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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無上的喜悅

作者:六日四塵  分類:  | 衍生同人 |  | 六日四塵 | 心之怪盜!但柯南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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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怪盜!但柯南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無上的喜悅

晚餐的討論在諸口益貴離開后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諸口益貴回到了書房工作,幾個人就好像是沒有了約束一樣,就可憐的前編輯秋場的事情聊了許多,又討論到了諸口益貴書籍上一些不是那么正常的傾向。

不得不說,人民群眾的眼睛確實是雪亮的,有關(guān)他到底都對秋場編輯進行了如何的傾軋,其他人雖然對他們私下交流不得而知,這些東西還是會在諸口益貴的作品里不自覺地流淌出些許。

“秋場先生身上一直有傷,而且不是普通的磕碰造成的。”出島覺治晃了晃水杯,表情帶著嘆惋和苦澀,“不是說諸口老師會對他動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猜,它是不是有的時候會和諸口老師寫作的內(nèi)容產(chǎn)生對應?”唐澤直截了當?shù)卣f出了這個觀點。

此言一出,席上安靜了幾秒鐘。

雖然雜志社的幾個工作人員都沒有直接回答,但從他們避開的目光和表情上,不難看出這個觀點正中要害。

諸口益貴的權(quán)欲在成名后加速膨脹,并且首先在合作最密切的編輯身上爆發(fā)了。

毛利小五郎的眉頭一瞬間擰了起來。

顧慮到到底是坐在人家家里,吃著人家張羅的飯菜,毛利小五郎沒有立刻發(fā)作。

但等到這場跌宕起伏的晚飯結(jié)束,他還是和唐澤一起,私下去找了主動提出這件事的出島覺治。

“你們是在懷疑,他在逼迫自己的編輯,實驗一些推理里的傷害手法?”毛利小五郎抱起胳膊,帶著些懷疑和審視地詢問,“這居然沒有引起編輯的反抗,也沒有泄露出一點風聲嗎?有些超乎想象了。”

職場上的暴君上司,和真的成了對別人生殺予奪的君主,是兩個意思。

一個對合作者如此惡劣的人,為什么會和雜志社保持合作至今,本身就是問題。

出島覺治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低下頭,看了一會兒自己手里的圓珠筆。

這支筆被他經(jīng)常性地用于調(diào)節(jié)和轉(zhuǎn)動磁帶,筆的前端已經(jīng)被磁帶的齒壓出了些許凹印。

“……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

最終,由于面前站著的是兩位偵探,是兩位知名的,對抗犯罪與邪惡已久的偵探,出島覺治還是開口,將這個秘密吐露了出來。

“秋場走后,是我替他整理的辦公桌。”出島覺治這樣說著,“秋場是個很認真的人,他的工作記錄一向很詳細,所以接手他的工作,只要整理好他的文件,就可以按部就班的上手……所以在他的家屬取走了個人物品之后,負責替即將接替他工作的穴吹整理文件的人,就是我。”

“你在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的眉頭擰的死緊。

按照出島覺治的這個描述方向,他絕對不是停留在猜測這么簡單,而是肯定從秋場的遺物中發(fā)現(xiàn)了確鑿的證據(jù)。

出島覺治張了張嘴,垂下頭,似乎有所顧慮。

他回避了直接回答毛利小五郎這個問題,轉(zhuǎn)而說:“有一點,諸口老師說的不能算全錯。我們雜志確實有比較久的連載基礎(chǔ)了,也有固定的受眾,不是很缺乏銷量,但如今在雜志專欄進行連載的作品里,他的書確實是很有競爭力的,屬于雜志社要爭取的頭部作者。加上,他單獨發(fā)行的作品集,以及長篇作品的單本,也都會和我們的出版社合作……”

“就算你看見了什么,礙于他在雜志社如今頗受追捧的地位,也不能表達出來?”唐澤替他將后面的話說出口。

“表達出來同樣無濟于事。”出島覺治輕聲說,“秋場確實是個有前途的編輯,可雜志社的編輯不止他一個,對雜志社而言,一個可以替代的編輯,和根本無法替代的作者,根本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可能是顧慮到他們兩個是偵探,毛利小五郎更是前刑警,和警方關(guān)系密切,他沒有主動去說具體調(diào)查上的困難,不過兩個人已經(jīng)都懂了。

