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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宗籍擴容
近來的朝堂,都在圍繞著隴右的戰(zhàn)事安排布置,太極宮與興慶宮之間,官員往來頻繁。
其實他們如果能走夾城,距離會更近一些,可惜夾城只能基哥一個人走。
兩天后,圣人的旨意下來了,冊封武敬一女為盛王妃。
婚禮在禮院辦,也就是崇仁坊,楊洄親媽長寧公主的舊宅子。
李琩可以借著這個借口,去十王宅了。
他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壽王宅,故地重游,說不上是來是什么感覺,這里依然有零星的宮女宦官居住,以作養(yǎng)護,但內中已然一片蕭索凄涼。
可見宅子沒有人氣,破敗的非常快。
同行的郭淑卻是充滿了好奇,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將壽王宅轉了個遍,內心的驚嘆無以言表,因為這里比隋王宅大太多了,而且無比奢華。
這才像是父母精心為兒子準備的宅邸,兩相比較之下,隋王宅確實有點打發(fā)的意味。
他們夫婦的第二個目的地,是少陽院。
“唉時隔半年,再見吾弟,只覺物是人非,”太子李紹親昵的挽著李琩的手臂,在廳內坐下,太子妃韋氏則與郭淑在下面寒暄著。
李琩完全不來虛的,開門見山道:
“希望杜鴻漸的提醒,皇甫多少能聽進去一些,隴右今年形勢頗艱,兄長要盯緊一些啊。”
李紹直到目前為止,還以為李琩推薦杜鴻漸,不過是討好他的舉動,聞言哈哈一笑:
“吾弟的人,孤信的過,放心,孤已去信皇甫,他不會將杜鴻漸當外人。”
實際上他給皇甫惟明的信中,是讓對方提防杜鴻漸。
李琩點了點頭之后,裝出一副汗顏的樣子,語氣慚愧道:
“弟出嗣之后,多有冒犯僭越之舉,還望兄長寬恕。”
“這說的是什么話?”李琩大力一拍李琩肩膀:
“你的人品,孤是知道的,難道你還不了解為兄嗎?一時之氣,孤從來不會放在心上,你出嗣之后形勢艱難,孤也是明白的,過去了就過去了,從前之事休要再提。”
李琩還是一個勁的道歉,表情異常真摯,還不停的訴說自己的委屈,大概就是出嗣之后被人瞧不起啊,還有隱晦的提及楊玉環(huán)的事情讓他顏面盡喪。
他過的慘,李紹會同情,他過的好,李紹才會不爽,所以想要一個人親近你,首先要讓他覺得是過的非常苦逼。
李紹有一句話是對的,那就是他們兄弟倆之間非常了解,原因無它,因為曾經(jīng)是競爭對手。
如果按照當下流行的說法來看,三庶人之案的爆發(fā),是武惠妃想要推倒李瑛,扶李琩做太子,實際上就連李紹心里都清楚,不是那回事。
李瑛出事的時候,已經(jīng)做了二十二年的皇太子,羽翼早成,內有鄂王瑤、光王琚為其朋黨,外有張九齡、鄧國公張暐、駙馬薛銹等一眾大臣支持。
圣人沒有猜忌是不可能的。
李紹雖然不清楚當年的真相究竟如何,但是他絕對不認可當下這種說法。
糊弄鬼呢,我又不是不認識李瑛,他不是那種冒失人。
而李琩很清楚李紹的七寸在什么地方,故意說道:
“我想方設法,以此掩耳盜鈴之法,才終究讓楊玉環(huán)對我影響減至最低,不過看眼下形勢,她將來的名分,恐怕不低,楊銛兄妹賜宅的事情,兄長應該知曉了吧?”
