)不可留,乃賜金歸之,遂就從祖陳留采訪大使彥允,請北海高天師授道箓于齊州紫極宮。

看樣子,李彥允內心應該也是認李白這個親戚的,問題是族譜對不上。

古代就是這樣,一切以族譜為準,兩邊要是對不上,沒辦法認祖歸宗。

除非你混的特別好,大宗會想辦法讓你并進來,比如隴西李和當今皇室,弘農楊與隋楊皇室。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因為李彥允的族譜,宗正寺有備案,李琩讓李琳抄一份出來,將來交給李白,讓他偽造一份族譜就好了

回到家中剛吃過早飯,楊銛意氣風發的就來了。

“吃過沒?”李琩隨口問道。

楊銛笑道:“還沒有。”

“給他加副碗筷,”李琩吩咐侍女,隨后微笑看向對方:

“看你這副樣子,事情進展順利?”

楊銛笑瞇瞇的坐下:

“非常順利,那位達奚娘子答應還錢,而且是本息一并歸還,但因數額巨大,需在五月之前方能備齊,所以先預還一萬貫,好讓我度過季結難關。”

李琩舔了舔嘴唇,意料之中。

眼下可沒人敢招惹楊玉環,看來達奚盈盈背后的股東,這一次選擇了妥協,打算在兩個月內將錢湊出,以了結金吾衛這筆爛賬。

“良錢和惡錢,比例幾何?”李琩問道,這才是他關心的問題。

楊銛笑道:“良三惡七,也能理解嘛,畢竟這么多的良錢,除了戶部和太府寺,誰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湊出來?!?p/> 李琩搖頭一嘆,吃虧的還是金吾衛啊,這么多年,人家拿十四萬貫良錢,早就賺的盆滿缽滿,到最后還錢,將近十萬貫是惡錢,楊銛還傻乎乎的擱這樂呵呢。

你賠大發了知道嗎?

不過李琩是不會掃興的,他得給楊銛這個臉,人家眼下正因追繳回來欠款而沾沾自喜呢。

“這是一件功勞,我會上表圣人,二郎如此得力,今后仕途定會一帆風順,”李琩笑道。

楊銛趕忙放下筷子,道:

“我初來乍到,對京師不熟悉,今后很多事情還需向你請教,十八郎多幫襯著點我,我今后必會回報。”

“你呀你,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我不幫你還能幫誰?”李琩舉杯與其共飲。

沒錯,他們現在還是親戚,因為楊絳還在啊。

李琩與楊銛聊了很久,直把對方灌的暈乎乎的,楊銛這才一搖一擺的起身告辭,就這么返回金吾衛當差去了。

中午時分,管家張井來了,在李琩耳邊小聲道:

“張二娘來了,走后門來的,說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見阿郎?!?p/> 當初張盈盈與李琩分別之際,曾說過今后有事,她會悄悄來王府后門見面。

李琩覺得自己和對方之間,好像也沒什么瓜葛了,但人家既然來了,便讓張井將其引至后門附近的一處廡房。

“將門關上,”張盈盈難得的一臉嚴肅,見到李琩進來后,便囑咐對方趕緊關門。

你還別說,修道確實有助于修身

養性,眼下的張盈盈,渾身氣質比之從前,清新很多,戾氣幾乎沒有了,看上去還很清純。

但李琩清楚,這丫頭跟清純一點關系都沒有。

只見李琩一臉詫異的將門閉上,坐下后道:

“有什么事?”

張盈盈也不見外,直接就坐他邊上,小聲道:

“侯莫陳超請人幫忙,要給他的女兒重繪畫像,你給我交個實底,人是不是嚴武殺的?”

