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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貴妃出宮

作者:圓盤大佬粗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圓盤大佬粗 | 家父李隆基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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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李隆基 第二百七十三章 貴妃出宮

貴族女子身邊都有貼身婢女,有年紀大的有年紀小的,有漂亮的也有丑的,完全取決于你與主人的感情有多深。

感情深的才會貼身服侍主子的日常寢居,而且你的外事,主子也都會幫你解決好。

在婢女這里,伺候主子是內事,自己家的事情才叫外事。

伺候好主子,有時候是可以跨越階層的,但即使你跳躍了一個階層,仍然與主子捆綁在一起。

洛陽金飾鋪子在長安的分店,清一色出身于武延秀的家生奴婢,因為武家被清算的太慘,很多旁支子弟都逃往洛陽,所以留在長安的產業,都交給了奴婢打點,當然了,自然是要抬籍的。

奴婢變成商人,這也是階級跨越。

不管怎么說,武則天終究是李隆基的祖母,而且武家的勢力太大了,你不能趕盡殺絕,所以說,雖然武家已經逐漸脫離出李武韋楊四大聯姻集團,但過往的余威仍在。

南陽張可沒有出過皇帝,沒有嫁給過皇帝,也沒有生下過皇帝,同是外戚,在武家面前,會自覺低人一等。

張盈盈此刻站在武明堂面前,完全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頭也不敢抬。

屋子里,七八個年齡不一的彪悍奴婢就站在這里,張盈盈但凡敢還手,她們就會一擁而上。

“別躲啊,那只手,”武明堂手里拿著一把戒尺,笑呵呵的看著張盈盈。

她剛才都已經將人家的左手給打腫了,張盈盈已經是滿臉通紅,眼淚簌簌的垂個不停。

“夫人,我知錯了,”張盈盈哭訴道。

武明堂冷冷道:“不要跟我解釋,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因為我一個字都不會信,抬起手來。”

張盈盈神情凄苦,顫悠悠的又抬起了右手,武明堂唰的一下拍了下去。

“啊”張盈盈驚叫一聲,疼的趕忙將手縮在小腹,一個勁的求饒道:

“我真的知錯了,夫人饒了我吧”

武明堂冷哼一聲,抬手捏住對方下顎,道:

“按理說,我該撕爛你的嘴才對,畢竟是你這張嘴巴招的禍,但畢竟是如花似玉的一個小美人,嘴巴爛了,今后還怎么見人呢?”

說罷,武明堂狠狠一戒尺抽在了張盈盈的嘴巴上,張盈盈的嘴角瞬間破裂,雙唇顫抖著吐出一大口血水,梨花帶雨,蹲在地上嗚嗚咽咽的痛哭起來。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她平日里在長安,也是不好惹的主,遇到武明堂就成小巫見大巫了,只有被拿捏的份。

武明堂是不會將張去逸放在眼里的,沒有實權的外戚,在她眼里跟廢物沒什么區別。

你是圣人表弟,那我不也是圣人表妹嘛。

“小小年紀,膽大包天,敢招惹我?張去逸這個窩囊廢真是養出一個小賤人,我見過蠢貨,卻沒見過這么自以為是的蠢貨,”

武明堂在一旁坐下,冷笑道:

“勾搭太子,又勾搭隋王,嫌自己命長啊?瞧你那股子騷媚勁兒,全長安就你長了兩坨肉?”

李琩眼下,就站在屋子外,他在等,等武明堂打完了他再進去當好人。

眼瞅著自己這個表姐說話越來越露骨,李琩不等了,推門進去。

轉過回廊之后,見到跪坐在地上大哭的張盈盈,李琩裝模作樣道:

“何必呢?阿姐下手怎就沒個輕重?”

“哼!”武明堂冷哼一聲:

“我不打疼她,她不長記性的,將來會害死你。”

“不會不會我沒有這個心思,”張盈盈一臉驚恐的趕忙擺手,嘴里含含糊糊,眼神求助的看向李琩。

李琩嘆息一聲:

“算了。”

武明堂起身就走,毫不拖沓,轉瞬間,屋子里就只剩下李琩和張盈盈了,后者哭哭啼啼的爬了過來,抓著李琩的雙腿哭訴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絕無害你之心,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女人啊”

“我相信你,”李琩微笑著抬手去扶對方。

張盈盈一愣,迅速躲開李琩的雙手,呆愣的直視李琩道:

“你別這樣,我害怕。”

李琩笑了笑:“你還知道害怕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說著,李琩嘆息一聲:

“有些人啊,怎么勸都沒有用,本性難移,我平日如何對你,你清楚,你怎么回報我,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但念在情分一場,我不跟你計較,你回去吧。”

張盈盈表情呆滯道:“我這個樣子怎么回去?你今后不打算再見到我了,對吧?”

