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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點到即止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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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七十二章 點到即止

金城坊的縱火案,也移交給了吳懷實,明擺著兩件案子之間有關聯,涉及到了高層次的斗爭。

所以張二娘這樁案子,還是以波斯寺與張盈盈素有矛盾,報復殺人而結案。

事情究竟是怎么樣的,知道的人永遠都是極少數,你知道的只是讓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才是真相。

這么做,無非就是兩個字,秩序,秩序大于一切,所有事情都要給秩序讓路。

律法的本質也是為了維護秩序,而不是正義。

吳懷實挨個的盤問了當晚在金城坊守夜的金吾衛,一點東西都沒有問出來,藩鎮軍士有一點比十六衛強很多,那就是他們不怕死,那么不怕死的人,往往都非常可靠。

尤其是這幫河西兵本身就是一個小團體,你敢說出事實,害的是大家所有人,過命的交情,寧愿自己吃虧,也不會出賣袍澤。

本來高力士并沒有告訴吳懷實真相,但是隨著金城坊著火,高力士心知再瞞著對方的話,吳懷實會稀里糊涂完全摸不著北,于是他親自將吳懷實召進宮一趟,告知了詳情。

“你今后不要再跟隋王往來,這是為你好,”離開興慶宮的吳懷實帶人前往燕國公府張去逸家里,半路上朝嚴武道:

“我知道他在你這里有一份恩情,但這份恩情太要命了,今后我不準你做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做,茲事體大。”

吳懷實知道真相之后,也是心如亂麻,少陽院與隋王宅正式決裂,代表著皇儲之爭會再起風波,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會有很多人掉腦袋。

李琩無疑非常冒險,但太子也好過不到哪去。

嚴武皺眉道:“師父不能跟我說清楚嗎?我聽的云里霧里的。”

吳懷實嘆息一聲:“都出嗣了,還不肯消停,惦記著不該他惦記的東西。”

嚴武渾身一震,瞬間明白了,牛比啊,隋王這是想將太子給拉下來?這么大的膽魄和勇氣嗎?

“可能性大嗎?”嚴武雙目放光道。

吳懷一愣,一巴掌拍在嚴武頭頂的幞頭上,斥道:

“怎么?你也想摻和嗎?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記住了,隋王有死無生,他既然做出了選擇,那么誰也救不了他。”

嚴武頓時憂心忡忡,吳懷實看在眼中,嘆道:

“世事無常,紛亂之下能保住自己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別以為李林甫眼下權勢滔天,他就真能幫隋王成事,張九齡能下臺,他照樣也能下去,都只在圣人心意罷了,自保之道,便在于置身事外,有機會了你也勸勸你阿爺,不要讓他摻和,一把年紀了,別給子孫后代招麻煩。”

嚴武心情沉重,默不作聲,沉吟半晌后點了點頭:

“我聽師父的。”

吳懷實展顏一笑,點頭道:“這就對了,你小子將來是要接我班的,按照我教給你的路子走,無論誰繼承大統,你都不會有事。”

他現在走哪都會帶上嚴武,兩人的關系已經超出師徒范圍,多少有點父子之情了。

吳懷實也是有子女的,他這樣的頂級巨宦,子女還不少,而且他的子女與嚴武相處的非常不錯,私下里稱兄道弟的,正因如此,吳懷實有心將嚴武當做義子培養,好給自己的子女們留條后路。

名義上,在大唐世襲的只有爵位,官位是不行的,但實際上,朝堂上幾乎全都是官二代、三代、N代,因為這樣的門庭出身,本身就比其他人更具備優勢,也更具備治國理國的能力。

因為他們從小的認知,價值觀、世界觀,完完全全就是當官的路子。

你爸爸是個木匠,那么就算你不學,也對這一行非常熟悉,你爸爸是吏部尚書的話,那么你只要不出大問題,保底都能混個七品官。

嚴武這小子心思通透,人又機靈,性格狠辣,為人處世也逐漸在模仿他爹,實實在在就是塊當官的料,吳懷實是非常看好嚴武的,而他也有能力扶持嚴武,等到他不行了,子女可以從嚴武那邊獲得反哺。

所以啊,一個人對你好,永遠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燕公雖然很小心,但還是被咱們查到他見過韋堅,”嚴武主動轉移話題道:

“但是線索到了韋堅這里就不好查了,沒有圣人特許,這個級別的,咱們沒法審問啊。”

吳懷實笑道:“這就是辦案的難處所在,勛貴高官,是需要得到尊重的,他們也擁有更高的免責權,八議免罪就是他們的護身符,所以三法司的案子,牽扯到大人物的,基本都是十惡大罪,因為小罪的話,八議就給免了,打個比方,如果東市那把火是韋堅放的,你覺得我們可以找他問罪嗎?”