李琩皺眉道:“自然不是,若不然,大理寺早就查出來了?!?p/> “算了吧,”張盈盈撇了撇嘴:

“全長安城都知道,就是嚴武干的,只不過是沒有確鑿證據,這次可不同了,侯莫陳超悄悄的請了宮廷畫直,若是畫中能有真人七分相似,嚴武都逃不掉了?!?p/> 李琩頓時皺眉,嚴武當年一路南逃,沿路可是有不少目擊者,大理寺正在陸續將這些人帶至京師,如果新出的畫像真的與侯莫陳三娘神似,目擊者就能認出來。

這是要命的證據。

李琩呵呵道:“宮廷畫直又不是神仙,沒見過面的人,他怎么能畫得出來?”

“笨蛋!永王妃,還有侯莫陳超的夫人,次女,都可以做為參照,”張盈盈一臉鄙夷道:

“人家這次請的是張萱?!?p/> 這次可由不得李琩不震驚了,媽的,網絡小說不應該是別人震驚嗎?我是主角怎么也震驚了?

張萱可是頂級畫師,尤擅人物,就是那位《虢國夫人夜游圖》的作者。

“無詔不得畫,侯莫陳超找死呢?”李琩沉聲道。

張盈盈道:“他們做的很隱蔽,有中間人牽線,永王做保,要不然張萱也不敢冒險。”

李琩雙目一瞇:“你為什么要告訴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知道是嚴武干的,而你又在保嚴武,咱倆相識一場,想幫你這個忙,”張盈盈撇了撇嘴: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消息來源,我若是告訴你,不是將我自己赤果果的暴露在你面前嗎?”

李琩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對方胸前。

張盈盈也跟著一愣,一巴掌拍在李琩手臂:

“正經點?!?p/> 李琩收回目光,詫異道: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呢?”

張盈盈頓時愣住了,是啊,他憑什么相信我呢?

“你愛信不信!”說罷,張盈盈直接起身,帶著一股怨氣走了

李琩其實是偏向于相信張盈盈的,這個女人眼下最痛恨的人當中,基哥排第一,太子排第二,至于自己是不是第三,不好說。

張家屬于外戚,又是與基哥特別親近的外戚,自然有不少在宮內任職,張盈盈能夠打聽到一些消息,也屬合情合理。

皇帝為什么最忌諱宮內有外臣的耳目?就因為它一直有啊。

宮廷畫直,雜任職名,隸屬于集賢院,一共也就八個名額,只有一個有品級的,叫做直院,從八品下。

張萱就是直院,可見其在宮廷畫師當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此人擅繪貴族仕女、宮苑鞍馬,在華夏書畫界是有一席之地的,但是在現在,沒啥地位。

他就是一個畫畫的。

很多文化名人就是這樣,活著的時候沒啥地位,死了之后備受尊崇。

張萱偷摸摸給侯莫陳三娘作畫,這件事李琩不知道也就罷了,一旦知道,很容易就能擺平。

還是那句話:非詔不得畫。

詔是誰給的?皇帝。

不是不讓你平時練習,而是不準受他人邀請作畫,要么你辭職,只要在集賢院,皇帝讓你畫你才能畫。

李琩給任職金吾衛的郭子云打了一個招呼

,盯著點侯莫陳超的宅子,只要發現形似張萱的人出入,直接抓起來。

張萱長什么樣子,只有李琩知道,所以他大致給郭子云形容了一番。

宮廷畫師們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的手因常年作畫,所以沾染的墨水較多,時間久了很多都擦不起來。

因為大唐洗手洗臉的東西叫做“澡豆”,也就是豬胰子皂,這玩意的去污效果與后世的肥皂差距有點大,普通的污跡還好說,常年墨水浸染,不好洗的。

比如王維右手的小拇指,書法家和畫家習慣在寫錯畫錯的時候,第一時間用小手指盡快抹掉或修改錯誤的地方,長年累月之下,小拇指的指頭肚就是黑的。

至于宮里,就沒必要盯著了,因為畫直很少進宮,這是一個特殊的職業,繪畫不可故步自封,需要豐富的閱歷和游歷經驗,你沒見過的東西,你怎么能畫好呢?