李紹點了點頭,然后拱火道:
“這兩人何德何能,竟在宣陽坊立宅?十八郎的遭遇,孤深為痛心,只恨無力阻止。”
他這句話,說的那叫一個聲情并茂,好像與李琩共情了。
實際上,李紹心里早就波瀾起伏了。
就因為那兩個字:名分。
李紹非常清楚他爹是什么德行,寵幸一個女人的時候,能特么寵上天。
比如當年的武惠妃,開元十四年,李隆基便有意冊封武惠妃為皇后,但被大臣們全力反對,沒有成行。
眼下楊玉環(huán)的隆寵有目共睹,以李紹對李隆基的了解,至少都是個妃了,一旦給基哥再生個兒子,兒子再順利長到六歲,冊封皇后也不是不可能。
六歲以下是孩童的危險期,過了這個歲數(shù),夭折的可能性就會大大減小,到時候楊玉環(huán)會爭的。
這才多久,一個楊銛就已經(jīng)冒頭了,再等六年,指不定弘農楊要有多少人支持楊玉環(huán)。
李紹的生母就是出身弘農楊,與楊洄一樣都屬觀王房,只不過楊洄是隋朝觀王楊雄正支,他的母親是楊雄的弟弟楊達這一支的。
當年名分太低,所以楊家沒有支持他。
李紹雖然一直努力使自己保持鎮(zhèn)靜,但他的心思又怎么能瞞過李琩?
于是李琩又添了一把柴,道:
“賜宅這種事情,要么是于國有大功,要么是世代勛貴或是至親外戚,楊銛算什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去右金吾擔任長史了,明年呢,后年呢,是不是還要讓他進中樞?”
我擦,李紹大驚:
“不至于吧?他有那個能耐嗎?中樞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啊?”
李琩搖了搖頭:
“中樞之位,只在圣人一言而已,一個縣衙的士曹,一步跨入長安,誰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呢?”
李紹眉頭緊鎖,楊玉環(huán)今年才二十三歲啊,人老色衰至少也得十幾年,這要是得寵十幾年,我特么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看老爹當下的精神狀態(tài),身體比自己還棒,誰先死還真就說不準。
“吾弟能忍見他們得勢?”李紹雙目一瞇,沉聲道。
就等你這句話呢,李琩堅定道:
“忍不了。”
擁有共同的敵人,就是立場一致了,可以有效的拉近他與太子之間的關系。
李紹點了點頭:
“不能讓她起來,吾弟將來要與孤同舟共濟,你我可是至親兄弟,楊氏羞辱你,便是羞辱孤。”
“兄長放心,弟唯命是從,”李琩一本正經(jīng)道。
接下來,兄弟倆又聊了很久,李琩的態(tài)度非常恭敬,給足了李紹面子,他只覺自從認識十八郎以來,這小子就沒有在他面前,這么謙恭過。
至于真心與否,他當然知道不是真心的,但是他認為,李琩選擇投靠自己,是不二選擇。
因為只有投靠他,將來才有出路。
得知李琩接下來要去盛王宅,心情大好的李紹也帶著妻子韋氏一同前往,他要讓十王宅的那些人知道,當年的壽王,如今已經(jīng)向孤徹底稱臣,那么你們呢?