首先,秋場的死亡確實脫離不開諸口益貴的要求,但真正動手和執(zhí)行的確實是他自己。

想要從霸凌、逼迫和教唆的角度去控告諸口益貴,證據(jù)鏈的需求很驚人,論證很困難。

在這樣的前提下,出版社雜志社方面如果根本不配合調(diào)查,甚至給不出對案件有利的證詞,對案件不僅毫無幫助,可能還會反向推動案件,讓刑偵方面得出諸口益貴無罪的結(jié)論。

總之,這是個讓人充滿疑慮的事情。

而出島覺治最后會徹底走向極端選擇,估計也是逃不開兔死狐悲的心情。

在面對合作方的時候當孫子已經(jīng)很艱難了,如果還要賠上身家性命,那就有點太悲哀了。

不過,那是他們來到這里的事情。

現(xiàn)在心之怪盜來了,那自然就有自己的辦法。

唐澤點了點頭,自覺已經(jīng)了解清楚用戶需求,可以給出方案了。

“我充分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愿意相信你的說法。”唐澤先給出了這么一個大前提,安撫住出島覺治的情緒,然后表示,“但就像你自己說的那樣,光是傳言和猜測,是無法給他定罪的。”

“是的。”出島覺治再次看看手里的筆,點頭。

“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并非毫無轉(zhuǎn)機。”唐澤話鋒一轉(zhuǎn),“既然我和毛利先生在這里,而且你出于信任,愿意告訴我們真相,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心情已經(jīng)沉浸在陰暗里,甚至開始復盤自己動手計劃的出島覺治一呆,重新抬起頭。

毛利小五郎也轉(zhuǎn)過頭,看了面帶笑容的唐澤一眼,摸了摸下巴,很快想到了他在說什么。

“你是想要在對談的時候,尋找一些突破?”毛利小五郎很快跟上了思路,“這要引導成功,很難吧?”

“但這確實是個好機會不是嗎?”唐澤反問,“能被檢方采信的證據(jù)要求很嚴格,一次采訪未必能決定大局,可是別忘了,這是一次正式的對話,我們是會有錄音、照片,甚至錄像的。不僅有其他見證者在場,最關(guān)鍵的是,諸口益貴先生本人,對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會被錄音是明確知情并且贊同的。”

這是會嚴重影響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是否會被法庭采納的重要條件。

偷拍和私下的錄音,雖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法庭的判斷,但它是很難被列為主要證據(jù)的,被告的律師只要不是完全的蠢貨,就肯定會在這個問題上發(fā)難。

可對談的環(huán)境是不一樣的。

“你這么說有一定道理。”毛利小五郎贊同,但很快又提出了意見,“但要是我們有明顯的設(shè)置問題、誘導招供的傾向,同樣可能會被律師攻擊的。”

“我會注意問題的方向方法的。對談的主持人,還有另一個參與者都愿意配合的話,我想希望還是很大的不是嗎?”唐澤露出微笑,“至于法庭階段……您要是沒有信心的話,不如問問您的妻子妃英理妃律師?”

妃英理律政女王的名聲,伴隨著她毫無敗績的法庭記錄,也是相當廣為人知的。

有兩個偵探配合,并且是和警方關(guān)系密切的偵探,加上相當有保障的律師資源,原本還有些彷徨不定的出島覺治,果然鎮(zhèn)定了下來。

“這樣,會有效果嗎?”出島覺治抬起目光,看向了唐澤。

今天頭一次的,他用一種充滿了希冀的,閃著微光的眼神,直視著別人的眼睛。

“定罪方面,要如何量刑可能還需要律師的進一步建議,但我想,妃律師會愿意為秋場編輯爭取盡可能重的量刑標準的。”唐澤越過了警方是否會采信,會怎么判定的問題,直接快進到了庭審的問題上。

“……真的能定罪嗎?”