李琩掏出一塊巾帕,擦拭著張盈盈嘴角的污血,淡淡道:

“沒有那么嚴重,往日什么樣,今后還是什么樣。”

“你差點燒死我,”張盈盈一把抓住李琩的手腕,直視李琩道:

“但我不記你的仇,因為我知道是我做錯在先,但我的本意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太子和你,我是選擇幫你的。”

“那你得做給我看才行,”李琩面無表情道:

“日久見人心,我現在還不會否定你,但你起碼要讓我知道,你是傾向我的。”

張盈盈松開李琩的手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紅腫的雙手,表情凄然的緩緩起身,喃喃道: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是真心的。”

說罷,她返回內室擦拭自己身上的鮮血,李琩召來侍女為她更衣之后,派郭敬將對方送回燕國公府。

武明堂方才并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外面偷聽,等人走后,她才又與李琩碰頭。

“都這個時候了,她的嘴里還是沒有一句實話,這種女人是沒有真心的,你不會被她騙了吧?”武明堂朝李琩道。

李琩笑了笑:“偶爾也會相信她,因為她說話一直都是半真半假,就看如何分辨了,”

歷史上張皇后的形象,李琩是非常熟悉的,所以從一開始,李琩與張盈盈打交道就非常謹慎。

“我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有她這么復雜的心思,”武明堂皺眉道:

“她的性格很奇怪,野心還很大,這類人早點死了,對大家都好。”

說著,武明堂忽的一笑:

“但是現在還不能死,我猜,圣人會私下見她一面,這個女人將來,會帶給你無窮無盡的煩惱。”

李琩贊同的點了點頭,吳懷實應該已經大致了解事情經過了,那么張盈盈眼下的處境就變得非常微妙,因為她的所作為,符合基哥的利益。

而基哥很大可能會將張盈盈培養成自己和太子之間的攪屎棍。

李琩問道:“你的損失很大嗎?我見你下手那么狠。”

武明堂笑了笑:

“財貨損失,永遠都不叫損失,那是商人才會看重的,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

“你這是財大氣粗,”李琩笑道。

武明堂淡淡一笑:

“剛才內侍省來人了,圣人著我今晚入宮,明面上,算是安撫我遭受了損失,但實際上,是因為楊玉環今晨出宮了。”

李琩渾身一震,目瞪口呆道:

“我說表姐,咱們能別這樣嗎?”

武明堂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楊玉環不在宮里,李隆基要趁著這個機會,與武明堂重敘舊情。

裴敦復要戴綠帽了?

武明堂淡淡道:

“我一個婦人,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沒有誰能像則天皇后那樣,凡事都能由著自己的性子,其實在嫁給裴敦復之前,我也有過其他男人,要不然我一個沒爹沒娘的遺孤,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李琩呆若木雞,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每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后,都有無數個男人。

即使武明堂的身份已經足夠尊貴了,但她畢竟是女人,沒有男人幫助,她又能做成什么事情呢?

就像武落庭,沒有李林甫,她的兒子仕途不會那么順暢。

“阿姐這么做,到底圖什么?”李琩是完全看不懂武明堂的,因為他覺得,武明堂應該沒有那種復興武家的心思,只是在按部就班的為家族做事而已。

武明堂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

李琩點頭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了。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楊玉環終究還是遇上情敵了,而且她這個情敵可不好對付,李琩完全能猜到,基哥想睡武明堂,沒有那么容易。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武明堂絕對會吊著基哥,因為她若是那么容易就被睡了,基哥不會珍惜。

男人嘛都是這樣,一個個的都以為是女人在矜持,殊不知自己都快被釣成翹嘴了。

傍晚時分,武明堂悄悄進宮了,又是吳懷實親自來接的。

而李琩緊接著便去了平康坊,他不是要找李林甫,而是去裴府見武落庭。

武落庭與武明堂,算是近親,跟武惠妃稍微有點遠,但這并不妨礙武落庭與武惠妃的關系非常好,畢竟大家都在長安,而武惠妃當年是非常照拂武落庭的。

李琩想從武落庭身上,徹底了解一下自己表姐的過往經歷,只有從武明堂的人生經歷當中,才能分析出她到底會是什么樣的性格。

李琩也擔心被武明堂牽連啊,畢竟這個表姐膽子也不小,她留在長安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李琩直到如今都不知道。

要提防和警惕所有人,這是李琩時時刻刻都記在心里的做事法則

楊玉環為啥離宮呢,她的二叔楊玄珪快不行了。

如今她們一家子沾她的光,算是在長安站穩了腳跟,一大家子風風光光,富貴尊榮。

楊玄珪畢竟是楊銛的親爹,楊玉環無論如何也是要來探視的,別人指望她,她也指望別人不是?