所以他們經常外出寫生,就比如吳道子現在還在洛陽畫壁畫沒回來呢。

張萱的住宅在南城的一個犄角旮旯,以他的水平本來可以賺更多錢的,但是很可惜,他的畫不能賣錢。

全靠俸祿以及特批的畫本費,外加皇帝賞賜過日子,但絕對不窮。

武慶帶著金吾衛,在這里盯了兩天,發現宅內除了張萱的妻兒及奴仆出入之外,并沒有發現張萱的身影,可見其人不在家。

倒是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直在周邊游動,與侯莫陳宅的情形相同,可見人家侯莫陳超也提防著呢。

“我們不敢太過明目張膽,金吾衛在長安城內都是熟面孔,太好認了,盯梢這種事情他們干不來,”

武慶灰頭土臉的返回隋王宅,向李琩匯報道。

“確定張萱不在家嗎?”李琩問道。

武慶點了點頭:“確定,我派人以排查走水隱患為由,進過宅子,張萱絕對不在家。”

“那就是在侯莫陳超府上了,”李琩皺眉道:

“畫一個沒見過人,需要大量時間,就算是張萱想要畫成,也絕非易事,但我們不能等了,否則嚴武這小子危矣。”

武慶愣道:“還真是嚴武下的手?”

“可不就是他嘛,”李琩笑道。

武慶嘴角一抽:“那我們想要保住這小子,恐非易事。”

“無妨,圣人是知道的,”李琩淡淡道。

武慶目瞪口呆。

李琩站起身,來房內來回踱步:

“現在需要想個辦法,怎么去侯莫陳超宅中拿人,畢竟我不敢確定張二娘的消息為真,否則直接便可奏請圣人了。”

“我有一個辦法,”武慶道。

李琩道:“說!”

武慶道:

“張萱雖不常入宮,但他畢竟是待詔之身,圣人隨時都有可能召他進宮作畫,所以他無論去哪,一定會告訴家里,以便宮內有傳,家人可以及早通知他,我們只需大大方方的去張宅,說是要帶張萱入宮,他的夫人定然會第一時間聯系張萱?!?p/> 他這番話是有技巧的,只說是帶張萱入宮,而不是說圣人有詔,前者是文字游戲,后者是假傳圣旨。

訣竅在于,一般傳召畫師入宮的,都是宦官。

別人或者缺這類人,但是李琩不缺。

宮內出身的宦官都有著統一的服飾,一眼就知道你是個沒鳥的,再加上沒有胡子,非常好認。

李琩哈哈一笑:

“三人行,我師猶在,將王卓叫來?!?p/> 一般宮內往宮外傳旨,都是有說法的,如果手持圣旨,那必須有宣教官,也就是陪在一旁的中書省低階官,用以監督宦官的言行。

如果是口諭,那就是不太重要的事情,宣教官就不必跟著,宦官自己就可以傳召。

這里面的規矩非常多,有人員限制,還有宦官的品級限制。

王卓的級別,剛好與平日給張萱傳召的宦官級別相同,區別就在于,他是帶著右驍衛去的。

宮內傳召,一般是羽林衛或者監門衛,或者直接就是三五個宦官。

基本沒有帶南衙衛士的時候,但這次李琩讓表弟武聡跑一趟,是因為右驍衛的鎧甲和羽林軍非常相似,對這些形制不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來。

何況眼下是傍晚,紅日西沉,光線昏暗。

“圣人召見?”

張萱的夫人開門之后,一見外面陣勢,趕忙將王卓請入內府。

王卓淡淡道:

“不要多問,我們就不進去了,張萱人呢?”