眼下的盛王宅,非常熱鬧,因為李琦要娶媳婦了,雖然未來的媳婦,他認識,沒有什么新鮮感,但還是挺高興。
因為武四娘的顏值可不差。
李琦和榮王李琬正在院子里聊天,因為人來人往的,又在更換新的家具,也沒個落腳的地方,所以兩人干脆一人一口大箱子,坐著閑扯。
他們聽說太子和隋王來了之后,便趕忙出去迎接。
見到太子與李琩之間,當下如此的和諧,李琬也是一愣一愣的,不過他這個人心眼好,本就希望兄弟和睦,見狀大為高興,話匣子一打開,唾沫星都能看到。
“弟妹還沒有身孕嗎?”李琬詢問過后,皺眉道:
“我跟太醫(yī)署的幾個帶下醫(yī)很熟悉,讓內侍往宮內傳個信,讓他們出宮幫你看看吧。”
因為女人的病多來自于腰帶以下,所以婦科大夫叫做帶下醫(yī),也管接生和不生。
楊玉環(huán)
當年就被帶下醫(yī)看過,體質沒有任何問題,完全是可以生的,至于為什么一直沒有,誰也搞不明白。
但沒有人會認為是李琩不行,就算李琩真不行,你也不能這么說,因為古代就是這樣,只要是夫妻不育,都是女人背鍋。
至于歷史上楊玉環(huán)為什么沒有子女,李琩其實比較傾向于兩點,要么是李隆基老了,不行了,要么是故意,以避免太子揭竿而起。
前者可能性很小,畢竟基哥的子女高達五十九人,高產的讓人可怕,簡直就是個種馬。
李琬一上來就問這么突兀的的問題,換作旁人,郭淑恐怕接受不了,但是李琬的性子她是有所了解的,因為丈夫經(jīng)常在她身邊念叨。
何況她大婚之日,對方是十王宅內唯一一個露面的親王,這份情,郭淑不會忘。
“六哥的好意,弟妹心領,但似乎沒有那個必要吧?我與郎君當下并不著急,”郭淑笑道。
其實她著急,是李琩不著急,因為李琩近來跟她同房的次數(shù)并不多。
李琬聞言,頓時拉下臉來:
“還不著急呢?十八郎不小了,你們趕緊的吧,孩子的滿月禮,我可是一定要去的。”
說罷,他的目光看向太子,意味明顯。
因為李琩結婚,是太子帶頭不去的,可是眼下再看,他們的關系明顯改善很多。
李紹笑道:
“你看我干什么?你有腿有腳,我能攔著你?屆時隨孤一道前往。”
李琬笑了,發(fā)自內心的。
事實上,十王宅里直到現(xiàn)在,對楊玉環(huán)的關注度沒有絲毫減少,但是李琬的關注點跟別人不一樣。
他是希望郭淑早早給李琩生個一兒半女,以此來確認楊玉環(huán)究竟能不能生?
畢竟楊玉環(huán)嫁給十八郎,長達五年之久,卻沒有子嗣,郭淑一旦誕下子女,那就可以證明是楊玉環(huán)不具備生育能力。
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再得寵,也不會影響到太子的地位。
不影響太子,那自然也不會影響朝局。
他這個人,只想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倪^太平日子,大家好我也好
正如李琩預料的那樣,隴右的事情再大,在李隆基心里不過是邊遠藩鎮(zhèn)的一場沖突,并不能影響他的生活分毫。
因為戰(zhàn)火不可能綿延至長安,以當下隴右與河西之地的精兵悍將,吐蕃即使擁有再多的兵力,也不具備進入關中的可能。
因為吐蕃舉國的軍費,還不如隴右一半,原因當然是因為奴隸制。
也就是在三月初一,李隆基發(fā)布詔書,設立崇玄學,建立學科招收生員,主要學習的《老子》、《莊子》、《列子》、《文子》等。
大唐最大的教育機構,是國子監(jiān),下設六學: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算、算學,歷史上天寶年間會增設廣文館。
旁系學校,包括直轄于東宮的崇文館,直轄于門下省的弘文館,直轄于太常寺太醫(yī)署的醫(yī)藥學,直轄于太仆寺的獸醫(yī)學,直轄于秘書省太史局的天文歷數(shù)學,直轄于秘書省的小學。
而崇玄學,直轄于尚書省禮部,也叫道舉。
這門學科只能報考明經(jīng)科,但是報考的生員,擴大到了道士,歷史上李白度牒入道,其實就是想走這個捷徑。
堂堂華夏詩仙,就因為出身商人家庭,竟然不具備科考的資格,李白多次希望歸入隴西李,其實就是想?yún)⒓涌婆e。
進士科的詩賦,如果有李白參加,不知會是怎樣的盛況?