“我認為能。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諸口益貴是個名人,還是個作家,他的案子會引起極大的關(guān)注度的。對他這樣的人來說,身敗名裂,可能比死亡更令他恐懼吧。”

唐澤給出這句話,既是為了說服這位在邊緣搖擺不定的準犯罪者,也確實是基于現(xiàn)實做出的判斷。

諸口益貴全部的傲慢和優(yōu)勢,都是建立在他這個作家身份上的。

這邊的社會對作者再如何寬容,涉及到人命官司,肯定是會極大程度影響對他的評價的。

拋開作家這個身份,諸口益貴就只是一個離群索居、婚姻失敗的中年人而已。已經(jīng)貪戀地位帶來的好處,享受了太久優(yōu)待的諸口益貴肯定是無法接受這一點的。

出島覺治非常明顯地被這句話打動了。

“這樣的話,等于說,我明天的錄音帶就會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已經(jīng)達成了目的的唐澤笑了笑。

是不是能給諸口益貴定罪,能定什么罪,他其實不是很在意。

他只是想要給出島覺治一份希望,一份讓他忍耐住殺意,讓諸口益貴活到對談結(jié)束的希望。

至于后續(xù)的處理嘛……

“還要麻煩您給出更多相信的信息了,這對我們設(shè)計明天的討論內(nèi)容有幫助……介意來毛利偵探的房間討論一下嗎?”

“……秋場編輯,居然是這么死的嗎?”

聽完出島覺治的描述,毛利蘭掩住嘴,有些不敢置信。

“就為了實驗一個,密室殺人的手法是否可行?”

“他在秋場身上已經(jīng)重復過很多這種步驟了。”邁過了那個坎,出島覺治也不再藏著掖著,直言不諱地開始說明自己在秋場的記錄里都看見了什么,“比如說,他曾經(jīng)提出,想要用死者的出血量,作為一個案件詭計的一部分,但是他查閱醫(yī)學資料,并不能確定這種程度的創(chuàng)傷造成的出血情況夠不夠完成他的布置……”

“那本《惡魔祭祀》的手法?”看過諸口益貴作品的柯南立刻反應了過來,隨即瞪大了眼睛,“可是那個手法很殘忍啊,兇手在死者身上用廚刀改刀,然后用死者的血填滿了法陣,讓現(xiàn)場看上去像是什么邪教的祭祀現(xiàn)場,企圖模糊犯罪的動機……”

出島覺治奇怪地看了柯南一眼,又看了看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諸口的作品分級還是比較高的。讓這么小的孩子看沒關(guān)系嗎?”

毛利蘭眼角抽了一下,將柯南往后踹了踹,很快重新露出笑容:“哦,畢竟柯南是我爸爸的助手嗎,他經(jīng)常跟著一起出入案發(fā)現(xiàn)場,和普通的小孩子不一樣。沒道理書不讓他看,卻讓他經(jīng)常接觸現(xiàn)實的兇案……”

“這樣啊……”出島覺治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說法,“好吧,小朋友說的沒錯。是這樣子。所以秋場身上有一塊很慘烈的刀疤,就是為了這個手法被劃傷的。”

“這也太過分了。”毛利蘭皺緊眉頭,“秋場編輯也不反對嗎?”

“一開始沒有這么過分,最早只是讓他幫忙收集資料,等到一步步到了對資料上的數(shù)據(jù)不滿,開始要求秋場提供更真實的材料采風的時候,秋場再要反抗已經(jīng)很難了。”出島覺治苦澀地笑了笑,“而且他只要稍有微詞,諸口就會聯(lián)系雜志社,頤指氣使地指責一番,暗示自己如果接下來更換合作方,都是秋場的責任云云……”

后面的詳細邏輯,就不需要出島覺治再敘述了。

已經(jīng)在雜志社工作多年的秋場有妻有子,身上有養(yǎng)家的重擔,是不能失去這份工作的。

“加上你們之前提到的,主編有意提拔他,讓他升職的想法,秋場先生會覺得這是有希望的。”唐澤補充道,“他會覺得,忍過這一本,完成這一次連載之后,自己就不用再接觸他了,是吧?”

這就好像很多霸凌受害者一樣,當處境艱難,求助無門的時候,他們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忍耐,忍耐到離開這個環(huán)境,不再接觸加害者的那一天。

只是其中的很多人,比如秋場,在變本加厲的暴力和欺凌中,根本沒能等到那一天。

“你發(fā)現(xiàn)之后,沒有告訴任何人嗎?”毛利小五郎思索著。

提到這個問題,出島覺治閉了閉眼睛。

“……就算交給警方,又有什么用呢?只要諸口老師堅稱,這是秋場的個人行為,沒有任何辦法佐證這件事。”出島覺治說到這里,咬緊了牙關(guān),泄露出幾分真實的痛恨與殺念,“甚至后來,在我整理他別的采訪稿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在某次采訪里說,‘活到這把年紀,最近才理解了一些殺人者的心情。這對一個推理作家來說,真是無上的喜悅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短暫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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