他干這件事的時候也虛啊,本就久在宮內任職,自然知道這樣的問題說錯一個字都是要命的。

張夫人趕忙道:

“我們郎君不在家,請中官稍待,妾身這便派人去將他喊回來?!?p/> 接著,她便讓家仆騎驢,火速去尋張萱。

這個家仆剛一走,金吾衛就盯上了,一路綴著對方往北城而去。

半個時辰過后,張萱沒等來,等來了侯莫陳超,對方雖然只帶著二十名羽林軍,卻足以唬住武聡他們。

侯莫陳超一直派人盯著張宅的動靜,收到消息說一個宦官帶著右驍衛去了張萱府上,而他本身就在羽林軍擔任將軍,請走張萱之后,自然要留意宮內動靜,以防圣人召喚,所以他很清楚,宮里根本就沒有派人來傳召張萱。

“好啊,假傳圣旨是吧?你們右驍衛有幾個膽子?”侯莫陳超騎在馬背上,揚鞭怒斥道:

“將他們給我圍了,擅動軍械者,視如造反?!?p/> 武聡心叫完蛋,十八郎一開始讓我干這事,我就知道這事是不能干的,太特么冒險了。

“我們并非奉旨,只是要帶張萱入宮而已,”武聡也不怵對方,冷笑道:

“你可別給我扣這么大帽子,造反兩個字,你說了可不算。”

終究是武惠妃的親侄兒,雖然與侯莫陳超差著級別,但老子是外戚。

侯莫陳超冷笑道:

“報上名來,我看你的腦袋,經的住我這一刀否?”

武聡嘴角一勾:“家父國子監祭酒武忠,叔父秘書少監武信,姑母乃貞順皇后,來啊,我看看你這把刀,能不能砍的動我的脖子。”

“武大郎?”侯莫陳超愣道:

“身為外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帶走!”

侯莫陳超本以為對方會反抗,那么這樣一來罪名更大,結果人家武聡呵呵一笑:

“走就走?!?p/> 與此同時,金吾衛已經查探到張府家仆的究竟去了哪里。

不是侯莫陳超的家,而是集賢殿大學士蔣將明的家。

“侯莫陳超剛才就是從蔣宅離開,隨后去興慶宮調兵,去了南城,”武慶第一時間向李琩匯報道。

眼下就在興慶門附近的李琩笑道:

“剛才我看見他了,他估摸著也是不放心,還專門找監門府打聽了一下,確定沒有傳召,這才壯著膽子去了,咱們走!”

說罷,李琩帶著一百名金吾衛,去往蔣宅。

“金吾巡徼,捉拿要犯,閑者閃開!”武慶一把將開門的蔣家奴仆推開,便火速帶人進去,舉著火把,逐屋搜查。

一時間,蔣宅雞飛狗跳。

集賢殿,是由張說當年創辦,前身叫做集賢書院,所以現在很多人仍稱呼集賢院。

它和秘書省的性質差不多,都是國家級藏書機構,區別在于一個不對外開放,一個適當開放。

殿內大學士、學士大多為兼職,就

比如這個蔣將明,本官叫做門下省給是中,正五品上。

“隋王這是做什么?無圣人敕令,你搜查本官宅邸,可是違律的,”蔣將明匆匆趕來,見到李琩之后,心知這件事包不住了。

李琩皺眉道:“哪條律法是這么寫的?”

“永徽律疏有明文條例記載,”蔣將明道。

李琩噢了一聲,恍然道:

“真的有嗎?不好意思啊,本王對律法不甚熟悉,以至冒犯,不會有下次了。”

蔣將明目瞪口呆,你什么意思?感情律法不是為你寫的是吧?

“眼下隋王既知,何不收斂?”蔣將明勸道。

李琩笑呵呵道:

“本王已經犯律了,收住了,也是個犯律,難道眼下將人撤走,我的罪名就小了?”

“老夫可為隋王求情,”蔣將明其實已經不抱希望了,因為他看得出,這個小祖宗非常難纏。

李琩笑道:

“不必,本王自會去圣人那里請罪,就不勞你了?!?p/> 蔣將明無能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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