嚴武毫不猶豫的笑道:“不可以,沒有大人物傷亡,這樣的罪名對他不疼不癢,人家不認,又不能動刑,審不出結果的。”

吳懷實點頭道:“所以啊,我們的任務是查清楚真相,然后呈報圣人,好讓圣人心知肚明,并不是要找誰問罪,也不會追究任何人的罪,因為案子已經結了。”

“明白了,我們是要搞清楚,他們到底在怎么斗法,都有哪些人牽扯進來,”嚴武道。

吳懷實哈哈一笑:“孺子可教。”

燕國公府,吳懷實令羽林軍留守府外,自己只帶著嚴武入府。

“恕罪恕罪,來的唐突,叨擾燕公和夫人了,”吳懷實非常禮敬的朝著張去逸夫婦揖手道。

張氏夫婦也是非常客氣,面帶微笑的將吳懷實請入客廳。

打狗還要看主人,如果你的主人是李隆基,那么在長安,就沒有誰敢不給你面子。

皇子都得管高力士叫阿翁呢。

“我來這里的事情,希望燕公夫婦不要外傳,若有人問起,就說我是代圣人探視二位,”吳懷實端正的坐著,雖然面帶微笑,卻是不怒自威。

他是辟仗使,圣人臉面,在外不能表現的太卑微。

一聽這話,張去逸頓時意識到不妙了,實際上,從吳懷實進來的那一刻,他便已經心驚膽顫,女兒居住的外宅被燒,這不明擺著是人家的報復手段嗎,事情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由不得他不害怕。

那么吳懷實今天來這里,必然是奉旨問話了。

但是呢,他絕對不敢說實話,說出來,就是正兒八經的交構太子了。

交構這個詞,涵蓋的范圍太廣了,但真正意義上會被定罪的,就是你在幫他做事,你們是利益共同體。

李琩身上有不少交構罪名,什么崔圓、裴耀卿、盧奐、蓋嘉運,之所以沒有成立,就是因為這四個人并不是在為李琩做事,而李隆基也絕對不會承認,裴、盧、蓋這是什么級別?這是給朕做事的。

你能說蓋嘉運出兵攻打吐蕃,是給李琩做事嗎?那么李琩又是在給誰做事?最后那條線還不是握在圣人手里。

而李琩與蓋擎的聯盟,并沒有多少人知道,畢竟蓋擎還接著楊玉瑤這條線給圣人送貢品呢。

“吳將軍有什么話,盡管問,我這里知無不言,”張去逸道。

吳懷實點了點頭:“據我所知,燕公與韋京尹素無往來,那么五天前,你為何要去拜訪?還是在夜里。”

“拜訪韋堅?從未有過的事,”張去逸咬死不承認道:

“既然是夜里,那么一定是吳將軍的人看錯了。”

“有這個可能,”吳懷實點了點頭:

“那么張二娘為什么不回家,而是住在隋王宅?”

張去逸愣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派人接她回來,但是她不肯。”

“她為什么不肯?出了這樣的事,不應該是待在家里最安全嗎,隋王與她的關系本就復雜,這么做太不合適了,”吳懷實皺眉道。

張去逸嘆息道:“不瞞吳將軍,自從那件事之后,二娘便極少回家,即使回來,我們父女之間的關系也比較僵,很少言語,興許是她覺得家里不自在吧。”

吳懷實笑了笑:“但我的人查到,五天前,張二娘還是回了一趟家里的,燕公不會告訴我,又是我的人認錯了吧?”

“這個她確實回來過,但是我剛才也說了,她即使回來,我們之間也沒有話說,”張去逸道。

吳懷實點了點頭:“可以理解,畢竟那件事的影響確實太壞,也就是說,張二娘回來過,但是燕公與她并無交流?”

“是這樣的,”張去逸點頭道。

吳懷實也點了點頭,起身揖手道:

“既然如此,我便不久留了,燕公寬心,我只是詢問一些事情罷了,沒什么要緊的。”

這句話是在告訴張去逸,無論你是不是說的實話,你都不會有事,但是圣人會怎么看你,我就不知道了。

張去逸自然是聽明白了,但他也沒有辦法啊,這件事打死都不能認的,要是認了,圣人的表弟都做不成了,因為你在交構人家的接班人,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你對圣人不夠忠心呢?