“人已經糊涂了,誰也不認識了,可以準備后事了,”

楊玉瑤在堂屋的家族會議中說道:

“咱家現在不比從前,各房倉廩充實,上有圣人眷顧,貴妃庇佑,下受世人敬仰,二叔就不要葬在蒲州了,去邙山吧。”

北枕邙山,南蹬洛水,靠山面水,藏風聚氣。

洛陽的北邙山,一直是被公認的最佳殯葬之地,安魂之所,那邊皇帝都埋了不少,貴族更是數不勝數。

但是北邙山最適宜做陵寢的那片區域,是需要皇帝批準的,也是一種恩賜。

楊銛自然希望親爹能埋在那邊,因為祖先的墳墓選的好,是會福蔭子孫的,而且他們這支蒲州楊,看眼下的光景,多半是要將長安做為大本營了,今后回老家的次數會越來越少。

聽到楊玉瑤這么說,楊銛楊锜兄弟第一時間看向坐在主位的楊玉環。

葬于北邙,還得看人家貴妃啊,他們肯定不好意思跟圣人開這個口,因為楊玄珪不是什么有功之人,對國家也沒有大貢獻,說白了,不配葬在北邙。

楊玉環點了點頭,看向坐在下面的楊洄道:

“八郎向圣人呈奏,我在后邊幫著推一推。”

“是,”楊洄微笑點頭。

他今天是聽說貴妃回娘家,特意趕來的,因為他現在想見貴妃一面可不容易,有了機會,自然就要套套近乎。

“還有一件事,”楊玉瑤瞥了一眼楊銛,看向貴妃道:

“兄長不能服喪,喪禮要有二郎主持,服喪要三年,丟了官事小,壞了前途事大。”

楊玉環看向楊銛:“阿兄怎么說?”

“這個”楊銛一臉猶豫的低下頭,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他是孝順兒子,他想給自己的親爹服喪,但是心里也清楚,自己已經出嗣了,名義上已經成了親爹的侄兒,不能守孝,況且三年守孝期,確實太影響他的仕途了,所以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這還用商量嗎?”老大楊卉頓時蹙眉道:

“楊銛是頂了我們家門戶的,你不能給二叔服喪,這是壞了規矩,楊锜一個人足夠了。”

老八楊筱也附和道:

“是這么個理,這是禮法,也是為你好,三年呢,誰知道三年之中會發生什么?如今你在朝堂還沒有站穩,這個時候守孝,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

楊锜看向大哥,點頭道:

“阿爺的事情,我會打理妥當,當下時刻,阿兄要擔起擔子才是。”

楊銛嘆息一聲,點頭道:“但我絕對不想出使吐蕃,這件事你們得幫我推了。”

吐蕃大敗之后,留在長安的大使慕容經國已經向李隆基請罪,請求李隆基派使者前往吐蕃,修兩國之好,續舅甥之情。

主要是敗的太慘了,慕容經國做為吐蕃的紕論,深知此番舉國之力攻唐,內部的損耗無法計算,只要是敗了,第一時間就得求和。

李隆基呢,沒有搭理他,因為他知道慕容經國做不了主,他要等到尺帶珠丹給慕容送來指示,再做下一步安排。

而慕容經國前天上書了,吐蕃愿意繼續朝貢大唐,還送上了尺帶珠丹的請罪書,請求派使者往吐蕃,接受贊普的請罪。

這就是一個流程,請罪不是嘴巴上說說就行的,我得能夠看到。

怎么看到呢,就是選一個使者代天子出使,接受降表,其實跟當年的舅甥之盟一個套路。

李隆基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李林甫處理,李林甫認為接受朝貢符合大唐當下的利益,但是呢,決不能讓吐蕃好過,于是他開了一份天價賬單,打算拖死吐蕃。

慕容經國這幾天就一直在跟李林甫討價還價呢,不然這份賬單若是被送回邏些城(拉薩),他都可以不用回去了,否則尸體都會被做成肉干。

而出使這件事,需要鴻臚寺出人,楊銛做為業務最不熟練的那個,被李林甫給選中了。

“這個好說,”楊洄笑道:

“出使番邦這種事情,卿官可去可不去,使者級別越低,越是彰顯我天朝之威,彰顯我圣朝并未將吐蕃放下眼里,這件事,我來找右相通融,絕無問題。”

鴻臚兩個少卿,一個是魏玨,不買李林甫的賬,一個是張博濟,李林甫女婿,這倆肯定不會去。

而李林甫其實也知道楊銛更加不合適,之所以這么安排,就是讓楊家來求他,然后他順手賣個人情,人家已經內定了由信安王家里的老三鴻臚丞李峴出使,腦子好,轉的快,嘴巴伶俐,又有皇族之威,適合這個差事。

“這樣最好,”楊玉環笑道:

“家業大,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大家一起來商量的,你們和和睦睦,同舟共濟,我心里看著也高興。”

“都是托貴妃的福,”眾人趕忙道。

這時候,楊玉環身后的侍女忽然走下臺階去往回廊,片刻后返回在楊玉環耳邊低語幾句,本來還帶著一副笑臉的楊玉環瞬間變色,猛地起身道:

“回宮!”