大唐青史留名的詩人,大多活的不如意,他們的詩都是感慨,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其實是遺憾,他們將自己的遺憾化作了美妙的詩歌,流傳于世。
但是李琩,想給李白一次機會。
去年年初,李隆基下旨宗正屬籍擴容之事,消息應該已經(jīng)傳遍天下,那么李白入京多半就是今年的事情,因為他得給自己找個光鮮的祖宗,方便參加科舉。
這不巧了嘛,眼下的宗正卿李琳,是李琩的堂兄弟,李白入籍的最大難關,李琩可以給他打通,那么就剩下親戚了。
他得有正經(jīng)來歷的親戚證明,才能給他偽造一套可以追溯來歷的出身證明。
沒辦法,李白想跟李琩他們家認親戚,難度多少是有點大了。
也是巧了,這幾天李琩在皇城溜達的時候,認識一位出身很屌,但是當下卻混的很慘的武官。
李琩就喜歡與不如意的人打交道,再加上這個人在歷史上大大有名,所以他牢牢記在了心上。
此人眼下的官職叫做直長長上,位監(jiān)門校尉下,為宿衛(wèi)武官,隸屬于左監(jiān)門府,從七品下。
今年三十七歲,他是參加鈐謀射策科考試,得中甲科,才獲得這個職位,也就是說,他是個武舉。
如果普通家族出身,混成這樣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但他可是清河崔氏。
歷史上李亨的宰相,崔圓。
這天,李琩又去了皇城,在恭禮門外,見到了正在當值的對方。
“你過來,我有些事情找你,”
李琩朝崔圓勾了勾手指,對方屁顛顛的就跑過來了。
然后李琩挪步遠處,避免兩人的談話被人聽到,卻又保持在恭禮門監(jiān)門衛(wèi)的監(jiān)視距離之內:
“你是不是有一個親戚在戶部任職?”
崔圓前天就在恭禮門下跟李琩閑聊過,當然了,李琩當時不只是跟他閑扯,而是跟所有人閑扯,身上沒有一點親王架子,還特別詼諧幽默,予人好感。
“回隋王,確實有,不過您是怎么知道的?”崔圓也是一臉迷糊,我堂堂清河崔,家族在朝堂沒一個支棱的,就一個遠房表親,你都知道?
李琩笑道:“廢話,你那表親剛剛入我宗正譜牒,他的出身來歷及親屬關系,宗正寺查了個底掉,我自然知道。”
“噢”崔圓恍然大悟,沒錯,他在戶部那個表丈姓李,今年年初被宗正寺擴籍,收入皇室宗族親屬。
表丈,就是表丈人,表叔伯的意思,是崔圓姑奶奶的兒子。
現(xiàn)任戶部下設金部司郎中的李彥允。
“隋王詢問卑職,有何緣故?”崔圓好奇道。
李琩點了點頭:“我這不是不認識他嗎?想讓你幫我引見一下。”
啊?崔圓一愣,我沒那個膽子啊,您的身份特殊,我哪敢給您引見金部堂官?
崔圓不敢答應,雖然他清楚眼前之人出嗣了,要比十王宅里那幫人自由太多,但也不能結交中樞大臣啊,還是我唯一的依靠,你要是牽連了他,我不也得完蛋?