吳懷實就這么走了,他也不會再問下去了,張去逸拜訪韋堅,他是多方求證過的,雖然對方出行非常小心,夜里通關都有人幫著隱瞞,但是這些人絕對不敢隱瞞吳懷實。

而吳懷實也不會將這些人賣了,他只需要知道,張去逸確確實實見過韋堅,這就足夠了。

至于你跟韋堅到底說了什么,吳懷實壓根就不會好奇,你愿意說,他都不愿意聽。

高力士交代過,不審查,不追究,不問責,所以吳懷實不需要搞清楚事實,而是搞清楚事情的脈絡就可以了

李晟肯定是被免職了,案子總是要有一個交代的,畢竟東市剛走水,你的轄區就又來了一次,風口浪尖,不處理你不行。

反正李晟也要專心備考今年的武舉,沒有了職位約束更加自由,可以安心去河西進奏院向蓋擎請教用兵之道。

武舉有六個必考項目,長垛、馬射、馬槍、步射穿扎、翹關負重、身材言語。

這方面,李晟已經練到家了,尤其是步射和馬射,但凡見過的,都對他的技藝贊不絕口。

考過了這六項,才是分科,他是軍謀宏達材任邊將科,如果過關,直接就是八品的武職。

而這一科的考試內容,涵蓋了古往今來的許多戰役,主考官會隨機抽取,詢問考生的看法,還會增設考題,由考生入局,布局軍事,內容涵蓋行軍、陣法、馭兵、后勤、地理、天文、氣候等等等等,非常復雜。

而李晟做為將門出身,很多都是熟悉的,但肯定距離高手還差得遠,那么做為西北三大猛將之一的蓋擎親自指導,必然是受用無窮。

但你也別指望蓋擎什么都會教,人家只會對一種人傾囊相授,那就是兒子。

“良器,我可就托付給你了,就讓他住進你的進奏院,只等開考,”李唱將蓋擎送至門外,隨后詢問李晟行李準備的如何,囑咐一番后,目送二人離開。

而與此同時,進入巷子的吳懷實也正好跟蓋擎打了個照面。

“吳將軍,”蓋擎拱手道。

“蓋將軍,”吳懷實拱了拱手,看向李晟道:“蓋將軍是要將此人帶走?”

蓋擎點了點頭:

“良器要參加今年的武舉,隋王將他托付給我了,雖微末之才,但還算有點經驗。”

“將軍謙虛了,”

吳懷實本來是打算詢問一番李晟當晚的情況,但是既然李琩保的這么明目張膽,也就沒那個必要了,反正當晚在場的又不是只有李晟一個,河西兵那邊,他都問過了,那幫人口徑一致,那么李晟多半也是如此,問不出什么新鮮的東西。

“蓋將軍請,”吳懷實道。

蓋擎點了點頭:“吳將軍先請。”

吳懷實笑了笑,拍了拍李晟的肩膀,就這么擦肩而過,朝著正向這邊走來的李琩迎了過去。

“聽說張二娘住在貴府?”吳懷實開門見山道:

“我是來找她的。”

李琩點了點頭,轉身抬手道:“吳將軍請,我這便派人請二娘過來。”

“不必麻煩,她住哪,我自去尋,”

吳懷實微笑抬了抬手,拒絕了李琩的好意,大大方方入府,先是去見過王妃和郡王之后,這才去往張盈盈住著的那座幽靜別院。

他本不希望李琩跟著,但是李琩完全沒有走的意思,吳懷實也只好暫時由著李琩,等到待會不方便了,再請李琩回避一下。

“貴人與波斯教那幫白虜,平日有過糾紛?”吳懷實見到張盈盈之后,詢問道。

張盈盈點了點頭:“無禮蠻夷,低俗無教,愚昧無知,犯我禮儀,惡其久矣,我曾入寺訓斥其教首,可見賊人因此懷恨在心。”

吳懷實笑了笑,看向一旁的李琩道:

“沒人教她吧?”

李琩故作一愣,皺眉道:“吳將軍的意思,我教她這么說嘍?”

吳懷實搖了搖頭,指了指身后的方向。

他來過隋王的次數可不少,自然知道武明堂住在哪里,所以他看似指向背后,實際上是指東邊武明堂所住的庭院。

而他看似是指武明堂,實際上還是指李琩,畢竟他現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確定自己判斷的沒錯,這壓根不是什么小爭斗,而是關乎國祚的大爭。

嚴武站在吳懷實背后,也不敢吭聲,他是不了解實情的,但是吳懷實警告過他,要與李琩保持距離,那么當下就算有心幫李琩說話,也不敢開口了。

“我那表姐這幾天都在東市處理善后事宜,每日回來的都很晚,我都見不著她的面,”李琩道。

吳懷實點了點頭,李琩已經給了他答案了,沒有否認,就是承認,但是李琩嘴上絕對不能認。

于是他繼續看向張二娘,道:

“案子已經了結了,貴人該回去了,長久住在親王府,不合適的。”