“這是怎么了?”楊玉瑤察覺到不對勁,趕忙上去拉扯住自己妹妹,驚疑道:

“怎么回事,宮里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那個賤人剛剛進宮了,”楊玉環猛的甩開姐姐的手臂,咬牙切齒的就要帶人離開楊府趕回興慶宮。

大家在聽到這句話之后,所有人都趕忙起身攔在楊玉環面前。

“不可不可,萬萬不可,”楊洄自然知道貴妃口中的賤人是誰,也知道東市那把火燒的是誰的產業,腦子一轉,趕忙道:

“東市走水,牽扯極大,圣人定是問詢此案,貴妃娘娘萬勿打攪圣人,本來無事,勿要生事啊。”

“八郎說的對,你不要妄自揣測,”楊玉瑤更是一臉著急的死死拉住自己妹妹道:

“那是裴敦復的妻子,你這么一鬧,圣人顏面何存?你是不是想我們都死?”

楊玉環雖然是個醋壇子,但也不是沒腦子,經楊玉瑤這么一提醒,瞬間反應過來。

確實,那個賤人是大臣的正妻,自己若是就這么莽撞進宮,不等于是在說圣人私會大臣妻子,這個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

老大楊卉更是直接道:

“你今天別想出這個門,恃寵而驕,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是在家里,大家嘴上稱你貴妃,但你終究還是我們的妹妹,有些事情,我們不會由著你胡來的。”

所有人都意識到,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貴妃帶氣回宮,否則會鬧成什么樣子,后果難以預料。

圣人的臉面是最大的,即使你是貴妃,也不能給圣人擺弄這樣的臉色,那是找死。

大家一通苦口婆心的勸說,好不容易將楊玉環重新摁回了座位。

楊洄站在屋子中央,直言道:

“我跟貴妃娘娘明說了吧,東市那把火,牽扯的是皇子之爭,事情大到天上去了,圣人過問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您千萬不要亂想。”

老大楊卉瞬間一愣,皺眉道:“李琩要跟太子翻臉了?”

“已經翻臉了,我的大姐,”楊洄苦著臉道:

“三天之內兩把火,兩邊已經斗起來了,這種事情誰也不敢亂說,你們千萬別傳出去。”

“我也明說了,”楊玉瑤起身道:

“這是早晚的事情,十八郎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他就算沒有這個心思,太子也不會放過他,與其說是翻臉,不如說是自保,咱們家明里不能有立場,但暗地里,適當幫襯一把,還是應該的。”

“不行!”大姐夫崔峋趕忙道:

“歷來摻和這種事情,那都是抄家滅族的下場,我們必須置身事外,丑話說在前頭,誰要是有立場,我即刻面圣檢舉她,這是為大家好。”

“你敢檢舉我?”楊玉瑤頓時怒道:

“別忘了這個家是誰撐著的,你閨女嫁入少陽院,你以為你就能是外戚了嗎?別忘了,太子妃人家也有兒子,繼承家業也輪不到你那個女婿。”

崔峋怒道:“你這是在害大家,我沒想過沾誰光,但也絕不想被人牽連,你站隊那是你的事情,別牽扯上大家。”

“你們別吵了!”大姐楊卉站起身,冷著臉看向楊玉瑤,訓斥道:

“你還將我這個大姐放在眼里嗎?一個婦人也想做家主嗎?你做的了嗎?現在尾巴翹到天上了,別忘了是誰將你帶大的。”

楊玉瑤一愣,氣呼呼的一屁股坐下,嘀咕道:

“我是跟你們商議,又沒說一定要這么做,上來就要檢舉我,恩將仇報。”

崔峋是個君子,聞言也是嘆息一聲,朝楊玉瑤服軟揖手道:

“是我失言了,給三娘賠個不是,事情牽扯太大了,我知道你與隋王交情莫逆,但咱們不能感情用事,是要考慮親族的,家族興衰更替可謂瞬息萬變,咱們這次興起的太快,沒有根基,一個不好,就是跌落懸崖,還希望三娘慎重。”

楊玉瑤也不是真生她姐夫的氣,畢竟她知道自己的姐夫是個好人,聞言也表達了歉意,這件事就算這么揭過去了。

楊玉環等他們都消停了,才淡淡說道:

“都老實點吧,你們的翅膀還沒有硬到那個份上,不準選邊站,誰若是犯了,我可不饒她,我在宮里,若真有了預兆,自會告知爾等,眼下都消停點。”

“貴妃說的是”

“還是聽貴妃的”

“貴妃放心,沒有您的指示,我們不會亂來”眾人紛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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