李琩自然看出對方的為難:
“別亂想,我其實不是找他,而是讓他幫忙給我介紹另外一個人。”
“誰?”崔圓錯愕的。
李琩愣道:
“你管的倒挺多,怎么這么多廢話?你今天散值之后就去跟他打個招呼,約個地方,我不便去他家里,其它哪都行。”
“這”崔圓一臉為難。
李琩抬腳就給了他大腿一下:
“怪不得清河崔出身,只能當個看大門的,沒眼力勁啊。”
崔圓嘴角一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李晟今年是不能參加武舉的,得明年,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明年都不行。
因為他明年才十六歲,而大唐的武舉,是十八歲才能報名,不過沒關系,這小子長的老熟,已經(jīng)虛報年齡了。
虛報年齡這種事情在后世都不算罕見,何況在大唐。
武舉的考生有著嚴格的要求,六品以下文武官子弟、三品以下五品以上勛官子弟,才具備報名資格,而且必須繳納夠十三年的品子課錢,才能報名。
品子課錢,品子就是官宦子弟,朝廷給了他們一個職位,就需要繳納課錢,一年一千五百錢。
李晟在隋王府的職位,是李琩要來的沒錯,但他沒有那個出身,李琩也搞不定,他爹是隴右鎮(zhèn)西軍副使,他爺爺是隴右積石軍副使,級別都不低。
這小子這段時間一直在練習武藝,武舉有六個必考項目,長垛、馬射、馬槍、步射穿扎、翹關負重、身材言語。
剩下的,就是鈐謀射策科、武足安邊科、智謀將帥科、軍謀越群科、洞識韜略堪任將相科、軍謀宏達才任邊將科,軍謀宏達才任將帥科。
過了六項必考,才能考這些軍謀策略。
因為李隆基一直有一個習慣,就是邊鎮(zhèn)節(jié)度入京擔任宰相,或者宰相去邊鎮(zhèn)擔任節(jié)度,所以武舉是非常重要的科目。
你真要能混成邊鎮(zhèn)節(jié)度,就可以像牛仙客一樣回來擔任宰相。
當然了,你想實現(xiàn)這個夢想,難度之大,比你考中麻省理工物理學博士然后再創(chuàng)立搜狐的難度,還要大的多。
“多買些牛羊,給這小子補一補,”李琩在府內的演武場,觀看著武慶和牛五郎等人協(xié)助李晟練習武藝,朝身邊的王妃郭淑說道:
“武舉對身材、言語是有要求的,身材,以身長六尺以上者為次上,以下為次,言語,以神采堪統(tǒng)領者為佳,李晟終究年歲小,個子還未長開啊。”
郭淑在一旁微笑點頭:
“他的個子可以了,不是明年才要參加武舉嗎?時間足夠了。”
關于武舉,人家是有發(fā)言權的,他爹郭子儀就是武舉出身,而且個子非常高,容貌神采也是一等一。
沒辦法,大唐一直對顏值有著高標準高要求,至于為什么?李琩認為,純粹就是面子工程,人家長的丑的哪里得罪你了?你不能有相貌歧視啊。
夫妻倆聊了一陣后,郭淑終究還是開口了,暗示李琩自己的日子到了。
什么日子呢?排卵日,大唐叫氤氳期,也叫良辰幾日。
李琩心知郭淑是被李琬那個多嘴的一嚇唬,著急了。
從前與郭淑同房,最后那一下一直是一個姿勢,幾個月了肚子也沒動靜,所以李琩今晚決定換一個姿勢。
這個是很有必要的,好像受孕與子宮位置有關,李琩也不是很懂,反正換著姿勢來就對了。
后ru式、側臥式、傳教士姿勢或抬高臀bu,都是可以試一試的。
雖然他從歷史上知道,前身壽王的身體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啊,前妻五年不孕,現(xiàn)任三四個月沒動靜,很多人都會胡亂遐想。
男人嘛,我可以品德不行,但那個,不能不行。
郭淑也不知道李琩是怎么學到這些奇離古怪的招式,但為了早日懷孕,也便羞恥的配合著。
一整晚,她的臉都是紅撲撲的,但也異常享受其中過程。
“今后幾天,還要辛勞郎君了,”
大清早,早早起床的郭淑,開始與婢女們一起收拾昨晚的一片狼藉。
不止床榻,寢室內的其它角落也是亂七八糟的。
李琩賴在床上,以手托在腦側,笑道:
“你希望是兒子還是女兒?”
“自然是兒子,”郭淑毫不猶豫道:
“長子立嗣,妾身的職責,就是為郎君誕下子嗣,在我心里沒有比這更大的事情了。”
生下兒子還不夠,因為古代的醫(yī)學條件有限,所以女子在誕下子嗣后,還會盡心撫養(yǎng)至六歲。
六歲以下是危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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