吳懷實甚至都已經猜到,張盈盈看似在這里避禍,實則是被扣押,所以他今天,要將張盈盈帶走。

果然,張盈盈本能的看向李琩,但她瞬間反應過來此舉不妥,迅速低頭道:

“我會盡快回去的,就不勞吳將軍擔心了。”

“我不擔心你,”吳懷實笑道:

“擔心你的是圣人,既然如此,那便多留幾日吧。”

說罷,吳懷實起身看向李琩:

“隋王送送我吧。”

同一時間,他給身后的嚴武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嚴武不要跟的太緊。

離開庭院之后,吳懷實打量著這座東宅的光景,朝李琩笑道:

“王府擴建之后,確實是寬敞了許多,也符合親王規制,但不能再大了,再大可就逾制了。”

李琩笑了笑:“這東宅啊,還是機緣之下才擴充入府,我當初并無此意,拗不過楊三娘的一片好心,宅子嘛,不論大小,我住的地方終究都是一樣的,也就是下人們擁擠了些。”

這兩人的對話,都非常有深意,吳懷實在暗示李琩,你不要謀劃的太大了,這是破壞規則,而李琩反過來告訴他,我的所作所為都是順勢而為,本沒有爭的心思,但造化弄人,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不懂事的人,就不要跟她計較,心直口快而已,沒有什么壞心思,”吳懷實邊走邊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你沒有錯,但還是有紕漏的,不應該讓外人知道,這下好了,越鬧越大。”

李琩完全聽懂了對方的意思,吳懷實口中的外人,就是張盈盈。

王韞秀去過張盈盈的外宅,而張盈盈立即便來了隋王府,隨后又去了燕公府,用屁股想,吳懷實也能猜到問題出在張盈盈身上,而對方也心知肚明,所以才會住進隋王宅。

這簡直就是最好的破解之法,這個張二娘的心智,遠遠超出常人,因為人家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住進隋王宅不但能平息事情,還能確保安全。

因為李琩絕對不敢在隋王宅下手。

李琩點頭道:“我絕沒有這個心思,也從未計較過,奈何有人不愿意讓我過安生日子,那我若是沒有回報,今后豈不是任人欺凌?”

吳懷實一臉無奈的笑道:

“宮里的意思,隋王應該是能猜到的,要輕拿輕放,你們此番爭斗,不宜聲張出去,你的委屈,我都會如實奏報圣人,但今后若遇到難處,不要沖動,先請示圣人,又不費力氣,你說對吧?”

“吳將軍說的對,”李琩點了點頭:“那么,查清楚了嗎?”

吳懷實搖了搖頭:“不查了,點到即止,隋王權當是給我個面子,這一次不要計較,他們若是還有后招,高將軍和我,不會讓他們好過。”

“行,既然有吳將軍這句話,我只當什么都沒有發生,”李琩笑道。

他看得出,高力士和吳懷實的立場,是不希望出現亂象的,這自然也是基哥的立場,所以他們會息事寧人,已經燒了兩把火了,如果不能壓一壓,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鬧成什么樣。

而吳懷實嘴上說不查,但東市那場火究竟是誰放的,我不追究,但我總是需要知道是誰。

“告辭!”吳懷實該說的都說了,已經打算返回興慶宮。

李琩道:“我送送吳將軍。”

“不必了,”吳懷實擺了擺手,示意嚴武跟上,兩人就這么離開隋王宅。

出了安興坊,憋了一路的嚴武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咱們這是要回宮嗎?可是差事還沒有辦完啊。”

吳懷實騎在馬上淡淡道:“差不多就可以了,剩下的只能慢慢查。”

“有結果了?”嚴武詫異道:

“師父并沒有從張二娘那里問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啊。”

吳懷實笑道:

“你小子還嫩著呢,記住了,今后與任何人打交道,不要看他們嘴上怎么說,而是要揣測他們心里在怎樣想,教給你一個訣竅,他們嘴上說什么,你反過來去琢磨,大抵就不會差了,當然了,遇到那些城府深沉的,這一招也不管用。”

“你倒是跟我說說結果啊,”嚴武著急道。

吳懷實哈哈一笑:

“金飾鋪子,多半是韋堅干的,別人沒那個膽,也就姓韋的敢在長安這么干,并且不怕被人查到,而金城坊那把火,是隋王的報復之舉,兩邊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把火,其實才剛剛燒起來。”

說罷,吳懷實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了嚴武,嚴武的腦子又好使,很快便消化完畢,皺眉道:

“換成是我,我也想燒死這個女人,惹事精,留著是個禍害。”

“但她留著,對圣人有好處,”吳懷實小聲道:

“你心里有數即可,不要外傳。”

嚴武一愣,腦子里開始迅速分析,張盈盈到底對圣人有何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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